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睡在我最讨厌的校霸的床上。不，准确说，我变成了他。而他，
那个一米八八的**，正穿着我的蕾丝睡裙，对着镜子搔首弄姿。
镜子里的“我”冲我抛了个媚眼。「哥哥，这身好看吗？」我还没来得及呕吐，手机响了。
他用我的微信，给我的备注是——「未来老婆」。1.我叫沈诺，人如其名，沉默寡言，
常年霸占年级第一。我人生唯一的污点，叫宋祁然。他逃课，打架，写检讨比吃饭还勤。
偏偏长了张祸国殃明的脸，被全校女生追着喊老公。我和他，云泥之别，本该毫无交集。
直到那天，学校百年校庆，我作为学生代表被抓去整理旧校史馆。他也因为刚打完架，
被罚来干苦力。我们就那么被关在了一间尘封了几十年的档案室里。档案室又小又暗，
空气里全是陈年纸张的霉味。我俩谁也看谁不顺眼。「喂，书呆子，你就不能往那边挪挪？」
他一脚踹在身边一个蒙尘的铁皮箱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我头也没抬，
专心致志地给一堆旧照片分类。「有本事你别呼吸，空气都是我的。」他被我噎了一下，
啧了一声，没再说话。空间太小，我俩的胳膊肘时不时碰到一起，像有电流窜过，
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起身想去够最高处的一个木匣子。
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去。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我撞进一个滚烫的怀抱。宋祁然那张放大的俊脸就在我眼前，呼吸都喷在了我的额头上。
我俩都愣住了。也就是在那一瞬间，我手里的那个木匣子掉在了地上，摔开了。
里面滚出来一个奇怪的、像是用骨头雕刻的骰子。骰子在地上滴溜溜地转，最后停下，
六个面，每一个面上都刻着一个诡异的符文。一道刺目的白光从骰子上炸开。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像是被人扔进了滚筒洗衣机。再次睁开眼。我看到了我自己。
“我”正一脸惊恐地看着“我”。不，不对。我低头，
看到了一双属于男性的、骨节分明的手。再往下，是宋祁然今天穿的那件黑色T恤，
和他标志性的银色骷髅头项链。我猛地抬头，看向对面的“我”。
“我”穿着我的白色连衣裙，脸上是我从未有过的惊慌失措。然后，“我”张开嘴，
发出了宋祁然那懒洋洋又欠揍的声音：「**？什么情况？」2.我彻底慌了。不是做梦，
我和宋祁然，真的换了身体。我成了他，他成了我。「你别过来！」
我看着“自己”朝我走过来，发出了属于宋祁然的，略带沙哑的男声。声音一出口，
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太陌生了。对面的“沈诺”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她，不，他停下脚步，
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也就是他自己的身体。他抬起手，摸了摸下巴。「啧，还是这么帅。」
然后，他把目光移向我，眼神里全是幸灾乐祸。「书呆子，你好像变高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简直是毁灭性的灾难。
他却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兴致勃勃地研究起了“自己”的身体。他先是低头，
看了看我的胸。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下意识地想捂住，却忘了这根本不是我的身体。「喂！
宋祁然！你别乱动！」我怒吼道，声音粗犷得像头野兽。他听见我的声音，非但没有收敛，
反而笑得更开心了。他捏了捏我的脸，也就是他现在的脸，软软的，手感还挺好。「沈诺，
你别说，你这壳子还挺嫩的。」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血气直往上涌。
我冲过去想抢回我的身体，却被他轻易地躲开。他现在用的是我的身体，力气小得可怜，
而我，顶着他一米八八的个子，却像个笨拙的狗熊，根本抓不住灵活的他。「行了行了，
不逗你了。」他摆摆手，一脸无所谓，「当务之急，是想想怎么换回来。」
我稍微冷静了一点。对，换回来，必须马上换回来。
我俩把目光投向了地上那个诡异的骨头骰子。我走过去，想把它捡起来。
可我的手刚一碰到它，又是一阵熟悉的眩晕感袭来。等我回过神，发现我们还是老样子，
什么都没变。「看来不行啊。」宋祁然摊了摊手，脸上居然没有丝毫的焦急，
反而有种莫名的兴奋。「那怎么办？」我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不敢想象，
顶着宋祁然的脸生活，还要去男厕所，去男生宿舍……光是想想，我就想死。
宋祁然看着我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突然笑了。他走过来，用我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别怕啊，哥哥会保护你的。」他的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可配上我的脸，我的声音，
怎么看怎么诡异。我打了个寒颤。就在这时，档案室的门「咔嚓」一声，被打开了。
教导主任顶着地中海，出现在门口。「你们两个，磨磨蹭蹭在干什么？还不快……」
主任的话戛然而止，他看到了我们两个。准确地说，是看到了“我”——也就是宋祁然，
正亲昵地把手搭在“宋祁然”——也就是我的肩膀上。在老师眼里，
就是平日里乖巧文静的年级第一，和劣迹斑斑的校霸勾肩搭背。这画面太美，
主任的眼镜都差点掉了。「沈、沈诺？宋祁然？你们这是……」我脑子一片空白。完蛋了。
然而，我身边的“我”，反应却极快。他立刻收回手，低下头，
摆出一副我平时最常见的、温顺又害羞的模样。然后用我那清清甜甜的声音，
小声说：「主任，对不起……我、我刚刚不小心崴到脚了，是宋同学扶了我一下。」说着，
他还恰到好处地皱了皱眉，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演技之逼真，连我都差点信了。
3.教导主任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他扶了扶眼镜，目光在我俩之间来回扫视。「崴到脚了？
严重吗？要不要去医务室？」我还没来得及开口，
宋祁然就抢先用我的声音回答：「不用了主任，现在好多了。」他一边说，
一边还偷偷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我这才反应过来，现在我是宋祁然。
我必须得装得像他一点。我清了清嗓子，努力模仿他平时那副吊儿郎当的语气。「啊，对，
没事了。」声音出口，我自己都觉得别扭。太粗了，太硬了。教导主任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宋祁然，你嗓子怎么了？跟牛叫似的。」我：「……」旁边的“沈诺”差点笑出声，
又硬生生憋了回去，肩膀一抖一抖的。最后，主任也没再多问，
只是警告我们赶紧整理完东西就离开。门再次被关上。我一**瘫坐在地上，
感觉比跑了个三千米还累。「宋祁然！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压低声音怒吼。
他却笑嘻嘻地蹲下来，用我的脸，做出一个可爱的表情。「别这么凶嘛，
我们现在可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他伸出我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从现在开始，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得互相配合，不能露馅，懂吗？」我懂个屁。我只知道，
我的优等生生涯，可能要就此终结了。接下来的时间，简直是地狱。我们被迫分头行动，
他回我的教室，我回他的班级。走进那个乌烟瘴气，人声鼎沸的所谓“火箭班”，
我感觉自己像个误入盘丝洞的唐僧。宋祁然的几个哥们儿一拥而上，热情地勾住我的脖子。
「然哥，可以啊，连沈诺那种书呆子都敢泡！」「快说说，什么感觉？小手软不软？」
我浑身僵硬，头皮发麻。我想挣脱，但这身体的力气大得惊人，我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只能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滚。」一个字，冷得像冰。整个教室瞬间安静了。
所有人都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他那几个哥们儿更是面面相觑。
「然哥……你今天吃错药了？」我这才意识到，我说错话了。宋祁然虽然混，
但对他这帮兄弟，向来是嬉皮笑脸，没个正形。我这么一说，人设直接崩了。我急中生智，
猛地咳嗽了几声，压着嗓子说：「妈的，感冒了，嗓子疼。」大家这才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被鬼附身了。」我心说，可不是被鬼附身了么。好不容易熬到放学，
我几乎是逃命一样冲出了教室。刚到校门口，就看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我”正站在一棵香樟树下，穿着我的白色连衣裙，手里还捧着一杯奶茶。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岁月静好得像一幅画。如果忽略掉她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的话。
看到我，他立刻跑了过来，把奶茶塞到我手里。「喏，你最喜欢的芋泥啵啵，少糖。」
他用我的声音，说着体贴入微的话。我却只想一拳打爆他的狗头。「宋祁然，
我们必须想办法换回来。」我咬牙切齿地说。「急什么。」他一点也不在意，
「我觉得这样挺好玩的。」好玩？我真想撬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这样，
为了方便联系，我们加个微信。」他掏出我的手机，调出我的二维码，
动作熟练得仿佛那就是他的手机。我被迫掏出宋祁然的手机。屏幕亮起，
壁纸是一个动漫少女。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宋祁然这种人，还会喜欢二次元。加上好友，
他的微信名很简单，就一个「S」。而他给我改的备注，让我差点当场去世。「我的小宝贝」
。我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你能不能正经点！」「我很正经啊。」
他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我的眼睛），「你现在可不就是我的小宝贝么。」我深吸一口气，
告诉自己，冷静，不能动手。动手也打不过。「听着，宋祁然，」我一字一顿地说，
「在换回来之前，你不许用我的身体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不许和任何人有亲密接触，
尤其是……男生！」他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放心，我对男的没兴趣。」他顿了顿，
突然凑近我，用我的脸，在我耳边轻声说：「不过……要是你主动，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垂，带着一丝陌生的香气。是我平时用的洗发水的味道。
我猛地后退一步，脸颊瞬间爆红。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他笑得更开心了。
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狐狸。4.回到宋祁然的家，我才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什么叫有钱人。
独栋别墅，带游泳池和花园。我的房间……不，是他的房间，大得像个篮球场。
一个穿着得体，气质优雅的中年女人迎了上来。「祁然，回来了。」是宋祁然的妈妈。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僵硬地点了点头。「阿姨好……哦不，妈。」宋妈妈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这孩子，今天怎么这么有礼貌？」她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没发烧吧？」
我尴尬地笑了笑，不敢再多说一个字，逃命似的冲上了楼。进了房间，我立刻反锁了门，
然后瘫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太**了。这一天经历的事情，比我过去十八年加起来都多。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宋祁然发来的微信。一张**。照片里，“我”穿着我的粉色兔子睡衣，
脸上敷着面膜，对着镜头比了个耶。【S】：可爱吗？我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我】：宋祁然！！！我不是说了不许乱动我的东西吗！【S】：这是睡衣，
我**难道裸睡？你的身体，我可得好好爱护。【S】：再说了，这面膜挺好用的，
明天帮我也买一张。我气得肝疼。我不想再理他，把手机扔到一边，准备去洗澡。打开衣柜，
我傻眼了。里面清一色的名牌T恤和外套，没有任何睡衣的踪影。这家伙，难道是裸睡的？
我翻箱倒柜，最后只在角落里找到一条没拆封的平角**。我捏着那条**，站在浴室门口，
做了半个小时的心理建设。最后还是屈服了。洗完澡，我围着浴巾出来，
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镜子里映出一具完全陌生的身体。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漂亮，
甚至还有若隐若现的腹肌。我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我赶紧移开视线，
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就在这时，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视频通话邀请。发起人，是“我的小宝贝”。我脑子一抽，
鬼使神差地点了接听。屏幕上出现了“我”的脸。他好像也刚洗完澡，
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白皙的皮肤透着水汽，显得格外诱人。他穿着我的真丝吊带睡裙，
领口有点低，露出了精致的锁骨。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嗨。」他对着镜头，
用我那软糯的声音，轻轻打了个招呼。声音透过电流传过来，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味道。
我感觉喉咙有点干。「有事？」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漠。「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他歪了歪头，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我们现在可是最亲密的关系。」
他刻意加重了“亲密”两个字。我的脸又开始发烫。「宋祁然，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你啊。」他说得理直气壮。「准确地说，是我想‘你’了。」
他又开始玩这种文字游戏。我正想挂断，他却突然把镜头拉近，对准了他的……嘴唇。
我的嘴唇。被他养得水润饱满，泛着诱人的光泽。「诺诺，」他用气声喊我的名字，
带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你说，我们要是现在接吻，算不算自己亲自己？」
5.我的大脑当机了三秒钟。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挂断了视频。
我把手机扔到床的另一头，用被子蒙住头，心脏还在疯狂地跳动。这个**！流氓！
我骂了所有我能想到的词，但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回放着刚刚那一幕。他用我的脸，
说着撩人的话。那种感觉……太诡异，太羞耻，又带着一丝无法言喻的**。第二天，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生无可恋地走进学校。刚到班级门口，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
不知道在看什么。我走过去，听到宋祁然那几个兄弟的惊叹声。「**！然哥牛逼啊！」
「这才一天，就把年级第一拿下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我挤进去一看，
只见教室的公告栏上，贴着一张巨大的照片。照片上，是“我”和“宋祁然”。
背景是昨天的校门口，夕阳下，“我”正踮起脚尖，似乎在亲吻“宋祁然”的脸颊。
角度抓拍得极其刁钻，看起来亲密无间。下面还有一行用粉色马克笔写的字：「我的男孩，
要天天开心呀~」署名是「爱你的诺诺」。我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这张照片，
肯定是宋祁然那个**P的！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动作！「然哥，你快说说，
怎么做到的？」一个黄毛凑过来，一脸崇拜地看着我。我能怎么说？
我说那是我自己P的，我自己暗恋我自己？我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基操，勿6。」等我找到宋祁然的时候，
他正坐在我的位置上，捧着一本五三，看得津津有味。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
让他看起来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要不是我知道他芯子里是个魔鬼，我可能真的会心动。
「宋祁然！」我冲过去，把那张照片拍在他桌子上。「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他抬起头，看到照片，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哦，这个啊。」
他轻描淡写地说：「昨天放学我看你心情不好，P张图逗你开心一下。」逗我开心？
我看着他那张清纯无辜的脸，真想一拳打上去。「你知不知道，
现在全校都以为我们在一起了！」「那不是正好吗？」他理直气壮地说，
「这样就没人怀疑我们了。」「而且，」他话锋一转，笑得像只狐狸，「你不觉得，
我们俩还挺配的吗？」他指了指照片。「你看，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我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却像是完全没看到我的怒火，拿起桌上的错题本。「对了，
这道题我不会，你给我讲讲。」他指着一道复杂的立体几何题，一脸求知若渴。我发誓，
我从没在他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就像哈士奇突然开始研究微积分一样，充满了违和感。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露馅，
并且尽快找到换回去的方法。我只能忍着怒火，坐下来，拿起笔。用他那低沉的嗓音，
开始给他讲题。「你看，首先，要做一条辅助线……」他听得格外认真，还时不时点点头。
阳光下，他的睫毛（我的睫毛）又长又翘，像两把小刷子。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觉得，
这样的场景，似乎也不错。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立刻掐断。清醒一点，沈诺！
他可是宋祁然！是那个把你作业本扔进垃圾桶，在你凳子上涂胶水，
往你书包里放毛毛虫的混世魔王！就算他现在顶着你的脸，也改变不了他恶劣的本质！
6.为了不崩人设，我俩开始了艰难的“角色扮演”。我，一个学渣，
每天坐在火箭班的教室里如坐针毡。身边的同学讨论的是引力波和薛定谔的猫，
而我连基本的函数都快忘了。宋祁然的兄弟们还时不时拉我去天台抽烟，
或者约我去网吧开黑。我每次都用“感冒了”、“要陪女朋友”这种蹩脚的理由拒绝。
时间一长，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变得不对劲了。「然哥，你最近怎么了？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就是啊，以前你可是无女不欢，现在怎么天天围着那个沈诺转？」
「你不会是……认真的吧？」我只能含糊其辞地应付过去。而另一边的宋祁然，
日子过得比我滋润多了。他顶着我这张无害的脸，和我的好朋友们打成一片。
他甚至开始认真听课，做笔记。物理老师在课堂上提问，他用我的声音，
流利地背出了牛顿第二定律。下课后，我的闺蜜林语茉一脸激动地跑过来。「诺诺！
你太牛了！你不是最怕物理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宋祁然只是微微一笑，
用我惯常的语气说：「最近突然开窍了而已。」他还代替我去参加了学校的奥数竞赛，
轻松拿了个一等奖。现在，全校师生都以为，年级第一沈诺，不仅没有因为谈恋爱成绩下降，
反而带动了校霸宋祁然一起进步。我们俩成了校园里一段被津津乐道的“佳话”。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快要精神分裂了。每天晚上，我们都会进行视频通话，
交流一天的“情报”，确保第二天不会穿帮。而这，也成了宋祁然折磨我的新方式。
他总是穿着我那些可爱的睡衣，用我的身体，做出各种撩人的姿态。有时候是假装洗完澡，
浴巾不小心滑落。有时候是趴在床上，用脚丫对着镜头晃来晃去。「诺诺，我新买的指甲油，
好看吗？」他把涂着草莓红色指甲油的脚趾伸到镜头前，脚踝纤细，皮肤白皙。那是我的脚。
我感觉自己的血压在飙升。「宋祁然！你能不能要点脸！」「我要脸干什么？我有你就够了。
」他总能用最无辜的表情，说出最流氓的话。而我，除了无能狂怒，什么也做不了。
这种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我们试过很多办法，比如重新摔一次，
或者把那个骨头骰子扔进火里烧。但都无济于G。它就像一块牛皮糖，
牢牢地把我们两个的命运粘在了一起。直到有一天，我正在宋祁然的房间里，
试图从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书里找到一点关于神秘学的线索时，无意间发现了一个上锁的抽屉。
我找来工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锁撬开。抽屉里没有金银财宝，只有一个陈旧的相册。
我好奇地打开。第一页，就是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两个年轻的女人，
她们长得有七八分相似，像是姐妹。她们依偎在一起，笑得灿烂。我愣住了。
因为其中一个女人，我认识。是我的外婆，年轻时候的样子。而另一个女人……虽然很陌生，
但她的眉眼之间，竟然和宋祁然有几分相似。我心里猛地一沉，翻到照片背面。
背面有一行娟秀的小字：「致我最亲爱的妹妹，婉晴。摄于1988年夏。」婉晴。
宋祁然妈妈的名字，就叫孟婉晴。一个荒唐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疯狂滋长。难道，
我们的外婆和他的妈妈，是姐妹？那我和他……7.这个发现让我彻夜难眠。第二天，
我顶着熊猫眼找到宋祁然，把照片的事告诉了他。他也惊呆了。「不可能吧？
我妈从来没跟我说过她有姐姐。」「我外婆也从来没提过她有妹妹。」我俩面面相觑，
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和困惑。这件事太过离奇，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我们决定，分头行动，回家问问家里的长辈。我用宋祁然的手机，给他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