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年上阿姨竟被小奶狗捕获?!

腹黑年上阿姨竟被小奶狗捕获?!

流川云啸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江川林晚沈浩 更新时间:2025-07-25 11:57

在流川云啸的笔下,江川林晚沈浩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现代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他说他对着自己的腿练习了一晚上。我说想看某部刚上映的文艺片,他会立刻买好票,然后发信息给我,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姐……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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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我叫林晚,今年三十四岁。在这个年纪,

    女人通常会被冠上各种标签:大龄剩女、职场女魔头、或者,如果保养得宜,

    会被小男生们恭维地叫一声“姐姐”。而我,

    更喜欢另一个精准又带点自嘲意味的词——“老狐狸”。我经营着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关公司,

    见过太多人情冷暖,也亲手编织过无数张利益与谎言交织的网。在我的世界里,

    一切皆可量化,一切皆有目的。爱情?那不过是荷尔蒙与多巴胺精心包装的骗局,

    是性价比最低的投资。我享受单身,享受掌控自己生活节奏的**。

    我的公寓在市中心最高档的楼盘,视野开阔,可以将大半个城市的灯火尽收眼底。每晚,

    我喜欢倒上一杯昂贵的勃艮第红酒,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脚下川流不息的车流,那种感觉,

    就像一个女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我的生活精致、规律,且……无趣。

    直到那个叫江川的男孩闯了进来。第一次见到他,是在我常去的那家健身房。

    那是个周六的下午,我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拳击课,正准备去拉伸区放松。一转头,

    就看到了他。他很高,目测超过一米八五,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黑色运动短裤,

    露出的手臂和小腿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汗水浸湿了他额前的碎发,

    一滴滴顺着清晰的下颌线滑落,最终隐没在滚动的喉结里。

    他正在笨拙地模仿旁边教练的动作,做一个高难度的瑜伽拉伸,整张脸因为用力而涨得通红,

    嘴巴微微嘟着,像一只……嗯,受了委屈的大型犬。年轻真好。

    我心里闪过一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感慨。那种未经雕琢的、蓬勃的生命力,

    是我这种在名利场里泡久了的人身上早已消失殆尽的东西。我走过去,

    在他旁边的垫子上坐下,开始自己的拉伸。余光里,能看到他笨拙地变换着姿势,

    好几次都差点摔倒,引来旁边几个小姑娘的偷笑。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脸更红了,

    像熟透的苹果。“这个动作,腰要塌下去,重心放在核心。”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我自己都有些意外。我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他猛地转过头,

    一双清澈得像山间溪流的眼睛撞进我的视野。那眼神里带着一丝惊讶,一丝窘迫,

    还有一丝……茫然。像一只迷路的小鹿。“啊?哦……谢谢姐姐。”他声音干净,

    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磁性,那声“姐姐”叫得又甜又糯。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亲自给他示范了一下标准的动作。我的身体柔韧性极好,

    常年的瑜伽和普拉提让我的每一个关节都能舒展到极致。他看得眼睛都直了,

    呆呆地“哇”了一声,然后学着我的样子重新尝试。这一次,动作标准多了。“姐姐,

    你好厉害啊。”他由衷地赞叹。“熟能生巧而已。”我淡淡地回应,继续做自己的拉伸,

    不再看他。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那种目光不带任何侵略性,

    纯粹是好奇和欣赏,像阳光一样,暖洋洋的,却又不会灼伤人。接下来的几周,

    我在健身房总能碰到他。他似乎摸清了我的时间规律,总会“恰好”在我出现的时候出现。

    他会主动跟我打招呼,叫我“林晚姐”,会在我练器械的时候默默地在旁边递水,

    会在我跑步的时候把旁边跑步机的速度调成和我一样。他叫江川,A大建筑系的大三学生,

    来健身房是为了锻炼身体,顺便……赚点生活费。他是这里的**巡场教练,

    虽然专业度堪忧。他的接近带着一种少年人特有的直白和笨拙,

    意图明显得让我觉得有些好笑。他想追我。这个结论在我脑海里形成时,我并没有感到厌恶,

    反而升起一种久违的、如同猫发现了毛线球般的兴致。一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

    想追求一个在名利场里摸爬滚打十多年的“老狐狸”?这游戏听起来就很有趣。我决定,

    陪他玩玩。(二)我开始给他一些若有若无的回应。比如,他递水过来的时候,

    我会让指尖不经意地擦过他的手背,感受他瞬间的僵硬和升高的体温。

    他眼巴巴地看着我喝水时,我会故意舔一下沾在唇边的水珠,

    然后欣赏他迅速别开脸、耳根泛红的可爱模样。再比如,他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我时,

    我会突然停下来,回头问他:“小朋友,跟着**嘛?是不是想请姐姐吃饭?

    ”他总是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直球打得措手不及,

    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想……但是……我没多少钱。”看着他那副窘迫又真诚的样子,

    我心里的恶趣味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会故意逗他:“没钱啊?那可不行,

    姐姐我吃饭很贵的。”然后在他失落的眼神中,轻飘飘地补上一句:“不过,

    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这顿我请了。”他眼里的光瞬间被点亮,

    那种从失落到狂喜的剧烈转变,像极了小狗被主人失而复得的骨头砸中的表情。

    我们第一次正式的“约会”,是在一家环境雅致的日料店。是我选的地方,

    人均消费大概是他半个月的生活费。他坐在我对面,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菜单递给他,他翻来覆去看了半天,

    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推回给我:“姐姐,你来点吧,我……我不太懂这个。”我没为难他,

    熟练地点了几样招牌菜。等待上菜的间隙,他一直没话找话,从学校的课程聊到社团的活动,

    从喜欢的乐队聊到看过的电影。话题很琐碎,甚至有些幼稚,但我却听得津津有味。我发现,

    和他在一起,我不需要戴着面具,不需要权衡利弊,

    不需要思考下一句话该怎么说才能达到目的。我只需要做一个倾听者,

    看着他眉飞色舞地讲述他的世界,那个世界干净、纯粹,充满了理想和阳光。“林晚姐,

    你呢?你平时都喜欢做什么?”他终于把话题引到了我身上。“我?”我晃了晃杯中的清酒,

    看着窗外的夜景,唇边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我喜欢看戏。”“看戏?京剧还是话剧?

    ”他显然没听懂我的弦外之音。“人生的戏。”我说,“看那些戴着假面的人在舞台上表演,

    很有趣。”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我喜欢他这副懵懂的样子,

    像一张白纸,让我忍不住想在上面画点什么。那顿饭快结束时,他鼓起了毕生的勇气,

    涨红着脸对我说:“林晚姐,我……我喜欢你。我想追你。”终于来了。我心里毫无波澜,

    甚至有点想笑。这只小奶狗,比我想象中还要沉不住气。我放下筷子,身体微微前倾,

    直视着他的眼睛。他的睫毛很长,在灯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紧张地颤动着。“喜欢我?

    ”我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魅惑,“江川,你知道我多大吗?”“知道,三十四。

    ”他答得很快,显然做过功课。“你知道我做什么工作的吗?”“听说是自己开公司,

    很厉害的女强人。”“那你觉得,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喜欢?”我抛出了最残忍的问题,

    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开始收紧陷阱。他的脸瞬间白了。

    这个问题显然超出了他的应对范围。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是啊,他有什么呢?

    一个还没毕业的穷学生,除了年轻的身体和一腔廉价的热情,一无所有。而我,什么都不缺。

    看着他手足无措,眼眶都有些泛红的样子,我心里那点施虐的**达到了顶峰。

    但我并不想就这么结束游戏,那太无趣了。我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拂过他的脸颊,

    触感温热而细腻。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江川,”我压低了声音,

    让它听起来更具蛊惑性,“姐姐不喜欢听嘴上说的,要看行动。你明白吗?

    ”他愣愣地看着我,瞳孔里映出我的倒影。过了好几秒,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用力地点头:“我明白!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看着他那副重燃斗志的傻样,我满意地笑了。很好,小狗。让我看看,

    你能为我做到什么地步。(三)从那天起,江川对我的“追求”进入了2.0模式。

    他不再仅仅是在健身房里献殷勤。他开始全方位地渗透我的生活。

    他会每天早上算好我出门的时间,提着一份热腾腾的早餐等在我家楼下。

    不是什么昂贵的西点,就是街角那家老店的豆浆油条,或者他亲手做的三明治。他说,

    在网上查了,女强人也要好好吃早餐。他会记住我无意中说过的每一句话。

    我说最近肩颈不舒服,第二天他就会捧着一本《人体穴位大全》出现在我公司楼下,

    非要给我**。那双打篮球的大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力道竟然出奇的合适。

    他说他对着自己的腿练习了一晚上。我说想看某部刚上映的文艺片,他会立刻买好票,

    然后发信息给我,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姐姐,周五晚上有空吗?如果你忙,

    也没关系的,票可以退……”我享受着这种被捧在手心的感觉。江川的付出纯粹、热烈,

    不掺杂任何功利。他就像一只忠诚的大金毛,用他所有的方式,笨拙地向我表达着他的爱意。

    但我是一只狐狸,狐狸的天性是狡猾和多疑。我一边享受着他的好,

    一边又忍不住用各种方式去试探他的底线。我会故意在他等我的时候迟到很久,

    然后轻描淡写地说一句“公司临时有会”。他从不抱怨,只会笑着说“没关系,工作要紧”,

    然后把已经凉掉的饭菜重新热一遍。我会带他去参加我那些朋友的聚会。那些人精,

    个个火眼金睛,看到我身边突然出现这么一个青涩的大男孩,眼神里都充满了探究和戏谑。

    “晚晚,这是哪里拐来的小奶狗啊?真嫩。”一个闺蜜捏着酒杯,笑得花枝乱颤。

    江川的脸瞬间涨红,局促地站在我身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没有为他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