碎痕之下,爱如初

碎痕之下,爱如初

江越那的尔晴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苏晚沈聿修 更新时间:2025-08-02 11:09

在江越那的尔晴的小说《碎痕之下,爱如初》中,苏晚沈聿修是一位天才科学家。他的研究引发了一场超能力爆发现象,人类社会陷入混乱之中。苏晚沈聿修面临着道德与伦理的困境,同时也要抵御来自政府和恶势力的追捕。这部现代言情小说充满科技元素和道德考验,以及对人性的思考,骤然熄灭。整个直播间瞬间被浓稠的黑暗吞噬,只剩下电脑屏幕幽幽的反光,勾勒出苏晚猝然僵直的轮廓。“靠!什么情况?”助理小杨……将引发读者对未来的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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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珠宝设计师苏晚的直播间突然黑屏,手链勾住发丝扯痛旧伤。>弹幕疯狂刷屏时,

    她瞥见供应商名单上新出现的名字——沈聿修。>五年前雨夜,她为护他被撞飞,

    醒来只收到他冰冷的短信:“别再找我。”>如今他带着商业帝国空降她的行业峰会。

    >苏晚将设计稿摔在他脸上:“沈总认得这道疤吗?”>身后却传来软糯童音:“妈妈,

    爸爸腕上也有和你一样的月牙疤呀。”---直播间的强光烤得苏晚脸颊发烫,

    像贴了两片刚出炉的暖宝宝。高清摄像头下,

    她纤细的手指正灵活地捻起一颗切割完美的月光石,银链在她指间流淌着冷冽的光泽。

    “姐妹们看这里,”她的声音带着直播特有的上扬语调,清亮又充满鼓动性,

    “月光石的晕彩,就是夜空最温柔的低语,搭配18K金的……”话音未落,

    头顶那盏负责主光源的大功率射灯,极其突兀地“滋啦”一声,像一个垂死之人的叹息,

    骤然熄灭。整个直播间瞬间被浓稠的黑暗吞噬,只剩下电脑屏幕幽幽的反光,

    勾勒出苏晚猝然僵直的轮廓。“靠!什么情况?”助理小杨压低声音的惊呼在黑暗里炸开,

    带着一种末日降临的慌乱。苏晚的心猛地一沉,本能地抬手去扶额,

    指尖却不经意勾缠到垂落的几缕发丝。她下意识地用力一扯——“嘶!

    ”一股尖锐的、沿着陈旧神经线路瞬间爆开的剧痛,从右手腕内侧那个隐秘的月牙形伤疤处,

    狠狠刺入大脑皮层。那痛感如此熟悉又如此凶狠,像一把生了锈却依旧锋利的冰锥,

    直直捅穿了五年的时光壁垒。黑暗只持续了不到三秒,

    备用光源带着一种廉价的、偏冷的白光重新亮起,照亮了苏晚瞬间褪去血色的脸。

    她下意识地用左手紧紧握住右腕,指尖深深掐进皮肤,仿佛要按住那个即将破土而出的幽灵。

    电脑屏幕上,直播间已经炸了锅。黑屏的短暂间隙,并未浇灭弹幕的热情,

    反而像滚油里泼进了一瓢冷水,瞬间沸腾翻滚:【姐姐手链!刚才黑屏前惊鸿一瞥那条手链!

    求链接!求上架!】【手链+1!设计绝了!苏晚姐私藏款吗?】【主播手怎么了?

    脸色好白啊!】【晚晚没事吧?灯光组扣鸡腿!

    】无数条关于那条无意间露出的手链和关心她状态的弹幕疯狂刷屏,几乎淹没了画面。

    那条手链——那条用细密的编织银丝巧妙缠绕、完美覆盖住她腕上疤痕的定制手链,

    此刻在混乱的光线下,竟成了唯一的焦点。苏晚强迫自己松开紧握的左手,深深吸了一口气,

    试图将那股带着铁锈味的旧痛和随之翻涌的记忆压回心底最深的角落。

    脸上努力挤出职业化的、带着一丝歉意的微笑:“抱歉啊大家,可能是电路跳闸了,小问题。

    我们继续……”她强打精神,试图将话题重新拉回月光石项链。

    助理小杨手忙脚乱地将一份刚打印出来、还带着打印机余温的文件塞到她面前的桌上,

    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晚晚姐,刚收到的紧急通知,

    后天‘流光溢彩’珠宝设计峰会的主赞助商和核心供应链名单……有变动。”“变动?

    ”苏晚蹙眉,目光下意识地扫过那份墨迹簇新的名单。她的指尖划过赞助商一栏,

    然后定格在“核心原材料供应商”那一列。一个名字,像淬了毒的冰针,

    毫无预兆地扎进她的视野——**沈聿修。**那三个宋体字,方方正正,冷硬无比。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碾碎。五年前那个雨夜的画面,

    裹挟着冰冷的雨水、刺耳的刹车声、骨头碎裂的剧痛,

    还有那张在救护车蓝光下模糊不清、写满惊恐的年轻脸庞,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的堤坝,

    排山倒海般将她淹没。“晚晚!小心——!”刺眼的车灯撕裂雨幕,照亮他惊骇欲绝的脸。

    世界在倾斜,旋转。巨大的撞击力从侧面袭来,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骨头断裂的脆响,

    像枯枝被狠狠踩断。身体被抛起,又重重砸在冰冷湿滑的柏油路上,

    雨水混着铁锈味的液体糊住了眼睛。剧痛吞噬一切意识之前,

    她最后的力气是用尽全力把他狠狠推开。他安全了吗?这个念头短暂地闪过。不知过了多久,

    在消毒水气味浓得刺鼻的医院醒来,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右腕包裹着厚厚的石膏,

    每一次微弱的脉搏都带来钻心的钝痛。她艰难地转动僵硬的脖子,病房里空荡荡,

    只有惨白的灯光。枕头边的手机屏幕幽幽亮着,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

    像一条冰冷的毒蛇:【苏晚,别再找我。我们到此为止。】没有署名。但那串数字,

    她烂熟于心。那一瞬间,身体所有的疼痛都汇聚到心脏的位置,狠狠绞紧。

    世界彻底失去了声音和色彩。她盯着那条短信,直到屏幕暗下去,

    像凝视着一个深不见底、埋葬一切的墓穴。所有的质问、委屈、撕心裂肺的痛楚,

    都被这七个字彻底堵死,冻结成喉间一块永远无法融化的坚冰。“晚晚姐?晚晚姐!

    ”小杨焦急的声音穿透记忆的迷雾,将苏晚猛地拽回冰冷的现实。

    她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已经深深掐进了掌心,留下几个泛白的月牙印。而直播间屏幕上,

    弹幕正因她长时间的沉默和苍白的脸色而愈发担忧地滚动着。“我没事,

    ”苏晚的声音有些发飘,带着一种连自己都陌生的沙哑,“可能是刚才吓了一下,

    有点…头晕。”她飞快地抓起桌上一瓶赞助的矿泉水,拧开瓶盖的手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冰凉的水滑过喉咙,却丝毫无法浇灭心底那簇被重新点燃的、带着恨意的火焰。沈聿修。

    他回来了。带着他的商业帝国,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居高临下地空降在她赖以生存的行业里,

    成了她避无可避的“合作伙伴”。峰会当天,会场的气氛如同凝结的香槟气泡,华丽却紧绷。

    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着冰冷的光,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香水味和更昂贵的珠宝的金属与宝石的冷香。

    苏晚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烟灰色西装套裙,长发一丝不苟地挽起,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

    她端着一杯几乎未动的香槟,像一尊完美的雕塑,站在相对僻静的廊柱阴影里,

    目光却锐利地穿透衣香鬓影,牢牢锁住会场中心那个被众人簇拥的身影。

    五年时光并未在他身上留下多少风霜的痕迹,反而沉淀出一种更迫人的气势。

    纯黑色的高定西装裹挟着挺拔的身形,眉眼深邃依旧,只是褪去了少年人的温润,

    只剩下上位者惯有的、刀锋般的疏离和掌控感。

    他微微侧耳听着身边一位头发花白的业界泰斗说话,唇角似乎噙着一丝极淡的弧度,

    眼神却平静无波,像深不见底的寒潭。

    苏晚的指腹无意识地、一遍遍摩挲着右手腕上那条银丝缠绕的手链,冰凉的触感下,

    是那道早已愈合却似乎永远在隐隐作痛的月牙形凸起。每一次摩擦,

    都像是在唤醒那个雨夜里刻骨铭心的痛楚和被背叛的冰冷。

    一个穿着侍者服的身影悄无声息地穿过人群,来到她身侧,低声而清晰地传达:“苏**,

    沈总请您移步贵宾室一叙。”该来的,终究躲不过。苏晚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眸底所有翻涌的情绪已被强行压下,只剩下一片沉寂的冰原。她放下酒杯,挺直背脊,

    高跟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孤绝的回响,

    一步步走向那个象征着权力与未知的房间。厚重的胡桃木门在身后无声合拢,

    隔绝了外界的喧嚣。贵宾室内光线柔和,昂贵的雪茄气息若有似无。沈聿修背对着她,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城市璀璨的霓虹灯海。听到她进来的声音,他缓缓转过身。

    目光在空中猝然相撞。没有久别重逢的惊愕,没有旧情未了的波澜,

    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他的眼神平静得像是在看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又或者说,

    一个评估价值的商业对象。那目光扫过她精心修饰过的脸庞,

    最终落在她刻意垂在身侧、戴着银链的右手上,停留了一瞬。“苏设计师。”他开口,

    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公式化的平稳,“久仰。‘星芒’工作室的作品,

    最近在市场上反响不错。”他随意地踱步到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前,拿起一份装帧精美的文件,

    “关于这次峰会后的联合新品开发,沈氏这边有些初步的想法,想听听你的专业意见。

    ”他修长的手指将那份文件轻轻推向桌子的另一端,动作优雅,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施舍意味。久仰?专业意见?所有的冷静自持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压抑了五年的愤怒、委屈、被强行遗忘的剧痛和被无情抛弃的冰冷,

    如同沉寂的火山骤然喷发!理智的弦彻底崩断。苏晚猛地一步上前,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她甚至没去看那份文件一眼,右手用力一挥!“哗啦——!”一沓厚厚的设计稿,

    她随身携带、凝聚了无数个日夜心血的手绘草图,被狠狠地、带着全部力气摔了出去。

    雪白的图纸如同受惊的鸟群,纷纷扬扬,劈头盖脸地砸在沈聿修那张完美无缺的俊脸上,

    有几张锋利的边缘甚至在他下颌处刮出一道细微的红痕。图纸散落一地。时间仿佛凝固了。

    昂贵的雪茄气息似乎也在这突如其来的暴力中凝滞。苏晚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她死死盯着他,

    眼圈泛红,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兽。她猛地抬起一直刻意隐藏的右手,

    粗暴地一把扯掉了腕上那条象征性的银丝手链!动作近乎凶狠,

    细链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勒出一道刺目的红痕。没有了任何遮挡,

    那道横亘在她手腕内侧的伤疤,狰狞地、彻底地暴露在室内柔和的光线下。月牙的形状,

    颜色比周围皮肤略深,微微凸起,像一条丑陋的蜈蚣,盘踞在她纤细的手腕上,

    无声地诉说着五年前那个雨夜的惨烈。她将那只带着伤疤的手,颤抖着,

    却用尽全身力气伸到他眼前,近得几乎要戳到他的鼻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深处凿出来,

    带着彻骨的寒意和淬毒的恨意:“沈聿修!收起你这套虚伪的生意经!”“认得它吗?

    ”“这道疤!拜你所赐!”“当年推开你,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因为它换来的,

    是你那条‘别再找我’的狗屁短信!”“现在,带着你高高在上的施舍,滚出我的视线!

    ”每一个音节都在空旷的贵宾室里回荡,撞击着墙壁,

    也狠狠撞击着沈聿修那层坚固的冷漠面具。他的瞳孔在看清那道疤痕的瞬间,骤然缩紧!

    那潭深不见底的寒水,终于被投入巨石,掀起了惊涛骇浪。

    震惊、难以置信、还有某种深沉的、浓得化不开的痛苦,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涌上他的眼底,

    几乎要将他吞噬。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嘴唇微张,似乎想说什么,

    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就在这时——“妈妈!

    ”一声清脆软糯、带着点刚睡醒迷糊腔调的童音,像一把小巧的钥匙,

    突兀又精准地插入了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死寂之中。

    贵宾室厚重的门不知何时被推开了一条缝。

    一个穿着背带裤、顶着一头睡得乱蓬蓬自然卷的小男孩,揉着惺忪的大眼睛,

    像只迷路的小熊崽,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他怀里还抱着一个毛绒绒的小熊玩偶。

    是苏晚的儿子,小树。他显然刚在隔壁休息室睡醒,循着声音找了过来。

    小家伙完全没察觉到房间里近乎凝滞的恐怖气氛。他迷迷糊糊地走到苏晚腿边,

    依赖地用小脑袋蹭了蹭她的腿,然后抬起小脸,那双酷似苏晚的大眼睛,

    懵懂又好奇地望向僵立在对面的沈聿修。小树的目光,

    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沈聿修因为刚才图纸刮蹭而微微挽起袖口的左手腕上。那里,

    一道形状、大小几乎与苏晚手腕上一模一样的月牙形伤疤,赫然**着!

    在男人冷白的手腕上,同样显得格外刺目。小树眨了眨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着,

    小手指头毫不客气地指向沈聿修的手腕,用一种发现新大陆般天真无邪的、软糯糯的语调,

    清晰地打破了死寂:“妈妈,”他仰着小脸,声音里充满了孩童特有的惊奇和分享欲,

    “你看呀!这个叔叔的手上,也有和你一样的‘小月亮’呀!”轰——!

    小树天真无邪的话语,像一道无声的惊雷,在苏晚和沈聿修之间轰然炸开。那软糯的童音,

    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在苏晚刚刚燃起的滔天怒火和恨意之上,

    砸得她脑中一片空白,瞬间失声。她僵硬地、极其缓慢地低下头,目光如同生锈的齿轮,

    艰难地转动,最终落在儿子那张写满纯真好奇的小脸上。然后,

    她的视线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带着巨大的、无法抗拒的荒谬感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动摇,

    缓缓移向沈聿修暴露在外的左手腕。那道疤。月牙的形状。微微凸起,颜色略深。

    像一枚烙印,一枚残酷的、与她腕间印记遥相呼应的烙印,清晰地刻在他冷白的手腕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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