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背信弃义,我让他身败名裂

夫君背信弃义,我让他身败名裂

我是贤雅 著

在我是贤雅的小说《夫君背信弃义,我让他身败名裂》中,裴少野萧景珩沈知意是一个普通人,但他注定要成为改变世界的英雄。被选中保护一个古老的神秘遗物,裴少野萧景珩沈知意踏上了一场充满奇幻和冒险的旅程。他将面对邪恶势力的追逐和自己内心的挣扎,同时也发现了自己隐藏的力量和使命。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坐在床边。那人手指拂过我滚烫的额头,叹息轻得像是错觉。我努力想睁开眼,却听见林菀娇嗔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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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夫君裴少野为了外室,要与怀有身孕的我和离。他告诉我,这只是为哄已怀孕的林婉开心。

    并让我亲自为他们筹备婚事。我一一顺从。反手就送了他一套连环组合拳!

    01裴少野娇养的外室又在跟他闹了。我站在廊下,

    看着那顶绣着金丝牡丹的软轿径直抬进了正院。春日的阳光明明那么暖,

    我却觉得有冰碴子顺着脊梁往下淌。林菀的娇笑声隔着老远就传了过来,像一把钝刀子,

    慢慢割着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夫人......"丫鬟青杏担忧地扶住我摇晃的身子。

    我摆摆手,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三年了,自从林菀出现,这样的戏码每月都要上演几次。

    起初是故意在我晨起梳妆时让裴少野去挑珠钗,后来发展到在我生辰那日要他陪着游湖。

    而今天,她竟敢登堂入室。"姐姐不会怪我吧?"林菀倚在裴少野怀里,

    葱白似的手指把玩着夫君的玉佩。她穿着正红遍地金的襦裙,那本该是正妻才能用的颜色。

    我盯着她发间那支累丝嵌宝金凤簪——那是我祖母的嫁妆,去年就不翼而飞了。

    裴少野的目光轻飘飘地掠过我,像在看一件摆设。"知意最大度了,是不是?

    "他嘴角噙着笑,那笑容我曾经在洞房花烛夜见过,如今却用来为另一个女人讨要宽容。

    我攥紧衣袖,蜀锦料子发出细微的撕裂声。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可这疼痛比起心口那道陈年旧伤又算得了什么?02三年前那个雨夜,

    当我发现他书房里藏着林菀的绣鞋时,就已经把所有的眼泪流干了。"别生气了,她还小,

    就爱耍小性子。"裴少野突然将一纸文书推到我面前,

    羊皮纸摩擦桌面的声音刺得我耳膜生疼。和离书三个墨字张牙舞爪,

    我盯着右下角他早已签好的名字,那笔锋凌厉得像是要划破纸张。青杏倒吸一口冷气,

    我听见自己心脏碎裂的声响。原来这就是他今日带林菀来的目的。我缓缓抬头,

    看见林菀眼中闪过得意的光芒,她涂着蔻丹的指甲正有意无意地抚摸着尚且平坦的小腹。

    "我就想做个样子哄哄她。"裴少野凑近我耳边,温热气息拂过颈侧,"签了吧,

    你知道这只是走个过场。"他的声音那么温柔,就像当年教我执笔写字时一样。

    可如今这温柔成了最锋利的刀,刀刀都往我最痛处戳。书案上的鎏金狻猊熏炉吐着缕缕青烟,

    我望着其中变幻的烟纹,忽然想起成亲那日。喜娘说这熏炉是裴家祖传之物,

    只会为明媒正娶的正妻点燃。现在它见证的,却是我的夫君逼我签和离书来讨好外室。

    "夫人不可!"青杏哭着跪下来。我乃太傅嫡女,父母在我们成婚前便以离世;父亲临死前,

    拼着身后清名不要,挟恩图报,让裴少野娶了我。现在若是同他和离,那我在这世间,

    当真是孤苦无依了。我明白青杏的心情,抬手示意她退下,毛笔在指尖转了转,

    墨汁滴落在宣纸上,像一颗黑色的泪。手腕悬停许久,最终落下时,

    我惊觉自己的名字竟写得如此工整,仿佛真的心平气和。裴少野满意地收起文书,

    顺手揉了揉我的发顶:"今晚有诗会,不必等我。"他揽着林菀往外走,

    那丫头回头冲我嫣然一笑,唇瓣比院里的芍药还要艳上三分。03待他们走远,

    我猛地捂住嘴干呕起来。青杏慌忙端来茶水,我却摆摆手,

    示意她取来妆奁最底层的紫檀木盒。里面静静躺着三张同样的和离书,

    日期分别是去年重阳、中秋和上元节。我苦笑着将今日这份放进去,铜锁咔哒一声,

    像是锁住了我最后一丝妄想。午后我去书房取《女诫》,却在廊下听见里头传来哄笑。

    裴少野的声音带着几分醉意:"......你们是没看见她签字时的样子,

    乖顺得像只绵羊。""裴兄果真御妻有道!嫂夫人算是我见过最识大体的女子了。

    "我认出这是吏部侍郎公子的声音,"就是不知,你若当真和离,她会不会也如此乖觉?

    "一阵杯盏碰撞声后,我听见我夫君带着笑意的声音:"赌一局?"血液瞬间凝固。

    我贴着冰冷的墙壁,听见里头七嘴八舌地下注。有人赌我会跪着求他回心转意,

    有人赌我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而裴少野的声音最刺耳:"我赌她爱我爱到愿亲手为我与外室筹备婚事,信不信?

    ""若嫂夫人真连这都能对你言听计从,那我拜你为师!"有人起哄道,

    "下个月的花酒全算我的。"裴少野大笑:"半年!我要你们包半年的花酒!

    "瓷盏相碰的清脆声里,我慢慢滑坐在地上。04青杏赶来时,

    发现我正盯着自己的手掌发呆——那里有四个深深的月牙形血痕。

    我想起今晨梳头时发现的几根白发,想起镜中那个眼角已有细纹的妇人。二十岁的年纪,

    心却像历经了百年的沧桑。回到小院,我吩咐青杏闭门谢客。当房门终于隔绝所有视线时,

    积蓄多时的泪水决堤而出。我咬着手背不敢哭出声,咸涩的液体流进嘴角,带着腥甜的血味。

    妆台上的菱花镜映出一张扭曲的脸,那还是当年名动京城的沈家才女吗?

    窗外传来欢快的丝竹声,是前院在宴客。我蜷缩在床角,

    抱着膝盖看夕阳将窗棂的影子一点点拉长。暮色四合时,我点燃烛火,

    从箱底取出一本泛黄的账册。

    这里面记录着裴少野这三年来所有越矩之举——挪用我嫁妆的证据,与外室往来的书信副本,

    甚至还有他克扣军饷的蛛丝马迹。指尖抚过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迹,我突然笑了。

    笑着笑着又落下泪来。多可笑啊,我竟曾想是否要用这些挽回他的心。烛花爆响,

    我望着跳动的火焰,做了一个决定。05次日清晨,我破天荒地描眉敷粉,

    戴上出嫁时那套红宝石头面。裴少野下朝回来时明显一怔,我盈盈下拜:"夫君,

    昨日是妾身不懂事。"我看见他眼中闪过胜利的喜悦,"林姑娘既然有了身孕,

    不如接进府来住?"他大喜过望,当即命人收拾西跨院。我亲自去库房挑选摆设,

    却在路过账房时听见管家的嘀咕:"......夫人怎么突然转性了?

    昨儿个老爷明明......"我假装没听见,继续指挥小厮搬运屏风。三日后,

    我在给林菀送安胎药时"不慎"打翻药碗。她尖叫着跳开,裴少野闻声赶来,

    我立刻跪下请罪。他皱眉扶起我,却在碰到我手腕时猛地缩手——那里缠着厚厚的纱布。

    "怎么回事?"他厉声问。我低头不语,青杏哭着道出我这几日彻夜抄写佛经为胎儿祈福,

    以至于精神恍惚的事。裴少野神色复杂,最终只是摆摆手让我回去休息。回到房中,

    我拆开纱布,露出底下被故意烫伤的疤痕。

    青杏边涂药边哭:"夫人何苦......"我望着铜镜中苍白如鬼的面容,

    轻声道:"总要让他记得,我也是会疼的。"当晚我发起高热,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坐在床边。那人手指拂过我滚烫的额头,叹息轻得像是错觉。

    我努力想睁开眼,却听见林菀娇嗔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床边的温度立刻消失了,

    脚步声渐行渐远,带走了我最后一丝期待。06病愈后,我开始频繁呕吐。府医来诊脉时,

    我瞥见裴少野紧张地攥紧了拳头。当老太医笑着道喜时,他脸上闪过难以置信的狂喜。

    那一刻,我摸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突然明白了什么叫造化弄人。

    "知意......"他颤抖着来握我的手,我却转身对着痰盂又是一阵干呕。

    余光看见他僵在半空的手,心里涌起报复的快意。这个孩子来得太是时候了,

    它让我看清了自己有多可悲——明明心都已经死了,却还要为这个负心汉生儿育女。

    林菀开始频繁"身体不适",裴少野渐渐又很少来我房里。直到某个深夜,我被雷声惊醒,

    发现他醉醺醺地站在床前,雨水顺着他的衣角滴落在地毯上。

    "为什么......"他含糊不清地嘟囔,

    "为什么有了孩子......"话未说完就倒在我榻上沉沉睡去。

    我静静看着这个我爱了五年的男人,突然觉得陌生。

    他眉心那道疤是他为我挡下刺客时留下的,可现在,我只想用指甲把它抠得更深些。

    07次日清晨,丫鬟惊慌来报说林菀见了红。裴少野匆匆赶去,连外袍都穿反了。

    我慢条斯理地用完早膳,才扶着腰往西跨院去。

    刚到门口就听见林菀在哭诉:"......定是夫人那碗药......"我站在阳光下,

    看着裴少野阴沉着脸走出来。"你满意了?"他咬牙切齿地问。“她的事情与我无关。

    ”我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可我的孩子差点没了的时候,夫君在哪儿?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甩在他脸上。他踉跄后退,我则转身离开,脊背挺得笔直。三日后,

    我在荷塘边"偶遇"裴少野。他眼下乌青,显然多日未眠。我抚着微凸的腹部,

    轻声道:"和离书,还作数吗?"他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少有的恐慌。真是奇怪,

    明明所求即将实现,可他并未有一丝欣喜。难不成......后悔了?我笑了,

    这次是真心的:"开个玩笑。"阳光在水面上碎成千万片金箔,

    我忽然想起未出阁时最爱的那句诗: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08梅雨季的潮气渗进骨髓,我跪在书房地上整理散落的公文。自从有孕后,

    裴少野便不许我插手府中事务,今日管家告假,我才得以进入这个久违的禁地。"夫人,

    这些要收到何处?"青杏捧着几卷边角泛黄的军报。我正要回答,

    忽然瞥见最底下那封火漆印有蹊跷——本该是兵部的虎符印记,

    边缘却多了一道细如发丝的金线。心跳骤然加速。父亲曾任兵部职方司主事,

    儿时我常帮他整理文书,认得这是边关急报特有的暗记。裴少野一个五品武官,

    怎会收到这种密函?"先放那儿吧。"我强自镇定地指向案几,

    趁青杏转身时迅速抽出那封信。信笺展开的瞬间,墨香混着某种陌生的铁锈味扑面而来。

    当看清内容时,我险些打翻手边的青瓷笔洗。

    ..抚恤银两如数扣下......兵部侍郎朱印为凭......"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

    信纸发出簌簌轻响。原来裴少野这些年贪墨的不止我的嫁妆,还有前线将士的卖命钱!

    窗外惊雷炸响,电光将纸上的"敢泄密者诛九族"几个朱砂字照得猩红刺目。

    "夫人在看什么?"林菀的声音惊得我浑身一颤。她不知何时倚在了门框上,

    杏色裙摆沾着泥点,显然刚从外面回来。我下意识将信纸往袖中藏,

    却见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下人说您最近总爱来书房,你该不会是想找什么文书,

    陷害少野哥哥吧?!""以你现在的身份,还轮不到过问我。"我站起身,

    腹部却突然传来一阵抽痛。冷汗瞬间浸透里衣,我不得不扶住书架喘息。09林菀趁机逼近,

    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几乎戳到我脸上:"沈知意,你真当自己还是当家主母?

    不过是......""菀菀。"裴少野的声音从廊下传来,

    林菀立刻变脸似的换上娇弱表情。他大步流星走进来,官服肩头的雨珠滚落在波斯地毯上,

    晕开深色痕迹。我攥紧袖中密函,看着他自然地将手搭在林菀腰间。

    三个月前我还会为这一幕心如刀绞,如今却只觉得讽刺——这个枕边人不仅是负心汉,

    更是喝兵血的蠹虫。"你怎么在这儿?"他目光落在我按着腹部的手上,

    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我尚未开口,林菀就抢着道:"夫人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呢。

    "她意有所指地瞥向案几上散落的军报。裴少野眼神骤然锐利。他上前两步,

    身上还带着雨中策马归来的寒气:"有劳夫人了,这些我来收拾。"说着就要拉我。

    我侧身避开,他指尖擦过我腕间纱布,动作微微一顿。"老爷!"管家匆忙跑来,

    "镇北王府送来帖子,邀您明日赴诗会。"裴少野脸色变了变。我趁机将密函塞进腰间暗袋,

    装作整理鬓发。听说新任镇北王萧景珩奉旨回京查军饷案,难道......"备轿,

    我去趟朱大人家。"裴少野匆匆交代完,又转向我,"明日你同去。"他语气不容置疑,

    "听说萧王爷最恶妇人干政,你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抬手似乎想碰我脸颊,

    却在看到我下意识躲闪时僵在半空,眼神复杂又晦暗。窗外雨势渐猛,

    他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转身离去。林菀冲我得意地扬了扬眉,追上去为他撑伞。隔着雨帘,

    我看见她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臂弯里。10待他们走远,我再也支撑不住跌坐在圈椅上。

    腹部隐隐作痛,掌心全是冷汗。青杏吓得要请府医,

    我拉住她摇头:"去把妆奁底层那方松烟墨取来。"夜深人静时,我对着烛光誊抄那封密函。

    怀孕后愈发畏寒,即使裹着厚毯仍止不住发抖。笔尖几次划破宣纸,墨迹被滴落的汗水晕开。

    抄到阵亡士兵名单时,一个熟悉的名字刺入眼帘——沈延,我本家远房堂兄,

    去年信中说要去边关挣军功。喉间涌上腥甜,我死死咬住嘴唇。原来我失去的不仅是爱情,

    还有血脉亲人。窗外巡夜更鼓传来,我摸着微隆的小腹,就在此刻,我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11次日诗会上,我特意选了件藕荷色宽襦裙,既能遮掩孕相又不失体面。

    裴少野全程紧盯着我,直到看见镇北王本人并未出席,只派了长史代劳,才明显松懈下来。

    "听闻裴夫人曾以《春江花月夜》和诗赢过翰林院学士?"兵部朱侍郎突然发问,

    "今日不妨再展才情?"席间顿时一片附和。

    我捏着茶盏的手微微发颤——这是要当众考校我。裴少野在桌下狠狠掐我手腕,

    眼神警告我不要丢脸。旧伤被碰到,疼得我眼眶发热,却突然生出几分好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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