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将一沓资料甩到他脸上，全是他这些年在外面找的女人的调查记录。
“看清楚了，这些都是我查到的就有二十多个。”
“你说不离婚，就这些证据放出来，到了法庭你都说不清楚!”
面对着散落一地的证据，我失望地看向顾凛。
“原来有这么多，顾凛，你真恶心!”
尽管我在控制声音，可还是微微颤抖。
“桉儿，我真的不想离婚，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等苏馨生下孩子后，我就让她走的远远的，再也不出现在京市。”
“从此以后我会把孩子交给你抚养，我们一起把孩子养大，他会是你独一无二的儿子。”
顾凛荒谬的话让人发笑，他竟还敢拿到台面上说。
父亲气急，又一拐杖直敲到他后背上。
他一个没站稳直接撞到旁边的柜子上，额头磕破了一个角，往外冒出鲜血。
“岂有此理！”
父亲的拐杖重重砸在地板上，震得吊灯都跟着摇晃。
“你让我女儿受了三年委屈还不够！还想让她养你外面生的野种!”
“听说你连我亲孙女都不认，刚才还差点放任那个女人挖掉她们的眼睛，现在还想让桉儿去养你外面的野种，顾凛，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父亲气到咳嗽，又接连将拐杖挥到顾凛身上。
十分钟后，紫檀拐杖断成两半，父亲这才稍稍平息。
顾凛已经蜷缩在地上，动弹不得。
“顾凛，要不是看在我和你父亲曾经是战友，当年你家的事我就不该掺和半分，更不会把女儿嫁给你!”
“我家桉儿在你家受了五年苦，我不能坐视不管。”
“今天就先到这，三天后民政局，你要是不来，别怪我不客气!”
父亲的话掷地有声，苏馨却突然挣脱保镖冲上来。
“你个老不死的能怎么样啊，真以为自己能只手遮天吗?”
“你逼的顾凛哥哥要抛弃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告诉你吧，我肚子里是男孩，再怎么样，沈桉也争不过我的。”
苏馨恬不知耻地撞到我父亲枪口上，父亲也不想再放过她。
“你是馨越医药的负责人吧，那你们实验室有多少脏事需不需要我给你细数一下?”
苏馨瞬间神情躲闪，还嘴硬不肯承认。
“什么……你都知道什么?”
“在我来之前就已经查清楚你的底细了。”
“馨越医药法人是你，不过出资却是你的男朋友孙景越占大头。”
“你们表面上经营医药，暗地里却干着医药造假的勾当。”
父亲冷笑一声，从西装内袋掏出平板电脑，屏幕上赫然播放着一段模糊的监控录像。
画面里，戴着口罩的工人正将过期药品的标签替换成新的生产日期，而苏馨穿着白大褂站在一旁指挥。
“这是上个月15号，你们在城西仓库的‘工作日常’。”
父亲手指滑动屏幕，又调出一串转账记录，“还有这些，你和孙景越的私人账户，频繁收到没有资质的小诊所打款，那些劣质药品都流向了哪里，需要我报警让警察查吗？”
苏馨的脸瞬间惨白如纸，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
她踉跄着后退，撞到身后的花瓶，瓷片碎裂的声响中，她突然尖声嘶吼：“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