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出色的古代言情故事,《凤枭鸣天》的情节细腻不俗套,主线明显,人物活灵活现,真的很值得。主角是萧衍萧玥萧凛,小说描述的是:林昭月深吸一口气,摘下斗笠交给青竹,露出一张不施粉黛却英气逼人的脸。她大步流星走向宫门,腰间银鞭在雨中泛着冷光。"站住!……
##第一章:惊雷初现永康二十三年的秋雨来得格外早,
绵绵细雨将皇城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林昭月站在朱雀大街尽头,望着巍峨的宫墙,
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腰间的银鞭。雨水顺着她的斗笠边缘滴落,打湿了青衫下摆。"**,
真的要这么做吗?"身后的侍女青竹声音发颤,"那可是镇北王啊..."林昭月没有回头,
只是将父亲昨夜塞给她的密信又往袖中藏了藏。信上字迹潦草,
显然是仓促写就——边关粮草半数霉变,甲胄半数锈蚀,朝中有人与匈奴勾结。
"父亲被软禁在府中,这消息拼死才传出来。"林昭月的声音冷得像冰,
"今日若无人揭破此事,边关十万将士将成枯骨。"宫门缓缓开启,文武百官鱼贯而入。
林昭月深吸一口气,摘下斗笠交给青竹,露出一张不施粉黛却英气逼人的脸。
她大步流星走向宫门,腰间银鞭在雨中泛着冷光。"站住!"侍卫长枪交叉,
"女子不得入朝堂!"林昭月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枚青铜令牌:"先帝特许,
军功卓著者可入朝议事。三年前我率轻骑破匈奴三城时,你们还在宫门口站岗呢。
"侍卫面面相觑,不得不让开道路。林昭月踏入大殿的瞬间,满朝文武的视线齐刷刷投来,
有惊讶,有鄙夷,更多的是不以为然。"户部尚书之女林昭月,擅闯朝堂,该当何罪?
"礼部尚书赵秉厉声喝道。林昭月充耳不闻,径直走到大殿中央。她的目光越过群臣,
落在那个背对众人、负手而立的玄色身影上——镇北王萧衍,大燕王朝最年轻的亲王,
战功赫赫却性情乖戾,眉间那道刀疤传说是在南疆一人独战百匪所留。"臣女林昭月,
有边关急报。"她声音清亮,在寂静的大殿中格外刺耳。龙椅上的燕帝微微前倾身体:"讲。
"林昭月从袖中取出密信,却不急着呈上:"北境匈奴十万铁骑压境,但边关将士无粮可食,
无甲可穿。臣女斗胆请问,朝廷拨付的军饷去了何处?"大殿内一片哗然。
萧衍终于转过身来,玄色蟒袍在烛火下泛着冷光,眉间疤痕如刀刻般凌厉。
他身后立着一名黑衣侍卫,腰间佩剑寒气逼人。"林**,"萧衍的声音低沉如闷雷,
"你可知诬陷朝廷命官是何罪名?"林昭月不卑不亢:"臣女只知,
边关将士若因军备不足而败,匈奴铁骑将长驱直入,届时京城危矣。""荒谬!"赵秉怒喝,
"军饷粮草半月前已悉数发往边关,何来霉变之说?"林昭月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猛地将密信掷于地上,羊皮纸展开,
露出密密麻麻的账目和几个鲜红的手印:"这是边关军需官的**!
粮仓中半数粮食早已霉变,甲胄轻轻一碰便碎如齑粉。而这一切——"她抬手指向赵秉,
"都经户部侍郎之手!"赵秉脸色瞬间惨白。萧衍眯起眼睛,指尖无意识地轻叩腰间佩剑。
燕帝面色阴沉如水,额头青筋暴起。"臣请缨出征。"林昭月单膝跪地,"愿率轻骑三千,
解边关之围。"萧衍突然笑了,那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林**莫非以为,
战场是绣楼斗诗?"林昭月昂首直视萧衍:"王爷可知,若由您领兵,未至战场已败三分?
"她不等萧衍回应,继续道,"军中皆知王爷用兵如神,但粮草不济,甲胄不全,
纵有韩信之才又如何?更何况——"她压低声音,"朝中有人盼着王爷战败呢。
"最后一句话只有萧衍能听见。他瞳孔骤缩,林昭月所言与他密探传回的消息分毫不差。
更令他心惊的是,这女子竟敢在朝堂之上公然点破此事。"够了!"燕帝拍案而起,
满朝文武齐齐跪倒,"林昭月为副将,萧衍为主帅,即日启程赴边关。赵秉暂押大理寺,
待查清军饷一案再行发落!"林昭月叩首领命,余光却瞥见萧衍正死死盯着她,
那目光如刀似剑,仿佛要将她剖开看个透彻。退朝后,秋雨已停,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腥气。
林昭月刚踏出宫门,一柄长剑已横在她颈前。"说,"萧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带着森冷杀意,"你如何得知军备有诈?谁是你的幕后主使?"林昭月不慌不忙,
指尖轻轻推开剑锋:"王爷何必着急?到了边关,一切自见分晓。"她顿了顿,压低声音,
"不过王爷最好查查,三年前南疆之乱,究竟是谁在背后操纵。"萧衍如遭雷击,
三年前他的亲妹惨死于南疆叛军之手,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待他回过神来,
林昭月已翻身上马,青衫猎猎,消失在长街尽头。"查,"萧衍对身后的黑衣侍卫道,
"查清这女子的一切。"##第二章:血染烽烟北境的风格外凛冽,
卷着黄沙拍打在林昭月的脸上。她站在营帐外,望着远处连绵的群山,
那里隐约可见匈奴的营火如繁星般闪烁。"副将军,"一名老兵跑来禀报,"斥候回报,
匈奴先锋已破两寨,正朝我军方向推进。"林昭月点点头,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那是她从小佩戴的信物,据养父说是生母所留。
玉佩温润如水,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青色光芒。"传令下去,轻骑三百随我出营,
其余人按兵不动。"老兵面露难色:"这...不等王爷军令吗?
"林昭月冷笑:"等他的军令到了,匈奴的刀就该架在你脖子上了。"她翻身上马,
银鞭在手,率领三百轻骑悄然出营。夜色是最好的掩护,
林昭月熟悉这片土地的一草一木——三年前她曾在这里与匈奴血战,
每一寸土地都浸染过她麾下将士的鲜血。匈奴先锋营地篝火通明,守卫松散。
林昭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银鞭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杀!
"三百轻骑如鬼魅般突入敌营,银鞭所至,敌阵如摧枯拉朽。匈奴人仓促应战,却为时已晚。
林昭月身法如电,银鞭每一次挥出都带起一串血花。她眼中只有敌人咽喉、心口等致命处,
出手狠辣果决,不留丝毫余地。远处高台上,萧衍负手而立,黑衣在风中猎猎作响。
他本可以下令大军压上,却选择了冷眼旁观。他想看看,这个在朝堂上公然与他叫板的女子,
究竟有何能耐。"王爷,"身旁的谋士低声道,"林副将此举太过冒险,
若有不测..."萧衍抬手打断了他,目光紧紧追随着战场上那道青色身影。
林昭月的鞭法狠辣却不失优雅,每一次出手都精准无比,仿佛能预判敌人的每一个动作。
更令萧衍心惊的是,
她腰间那枚玉佩在月光下泛着熟悉的青光——与他母妃生前佩戴的那枚一模一样。"小心!
"萧衍突然暴喝,同时掷出一枚暗器。林昭月只觉耳边一道冷风掠过,
身后一名匈奴首领应声倒地,咽喉处插着一支淬毒箭矢。她猛然回头,
正对上萧衍深邃的目光。那一瞬间,
她仿佛看到了震惊、疑惑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那双眼睛里翻涌。萧衍已飞身下台,
长剑出鞘,如猛虎下山般杀入敌阵。林昭月来不及多想,银鞭一甩,与他背靠背站定。
两人虽从未并肩作战,却配合得天衣无缝——萧衍剑式如霜,横扫千军;她鞭影似蛇,
专取要害。顷刻间,血染黄沙,匈奴先锋溃不成军。战后清点,三百轻骑折损不足五十,
却歼敌上千。营中将士看向林昭月的眼神已从怀疑变成了敬畏。深夜,
林昭月提着药箱来到主帅大帐。萧衍正赤着上身坐在案前,右臂一道箭伤触目惊心,
鲜血顺着手臂滴落在地。"谁让你进来的?"萧衍冷声道。林昭月不答,径直走到他面前,
取出药粉和匕首:"箭上有毒,不及时处理,王爷这条胳膊就废了。"萧衍眯起眼睛,
却出人意料地没有拒绝。林昭月手法娴熟地切开伤口,取出淬毒箭镞,然后撒上药粉。
萧衍全程一声不吭,只有紧绷的肌肉暴露了他的痛楚。"林副将医术倒是精湛。"他冷笑道。
林昭月头也不抬:"边关三年,不会点医术早死了。"她顿了顿,突然道,"王爷可知,
匈奴箭上的毒纹,与三年前南疆叛军所用一模一样?"萧衍身体猛地一僵,眼中杀意骤起。
三年前南疆之乱,他亲妹萧玥奉旨和亲,却在途中遭遇叛军伏击,惨死于毒箭之下。
那支箭他至今保存,箭镞上的花纹与今日所中毒箭分毫不差。"你到底知道多少?
"萧衍一把抓住林昭月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林昭月面不改色:"足够多。
"她挣脱萧衍的手,从怀中取出一块绢布,上面绘着复杂的纹路,
"这是南疆叛军与匈奴联络的密文,我在一个匈奴将领身上找到的。"萧衍展开绢布,
脸色越来越阴沉。密文中明确提到"北境行动"与"南疆旧事",
显然两件事背后是同一股势力在操控。"明日我调兵设伏,"萧衍沉声道,
"你率轻骑诱敌深入。"林昭月点头,正要离开,
却听萧衍又道:"你腰间的玉佩...从何而来?"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玉佩,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家传之物。"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萧衍一人望着帐外月色,
若有所思。次日黎明,林昭月率五百轻骑出营,佯装巡逻,实则故意暴露行踪。
匈奴果然中计,派出大队人马追击。林昭月且战且退,将敌人引入萧衍设下的包围圈。
就在伏兵即将杀出之际,战场后方突然尘烟滔天——又一支大军疾驰而来。林昭月心中一凛,
那不是匈奴的装束,而是...燕朝军队?"是叛军!"有士兵惊呼。领兵之人渐渐清晰,
林昭月瞳孔骤缩——竟是朝中三品武将赵秉!他不是被关在大理寺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赵秉!"萧衍怒喝一声,长剑直指叛将。赵秉冷笑不语,侧身让开。烟尘中,
一顶华轿缓缓驶来,轿帘掀起,露出一张雍容华贵的面孔——当朝贵妃,萧衍的嫡母!
"衍儿,"贵妃的声音温柔似水,却让人不寒而栗,"母妃送你一份大礼。"她轻轻挥手,
侍从呈上一卷画轴,展开后赫然是林昭月与匈奴首领"密会"的画像。
萧衍握剑的手微不可察地颤了颤。
那画像笔迹...与他书房暗格中一封旧信的笔迹一模一样。那是三年前南疆之乱后,
他收到的匿名信,信中暗示妹妹之死另有隐情。"萧衍,"贵妃的声音陡然转冷,"你信她,
还是信我?"林昭月银鞭在手,冷笑连连:"王爷若杀我,边关十万将士今夜必破城!
"她表面镇定,心中却已掀起惊涛骇浪——父亲密信中提到的朝中奸臣,竟是贵妃一党?
萧衍的剑锋凝在半空,目光在林昭月和贵妃之间游移。突然,林昭月压低声音,
用只有他能听见的音量道:"王爷可还记得幼时母妃遗物?那玉佩,此刻在我手中。
"萧衍如遭雷击,眼中闪过不可置信的神色。十六年前,他母妃被贵妃陷害,
临终前将**托付给心腹大臣林尚书,此事唯有他一人知晓。难道..."好一出苦肉计。
"萧衍突然冷笑,剑锋一转,直劈贵妃轿辇。林昭月几乎同时出手,银鞭如灵蛇出洞,
缠住赵秉脖颈。兄妹二人虽无言语,却配合得天衣无缝。贵妃面如土色,仓皇逃窜,
却被萧衍一剑斩断轿辕,狼狈倒地。
"你们...你们兄妹怎可能活着..."贵妃瘫坐在地,眼中满是恐惧。
萧衍长剑抵住贵妃咽喉:"说,我妹妹当年是怎么死的?南疆之乱是谁策划的?
"贵妃惨笑:"你以为...只有我想你们死吗?朝中想除掉你们兄妹的,
大有人在..."话音未落,一支暗箭破空而来,正中贵妃心口。萧衍猛然回头,
只见远处山丘上一道黑影一闪而逝。林昭月银鞭一挥:"追!"数名亲兵应声而去,
却无功而返。萧衍蹲下身,从贵妃怀中摸出一封密信,信中只有寥寥数字:"北境事毕,
按计划行事。"落款处盖着一枚鲜红的私印——摄政王萧凛!"萧凛..."萧衍咬牙切齿,
"我早该想到是他。"林昭月皱眉:"摄政王?皇帝的胞弟?"萧衍冷笑:"胞弟?
表面兄友弟恭,实则恨不得对方早死。"他转向林昭月,目光复杂,"你...真是玥儿?
"林昭月——或者说萧玥——沉默片刻,轻轻点头:"养父临终前才告诉我真相。
母妃被害前将我托付给他,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揭穿贵妃一党的阴谋。
"萧衍伸手想触碰妹妹的脸,
却又收回:"十六年了...我找了你十六年..."远处号角声打断了兄妹相认的时刻。
匈奴大军见主帅被杀,正疯狂反扑。萧玥翻身上马,银鞭在手:"叙旧留待战后。现在,
让我们先解决这些匈奴人。"萧衍长剑一挥:"全军听令!随我杀敌!"兄妹二人并驾齐驱,
冲向敌阵。这一刻,他们不仅是血脉相连的亲人,更是生死与共的战友。
背后是北境连绵的群山,面前是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军,
但两人心中再无畏惧——因为他们终于不再孤单。
##第三章:逆鳞之怒血战持续了整整一日。当最后一缕夕阳染红天际时,
匈奴大军终于溃败,丢下无数尸首仓皇北逃。萧衍下令不必追击,全军回营休整。
主帅大帐内,萧玥——现在该叫她真正的名字了——正为兄长包扎伤口。
萧衍的右臂在混战中被流矢擦伤,虽不致命,但伤口颇深。"轻点,"萧衍皱眉,
"你下手比军医还重。"萧玥毫不客气地用力一勒绷带:"王爷在战场上挨刀时怎么不喊疼?
"萧衍倒吸一口冷气,却忍不住笑了:"你这脾气,倒真像母妃。"他顿了顿,
神色转为凝重,"贵妃临死前提到的摄政王...你怎么看?
"萧玥取出从赵秉身上搜出的密信,铺在案上:"这些往来信件时间跨度三年,
从南疆之乱到此次边关危机,背后都有萧凛的影子。"她指向一封信上的印记,
"这是摄政王府的私印,错不了。"萧衍眼中杀意渐浓:"三年前玥...你遇害,
也是他策划的?""恐怕不仅如此。"萧玥冷笑,"养父曾告诉我,母妃当年被诬陷通敌,
幕后黑手就是萧凛。他利用贵妃对母妃的嫉妒,借刀杀人。"萧衍猛地拍案而起,
伤口崩裂都浑然不觉:"我要亲手宰了他!"萧玥按住兄长肩膀:"冷静。萧凛是皇帝胞弟,
没有确凿证据,我们动不了他。"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过...我们可以逼他现形。
""你有何计策?"萧玥凑到萧衍耳边,低声细语。萧衍的表情从愤怒转为惊讶,
最后化为赞赏:"不愧是母妃的女儿,这招够狠。"次日清晨,
军中突然传出消息——镇北王萧衍重伤不治,临终前将兵权交给副将林昭月。
消息如野火般迅速蔓延,不到三日便传至京城。萧玥站在营帐外,望着南方的官道。
按照计划,萧衍已伪装成普通士兵,带着她的亲笔信秘密回京。信中是给养父林尚书的,
请他联络朝中忠良,准备应对大变。"将军,"亲兵来报,"斥候发现一队人马正快速接近,
看旗号是...摄政王府的!"萧玥嘴角微扬:"终于来了。"她整了整铠甲,
大步走向营门。果然,不到半个时辰,一队精锐骑兵护着一辆华贵马车驶入军营。车帘掀起,
摄政王萧凛缓步而下。他年约四十,面容与皇帝有七分相似,却多了几分阴鸷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