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的我终究还是赢了

自私的我终究还是赢了

风吹微凉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白墨灵莹莫歆 更新时间:2025-07-02 14:51

精彩小说自私的我终究还是赢了本文讲述了白墨灵莹莫歆两人的古代言情故事,自私的我终究还是赢了给各位推荐,小说内容节选"可人心比我们走过的任何险峻山川都要叵测。记得在潼关那夜,客栈老板在茶里下药,我们醒来时已被铁链锁在地窖;还有在扬州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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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她出现之后,你的眼中就全是她的身影。但是她真的比我好这么多吗?

    经过我对她的一番观察之后,我发现了她确实比我好很多。无论如何,

    我都不可能比她在你心目中占据的分量更多。但是我真的就必输无疑吗?1我叫灵莹,

    与白墨从小一起长大。我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在寒冷的冬日里相遇,从此相依为命。

    那些年,我们蜷缩在破旧的屋檐下,分享每一块干硬的馒头;在飘雪的夜晚,挤在一起取暖。

    他总说我的眼睛像雪地里闪烁的星光,而我觉得他的笑容是这世上最温暖的东西。

    后来我们遇到了师父,一位隐居山林的奇人。他收留了我们,传授武艺与医术。

    白墨学得极快,他那双不安分的眼睛总闪烁着对未知的渴望。每当夜深人静,

    他就会拉着我坐在屋顶,指着远方的群山说:"灵莹,等我们学成了,

    我一定要带你去看山那边的世界。"我知道这一天终究会来。白墨从来就不是甘于平凡的人,

    他的心里装着整片天地。所以当他终于说出要出去闯荡时,我只是轻轻整理好他的行囊,

    将珍藏多年的护身符塞进他的衣襟。

    用轻缓又温柔的声音在白墨的耳边诉说着自己的情感:「无论你要去哪里,无论你要做什么,

    我都会陪你一起。」2这世间远比我们想象中更为辽阔。初出山林时,

    我们像两只懵懂的幼兽,被五光十色的城镇晃花了眼。西域商队的驼铃载着香料与宝石,

    江南画舫的丝竹声里飘着胭脂香,就连边陲小城的集市上,

    老艺人手中转动的糖画都能让我们驻足半日。白墨总爱拉着我挤进最热闹的人群,

    他眼睛亮得像淬了火的星辰:"灵莹你看,这世上竟有这么多我们从未见过的好东西!

    "可人心比我们走过的任何险峻山川都要叵测。记得在潼关那夜,客栈老板在茶里下药,

    我们醒来时已被铁链锁在地窖;还有在扬州码头,那个笑着递来蜜饯的老妇人,

    转眼就唤来了人牙子。最险的一次是在漠北,贪婪的马贼将我们逼至悬崖,白墨后背中箭,

    鲜血浸透了半边衣袍。但即便濒临绝境,我也从未见过白墨眼中有过丝毫悔意。

    他总会在包扎伤口时突然笑出声:"这次又长见识了。"那笑容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倔强,

    仿佛世间所有恶意都不过是沿途的风景。月光下,他擦拭长剑的身影挺拔如松,

    伤痕反而让他眼中的火光烧得更旺。这样的白墨让我移不开眼睛。

    当他站在晨光里指着远方说"我们再往南走走吧",

    当他夜半守夜时轻声哼起我们儿时的歌谣,

    当他在每个新地方都先为我寻来最爱吃的桂花糕——我知道,纵使走遍天下,

    也再寻不到第二个这般吸引我的灵魂。3白墨眼中燃烧的从来不只是少年意气,

    而是要将这苍茫天地都烙下自己名字的决绝。我看着他站在山巅远眺的背影,

    衣袂翻飞间仿佛已触摸到了九霄云外的星辰。"我要让这世间记住白墨二字。"他说这话时,

    暮色正漫过他的眉骨。我轻轻将佩剑系在腰间:"那便让这世间也记住,

    白墨身边永远站着灵莹。"江湖远比我们想象的更腥风血雨。

    名门正派的伪善面具下藏着染血的利齿,绿林豪强的酒宴里淬着见血封喉的毒。

    我们在刀尖上行走,见过最精致的陷阱往往裹着蜜糖,最致命的杀招常常伴着笑容。

    但有什么关系呢?若他们用阴谋织网,

    我便将计就计把罗网变成他们的绞索;若他们以金银为饵,

    我不介意让这些阿堵物成为压垮他们的巨石。当那些道貌岸然之徒在暗巷举起屠刀时,

    大概想不到阴影里会闪出更锋利的刃。我抚摸着剑穗上沾染的血迹轻笑。

    这世间的游戏规则何其简单——既然他们敢对白墨露出獠牙,

    就该做好被连根拔起满口牙的准备。毕竟,我早把良知锁在了遇见白墨那年的雪夜里,

    如今行走世间的,不过是守护他梦想的恶鬼罢了。4白墨的指尖拂过我掌心新添的茧,

    月光在他睫毛下投出浅灰色的影。我知道他察觉了——那些深夜里消失的衣角血渍,

    那些突然出现在仇家门前的"意外",那些与我擦肩而过便再无人见过的暗哨。"灵莹。

    "他忽然唤我名字,手指轻轻描摹我眉间的戾气,仿佛要拭去这半年来沾染的风霜。

    我下意识想躲,却被他揽入怀中。他胸膛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带着熟悉的松木香。

    我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音:"对不起,辛苦你了。"温柔的声音从他的口中传出,

    他的手掌贴在我后颈,像小时候哄我做噩梦时那样轻轻摩挲。月光突然变得很烫。

    有温热的东西落在他肩头,我才惊觉自己竟在颤抖。那些在刑堂都不会眨眼的夜晚,

    此刻却因他一句道歉溃不成军。他明明该斥责我,该像那些名门正派般说我堕入魔道,

    可他的心跳依然平稳地贴着我的耳膜,如同雪夜柴房外永不熄灭的那盏风灯。"傻子。

    "我攥紧他后背的衣料,泪水洇湿了他肩头的云纹。他的呼吸扫过我发顶时,

    我突然看清了那个真相:原来我早就在多年前那个雪夜,就把魂魄系在了这个人的衣带上。

    5当第一缕晨光穿透雕花窗棂,落在锦缎帷帐上时,我仍会恍惚。

    指尖抚过床榻边沿精致的缠枝纹,那些与白墨蜷缩在破庙草堆里的日子,

    仿佛已是前世的梦境。如今我们的宅院依山傍水,回廊下永远飘着新酿的桂花香。

    库房里堆着西域来的琉璃盏,案几上随意搁着价值连城的和田玉镇纸。昨日厨娘还笑着问,

    要不要把吃剩的鲥鱼赏给后院的猫儿——要知道十年前,

    我们曾为半碗馊饭与野狗厮打过整夜。白墨站在水榭边喂锦鲤时,

    腰间玉佩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那些刀头舔血的日子终于成了酒后笑谈,

    再没有人能让我们为几十两银子去拼命。现在若有人想在茶里下毒,

    怕是连大门外的石狮子那关都过不去。暮春的午后,我常与白墨对坐在梨花树下下棋。

    花瓣落满棋盘时,他会突然握住我布满旧伤的手。我们相视而笑,

    谁都不必说破——这一局安稳人生,是我们从命运手里硬抢来的。

    6檐角铜铃在骤起的北风中发出不安的脆响,我望着信笺上殷红的血印,

    突然想起师父当年占卜时碎裂的龟甲。原来所谓的安稳,不过是暴风雨前短暂的假寐。

    这个世界从来不会放过任何登顶的人。当我们坐在暖阁里烹茶赏雪时,

    那些阴影中的猛兽早已将我们写在猎杀名录的首位。这次不再是街头混混的匕首,

    也不是山匪粗糙的陷阱——来自六扇门的玄铁令,苗疆秘传的蛊毒,

    甚至还有皇城之中大人物的觊觎,这些才配得上如今"墨玉双绝"的名号。

    白墨擦拭长剑的手依然很稳,只是如今剑鞘上嵌着的南海明珠会映出更多阴影。

    我们相视一笑,彼此都读懂了对方眼中的火焰。十年前两个小乞丐能在乱葬岗活下来,

    现在掌握着三十六处暗桩的我们,难道还会怕这些明枪暗箭?"这次是皇城之中姓李的高官?

    "我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淬毒的拜帖,"上个月那个武林高手的头颅,

    看来还没让他们学会敬畏。"窗外开始飘雪,就像我们初遇那年。白墨为我披上狐裘时,

    指尖在我肩胛骨的旧伤上停留了一瞬。我们都清楚,这场博弈的赌注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大,

    但只要我们背靠背站着,这世间就没有我们不敢面对的存在。"走吧。"他推开朱漆大门,

    风雪卷着碎琼乱玉扑进来,"让那些大人物们看看,蝼蚁是怎么咬断苍龙喉管的。

    "7血色渐渐成了维持这锦绣生活的唯一养料。每当我指尖抚过鎏金妆奁里的翡翠步摇,

    总能嗅到若有似无的铁锈味——那些被埋在梅树下的刺客,

    他们的血早已渗进了这座宅院的每一块砖石。这处院墙就仿佛就像是由白骨堆砌,

    墙内的安稳,只能以鲜血作为养料才能得以维持。权力是会上瘾的毒。

    铜镜里那个满头珠翠的美人,早已不是当年雪地里冻得发抖的小丫头。

    如今我描眉的螺子黛价比黄金,束腰的锦带上缀着十二颗东海明珠。有时故意打翻茶盏,

    就为看侍女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模样,那些颤抖的脊背比最醇的酒更醉人。

    昨夜又处置了个不懂规矩的马夫。我让他跪在碎瓷片上奏完一曲《广陵散》,

    鲜红的溪流顺着青玉地砖的纹路蜿蜒,竟比乐师弹的宫商角徵更动听。白墨在廊下皱眉,

    可他终究没说什么——毕竟正如我不惜一切爱着他一样,他也爱我爱的深沉,

    对于我所做的一切,不管是多么邪恶之事,他总是会回以包容。"夫人,新进的胭脂到了。

    "丫鬟捧着珐琅盒的手在抖。我蘸着晨露调开那抹朱砂红时忽然想笑,原来最艳丽的颜色,

    永远要掺着人命才显鲜活。8在无数个被血腥浸染的深夜里,

    我终于看清了自己的灵魂——那些在贫苦岁月里蛰伏的毒蛇,如今正在金丝锦被下肆意吐信。

    权力是最好的显影剂。当我命令侍女用舌尖舔净我鞋尖上的珍珠粉时,

    当我把不肯低头的江湖侠客做成人彘摆在花园里时,我竟感到一种宿命般的熟悉。

    原来那些残忍从来就不是被苦难逼出来的,它们一直沉睡在我的骨髓里,

    只等着一朝得势便破土而出。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开始变着法子试探白墨的底线。

    有时是突然要摘星星揽月亮的荒唐要求,有时是当着他的面扇贵客耳光的无理行为。

    最过分那次,我以十分甜美的笑容,对着他发出自己的请求,

    让他杀掉那位为我们工作了多年的仆人,只因他多看了一眼我今天新换的首饰。

    "灵莹..."他叹息着唤我名字时,我正把葡萄汁液染在他雪白的中衣上。

    可当我抬起那张精心妆点的脸,对他露出当年雪地里那个纯真笑容时,

    他眼底的寒冰总会瞬间融化。就应该是这样,对于白墨来说,我才是最为重要的存在。

    我们的关系没有什么能够形容,其他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这其中的点缀罢了,只因我们的喜好,

    决定他们的命运。在夜晚看着他熟睡时仍下意识护住我后背伤痕的模样,

    我不由得露出一抹开心的微笑,明白哪怕是从内心深处来说,

    白墨也没有一丝一毫因为我的过分行为而责怪我。感受着身后之人的温暖,

    我安心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沉沉睡去。9白墨的纵容像一剂慢性毒药,

    让我在骄纵的深渊里越陷越深。我把他的沉默当作默许,

    将他的退让视作理所当然——毕竟我们早已在彼此的血腥里浸染得太久,

    久到连罪恶都成了最自然的相处方式。直到那个飘着细雪的黄昏。

    我永远记得第一次听见"莫歆"这个名字时,铜剪划破锦缎的刺耳声响。

    这个突然出现在我们生意场上的莫家新家主,就像一柄淬了毒的玉簪,

    悄无声息地刺进了我与白墨之间。自从上月初三白墨赴莫家商谈生意分成的份额,

    他月白色衣襟上就总沾着陌生的沉水香。

    主说这份契书还需斟酌...""莫姑娘留客赏梅..."管家战战兢兢的回话散在寒风里,

    我摩挲着暖炉上未干的血迹——那是因我的怒火而死去的侍女。

    他们都说莫歆有双明亮充满智慧的眼睛,可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世界上,能坐稳家主之位的,

    哪会是什么和蔼可亲之人。今夜白墨又没回来。我赤脚踩过铺满账册的金砖地,

    突然发现那些记载着莫家往来的纸页上,墨迹晕染得格外缠绵。在窗外更漏声里,

    我掰断了三根金镶玉的毛笔。此刻的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原来对于我来说,最锋利的刀,

    从来不是淬过毒的匕首,而是另一个女人指尖的丹蔻10当白墨踏着子夜的露水归来时,

    我正立在廊下的阴影里。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衣袂间缠绕着陌生的白梅香——那是莫家独有的冷香。"你和莫歆,是什么关系?

    "我的声音比檐下的冰棱更冷。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的匕首,

    那上面还残留着白日里发泄怒火之时,残留的一抹血迹。白墨的脚步顿了顿。他转过身来时,

    月光正好照在他微微蹙起的眉间。"正常的合作关系罢了。

    "他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今日的天气,可袖口那抹胭脂色的痕迹,

    在素白衣料上刺目得如同新鲜的血渍。我们没有再说话。他穿过回廊的背影依然挺拔如松,

    可那件我亲手缝制的云纹外袍,此刻却陌生得让人心颤。我独自坐在石阶上,

    任凭寒露浸透裙裾。手中的白玉酒壶早已空了,可胸口的灼烧感却越来越烈。

    远处传来更鼓声,惊起了栖在梅树上的寒鸦。它们扑棱棱飞过月亮时,

    我抬头静静的望着天上的那一轮圆月,脑海之中的思绪翻腾不休,

    可是一直等到天边露出了一抹鱼肚白之时,我的心中还是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11日子像浸了血的丝绸,在指缝间无声滑过。白墨去莫家的次数越发频繁了,

    有时带着一身晨露归来,衣襟上沾着莫家特有的沉水香;有时彻夜不归,

    只在次日晌午差人送回一封字迹潦草的便笺。我站在阁楼的雕花窗前,

    看着他的轿辇又一次消失在长街尽头。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棂上的剑痕——那是上个月刺客留下的。说来也怪,

    自从白墨与莫家那位大**往来密切后,那些来自于外界如影随形的恶意,少了许多。

    今晨又在后院井边处置了两个探子。冰凉的井水冲刷着指缝里的血污时,

    我突然想起莫歆那双据说充满着智慧与理性的眼睛。水面倒映着我猩红的指甲,

    恍惚间竟像是看到了另一个自己。铜盆里的血丝慢慢晕开,

    像极了白墨昨日忘在书房的那方绣着白梅的帕子。我望着水中扭曲的倒影,忽然明白了什么。

    那些消失的刺客,那些突然变得温顺的仇家,还有白墨眼底日益加深的阴影...这一切,

    或许都与我手中渐渐淡去的血腥味有关。12在这座用鲜血浇筑的琼楼玉宇里,

    敌人永远如影随形。有些不过是檐下蚊蝇,弹指可灭;有些却是盘踞深渊的恶蛟,

    稍有不慎便会将我们多年基业撕得粉碎。而今,一条真正的恶龙终于露出了獠牙。

    当那个名字从密探颤抖的唇间吐出时,我正擦拭着陪伴多年的长剑。

    剑刃映出我骤然收缩的瞳孔——能够让许多武林人士谈之色变的一大势力"玄冥教",

    竟然盯上了我们。磨刀石发出刺耳的声响,盖过了窗外慌乱的脚步声。

    那些关于白墨衣领上的胭脂、莫家**欲说还休的眼神,此刻全都碎成了剑锋下的铁屑。

    多么可笑啊,在生死面前,连嫉妒都成了奢侈的情绪。"要准备多少死士?

    "管家跪在阶下请示时,我望着剑身上蜿蜒的血槽轻笑。

    这世上最讽刺的莫过于此——当你真正需要并肩作战时,

    才会发现那些让你辗转反侧的小儿女心思,原来比晨露蒸发得还要快。白墨推门进来时,

    我正往暗器上淬毒。我们隔着一地兵刃对视,他眼底映着我手中幽蓝的寒光。无需言语,

    十年前在乱葬岗背靠背厮杀的本能已然苏醒。此刻我们不再是猜忌的恋人,

    只是两只被逼入绝境的野兽。"东院的机关需要重新布置。

    "他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久违的战意。我点头时,一滴毒液顺着银针滑落,

    在地砖上腐蚀出细小的青烟。看啊,连命运都知道,有些羁绊,终究要用血来证明。

    13"连命运都知道,有些羁绊,终究要用血来证明。"莫歆倚在朱漆栏杆上,

    指尖轻抚过自己方才低语过的唇瓣。暮色为她的侧脸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却照不进那双骤然幽深的眼眸。"传令。"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了回忆,

    "莫家上下,凡能执兵者,即刻集结。"身后的黑影微微一颤。

    "**..."黑衣人喉结滚动,"玄冥教此番出动,江湖之上许多人避之唯恐不及,

    我们若插手白家之事..."话未说完,一柄薄如蝉翼的匕首已抵在他喉间。莫歆转身时,

    裙摆扫过地上的月光,像极了那日白墨在梅树下为她拂落的雪。"你方才...说什么?

    "她歪着头,唇角还噙着温柔的笑意,可眼底的寒意却让黑衣人瞬间湿透了后背。

    "属下...这就去办。"待脚步声彻底消失,莫歆才松开紧攥的左手,

    掌心四道月牙形的血痕缓缓渗出血珠。她出神地望着院中那株白梅——正是上月今日,

    白墨在这里为她簪花时,突然俯身偷走的一个吻。"冤家..."她将染血的指尖按在唇上,

    仿佛这样就能留住那份早已消散的温度。远处传来集结的号角声,惊起一树栖鸟。

    莫歆望着纷飞的羽影,突然轻笑出声。既然那个叫灵莹的女人能用鲜血守护他,

    那自己为何不能用整个莫家为注,赌一场更盛大的相逢?14血色残阳浸染着整片街道,

    灵莹的剑锋在暮色中划出一道道凄艳的弧光。她素白的衣衫早已被血染成暗红,

    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持剑的右臂因力竭而不住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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