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鸾叠障

红鸾叠障

酒醉丸子 著

《红鸾叠障》这部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很吸引人,是由作者酒醉丸子写的!主角为淮王管茗语萧玥小说描述的是:“叭”地跪在他脚边,抹着泪:“老爷,老爷,我们真的没有别的法子了吗?**她……她……哎!”刘叔看着自家主人无声地叹息,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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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抹绯红在修长白皙的指间恣意颤动着,游龙潜水,穿行在玉峰与山川间春意盎然,

    人生一刻快意恩仇,有多少人嗔痴爱恨皆在一人。“笃笃笃。”门外是管家刘叔,

    语气微颤:“军爷,我家大人回来了,求见军爷,在前厅候着了。”“滚……嘭!

    ”一个东西砸在关着的门扇上,感觉门都颤巍巍起来。刘叔心神更慌了,急忙躬身离开。

    前厅,一个老者精神萎靡地坐在侧座上,眼神空洞地望着主座的空位,

    感觉家里这个不大的前厅有着前所未有的空旷。这是他的家,一家之主,

    但如今他在这个家哪里还有什么话语权,他的家一日之间散了……沦为这些权贵们的玩物,

    说好听点叫下属,可这境遇与奴仆何异?服侍好这位军爷也是他们无可奈何的选择,

    拿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喂了贵人身边的一条狗,心如刀割啊。刘叔躬着身来到前厅,

    “叭”地跪在他脚边,抹着泪:“老爷,老爷,我们真的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她……她……哎!”刘叔看着自家主人无声地叹息,唉!长州兴业县的知县大人管富,

    这知县一做就做了大半辈子,没有大功也没有大过,

    倒是兢兢业业把这兴业县治理得如它的名字一般,民兴业丰,也算是人杰地灵,物阜丰盈,

    如今已是知命之年,本也是含饴弄孙尽享天伦之乐的,何奈天不遂人愿,

    临老了家还支离破碎……管富垂眸看了眼跟了自己大半生的老仆,挥了挥手,出去吧,

    他谁也不想见,他的儿子儿媳被关进了县衙的大牢,他一个知县都无能为力,

    他的那乖乖巧巧的孙女儿被迫当成了礼物……他好恨啊!苍天无眼。

    此时知县府**管茗语的闺房里,暗香浮动,魅影飘呼,肃玥跪立起身,喘息着,长发披散,

    遮不住蜜色的肌肤,结实胸膛犹如雕塑般棱角分明,那浑身的线条硬朗而流畅,起伏有度而,

    张扬有力,那是长年在军中训练出来力量的凝聚体,身下玉峰横陈……“呵呵呵,

    好一具白玉神女像,盘玩蹂躏你能忍,本将这般纵马踏花你也能忍,小妖精为了那个老匹夫,

    你倒是什么本钱都敢下,还敢给本将下这么猛的媚药,呵呵呵,当真不是想死在这极乐里?

    ”一只**嫩的手伸向他垂下的发丝,缠绕着,一圈两圈……猛地用力一扯,

    他便望进了一双淡漠的双眸中,那一双眼眸啊漂亮极了,眼尾微挑泛着胭粉,雾气氲氲。

    “将军说笑了,小女子是仰慕将军的威武雄壮,情不自禁而已。

    ”娇软的红唇蹭在他脸颊边轻声低语,瞬间又点起了灼灼火苗。肃玥顿觉又口干舌燥了,

    妖精啊妖精……难怪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呵呵呵,小妖精,哄得本将都快信了,

    还不如老实点说说,你所求为何?兴许本将一高兴,就允了你。

    ”“嘻嘻……那小女子想要你主子淮王的命,将军允不允?”“……果然是妖精,胆子不小。

    他可不是本将的主子,但他的命矜贵着呢,你这点小本钱连他的指甲盖都够不着。

    ”“小妖精,本将奉劝你少打他的主意。”白玉般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

    彼此的距离拉得更贴近了,轻咬上他的唇,柔软润泽:“好,

    那小女子就只打将军的主意……将军允否?”啊啊啊!哪个男人受得了这般尤物,

    这美人关不过也罢,她要的……好像,好像也不多哈,给她就是了,哎!算了,

    给她给她全给她。话本子里说,男人只要你有本事睡服他,任何大事皆是小事一桩,

    她管茗语从不信这个,真正有本事的男人从来都性子凉薄得很,

    而她只想努力换取她想要的价值,淮王,当今皇帝的长子,曾经的太子殿下,长州的主人,

    天潢贵胄,她望尘莫及的尊贵,可是她想要他的命,不,是她倾尽所有也要取他的性命。

    皇太子李锃遭贬谪,封为淮王遣回封地长州,三日前只是途径兴业县,

    本该是平平常常的一日,然而……这一日恰逢中秋花灯节,

    知县府的大公子抱着刚过满月的儿子与夫人出游赏灯会。夫人月子里养得极好,

    丰盈貌美肤若凝脂,一下子撞进了在茶楼里喝茶赏街景的淮王李锃眼里,顿觉宛若天人临世,

    日思夜想,欲罢不能,最终没逃过老套的故事,强取豪夺。

    只是这结局让管家所有人都痛彻心扉,

    更让管茗语从不谙世事的大**一夜间懂得什么叫权势滔天,

    世态炎凉……父亲为救娘亲双腿被齐齐削断,娘亲为了清白,生生用指甲抓花了脸,

    皮肉外翻,宛如夜叉,而她那可可爱爱的弟弟从此与他们再无亲缘。这还不够,

    父亲与娘亲还因为冲撞了贵人,让贵人受了伤,当场就下了牢狱,而那贵人身上的伤,

    不过是被娘亲反抗时挠伤的几道抓痕而已,那贵人便是这长州的新主人淮王,

    呵呵呵……身为知县的爷爷带着她巡**情回来时,为时已晚,爷爷悲愤却无可奈何,

    那人掐着爷爷的脖子拍着他的脸威胁道:“老货,看清楚谁才是你的主子,

    你可要想清楚了再上告,本王犯的是结党营私毒害嫔妃的罪名,也不过贬谪而已,

    你确定父皇会为了你家那坨一个月的烂肉杀了本王?呵呵呵……再说了被本王马踩踏到,

    那是意外,懂吗?要不你猜猜,是你上告朝廷快还是我给你断子绝户来得更快?

    ”管茗语当时就被压跪在旁边看着,目眦欲裂。人与人之间从来都是分三六九等的,

    皇子犯法也从不曾真正的与庶民同罪,她恨世道不公,神佛不开眼,若佛不渡我,

    我自渡之……管富的老脸颤抖着,服软了:“王爷说的是,您是君,下官是臣,君要臣死,

    臣不得不死,是下官逾矩了,不知轻重,请王爷恕罪。

    ”当夜管富才得以知县大人的身份去打点好狱中的儿子儿媳,虽没有权利放人,

    但也算是能得到最好的医治与看顾了。回府后管富老泪纵横,孙女管茗语跪在他身边,

    头枕着他的膝盖,轻声道:“爷爷,语儿想要他以命偿命,求爷爷教教孙女,好不好?

    ”“语儿可知他是谁?他是圣人的长子,曾经的皇太子殿下,贵不可言,

    取他性命难如登天啊!”“爷爷不是常说事在人为,凡事多劳多得吗,

    孙女愿不计代价试一试,望爷爷成全。”“……好,爷爷帮你,爷爷也好恨,

    就和语儿一起淌一淌这池水吧。”管富便同孙女管茗语彻夜详谈,孙女自幼聪慧,

    家里从也不拘着她,任她自由散漫地成长,所幸孙女儿长成了比他期望中更加优秀的姑娘。

    管茗语静静地听着爷爷的诉说着,一边分析着她们的处境,这些年爷爷把她带在身边教养,

    她也了解了不少朝中的大小事,人脉党派,爷爷为官数十载,

    虽不够通达但也有自己的小道消息,如此为她细细分析出她要走的路。目前他们己服了软,

    生命是安全的,管家与淮王来说,要么杀尽,要么不杀,若是杀尽,

    朝廷命官被灭门可不是小事,即便是皇帝不杀淮王,也必定会褫夺掉淮王的封号贬为庶民,

    淮王得不偿失不可能冒这个险,加之管家全乎的只剩个他一个老头跟一个刚过及笄的姑娘,

    翻不出什么浪花来,更不值得淮王去冒险。

    重要的是淮王犯下如此重罪皇帝还指派四方大将之一的东将萧玥一路护送,

    这代表了帝心的偏爱,淮王只需静等时机到来,毕竟淮王李锃当太子时谦恭仁厚,礼贤下士。

    母族,妻族,子嗣皆兴旺,这次落马大抵是宫廷内斗失了利,皇帝已年迈,

    所以淮王起复的可能性很高,很高。淮王的身份与她管茗语有云泥之别,但又怎样?

    蝼蚁之恨亦有翻天之能,就是要趁他失势要他命,

    即便是天路为了还管家一个公道她管茗语也要闯一闯。既然要闯天路,便要搭天梯,

    管茗语的天梯便是萧玥。东将萧玥,天子近臣,搭上他便是通天路的捷径。

    第二日知县府设宴,为淮王洗尘。萧将军英武不凡,被某位不知天高地厚的花痴姑娘投了毒,

    中的是香香楼里最便宜最劲道的媚毒,

    而她管茗语哭哭啼啼地被谄媚又市侩的爷爷当赔罪的礼物送给了萧将军。

    萧玥不愧是二品武将,

    即便是有那么强效的媚药作辅助管茗语也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才把他睡上了,

    这是最直接的方法了,不然她一个啥也没有的女娃如何快速走进权贵中间。

    爷爷说萧家世代忠良,后院清明,即便是要走这条不光彩的路,也要挑只好猪来拱。

    再者爹娘遇难当日萧玥不在场,据说去了州府府衙调度人员了。

    管茗语和爷爷管富就如红了眼的赌徒一般,在有限的时间与人选当中,押注了萧玥,

    赌的就是萧玥不可能是淮王的人,淮王的品行不足以让他效忠。

    只要不是淮王的人就是他们的友军,就有可能助她成事。一夜一日几乎都在床上,

    她初经人事的身子差点废掉了。当萧玥离开时,管茗语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呆呆地望着床帐顶,怎么会这样?她专门请教过香香楼里的姐姐们的,她们都说过,

    去楼里的男人都挺快的,

    撑死了也就能这样那样玩一夜……而且鸨嬷嬷不是也说二十好几的老男人最是善解人意,

    最是好打发吗?哼,骗子,全都是骗子。萧玥第二日就把事件理清了,

    连管家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个明明白白,那小妖精说想要淮王的命,还当真不假呢。

    睡了人家女儿,给人家行点方便是必须的,第三日夜里,

    知县府的大公子与夫人便被放回了家,美其名曰还,皇恩浩荡,贵人不予追究了,呵呵贵人?

    管茗语真想一刀把他了结了,但为了那狗东西而被诛九族不值当,她要他凌落成泥任人溅踏,

    如贱民般死去。管家一家人再重聚,已是物是人非,悲愤不能舒,让人如何能甘心。

    管茗语抱着娘亲,无声流泪,娘亲的脸上戴上了面纱,再也不复从前的美貌,

    爹爹更是自膝下空荡荡。娘亲哽咽道:“语儿,苦了我的语儿,去吧,做你想做的事,

    爹爹和娘亲都会好好的,也会照顾好你爷爷。只盼有一日得以昭雪。

    ”管茗语做了萧玥的女伴,跟随萧玥离开了兴业县。这也是她求来的结果,

    是准备好事后能随时跑路的身份,只当个随侍在侧的女伴,连外室都比不上的女伴,

    只比侍女好那么一丢丢,像个包养外的女妓,随时能丢开的那种,管茗语丝毫不在意,

    她要的也不是长久,因为身份悬殊太大。长州淮王府,府宴,奢靡浪荡之风弥漫整个空间,

    萧玥揽着管茗语调笑着,与此时的气氛融入得相当和谐。淮王一直有意拉拢萧玥,

    萧玥是世代将门之后,武艺非凡,大将之才。皇帝忌惮萧家,只给他挂了个虚职,虽为东将,

    却是未领一兵一卒。之前以为萧玥刚正不阿,难以成事,没想到啊,

    没想到管知县那老匹夫倒是个会来事的,虽谄媚无能,但他这孙女倒是个犹物,

    竟能助他成事。淮王:“萧将军倒是挺欢喜这女伴儿啊!”萧玥一手举起酒杯遥敬淮王,

    一手搂着美人儿,时不时地揉揉捏捏,眉宇眼角间全都是浪子多情:“淮王见笑了,

    本将是个男人,又不是那庙里修行的和尚,怎能免得了这些俗物。”管茗语麻了麻了,

    爷爷是哪只耳朵听说萧家家风清正的?哪里清正了?这是灌了多少水份的清正?

    这清正是抱着她在大庭广众下调情,虽然在坐这里的这些人都是人模狗样的东西,大差不差,

    但大可不必这么真实啊,这人的手都长得伸到哪了啊!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从环着她的腰,

    贴着肌肤往上探,探到手感弧度刚好的地方,就不走了,盘桓留连,连捏带揉。

    她瞪圆了眼看他,色胚子,狗东西,然而表面上她还只能浅笑着配合,伏贴地依靠着他。

    萧玥笑得荡漾,这小妖精眼巴巴地非要淌进这池浑水里来,真当以为那么好混的吗?

    他费了多少心思才把这人拉下太子之位。但既然闯进来了就由不得她了,带她一起玩也不错,

    这池浑水也没么糟心了,得亏这小丫头眼神好选了他,不然渣都不剩。

    淮王怎会甘心离开权力中心,既然管茗语能帮他笼络住萧玥,她的家人,

    他当然是要帮忙着照看一二的,懂的人都懂,无非是变相监管起来罢了。

    在他眼里雷霆雨露皆君恩,他给什么他们都得受着,根本不怕翻出什么浪花来,

    管茗语又蠢又娇气的小丫头而已,可能萧玥刚好就是好这一口,倒是便宜她了。

    说皇帝偏心李锃这个长子是一点不带假的,长州物产富庶,长州以南是温州,

    温州冯城是边城,驻军三十万,只要淮王有本事让冯城守将投诚,太子之位起复谁也拦不住。

    酒过三巡,淮王微醺,该谈正事了,萧玥示意管茗语该醉了,管茗语也够上道乖巧,

    立马趴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腰,装喝太多睡着了,不是她不想去别的地方,

    实在是这死男人扣着她不放人,只能这么暧昧放浪了。淮王拎着酒壶走过来,

    亲自给萧玥倒满酒,凑近他低语道:“萧将军好雅兴,

    呵呵……不知萧将军可想领兵驰骋沙场?”“哦?王爷有话不防直说。”“本王懂将军,

    男儿热血当沙场见英雄。本王可助萧将军拿下那冯城的三十万驻军,

    只是……”“王……王爷,若能……若真能助本将一展雄风,本将但凭王爷驱驰。

    ”在军中的那个男儿不想领军的?将军不领军队算什么将军啊。萧玥听着胸中激荡,

    拿酒杯的手都轻颤起来,淮王看在眼中喜在心头,暗想:此事成了。“哈哈哈,

    将军若与本王一条心,这美人儿是要多少有多少,界时这从龙之功也可助将军世代为候,

    将军以为如何?”萧玥笑得痴迷,仿佛能看到自己沙场上的英姿焕发,

    眼神里透着迷离与贪婪,同样低语:“呵呵呵!太子殿下爽快,如此美意,本将记下了。

    但冯城守将童怀安可是块硬骨头,臣牙口不太好,难啃啊,还得殿下……”一句太子殿下,

    一句臣,这就是认主了,把淮王哄得豪气万丈:“哈哈哈,将军莫小瞧了自己,英雄出少年,

    放心,本王自是会帮你武装上铁齿铜牙,将军可啃得了?”“自然,自然,有了殿下相助,

    臣啃啥不行,那姓童的区区一把老骨头碎了它便是了。”两人一踫酒杯:“来,干。”“干,

    哈哈哈!”……管茗语心中惊惧,身体肌肉都僵直了,她没想到萧玥与淮王竟然要联手了,

    这可怎么办?她赌输了?顿觉悲从中来,身体忍不住轻颤,

    萧玥的手适时在她腰间轻轻地揉捏,安抚起来,似是在提醒她莫要露出破绽来,

    只是这局势变得愈发复杂,萧玥到底是敌是友?

    在这些权力的旋涡之中她一只小虾米该如何自处?管茗语只好强装镇定,行,她忍,

    她忍……忍不了了偷偷一口咬住萧玥的腿肉。萧玥哈哈哈大笑地更欢了,

    那姿态是沙场情场双得意,仿佛一点也感觉不到腿痛:“来来来,

    喝喝喝……”萧玥干脆拿起酒壶对壶口猛灌一口酒,一把抓着管茗语的头发,把她薅起来,

    拍了拍她的脸,似要把她拍醒,嘴对嘴直接给她渡了一口烈酒,

    呛得她可怜兮兮地涨红着脸轻咳起来,那柔柔弱弱的小模样惹人怜爱极了。

    惹得众人一阵哄笑夸赞:“萧将军威武……”柔弱?

    萧玥要不是腿肉还在生疼着都信了她的邪,这小妖精牙口还挺好的。淮王也大笑:“萧将军,

    有美人在怀,定要开怀畅饮,来来来,喝,再喝,本王与将军共享荣华。

    ”萧玥举杯一饮而尽:“臣谢殿下厚爱,臣定不负殿下所望,干了,不醉不归,哈哈哈!

    ”萧玥是确确实实喝醉了,拖着管茗语跌跌撞撞地回到王府里安排好的院落,

    一回房就如同饿狼一般,逮着管茗语就啃咬狠吻纠缠起来,萧玥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

    一手搂着她的纤纤细腰压向自己,吻得凶狠又急切。管茗语也是极其配合,叫声如莺啼,

    一夜风流。萧玥满意极了,这小妖精太懂事了,于他而言简直如虎添翼,

    王府里听墙脚的人也满意极了,上峰的交代完美落实了。淮王更是满心欢喜,对他来说,

    没有弱点的下属不是好下属,没有弱点的将军也不是一条心,萧将军很不错。翌日清晨,

    管茗语醒来入眼的是枕边萧玥那张放大的俊颜,以及彼此缠绕在一起的发丝,

    结发夫妻不外乎如此了。萧玥浓眉高鼻,唇线凉薄,这是一张帅到过份刚毅的脸,

    老实讲能睡到这样的颜色她一点都不吃亏。当初能选他,这张脸可是功不可没的,

    可为什么这样的好颜色竟然要与淮王勾结。管茗语抓起散落在枕边的发簪,

    簪尾轻轻描绘过箫玥的脸,再顺着脖子往下,停在心脏处,她的发簪内是藏有毒囊的,

    她仿佛看见了这颗跳动的心脏串在了她的发簪上。她轻哼一声,猛地用力刺下去,如她所料,

    手被抓住了,也不知萧玥怎么做的,翻手间发簪就飞出了床帐,钉在远处的梳妆台上。

    萧玥睁开他那狭长的双眸,看着这姑娘无所谓地又趴在他胸膛上,手指绕着他的发丝在玩,

    凹凸有致的身段伏贴着他,好像刚刚要刺杀他是场梦幻。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她来者不善,

    是只不老实的猫咪,没想这会儿就伸爪挠人了。他的手指穿**她的发丝一把拉起,

    迫使她与他对视,:“怎么,生气了?”他这样抓着她的头发其实蛮舒服的,像在**头皮,

    甚至想他换个位置多抓几下。管茗语生得精致漂亮,尤其这双眼又妖又媚,

    偏偏眼神比他还凉薄,他当真喜爱极了这双眼眸。“自然是生气的,我与淮王不共戴天,

    将军与他共谋,必是与我为敌的,我可不愿与将军为敌。”“哦!为什么不愿与我为敌?

    ”“切,我打不过。”“呵呵呵,哈哈哈……”这小妖精果然哪哪都长在他的心坎上,

    越发爱不释手了。在她耳边轻蹭低语:“放心,本将会如你所愿的,他还有用,

    小妖精悠着点,别坏了爷的戏台子。”管茗语听着眼睛都闪亮了,这是有戏,柳暗花明啊,

    她押对宝了?“将军,当真能如我所愿?”“嗯,所以本将收点利银不过份吧?

    ”“什么利银?”“怎么你感觉不到吗?都这么明显了。呵呵,本将向来自律,

    每日晨练是少不得的了,今个儿咱们一起练练。”“你你,你**,你个色胚,

    唔唔唔……”这般运动,动静还不小,这王府里有人就爱看他这放荡不羁的模样。午时,

    他们用完膳食整装完毕,淮王如期而至,身后还跟着两排的侍女,

    大致模样风骨与管茗语大差不差,一看就精挑细选过。淮王落坐于这前厅的主位上,

    “将军昨夜可休息得好了。”萧玥笑得春风得意:“殿下府上果然是风水宝地,

    在这住着是格外地神清气爽。”“哈哈哈,将军喜欢就好……”萧玥撩了撩头发,

    整了整衣领,非常上道地踱步过去,对一众侍女微笑着,那模样看狗都深情,

    修长的手指勾勾这个的下巴,摸摸那个的小脸……惹得一众侍女含羞带怯。

    管茗语站在他身后,眨巴着泛红的双眼,泪叭哒叭哒地流,上前拉着他的衣袖,

    声音娇娇怯怯:“将,将军,你怎么可以这样,昨夜还对奴说,说只爱奴一人的,

    呜呜呜……”小脚一跺,委委屈屈,抹着泪跑了出去了。“唉唉,不是,

    小语儿……”萧玥伸手急追出两步,想着殿下还在,神情怏怏地一挥衣袖,回身坐在侧位上。

    “哼,这女人啊真是心眼小……”神情高冷莫测,闲人勿近的模样,

    妥妥的为小情人放弃了一整片森林。淮王戏谑道:“哟,萧将军莫不是上心了?

    ”“自然是上心的,本将才得到几天?但这女人就是不能太惯着。”嘴上嫌弃着,

    眼神轻浮粘腻,懂得都懂,就是新鲜劲没过,没玩腻呢,淮王可太懂了。这样极好极好,

    太专情跟太滥情一样,信不过。淮王挥挥手,一众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他们俩,

    下人捧来个箱子放在萧玥身边。萧玥打开,瞬间身姿坐得笔直,

    箱里头全是结结实实大面额的银票,大致估算有五百万两。

    五百万两哎别说武装上铁齿铜牙了加个铜躯铁臂都使得了。淮王大手笔呀,太实在了,

    他好喜欢,好人啊!萧玥心中真心实意地笑了,只差没笑裂到耳朵根,

    只是面上肃穆一点儿不显,他的一年俸银也不过二百两。“萧将军,这是本王的诚意,

    将军莫要辜负本王的期望才好。”“叭!”萧玥对淮王单膝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道:“殿下放心,臣定不负殿下所望,臣即刻启程。”萧玥搂上盒子转身就往外走,

    主打地就是妥妥的行动派。小妖精乖乖地待在这儿等他吧,

    他但凡回个头都对不起这盒子里的东西。皇帝偏心淮王不是没道理的,

    淮王做事大开大合储君风范一览无遗。淮王笑得舒畅开怀,萧将军果然是可用之材,

    利落果断,勇武之姿。当得知萧玥已经快马加鞭出了城,前往冯城驻军时,

    淮王反而冷静异常,萧玥的做法堪称干净利落,滴水不漏,但他李锃当了十几年的太子,

    最懂人心险恶,也不可能轻信于任何人,必是要做两手准备的。在京时大意落马,

    连储君位都丢了,是他心中永远的痛,同样的错他绝不能再犯。萧玥只能是他的先锋,

    三十万大军关乎的他性命,掌权的必须是他真正的自己人。他拍了拍手,

    两名暗卫当即跳出来行礼,淮王从怀里掏出两封印有私印印鉴的信函分别交他们,再挥挥手,

    人就疾速退了出去。是夜,月不明,星也不亮,真正是月黑风高夜,

    管茗语得知萧玥不辞而别后,可是认认真真地哭了好几场的,虽然更多的是哭给别人看,

    她没身份也没地位还柔弱不能自理,但到底是萧将军看上眼的女人,

    要不哭得伤心点别人就该怀疑是不是有别的猫腻了。淮王倒也不会为难她,

    把这个院落留给她,还指派了个丫鬟春杏给她,让她安心待着,她就是萧玥的附属品,

    正主儿都跑了,有个地方给她算是优待了。管茗语今晚只想好好泡个澡,

    往后是该吃吃该睡睡。没办法,淮王给她丫鬟春杏,明则是服侍她,实则是监视她,

    正当她泡澡泡得昏昏欲睡时,一道黑影悄**摸进来,管茗语吓得尖叫声都没出口,

    嘴巴就被捂上了,黑衣人拉掉蒙脸的面巾,手放唇上示意她不要出声,她点头如捣蒜,

    这人竟然是萧玥,他穿着一身黑色劲装,一看就没在干好事。“你怎么会在这里?

    ”管茗语压低声,急切地问。萧玥把她从水里捞起,让她倚在他怀里半躺在软榻上,哎呀呀,

    这,这姿势真好,风光是一览无遗,冰肌玉骨,峰峦叠嶂,他眼睛发热,忍不住喉结滚动,

    都怪今晚事太多了,扯过件衣袍子给她披上,嘿嘿,怕她着凉……风光是挡住了,

    可架不住这人双手很不老实。管茗语是涨红了脸瞪着他,萧玥尬笑这双手跟他分家了你信吗?

    “萧玥再不说,我喊人了。”萧玥脑袋蹭着她肩窝轻啃低笑:“真香,舍不得来看看你。

    ”“你给老娘滚,登徒子。”你手抓哪儿啊?她的声音不觉地略高。外面的春杏:“姑娘,

    您是洗好了吗?”管茗语忙道:“还没,再等会,我想多泡一会。”春杏:“哦,

    那您仔细点水温,别泡凉了。”“嗯,好。”管茗语不敢吱声了,一口咬在萧玥脖子上,

    让他不老实。萧玥暗嘶一声,唉!真是只野猫。轻舔着她耳朵,

    低语:“来找淮王的私印印鉴,很重要,只是可惜没得手,也不知道什么样子,

    我时间不多了,小妖精你要不要帮我找找,我留个帮手给你,王府后厨专门做点心的膳夫,

    元宝儿,他是本将的人,原是宫里的御厨,淮王很喜爱他做的糕点便一直跟着淮王到了长州。

    ”“哼!你都找不到的东西我还能行?再说你这是还想使白工?”“呵呵!

    小妖精我们俩是一个床上的,我不行,万一你很行呢,试试也无防,放心,

    此事若成我保你腰缠万贯,心想事成。”萧玥猛然深吻着她,吻得她晕晕乎乎:“我得走了,

    小妖精。”这一来一回几十里路呢,若非不得已,他不想这小妖精冒险,哎!

    她这身段真是……爱不释手啊!不行,不能再想了。萧玥捧着她的脸,拇指用力擦过她的唇,

    唇色娇艳欲滴,当真是勾他心魂啊!突然就真的不想她冒险了,

    明明他们只是相互利用……“不行也别强求,虽然麻烦但我还有别的方法,平安最重要,

    淮王心狠手辣,出了事我不一定来得及救你。”“……好。”管茗语呆呆地应着。萧玥走了,

    管茗语却傻了,手指抚着被吻得微微发疼的唇,脸颊染满绯红,他不称本将!他还很关心我?

    心中有点儿隐匿的欢喜,怎么办,甜滋滋的……淮王的私印若不是贴身放,

    也会在安全的地方,淮王府有护卫也有暗卫,她可没有萧玥的本事,能躲过这些人。

    她想靠近淮王,要么成为他的女人,要么靠近他的女人。成为淮王的女人那是不可能的,

    每每见到淮王那张油腻的大叔脸,她都想直接刀了那头猪。那么只有接近他的女人了,

    而淮王目前最宠爱的女人便是罗氏罗姨娘。在这王府内院里作主的也是罗姨娘,

    地位堪比主母,毕竟正儿八经的王妃和主事们都留在了京城,

    那些娇贵的主子们可不会像流放一样跟着淮王留在这偏远苦寒的封地,京城的繁华迷人眼,

    见识过的人又怎会轻易离开,再说淮王在京城的人脉也是需要人打点维持的,

    主要还得是老皇帝睁只眼闭只眼默许了。罗姨娘丰腴漂亮,眼波流转间,

    自有一股别样的风华。罗姨娘也随淮王一样喜爱吃糕点,午后茶配茶点,堪称人生一大享受,

    也是京中贵人们少不了交际项目。

    管茗语为了接近罗姨娘不但学做了糕点还把自己的肤色用黛粉压了压,没那么亮眼才行,

    女人多大年纪都善妒,比自己漂亮的女人贸然接近,都会多加几分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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