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后,前夫跪求我放过

改嫁后,前夫跪求我放过

悲折空枝 著

《改嫁后,前夫跪求我放过》这本小说可以说是我在古代言情文里剧情最好的了!裴慎裴茗付采娥是该书的主角,小说内容节选:只要我倾力相助,倾心去爱,我的丈夫也会像父亲对待母亲一样对待我。父亲去世后,母亲不久郁郁而终,而裴茗一家早就勾结了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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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前夫对我谋财害命。诈死后,我去自己的坟前拿回玉佩的时,看到的是小叔子在我坟前痛哭。

    那时我心生一计,不如我就嫁给他吧。然后我要让前夫一家都付出代价。

    1这是我跟裴慎成亲的第二年。我用红丝带遮住他的眼,手指从从他胸口开始往下滑,

    轻轻撩过他块垒分明的腹部,一直到……裴慎捉住我的手:、“九儿,别闹,

    明天还要出发去容城……”我非要缠着他,把他捉住我的那只手抓上来,用嘴唇轻轻亲吻。

    我:“夫君前日非要学那匠人雕花,反伤了手,我检查检查好了没有。

    ”然后我就抓着他的手往我小衣里面带。他起初还故作无意,

    但那柔软的触感终究让他抵抗不了,他反客为主,揉的我嘤咛出声。

    我娇声道:“夫君明日要出门,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我舍不得。”“你别乱动,好好摸摸,

    心跳都快了两拍呢。”裴慎的呼吸乱了,一手在我胸前放肆,

    另一只手想把覆在眼睛上的丝带扯下来,却打不开我系的结。我娇笑着帮他取下丝带。

    眼前的遮挡物终于被拿开,

    映入他眼帘的是我水光氤氲的双眼、彤云隐隐的面颊、朱红晶亮的唇瓣和衣裳半褪的胴体。

    我故作情动地看着他,他喉结滚动,双目如被雾气覆盖,迷迷蒙蒙中逐渐现出赤红的颜色,

    他忍不住了。原本在我胸前徘徊的手开始攻城掠地,探向茂密丛林和潺潺狭溪。

    他惊喜地看着我,目光期待:“九儿怎么这般焦急。”我故作羞怯别开头去:“夫君别说了。

    ”别说了,做吧。云翻雨骤,神魂颠倒时,我竭力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忽然止住他的动作,

    我对他说:“带我一起去,我一天都不想和你分开。”裴慎不答,我便推着他不让他动。

    他喘息不止:“好,带你一起去,让我进去,什么都听你的。”他只顾着肆意动作,

    喟叹连连,他从不吝于对我的称赞,任何时候。裴慎:“九儿,你好美,我真想死在你身上。

    ”喘息交织,他却没有看到我得逞的笑。——容城,那是我的“葬身之地”。

    我出身商贾之家,母亲曾是戏班里唱过戏的,后来也经营了一个戏班子,

    在现今这世道我的出身可以说是末流中的。因着家中生意做得好,有些财产傍身,

    外面那些人明面里倒是也不敢说什么,但背地里依旧没什么好话。

    爹娘都想让我嫁个读书入仕的好人家,不允许我学经商和唱戏。

    我也只能在耳濡目染中偷偷学。我嫁给裴茗三年,做他的贤妻良母,为他打理产业,

    让他裴家内宅井井有条,外务蒸蒸日上,我用自家的钱财和人脉为他铺了一条青云路,

    让他有个县令可做,不然就凭他,不消三年家产都要败光了。父亲身体不好,

    早早把家中生意都交给母亲打理,母亲生了我后伤了身体再难有孕。她有时劝父亲纳妾,

    说若能有个儿子也好继承家业,免得便宜了那些见利忘义的亲戚,但父亲坚决不允,

    说大不了给染染多留些嫁妆,再不济收个义子帮着母亲打理产业,也坚决不会纳妾。

    剩下的便宜了别人也就罢了吧,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他这一生有我母亲的爱已经是圆满至极。其实父亲创业伊始,

    就是用母亲拿出了用唱戏攒下的全部积蓄去帮衬他的。因此,我也一直以为,

    只要我倾力相助,倾心去爱,我的丈夫也会像父亲对待母亲一样对待我。父亲去世后,

    母亲不久郁郁而终,而裴茗一家早就勾结了父亲的那个义子,设计侵占了季家家产,

    最后又设计害我。他们在我房中的香炉里定期投放毒药让我神志不清,我发现的时候,

    已经被投毒三个月了,反应变得迟钝,还经常出现幻觉,

    恐怕他们是想逼疯我再把我的死伪装成意外。若是再不想办法逃出去,

    恐怕我就真的要死在这个吃人的裴家了。最后他们如愿把我葬在荒郊野岭。可他们想不到,

    我根本没有死。那年除夕夜,那一把火是我自己放的,我提前准备好了一具被烧焦的女尸,

    亲手把能证明我身份的玉佩放在尸身之上。多么可笑,辞旧迎新的爆竹声中,

    有人在恭贺新春,而我在走向死亡。那枚玉佩是我母亲的遗物,所有人都知道,

    我宁可死都不会让玉佩离身。事情平息后,几乎所有人都忘了我的时候,

    我回到坟前取回我的玉佩。却看见有个男人在那里痛哭不止。

    我搜索自己的记忆才想起这是裴茗的远房表亲裴慎,曾在裴茗家中住过半年,

    我不记得我与他有过什么交集,毕竟当时我一心一意都在裴茗身上。呵,

    他裴家果然没有什么好东西,这也是个对嫂子心怀不轨的**之徒。无妨,

    如今的我已经不是那个被蒙蔽了双眼,关上了心窗,一心一意只为夫君好的傻女人了,

    如今的我只觉得万物皆可为我所用。我从季染改头换面成为禾九,换个身份后设计嫁给裴慎,

    等的就是这一天。善恶终有报,老天不公,我便自己拿起刀,我这次回去,

    就是要让裴茗一家都得到应有的报应。2其实裴慎这番赶去容城,除了探亲外,

    还有公事要办。裴慎不同于我那窝窝囊囊的前夫,是个实打实有点本事的人,他是巡按御史,

    时常有外派的公务,这次就是要去容城巡查。这是我无意中听来的,从前我在裴茗家,

    因着他根本处理不明白那些官场交际,我不得不听得仔细些,

    但后来我才知他一直都觉得我这样掺和男人的事务太过放肆。呵。

    但裴慎跟他的副手胡威谈事其实从不避讳我,但我作为一个“懂事明理”的女人,

    有些事情是自然要自己领悟的。所以每次他们一谈公务,我就要去换身衣服、冲杯茶之类的。

    但那天,裴慎正站在我身后,把我圈在怀里,压在桌上,他手不老实,撩拨得我坐立难安,

    却还要逼我给他研墨,说着:“墨太浓了,要劳烦夫人多放点水。”这种混账话。

    胡威扣门的时候他也不肯放开,他一进来就看见屏风映出的重叠人影,是以没敢抬头,

    两人愣是隔着屏风把出行的计划说完了。真是辛苦了胡威的脖颈了。

    裴慎确实比裴茗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哪怕是在调情之事上。

    ——容城距离裴慎的官邸不过百里,若是快马加鞭两天便可抵达。但裴慎不疾不徐,

    要是沿途路过繁华些的城镇还要停下来拖我下去逛逛,这一路没感觉有什么疲乏,

    环佩钗钏倒是装了一小箱。若是寻常女子定是会被裴慎迷得五迷三道的,但我不会了。

    因为裴茗当初追求我的时候也是这样一掷千金。后来置我于死地时也不见他手软半分。

    临到容城裴府门口,下车前裴慎还抱着我索吻。不过我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一想到我要对裴茗做的事......裴慎到底也是裴茗的表亲,

    纵然我使了些心计手段让裴慎对我欲罢不能,但我若对他的表亲下了死手,他还容得下我吗?

    ——裴府出来开门的是个我没见过的陌生面孔,

    看来自他们把我害死之后就把府中下人都换了一批,

    也不知道我当初的侍女小鱼如今怎么样了。小鱼是唯一一个冲进火中救我的人,

    但我为了万无一失、保全性命,不得不对她也隐瞒真相。如果还能找到她,我一定要带她走。

    那个身材富态的新管家说他叫朱岩,他引着我们过了三道月门入了客院,他办事妥帖,

    早就探听好了我和裴慎的口味喜好,果点茶水都一一安排好,又说裴茗还没忙完府衙事务,

    要晚些才回来,让我们稍事等候。裴慎拿起茶杯,低头撇着浮沫,

    正要送进口中时却把目光投向我。哦,原是因为我笑了。

    他这爱喝龙井的名声其实是他故意传出去的,因着对茶道不神经痛,

    选不出什么附庸风雅的茶品,只好传一种贵的、御赐的。

    所以今天我看着他故作深沉品茶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我有点尴尬,

    跟他说:“我出去透透气。”就忙不迭地溜了出去。裴府的布置基本还是我熟悉的样子,

    只是物件都奢华了不少,能刷金漆的就不刷银漆,原本摆放藏书的架子上现在都摆满了古董,

    我还看见他从我家侵吞来的名家字画。那些书画大家注重名声,极少将字画赠予商人,

    那可是我父亲三次登门求来的。重回故地,我有万分感慨却不能表露一毫。

    走着走着我就绕到了后花园里,前面有两个人在说话,我只能看到她们的背影。

    一个是下人打扮,另一位盘着妇人髻,金钗斜插,耳朵上挂着翠绿的翡翠耳环,细颈修长,

    溜肩细腰,一派窈窕。原来是那个当年挤破了脑袋也想扎进裴府做妾的付采娥。

    当年我没有同意,却也容忍了裴茗让她做外室。那时母亲也劝我,说是她对不住我,

    没能给我一个好的出身,我能被明媒正娶嫁进读书人家做正房已经很不错了,

    况且我还没有孩子,像我父亲那样专情的男人世间太少,能忍则忍了。如今想来,真是不该。

    容忍一次就会愈演愈烈,后来裴茗蹬鼻子上脸经常把付采娥带进家中幽会。

    不过这付采娥也是错付了一番心思吧,看她衣着,依然是个妾室,没有被扶正。我走近了些,

    想听听她们再说些什么,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原来那丫鬟是裴府老人,巧儿。

    付采娥:“听说裴慎的夫人不是什么名门贵女。娶了她之后,把府中姬妾都给打发了,

    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巧儿:“我刚才看了一眼,那女人妖艳的很,嘴唇红的像火,

    怕这火烧的甚是燃情呢,走路还扭啊扭的,身段比您还要纤细些,难怪把裴御史迷成那样。

    而且我看她有些眼熟,特别像一个什么人来着......”付采娥:“哈哈哈,

    就说让你没事少出去看戏,她是不是很像什么戏坊里的女人,一股子风尘气。

    ”巧儿:“不是不是,我真的见过她,但是我记得没这么漂亮......”是啊,

    当然没这么漂亮。曾经的我为裴茗鞍前马后,早就无心容貌了。在我死遁离开裴茗后,

    寻了母亲从前戏班中的台柱子,向他求来了美容养颜之法,他又说我天资不错,

    当年是娘亲不愿,不然他真想让我接了他的衣钵。我现在的年纪练习基本功已经来不及了,

    但是身段还可以有些提升改善。这样辛苦勤谨了大半年,我才有了如今的姿容,

    这般美貌加上我与曾经的相似,

    正是我撬开裴慎心门的钥匙——他心心念念的嫂子变得更美更媚又主动走到了他面前,

    他如何不心动呢。巧儿歪着头思考,忽然她看见了我,赶忙行礼,还大声问安,

    好似在提示付采娥别再说下去了:“见过御史夫人,夫人怎么一个人走到这里来了?

    ”付采娥也跟着回身行礼:“御史夫人......季染!你,

    ....”巧儿听付采娥这么一喊也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她为什么觉得我的容貌非常熟悉了,

    但怎么可能呢,她亲眼看着那一具焦尸下葬,尸体手上还有我死都不肯扔下的玉佩。

    她别无选择,只能安慰自己这是个巧合。我假装不知道她们为何惊讶,

    只是挑眉笑着:“曾经我也听夫君说过我像什么人,难道与我相似的人,你们也认得?

    ”付采娥面色苍白,像死了三天的尸体,巧儿拉着她安慰,说不会的不会的,都是巧合。

    我往前走了一步凑近她们:“付姨娘身上的香真好闻。”香,

    当初那投了毒的香料最初就是付采娥为了讨好我送来的,我心疼她熬着成日成夜调香,

    只是为了让她喜欢的男人的夫人容得下她,便收下了,让她宽心,我不会对她下手的,

    到底应该怪的是那个花心的男人。却没想到后来要我命的毒药,

    就是经由她的香料送进我房里。付采娥浑身哆嗦着昏了过去,巧儿慌忙扶着她,

    大喊着请大夫。原来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让她这般痛苦,而这样的话我还会说许多,

    这样的事也还会发生很多次。我没有兴趣看她们忙碌,准备回去找裴慎了,

    一回头却看见裴慎满眼痛色看着我。而我假装惊恐得扑向他:“夫君,我不过说两句话,

    付二奶奶就昏过去了,吓了我一跳。”我没深究裴慎眼中痛色从何而来,

    他也没问我跟付采娥说了什么。也许这裴府,

    让他想起了他那心心念念的、可怜的、早死的嫂子吧。如今我是裴慎的夫人禾九,

    同已经死去的裴家主母季染没有半分关系。季染命苦,但禾九不会。裴慎紧紧抱着我,

    抚着我的背,熨帖我受惊的心绪,目光却盯着付采娥。

    直到巧儿和其他下人合力把付采娥抬回她房间医治。

    裴慎才轻轻扳过我的脸问我:“吓着了吗?”他用拇指轻轻摩挲过我的眼下,好像擦泪一般,

    但我根本没有哭,这奇怪的男人。见我不回答,他打横抱起我进了东厢房,

    跟朱管家说我受惊了要休息。这厢房是裴府提前收拾出来给我们短住的,

    从前我跟裴茗吵了架分开住的时候,我就会来这东厢。他把我放在榻上,手法非常轻柔,

    就像我故意倒在他怀里那天一样。自从我看到他在我坟前痛哭之后,我就开始注意他的动向。

    好不容易得知他喜欢扮作寻常书生去听戏。这可正中我的下怀。

    我让娘亲的旧友帮我安排一场戏,说是原本的花旦受伤了,只好让这个新来的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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