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驯养敌国绿茶质子

重生:驯养敌国绿茶质子

爱吃酱香鲫鱼的蓝念离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谢忱南梁 更新时间:2025-07-06 22:31

历史传记小说《重生:驯养敌国绿茶质子》由爱吃酱香鲫鱼的蓝念离倾力创作。主要讲述了谢忱南梁在历史时期的生平和奋斗经历,通过对历史事件的描写和解读,展示了主角的智慧与勇气。这本书不仅具有很高的历史价值,还给读者带来了深入思考。北境三州叛乱,勾结外敌,是我,亲手砍下了叛军首领的头颅,用铁血手段镇压了这场足以动摇国本的祸乱。疲惫深入骨髓,但脊梁挺得……

最新章节(重生:驯养敌国绿茶质子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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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血衣还朝)寒风裹着细雪,刀子似的刮在脸上。我,大胤王朝的长公主萧灼,

    一身染血的玄甲未卸,骑着同样疲惫的战马“惊雷”,踏破了皇城朱雀门的寂静。

    马蹄铁敲击在青石板上,发出单调而沉重的回响。空气中弥漫着硝烟未散的铁锈味,

    还有我身上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街道两旁,百姓噤若寒蝉,敬畏地匍匐在地,

    连偷觑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我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刚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修罗,

    眼神比塞外的寒风更冷冽,铠甲上凝结的暗红是敌人和叛徒的鲜血勋章。三个月前,

    北境三州叛乱,勾结外敌,是我,亲手砍下了叛军首领的头颅,

    用铁血手段镇压了这场足以动摇国本的祸乱。疲惫深入骨髓,但脊梁挺得笔直。权力与杀戮,

    早已将前世那个被枕边人和亲妹妹联手毒死的、愚蠢天真的萧灼碾得粉碎。重活一世,

    我只信手中的刀和绝对的力量。情爱?那是最无用的毒药。宫门在望,

    迎接的仪仗华丽而冰冷。我的父皇,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赞许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灼儿,辛苦了。

    ”他的声音带着帝王的威严,“此次平叛,你功不可没。朕心甚慰。”我翻身下马,

    甲胄碰撞发出金铁之声,单膝点地,动作利落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儿臣职责所在,

    不敢言功。”声音沙哑,如同砂砾摩擦。目光扫过迎接的人群,

    那些熟悉的、虚伪的面孔:谄媚的朝臣,眼神闪烁的皇子,

    还有我那看似柔弱、实则心如蛇蝎的“好妹妹”安宁公主萧婉。她站在父皇身侧,

    一身素雅宫装,看向我的眼神带着恰到好处的崇拜和一丝……嫉恨?被我冰冷的视线一扫,

    她立刻垂下眼帘,露出温顺无害的笑容。呵,还是这么会演。前世,就是这张楚楚可怜的脸,

    骗过了所有人,包括愚蠢的我。就在我准备起身告退,

    只想回到我那冷清却安全的公主府泡个热水澡时,一道清冽又带着点怯生生的声音,

    突兀地插了进来:“长公主殿下……风尘仆仆,定是累极了。”这声音……我猛地抬眼,

    循声望去。人群边缘,风雪之中,立着一个单薄的身影。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

    外罩一件略显宽大的银狐裘,墨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束着,几缕碎发被寒风吹拂,

    贴在过分苍白的脸颊上。身量高挑,却因为微微缩着肩膀,显得格外羸弱。是他。谢忱。

    那个被送来胤国为质已有三年的南梁皇子。此刻,他双手捧着一个精致的暖手炉,

    手指纤细如玉,骨节分明,指尖却冻得微微发红。他正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那双眼睛……清澈得像山涧未化的雪水,又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汽,眼尾微微下垂,

    带着一种天然的、惹人怜爱的无辜感。薄唇紧抿着,似乎因为我的注视而有些紧张不安。

    像一只误入狼群、瑟瑟发抖的小白兔。前世,

    他的印象仅限于此——一个存在感极低、空有美貌、只会用那双湿漉漉眼睛看人的花瓶质子。

    甚至在萧婉的挑唆下,觉得他过于女气,有些厌烦。

    可现在……我看着他捧着暖炉、冻得指尖发红的样子,

    心头莫名地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异样。不是厌烦,

    是一种……极其陌生的感觉。尤其是在经历了战场杀戮,见惯了粗粝与血腥之后,

    眼前这幅脆弱易碎的美景,带着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和……诡异的吸引力。

    “质子殿下有心了。”我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甚至因为疲惫更显冷硬。

    他似乎被我冻得一哆嗦,捧着暖炉的手指紧了紧,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像受惊的蝶翼。

    他往前挪了一小步,靴子踩在薄雪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殿下……”他又唤了一声,

    声音更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讨好和羞怯,双手将暖炉往前递了递,“这个……暖暖手?

    ”雪落在他鸦羽般的睫毛上,很快融化成细小的水珠,衬得那双眼睛更加湿漉漉。

    狐裘的毛领蹭着他精致如玉的下颌,无端端地透着一股勾人的纯欲。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朝臣们神色各异,

    安宁公主萧婉的眼中更是飞快地闪过一丝鄙夷和不屑。一个敌国质子,

    也配来讨好大胤最尊贵、最凶名在外的长公主?简直不知死活。我盯着他递过来的暖炉,

    又看向他那双盛满了小心翼翼和某种隐秘期待的眼睛。杀伐果断的长公主,需要一个暖炉?

    这画面本身就透着荒谬。换做前世,或者换做别人,我大概会嗤之以鼻,

    甚至觉得是一种侮辱。但此刻,看着他那冻红的手指,

    看着他明明害怕(至少表面看起来是)却还是鼓起勇气靠近的模样,我鬼使神差地,

    没有立刻拒绝。一种恶劣的、探究的念头悄然升起。我抬起手,没有去接暖炉,

    冰冷的、还带着血腥气和泥土的金属护甲,直接覆在了他捧着暖炉的手背上。

    “嘶——”他倒抽一口冷气,不是装的,是真的被冰到了,手猛地一颤,暖炉差点脱手。

    他惊惶地抬眼看向我,那双漂亮的眸子里瞬间盈满了生理性的水光,眼尾迅速泛起一抹红晕,

    像被欺负狠了。触感……很奇妙。护甲的冰冷坚硬,与他手背肌肤的细腻温热形成极致反差。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皮肤下细微的血管跳动,以及那瞬间的僵硬和轻颤。“怕冷?

    ”我逼近一步,玄甲上残留的寒气仿佛能冻伤他。我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战场上磨砺出的沙哑质感,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清,“那就该好好待在暖阁里,

    出来招摇什么?”这话说得刻薄,甚至带着威胁。周围的空气更冷了。谢忱的脸色更白了,

    捧着暖炉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没让那暖炉掉下去。他垂下眼睫,

    浓密的睫毛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小片阴影,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只留下那抹脆弱无助的红晕。

    他的唇瓣微微翕动,声音细若蚊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和……颤抖的勾引?

    “是……是忱之错了。只是……只是听说殿下今日凯旋,

    想着……想着殿下在边关苦寒之地数月,定是……定是冷极了……”他顿了顿,

    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微微抬起一点眼帘,那水光潋滟的眸子飞快地瞟了我一眼,又迅速垂下,

    声音更轻,带着点自弃的意味,“殿下若嫌脏……忱之……忱之这就退下。

    ”他作势要收回手,捧着暖炉的手臂微微发抖,

    仿佛下一刻就要承受不住这份“羞辱”而晕厥过去。

    那副被“凶神恶煞”的长公主“欺负”得泫然欲泣、摇摇欲坠的模样,

    配合着他那张得天独厚的脸,简直……我见犹怜到了极致。周围投来的目光变得更加复杂,

    有同情,有看好戏,也有对我不近人情的腹诽。

    安宁公主萧婉更是适时地露出一丝担忧和不忍,柔声开口:“皇姐,质子殿下也是一片好意,

    他身子骨弱,受不得寒的……”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成功让她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然后,

    我的目光重新落回谢忱身上。他低垂着头,露出的一小截后颈纤细脆弱,

    在风雪中显得格外单薄。捧着暖炉的手,指尖的红愈发明显。一片雪花落在他微颤的睫毛上。

    “东西,留下。”我终于开口,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却收回了覆在他手背上的冰冷护甲,

    转而用两根带着薄茧的手指,捻起了那个小巧精致的暖炉。

    指尖不可避免地擦过他微凉的、细腻的指节。那一瞬间的触感,像羽毛划过心尖,

    带着微弱的电流。谢忱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随即像是获得了巨大的赦免,猛地抬起头,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里面盛满了纯粹的、毫无杂质的惊喜,

    仿佛刚才的委屈和害怕从未存在过。“殿下!”他低呼一声,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雀跃,

    苍白的脸颊甚至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恩宠”而浮起一丝极淡的、诱人的红晕。

    那眼神亮得惊人,专注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他整个世界唯一的光源。我握着手中温热的暖炉,

    指尖残留着他肌肤的微凉触感,和他眼神带来的奇异热度。心底那丝异样感更重了。

    这质子……似乎和前世记忆里那个模糊的影子,不太一样?或者说,

    是我自己……变得不一样了?我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不再看他那副能蛊惑人心的模样,

    对着父皇的方向微微颔首:“父皇,儿臣告退。”转身,

    玄色披风在风雪中划开一道凛冽的弧度。

    我能感觉到身后那道灼热的、带着某种隐秘渴望的视线,一直追随着我的背影,

    直到我消失在宫门深处。手中的暖炉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量,烫得我掌心有些发麻。呵,

    南梁的绿茶小质子……有点意思。

    (第二章:暖炉与“柔弱”的登堂入室)公主府“昭阳殿”一如既往的冷肃。

    沉重的乌木大门隔绝了外界的风雪与喧嚣,也隔绝了那些虚伪的试探与算计。玄甲卸下,

    浸入撒了药粉的热水中,血腥气被浓烈的药草味覆盖。侍女青梧动作麻利地帮我擦洗长发,

    力道适中,沉默而恭敬。“殿下,质子谢忱派人送来了这个。”青梧捧着一个精致的食盒。

    **在浴桶边,闭着眼,热水舒缓着紧绷的肌肉和神经。“什么东西?

    ”“说是……祛寒安神的汤药和一些清淡的点心。送东西的内侍说,

    质子殿下回去后就亲自在小厨房盯着熬煮的,怕殿下征战劳累,寒气入体。

    ”青梧的声音平静无波,陈述事实。亲自盯着?

    那个看起来十指不沾阳春水、一阵风就能吹倒的娇气包?我睁开眼,目光落在那个食盒上。

    雕工精细,透着南梁特有的婉约风格。指尖无意识地在温热的桶壁上敲了敲。

    白天宫门外那副泫然欲泣又瞬间亮起星眸的模样,再次浮现在眼前。“知道了。

    ”我淡淡应了一声,没说要,也没说不要。青梧会意,将食盒放在一旁的小几上。沐浴更衣,

    换上舒适的常服,我坐在书房处理堆积的军务奏报。烛火跳跃,

    映着冰冷的笔架和沉重的虎符。那食盒的存在感却莫名地强,

    一丝若有似无的药草甜香混合着点心的清甜,固执地钻进鼻腔。烦。我放下朱笔,

    揉了揉眉心。重生以来,心硬如铁,从未被外物轻易扰动。这个谢忱……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单纯的讨好求生?还是别有所图?前世他寂寂无名,最后结局如何,我竟毫无印象。“殿下,

    安宁公主府送来了帖子,邀您明日过府赏梅。”青梧呈上一张洒金花笺,香气熏人。萧婉?

    赏梅?怕不是赏她的茶艺表演。我冷笑一声,指尖捻过那精致的帖子,

    如同捻过一条毒蛇的信子。“不去。就说本宫要休养,谢绝一切应酬。”“是。

    ”青梧躬身退下。夜渐深,风雪似乎更大了,拍打着窗棂。案头的烛火摇曳了一下。

    我拿起那碗还温热的药汤,黑褐色的液体,气味并不难闻,反而带着一股清冽的甘香。

    指尖摩挲着温润的瓷碗边缘。谢忱冻得发红的手指,捧着暖炉时细微的颤抖,

    还有那瞬间亮起的、仿佛盛满了整个星河的眼眸……画面挥之不去。鬼使神差地,我端起碗,

    浅尝了一口。微苦,回甘,顺着喉咙滑下,一股暖意缓缓升腾,

    确实驱散了几分深入骨髓的寒意。味道……竟意外地不错。就在这时,

    书房外传来一阵急促却刻意压低的脚步声,伴随着青梧略显为难的阻拦声:“质子殿下,

    您不能进去!殿下已经歇下了……”“青梧姐姐,求求你,

    让我见见长公主殿下吧……就一会儿……咳咳……”是谢忱的声音!

    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剧烈的咳嗽,听起来虚弱得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气,

    偏偏又透着一股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拗。他竟敢夜闯我的公主府?我眸光一沉,

    放下药碗,声音带着冰碴:“让他进来。”书房门被推开,一股寒气裹挟着风雪涌了进来。

    谢忱几乎是跌进来的。他比白天看起来更加狼狈。

    那件月白锦袍外面只胡乱披了件单薄的披风,墨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

    嘴唇冻得青紫,脸上却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扶着门框,剧烈地喘息着,

    每一次咳嗽都仿佛要把肺咳出来,单薄的身体摇摇欲坠,那双漂亮的眼睛此刻水汽弥漫,

    充满了痛苦和……一种孤注一掷的哀求。

    “殿下……咳咳……求殿下……救命……”他喘息着,声音破碎不堪。青梧紧张地站在一旁,

    解释道:“殿下,质子殿下在府外跪求了快半个时辰,

    说……说南梁使馆的人克扣了他的炭火份例,还故意将他关在漏风的偏殿外,他无处可去,

    染了风寒,高烧不退,实在熬不住了才……”南梁使馆克扣本国质子?

    这借口……真假参半吧。不过看他这副样子,倒不全是装的。**在椅背上,

    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冷冷地审视着他。烛光在他身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脆弱得像琉璃娃娃,一碰即碎。“所以?”我声音毫无波澜,“你觉得本宫这里,是收容所?

    ”“不……不是的!”他急切地想要辩解,却因气息不匀又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咳得整个人蜷缩起来,肩膀剧烈地颤抖。好不容易平复一点,

    他抬起那张因高烧和痛苦而显得异常艳丽的脸,泪水终于滑落,沿着滚烫的脸颊蜿蜒而下,

    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

    “忱之……忱之知道不该来打扰殿下……可是……可是……”他哽咽着,眼神迷蒙地看着我,

    带着一种孤兽般的绝望和全然的依赖,

    “除了殿下这里……这偌大的胤都……还有谁能容得下忱之?

    他们……他们都想忱之死……”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充满了自厌和恐惧,

    接了忱之的暖炉……忱之斗胆……求殿下……再发一次慈悲……咳咳咳……”又是这副样子!

    这副将全部希望都孤注一掷地系在我身上、仿佛我是他溺水时唯一浮木的样子!

    他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挣扎着想跪下,身体却软得支撑不住,眼看着就要栽倒在地。

    我眉头紧锁,在他彻底软倒前,身体先于思考一步,猛地站起身,一个箭步上前,手臂一伸,

    稳稳地捞住了他下滑的身体。入手滚烫!隔着单薄的衣料,

    那惊人的热度瞬间传递到我的手臂。他的身体软得不可思议,带着高烧病人特有的虚脱无力,

    整个人顺势就倒进了我的怀里,额头重重地磕在我的锁骨处,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颈侧,

    带着灼人的热度。“唔……”他发出一声难受的**,滚烫的脸颊无意识地在我颈窝蹭了蹭,

    像寻求安慰的小兽,带着一种致命的依赖感。

    一股混合着药味和干净皂角的、独属于他的气息瞬间将我包围。他的身体很轻,骨架纤细,

    隔着衣物能感受到流畅的腰线和微微凸起的蝴蝶骨。脆弱,滚烫,

    带着一种奇异的、引人摧毁又引人呵护的矛盾吸引力。我的身体瞬间僵硬。

    从未有人敢如此靠近我,更遑论这样……亲密地贴在我怀里!

    战场上刀剑加身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此刻却被这具滚烫柔软的身体和那脆弱无助的气息搅得心绪翻腾,

    一股陌生的燥热感从被他贴着的皮肤处蔓延开。“青梧!”我的声音比外面的风雪更冷,

    “去请太医!立刻!再准备一间干净的客房!”“是!”青梧立刻领命而去,

    临走前复杂地看了一眼几乎完全依偎在我怀里的谢忱。书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烛火噼啪作响。他滚烫的呼吸一下下拂过我的颈侧,带来一阵阵细微的麻痒。我低头,

    只能看到他散乱乌黑的发顶,还有那截因高烧而泛着粉红的、脆弱的后颈。

    搂在他腰后的手臂,清晰地感受到他单薄衣衫下紧绷又无力的肌理线条。

    腰……比想象中还要细韧。“殿下……”他似乎恢复了一点意识,艰难地抬起头,

    眼神迷离涣散,烧得水光潋滟的眸子努力聚焦在我脸上,苍白的唇瓣微微翕动,

    声音带着灼热的沙哑和一种近乎呓语的依赖,

    “冷……好冷……别……别丢下忱之……”他的手臂不知何时环上了我的腰,虽然虚弱无力,

    却带着一种执拗的禁锢感。滚烫的脸颊再次埋进我的颈窝,像找到了唯一的暖源,

    发出一声满足又痛苦的喟叹。轰——!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猛地冲上头顶。

    我的呼吸骤然一窒。颈侧是他滚烫的皮肤触感和柔软的唇瓣无意间的擦蹭,

    腰间是他虚软却固执的环抱,

    怀里是他散发着惊人热度和脆弱气息的身体……这姿势……太过暧昧!太过亲密!

    远远超出了“收容”的界限!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推开他,把他扔给太医。

    但身体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僵硬地维持着这个拥抱的姿势。

    他滚烫的温度透过衣物源源不断地传来,那脆弱无助的呓语,

    还有环在腰上那虚软却不容忽视的手臂……像藤蔓,无声地缠绕上来。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心脏在我胸前剧烈而不规律的跳动,擂鼓一般,

    敲打着我同样开始不稳的心跳。该死!我猛地收紧手臂,

    几乎是用一种禁锢的力道将他更紧地按在怀里,另一只手捏住他滚烫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对上我冰封千尺、此刻却翻涌着暗火的眼眸。“谢忱,”我的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危险气息,“你最好是真的快死了。”他被迫仰着头,

    露出脆弱的喉结,眼神迷蒙,因为我的动作而痛苦地蹙起眉,泪水无声地滑落,

    沿着下颌滴落在我的虎口。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却只逸出一串破碎的喘息和更剧烈的咳嗽。那模样,既痛苦,又……该死的诱人。

    像被暴风雨摧残到极致、濒临凋零却绽放出惊心动魄艳丽的花。太医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我盯着他泪眼朦胧、因高烧而异常艳丽的容颜,感受着他身体惊人的热度,

    和腰间那虚软却固执的禁锢,眸色深沉如夜。这杯“绿茶”,似乎……烫得有点过头了。

    (第三章:喂药与“殿下想如何验伤?”)太医的诊断证实了谢忱所言非虚——风寒入体,

    郁结于心,引发高热,再晚些恐有性命之忧。这“郁结于心”……倒是有趣。

    他被安置在离我主殿不远的一间清净暖阁里。炭火烧得极旺,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药味和他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干净的脆弱气息。我屏退了大部分侍从,

    只留下青梧和一个老成持重的嬷嬷。并非心软,而是这个南梁质子死在我的公主府,

    会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嗯,仅此而已。“殿下……”谢忱陷在柔软的被褥里,

    只露出一张烧得通红的脸,墨发铺散在枕上,更衬得他面如敷粉,唇色却淡得可怜。

    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坐在床边的我,

    那双因高烧而水光淋漓的眸子里瞬间迸发出惊人的光亮,挣扎着想要起身,

    “忱之……咳咳……谢殿下……救命之恩……”“躺好。”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制止了他无谓的挣扎。目光扫过他因动作而微微敞开的寝衣领口,

    露出一小片同样泛着不正常红晕的精致锁骨。喉结滚动了一下,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看向青梧端来的药碗。漆黑的药汁散发着苦涩的味道。“药。”青梧将药碗递给我,

    眼神示意是否需要她来。我顿了一下,抬手接了过来。瓷碗温热,药气氤氲。

    看着床上那个连呼吸都带着灼热痛楚、却依旧用那种全然依赖的目光望着我的人,

    一种莫名的、掌控着对方生死的感觉油然而生。喂药……似乎也是一种确认掌控的方式。

    “扶他起来。”我对嬷嬷道。嬷嬷小心地将谢忱扶起,在他身后垫了厚厚的软枕。

    他虚弱地靠在枕上,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牵扯出压抑的咳嗽,眼尾泛着病态的嫣红,

    眼神却始终胶着在我身上,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我用调羹舀起一勺浓黑的药汁,

    递到他唇边。他顺从地张开嘴,薄唇因高热而干裂起皮。滚烫的药汁入口,

    苦涩的味道让他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却强忍着没有躲开,

    反而努力吞咽下去。长长的睫毛被苦涩激得颤抖不已,生理性的泪水瞬间盈满眼眶,

    要掉不掉地悬着。“烫……”他小声地、带着浓重鼻音地哼唧了一声,像撒娇的猫儿。

    眼神湿漉漉地控诉着,仿佛我给他喂的不是药,是穿肠毒药。这副娇气又忍耐的模样,

    竟比白天宫门外那泫然欲泣的样子更……戳人。“忍着。”我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

    动作却下意识地放缓了些,轻轻吹了吹勺中的药汁,才再次递过去。他看着我吹药的动作,

    微微愣了一下,随即眼底漾开一丝极浅的、满足的笑意,乖乖地张嘴含住。这一次,

    他吞咽得更加顺从,只是眉头依旧紧锁,偶尔被苦得舌尖微微吐出来一点,又飞快地缩回去。

    一碗药喂完,他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呼吸也急促了些,整个人像是脱了力,

    软软地靠在枕上,闭着眼喘息。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深深的阴影,

    脸颊的红晕在汗水的浸润下显得更加靡丽。“殿下……”他闭着眼,声音低哑模糊,

    带着浓浓的睡意和依赖,“……别走……”我没应声。青梧和嬷嬷识趣地端着空碗退了出去,

    轻轻带上了门。暖阁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炭火偶尔噼啪作响,他的呼吸声沉重而灼热。

    我坐在床边,目光沉沉地落在他脸上。这张脸,此刻褪去了刻意伪装的怯懦,

    只剩下病中的脆弱和毫无防备的恬静,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指尖无意识地捻了捻,

    仿佛还残留着药碗的温热和他唇瓣的柔软触感。就在这时,他似乎睡得不安稳,

    无意识地翻了个身,侧向了我这边。寝衣的系带不知何时松开了些,领口滑落,

    露出一大片光滑的肩膀和……肩胛骨下方几道刺眼的红痕!那绝不是普通的磕碰!痕迹细长,

    边缘红肿,明显是鞭伤!虽然不算深,但在他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狰狞。

    南梁使馆的人干的?还是……别的什么人?我瞳孔微缩,一股无名火猛地窜起。

    虽然他是质子,但名义上也是南梁皇子,在我的地盘上被如此对待,无异于在打我的脸!

    我俯下身,伸手想将那滑落的寝衣拉上,顺便更仔细地查看那伤痕。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他滚烫的皮肤时——一只滚烫的手,快如闪电般抓住了我的手腕!

    力道之大,完全不像一个高烧虚脱的病人!我心中猛地一惊!杀意瞬间凝聚!下一秒,

    对上的却是一双已然睁开的眼眸。那里面哪里还有半分睡意和脆弱?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潭,

    翻涌着浓烈的、近乎妖异的情绪——痛苦、警惕、一丝隐藏极深的戾气,

    还有……在看到是我之后,瞬间化开的、带着钩子般的委屈和……撩拨?

    “殿下……”他抓着我的手腕,掌心滚烫如火钳,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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