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敌国太子,太狗血

我的夫君是敌国太子,太狗血

爱吃杂菜汤的清风剑圣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楚珩北漠南楚 更新时间:2025-07-28 11:55

《我的夫君是敌国太子,太狗血》是一部令人沉浸的古代言情小说,由作家爱吃杂菜汤的清风剑圣创作。故事主角楚珩北漠南楚的命运纠缠着爱情、友情和冒险,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不可思议的世界。夜深人静时,我对着铜镜卸下钗环,突然想起兄长生前最爱的那首南楚小调,昨夜竟听见萧彻在梦中哼唱。第3集:刺客来的太蹊跷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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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集:洞房夜的青铜匕首红烛燃到第三根时,我摸到了枕下的青铜匕首。

    指尖划过冰冷的纹路,想起临行前父王的话:“楚珩若敢碰你,

    就用这个刺穿他的心脏——他是敌国太子,是你杀兄仇人的儿子。”帐帘被轻轻掀开,

    新婚夫君萧彻的脚步声停在榻前。他今日穿着大红喜袍,墨发松松束着,

    侧脸在烛火里柔和得不像传闻中那个血洗边城的修罗。“睡不着?”他递来杯温茶,

    指腹擦过我手背时,我猛地攥紧匕首,藏在袖中的掌心沁出冷汗。他似乎没察觉我的僵硬,

    只笑着说:“这茶里加了安神的合欢花,你昨日说怕吵。

    ”我盯着他眼底的笑意发怔——三天前在城门口初见,他明明冷得像块冰,

    怎么今夜……三更梆子响时,他已睡熟在外侧,呼吸均匀。我举着匕首悬在他心口,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他脖颈的朱砂痣上——那痣的位置,竟和我早逝的兄长一模一样。

    第2集:早膳时的口音破绽萧彻用银箸夹起桂花糕时,

    我突然开口:“听闻北漠人从不吃甜食。”他夹糕的手顿了顿,随即笑答:“入乡随俗,

    何况是夫人亲手做的。”可我分明看见,他咀嚼时喉结滚动得异常艰难,

    像极了北漠人吃糯米时的抗拒。更可疑的是,方才他唤侍女“阿翠”,

    尾音那丝不易察觉的轻颤,分明是南楚皇室特有的“楚音”。午后他在书房看兵书,

    我借口研墨凑过去。案上摊开的《边境布防图》里,北漠军营的位置标得错漏百出,

    反倒在南楚粮仓的位置画了个小小的五角星。我假装打翻墨汁,他下意识扶住我的动作里,

    露出了腕间那枚玉扣——玉上刻着的“楚”字,被刻意磨去了边角,却仍能辨认。

    夜深人静时,我对着铜镜卸下钗环,突然想起兄长生前最爱的那首南楚小调,

    昨夜竟听见萧彻在梦中哼唱。第3集:刺客来的太蹊跷黑衣刺客破窗而入时,

    萧彻正替我摘下发间的银簪。他将我护在身后,拔剑的动作行云流水,

    可那刺客的剑锋明明对准他后心,却在最后一刻偏了方向,擦着他的肩头刺入梁柱。

    “夫人受惊了。”他捂着流血的肩头笑,

    眼神却瞟向刺客腰间露出的半块令牌——那是南楚暗卫特有的玄铁令。

    我假装发抖扑进他怀里,指尖趁机摸过他的伤口,触感细腻得不像常年握剑的人该有的疤痕。

    刺客被擒后,招认是北漠主战派派来的。可我在柴房偷偷见他时,

    他却用南楚密语说:“太子有令,让您务必查清萧彻的真实身份。

    ”我心头一震——南楚太子楚珩不是早在三年前的宫变中死了吗?回房时,

    萧彻正坐在榻上换药,看见我进来,突然扯开衣襟:“帮我上药可好?”月光下,

    他胸口那道“战伤”浅得像道划痕,倒像是……用脂粉画的?

    第4集:香囊里的秘密我在萧彻的书箱底层翻到个绣着“楚”字的香囊时,他恰好推门进来。

    我慌忙把香囊塞进袖中,他却像没看见,只举着件狐裘:“北地寒,给你做的。

    ”那香囊的针脚我认得——是母后亲手教我的“楚绣”,针脚里藏着南楚皇室的密文。

    夜里我就着烛火拆解,密文翻译成白话竟是:“妹,哥尚在,速查萧彻。”哥?兄长还活着?

    那眼前的萧彻……我猛地抬头,看见铜镜里映出他的身影,正举着那件狐裘站在门口,

    眼神复杂地望着我。“这香囊……”他声音发哑,“是你掉的吗?

    ”我攥着香囊的手抖得厉害,他却突然笑了,

    从怀中掏出个一模一样的香囊:“三年前在南楚皇宫捡到的,总觉得眼熟。

    ”那香囊上绣着的,是我十岁时绣的歪歪扭扭的“玥”字。

    第5集:围猎时的箭术反转北漠皇帝的围猎场上,萧彻的箭擦着我耳边飞过,

    射中了扑向我的黑熊。我惊魂未定地回头,看见他骑马奔来,

    脸色苍白得吓人:“说了让你别靠近危险地带。”可我分明看清,

    他那箭的角度根本不是射熊,

    而是冲着我发间的金步摇来的——那步摇里藏着南楚的兵力布防图。

    更让我心惊的是他拉弓的姿势,左手拇指弯曲的弧度,

    和楚珩哥当年教我的“楚式射法”分毫不差。夜里他替我处理被熊爪划破的衣袖,

    我突然问:“你认识楚珩吗?”他剪烛芯的手顿了顿,

    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南楚太子?传闻早已死了。

    ”我盯着他耳后那道细微的疤痕——那是十二岁那年,他替我摘枣子时被树枝划的。

    当时我哭着说:“哥,我给你绣个疤痕贴。”他笑着刮我鼻子:“傻丫头,

    这是男子汉的勋章。”第6集:药汤里的南楚味萧彻咳得撕心裂肺时,我端着药碗进去,

    他却猛地挥手打翻——药汁溅在地上,散发出南楚特有的“断肠草”气味。

    这草只生长在南楚皇陵,北漠人根本不认识。“这药……”他捂着胸口后退,

    眼神里的震惊不像作假。我突然想起昨夜在御膳房,看见北漠皇后的侍女往药罐里加这草。

    难道他们早就知道他的身份?我扶他躺下时,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声音低得像耳语:“玥儿,

    记不记得小时候你总偷我的药喝?”那声“玥儿”,是楚珩哥独有的叫法。

    我的眼泪突然砸在他手背上,他却笑着擦去:“别慌,我死不了。”三更时他高热不退,

    迷迷糊糊喊着:“母后,别杀我妹妹……”我抱着他滚烫的身子,终于确定——他就是楚珩,

    我死里逃生的兄长。可他为什么要扮成北漠太子?

    第7集:皇后的试探太刻意北漠皇后邀我去赏花时,鬓边插着支金步摇,

    步摇上的明珠晃得人眼晕。“这是当年北漠太子生母的遗物,”她似笑非笑地拨弄步摇,

    “听说与南楚皇后的那支一模一样?”我心头一紧——母后的步摇早在宫变时遗失,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更诡异的是,皇后转身时,我看见她后颈的朱砂痣——那痣的形状,

    和三年前替兄长收尸时,棺中那具“尸体”后颈的假痣分毫不差。回宫后我翻遍萧彻的书房,

    在暗格里找到本日记。字迹是兄长的没错,最后一页写着:“母后果然没死,

    她在帮北漠找南楚的传国玉玺。”窗外传来脚步声,萧彻披着月光进来,

    手里拿着那支金步摇:“皇后刚派人送来的,说让你戴上。”我盯着步摇上的机关,

    突然想起兄长说过,玉玺的地图就藏在母后的步摇里。

    第8集:假死药的双重算计萧彻递给我那包“假死药”时,眼底的红血丝像蛛网。

    “三日后北漠会偷袭南楚,只有你‘死’了,才能带着布防图回去报信。”他声音发哑,

    “这药能让你脉息全无六个时辰。”我捏着那包药粉,突然想起三年前宫变,

    兄长也是这样递给我一包药:“玥儿,哥去引开追兵,你服下这个,就当哥死了。

    ”可他不知道,那药被我偷偷换给了侍女。三日后我“暴毙”在冷宫,棺木里一片漆黑。

    有人敲了敲棺盖,用南楚密语说:“妹,哥在外面接应。”我刚要回应,

    却听见外面传来厮杀声,夹杂着萧彻的怒吼:“谁让你们动她的棺木!”棺盖被撬开时,

    月光照在他带血的脸上,他身后站着的,竟是那个本该“暴毙”的北漠皇后——她摘下面具,

    露出了母后那张泪流满面的脸。第9集:刑场上的身份揭晓我被绑在北漠刑场的柱子上,

    萧彻穿着太子朝服站在高台上,北漠皇帝举着剑指着我:“南楚细作,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她不是细作!”萧彻突然拔剑指向皇帝,“你才是通敌叛国的贼!”他扯下头上的玉冠,

    露出了藏在发间的南楚皇室玉佩:“我乃南楚太子楚珩,三年前宫变是你勾结我王叔所为!

    ”全场哗然时,他纵身跃下高台,剑斩断我身上的绳索。我扑进他怀里,

    摸着他后颈那道疤痕哭:“哥,你为什么不早说?”他笑着擦我眼泪,

    指腹划过我腕间的胎记:“怕你演不好这场戏,更怕……你恨我骗你。

    ”高台上的北漠皇帝突然狂笑:“楚珩,你以为赢了吗?**妹早已中了我的蚀心蛊,

    每月十五不服解药……”话没说完,母后突然从他身后杀出,匕首刺穿了他的心口:“这蛊,

    我早就替玥儿解了。”第10集:密室里的传国玉玺楚珩带着我和母后闯进北漠皇宫密室时,

    石壁上的机关图突然亮起。

    图上的纹路我认得——是小时候在父皇书房里见过的“楚氏家训”,

    最后一句是“玉玺藏于兄妹同心处”。“把手按上去。”楚珩握着我的手放在石壁上,

    他的掌心滚烫,和我的手心紧紧相贴。刹那间,石壁缓缓移开,

    露出了那方失踪三年的南楚玉玺,玺底刻着的,正是我和楚珩的生辰八字。

    “当年父皇怕玉玺落入贼人之手,特意将机关设成需我们兄妹二人的血温才能开启。

    ”楚珩抚摸着玉玺上的裂痕,“这三年我假装北漠太子,就是为了找到它,替父皇报仇。

    ”我摸着玺底那道小小的缺口——是十二岁那年,我和楚珩抢玉玺玩耍时磕的。

    那时他笑着说:“等将来你嫁了人,哥就用这玉玺给你当嫁妆。

    ”第11集:边城烽火里的告白北漠残余势力反扑时,楚珩将我护在城楼上。

    箭矢如雨般射来,他用后背替我挡了一箭,血浸透了他的铠甲,却笑着说:“玥儿,

    有句话藏了三年,再不说怕没机会了。”“我不是你哥。”他咳着血,眼神亮得像星星,

    “当年父皇收养我时,我就发誓要护你一辈子。宫变那天我骗你说我是你哥,

    是怕你拒绝我的心意。”我摸着他流血的伤口哭:“你这个骗子!”他却突然吻住我的唇,

    带着血腥味的温柔漫过舌尖:“那你愿不愿意……嫁给这个骗子?

    ”城下传来南楚军队的欢呼声,楚珩指着远处飘扬的楚旗笑:“你看,我们赢了。以后,

    你不是敌国太子妃,是我楚珩唯一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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