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父DNA:我才是真太子

弑父DNA:我才是真太子

海胆去理发 著

《弑父DNA:我才是真太子》是一部富有想象力的现代言情小说,由海胆去理发精心构思。故事中的主角陆沉林晚林国栋面临着超越现实的任务和冒险,展现了人类勇气和智慧的极限。这本小说以其引人入胜的情节和丰富的幻想元素而受到了广大读者的喜爱。盯着那把滴血的铁锤,盯着父母瞬间失去所有生气的身体。巨大的恐惧像冰水灌顶,瞬间冻结了他全身的血液,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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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亲手让仇人女儿弑父后,DNA说我是真太子我精心策划十五年,

    终于让仇人的女儿亲手将她父亲推下高楼。她满脸是泪扑进我怀里:“为了你,

    我什么都愿意做!”我轻抚她的发丝,内心冷笑。十五年前,她父亲为强拆房产,

    将我的父母活活砸死在屋内。我因在厕所而逃过一劫,躲在角落目睹了父母的惨死。

    1血染霓虹破晓前的黑暗,浓得化不开,

    沉甸甸地压在滨海市最高的地标——寰宇中心大厦顶层。狂风在六百米的高空肆意嚎叫,

    卷着冰冷的雨丝,疯狂抽打着巨幅落地窗。窗内,是另一个世界,

    一个凝固了死亡瞬间的世界。价值连城的波斯地毯上,猩红刺目,蜿蜒流淌。那红色,

    黏稠得令人窒息,源自一个倒在昂贵木屑和玻璃碎片中的躯体。林国栋,

    这个跺跺脚能让滨海市抖三抖的千亿富豪,此刻像一尊被摔碎的昂贵瓷器。

    昂贵的定制西装被玻璃割得褴褛不堪,精心梳理的头发被血污浸透,黏在惨白的额角。

    他艰难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几步之外的身影,

    那目光里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难以置信和刻骨的痛楚。

    “晚…晚晚…”破碎的气音从他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每一个音节都带着血沫的腥气。

    “你…你怎么能…”他的一条手臂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动着胸膛的剧痛,每一次尝试说话都让嘴角溢出更多的鲜血。

    他徒劳地想抬起另一只完好的手,指尖颤抖着,却什么也够不到。站在他面前,

    沐浴在窗外城市冰冷霓虹光影里的,是他的“女儿”,林晚。

    那个他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倾注了全部宠爱的林晚。此刻的她,

    脸上精心描绘的妆容早已被泪水冲刷得一片狼藉,

    昂贵的礼服裙摆沾上了飞溅的泥点和暗红的血渍。她像狂风中的一片落叶,

    纤细的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着,沾满鲜血的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仿佛要堵住那即将冲口而出的崩溃尖叫。大颗大颗的泪珠断了线般滚落,砸在地毯上,

    融入那片刺目的猩红里。“爸…爸…”林晚的声音破碎不堪,

    每一个字都裹着浓重的哭腔和深入骨髓的恐惧。“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她语无伦次,

    巨大的惊恐和亲手将父亲推下去的滔天罪恶感,几乎要将她单薄的灵魂撕裂。就在这时,

    一道颀长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林晚身后。陆沉。他的步伐沉稳得没有一丝声响,

    如同早已计算好一切的精密机械。他伸出双臂,以一种绝对保护的姿态,

    将剧烈颤抖、濒临崩溃的林晚轻轻拥入怀中。他的动作温柔得近乎怜惜,

    修长的手指带着安抚的力度,一下一下,梳理着她凌乱潮湿的长发。“没事了,晚晚,

    ”陆沉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奇异的、能穿透风暴的稳定力量,

    清晰地送进林晚的耳朵。“别怕,都结束了。有我在。”这简单的话语,这温暖的怀抱,

    瞬间成了林晚溺毙前唯一的浮木。她猛地转过身,将整张泪痕斑驳的脸深深埋进陆沉的胸膛,

    双手死死抓住他背后的衬衫,指甲几乎要嵌进衣料里。她哭得浑身抽搐,

    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终于找到依靠的孩子。“陆沉…陆沉…”她泣不成声,

    滚烫的泪水迅速浸湿了他胸前的衣料。“我…我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真的…真的不能没有你!”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决绝,

    仿佛刚才那个将亲生父亲推下深渊的举动,只是一场为了证明爱情的盛大献祭。

    陆沉的下颌轻轻抵着林晚的发顶,感受着她身体剧烈的痉挛和滚烫的泪水。

    他温热的掌心依旧规律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口中吐出的安慰字句低沉而缠绵:“我知道,

    晚晚,我都知道。你做得很好。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能阻碍我们了。

    ”他的声音像浸了蜜糖的毒药,丝丝缕缕渗入林晚混乱的意识。然而,

    在他深邃如寒潭的眼眸深处,在那片温柔的假象之下,却凝结着永冻的冰层。

    一丝冰冷至极、淬满了刻骨仇恨的讥诮笑意,无声地掠过他的嘴角,快得如同幻觉。

    他拥抱着她,像拥抱着一件即将被彻底粉碎的祭品。窗外的城市灯火,

    依旧不知疲倦地闪烁着,映照着他眼中那片深不见底的、复仇的黑暗。

    2铁锤下的誓言时间,被猛地拽回到十五年前那个同样充斥着绝望的黄昏。

    空气里弥漫着劣质烟味、汗臭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底层生活的压抑气息。

    逼仄的筒子楼走廊昏暗得如同怪兽的食道,墙壁上糊着厚厚的、早已看不出原色的旧报纸。

    门牌号“307”的油漆斑驳脱落。门内,是地狱。刺鼻的尘土混合着浓重的血腥味,

    呛得人无法呼吸。陆沉,那个只有八岁、瘦骨嶙峋的小男孩,

    正瑟缩在厕所那个狭小、肮脏的角落。他死死咬着自己的拳头,牙齿深陷进皮肉里,

    尝到了铁锈般的腥甜。只有这样,才能堵住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撕心裂肺的哭喊。

    透过厕所门板那道因年久失修而裂开的缝隙,他看到了此生无法磨灭的景象。

    外面小小的房间,是他和父母全部的世界。此刻,

    这个世界正在被几只穿着厚重劳保鞋的大脚无情地践踏、粉碎。简易的木桌被掀翻,

    碗碟碎裂的声音刺耳。母亲珍藏着的一个廉价玻璃花瓶,摔在地上,

    粉色的塑料花浸泡在污水里。几个戴着黄色安全帽、面目模糊却异常高大的男人,

    像闯入羊圈的饿狼,挥舞着沉重的铁棍和撬杠。他们的动作粗暴而熟练,

    带着一种摧毁一切的冷酷。领头那个,身材格外魁梧,安全帽压得很低,

    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线条冷硬的下巴和紧抿的、毫无血色的薄唇。

    他手里拎着的不是撬杠,而是一把沾着灰泥的沉重铁锤。“林老板说了,今天必须清场!

    骨头硬的,这就是下场!”一个粗嘎的声音吼着,带着令人作呕的嚣张。陆沉的父亲,

    一个老实巴交的印刷厂工人,试图用自己单薄的身体护住瑟瑟发抖的妻子。“你们不能这样!

    我们签了字的!补偿款还没拿到!你们这是犯法!”他的声音因愤怒和恐惧而变调,

    微弱得像狂风中的烛火。“犯法?呵!”领头那个魁梧的男人发出一声沉闷的嗤笑,

    声音像是砂纸摩擦着生锈的铁皮,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猛地扬起手中的铁锤,

    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蛮横力量,朝着陆沉父亲的头部狠狠砸了下去!

    沉闷的、令人牙酸的骨裂声。陆沉母亲凄厉到非人的尖叫划破了狭小的空间:“老陆——!

    ”那尖叫只持续了不到半秒。魁梧男人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倒下的男人,

    他沾着鲜血和脑浆的铁锤在半空划过一个残酷的弧线,带着风声,

    精准地、冷酷地落在了陆沉母亲的后脑勺上。又是一声令人心脏骤停的闷响。

    女人的身体像断线的木偶,软软地倒了下去,倒在丈夫迅速漫开的血泊里,再无声息。世界,

    在那一刻彻底失去了声音和色彩。陆沉的眼珠几乎要瞪裂眼眶,

    死死地盯着门缝外那片刺目的猩红,盯着那个魁梧男人安全帽下冷硬的下颌线,

    盯着那把滴血的铁锤,盯着父母瞬间失去所有生气的身体。巨大的恐惧像冰水灌顶,

    瞬间冻结了他全身的血液,连同呼吸一起扼杀。牙齿深深陷入手背的皮肉,

    鲜血顺着指缝流下,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只有一种灭顶的、灵魂被活生生抽离碾碎的剧痛,无声地在他小小的身体里爆炸开来。

    外面的暴徒们似乎对眼前的景象早已麻木。他们像一群完成任务的机器,

    开始更加肆无忌惮地打砸屋内的最后一点家当,粗鲁地翻找着任何可能值钱的东西。

    步声、物品碎裂声、粗鲁的咒骂声……这些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遥远的、与陆沉无关的时空。

    那个魁梧的男人,在离开前,脚步在门口停顿了一下。他微微侧过头,

    视线似乎漫不经心地扫过厕所那扇紧闭的、布满裂纹的木门。隔着那道窄窄的门缝,

    陆沉仿佛与一道深渊般的目光对上了。冰冷,漠然,带着一种对蝼蚁生死的彻底无视。

    那目光只停留了不到一秒,却像烙铁一样深深烫进了陆沉的灵魂深处。然后,他转身,

    带着那群魔鬼,踏过地上的血泊,消失在昏暗的走廊尽头。留下一个被彻底摧毁的家,

    和角落里一个被仇恨彻底重塑的幼小灵魂。厕所里,死寂无声。

    只有浓重的血腥味和灰尘的气息,无声地宣告着一个世界的终结。陆沉蜷缩在冰冷的角落里,

    小小的身体因极致的恐惧和仇恨而剧烈地抽搐着。牙齿松开血肉模糊的手背,

    他终于发出了一声被压抑到极限的、如同受伤幼兽般的呜咽。那呜咽声里,没有悲伤,

    只有一种被淬炼成钢铁般的、刻入骨髓的誓言。他记住了那个声音,

    那个安全帽下冷硬的下颌线,那把滴血的铁锤。他记住了那个名字——林老板。林国栋。

    血债,必须血偿!3迷情咒奢华的水晶吊灯折射着璀璨却冰冷的光,

    将林晚位于顶层的豪华公寓映照得如同宫殿。意大利进口的羊绒地毯柔软得能陷进脚踝,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氛的甜腻气息。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滨海市匍匐在脚下的繁华夜景,

    万家灯火如同散落的星河。然而,这纸醉金迷的堡垒中央,

    林晚却像一个丢失了灵魂的精致玩偶,蜷缩在巨大的丝绒沙发里。她的眼睛红肿,

    脸上精致的妆容被泪水冲刷得不成样子,昂贵的真丝睡袍皱巴巴地裹在身上。

    距离那场惊心动魄的“意外”已经过去了一周,但巨大的精神冲击和日夜啃噬的负罪感,

    几乎要将她逼疯。她不停地喃喃自语,

    …是我推的…是我杀了爸爸…陆沉…我好怕…我好怕警察会知道…”她神经质地啃咬着指甲,

    身体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陆沉坐在她身边,一只手稳稳地环着她的肩膀,

    另一只手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他的神情是恰到好处的担忧、心疼和一种令人心安的沉稳。

    他俯下身,温热的呼吸拂过林晚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晚晚,看着我。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那双空洞、惊惶的眼睛对上自己深邃而坚定的目光。

    “那不是你的错。”他一字一顿,斩钉截铁,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魔力。

    “那是一场可怕的意外。你爸爸…他当时情绪太激动了,他想打我,你只是本能地想保护我,

    对不对?”他的手指温柔地拂开她额前凌乱的发丝,动作充满了怜惜。“是他自己没站稳,

    失足掉下去的。我们都看到了,窗边的地砖那么滑,他喝多了酒…你只是轻轻拉了他一下,

    想阻止他伤害我。”他停顿了一下,眼神更加专注,

    仿佛要将这“事实”镌刻进她的灵魂深处:“记住,晚晚,是意外。可怕的意外。

    没有人会怀疑你。你是他唯一的女儿,是他最疼爱的孩子。你那么善良,

    谁会相信你会做出那种事?”他轻轻将牛奶杯递到林晚唇边。“喝一点,你需要休息。

    别胡思乱想,一切有我。我会处理好所有事情。”林晚呆呆地望着他,

    陆沉眼中的笃定像黑暗中的灯塔,驱散了她心中翻涌的恐惧迷雾。是啊,

    是意外…是爸爸自己摔下去的…她只是想保护陆沉…她有什么错?爸爸那么爱她,

    怎么会怪她?陆沉会保护她的…他那么强大,那么可靠…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顺从地就着陆沉的手,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温热的牛奶。那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

    似乎也暂时熨帖了她紧绷的神经。看着林晚眼中惊惶渐渐被依赖和信任取代,

    陆沉的眼神深处掠过一丝冰冷的满意。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着一个受惊的孩子入睡。

    直到林晚终于抵不过身心俱疲,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呼吸变得绵长而均匀。

    陆沉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倒在沙发上,为她盖好柔软的薄毯。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视着脚下这座吞噬了他父母、又即将被他搅得天翻地覆的城市。霓虹闪烁,车流如织,

    一派浮华盛世。他嘴角缓缓勾起一丝弧度,冰冷而锋利,毫无温度。这场精心编织的网,

    终于到了收尾的时刻。第一步,舆论操控。他拿出一个经过特殊加密处理的备用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恭敬而略带沙哑的声音:“陆先生。”“可以开始了。

    ”陆沉的指令简洁而冷酷:“按计划,

    把林国栋‘长期酗酒’、‘精神压力过大’、‘投资失败情绪崩溃’的证据链,

    通过‘可靠渠道’放出去。财经版、社会版,同步跟进。

    重点突出他的‘失足’与个人问题有关,淡化所有现场细节。记住,要‘自然’。”“明白,

    陆先生。已经安排好了,几家核心媒体明天一早就会出深度报道,网络舆论同步引导。

    ”“很好。”陆沉挂断电话。资本的力量,加上精心炮制的“真相”,

    足以让一个千亿富豪的离奇死亡,变成一场令人唏嘘的、咎由自取的商业悲剧。第二步,

    遗产继承。他转身,目光落在沉睡的林晚身上,带着审视猎物的冷静。林国栋立有遗嘱,

    林晚是唯一的法定继承人。这是铁律。但陆沉要的,不仅仅是法律上的确认,

    更是林晚在情感和意志上彻底的依赖和移交。他需要她心甘情愿地将那份庞大的遗产,

    连同她自己的未来,全部交托到他手中。

    这需要更精密的操作——让她在巨大的恐慌和无助中,将他视为唯一的救世主。第三步,

    清除障碍。林国栋庞大的商业帝国并非铁板一块。几个手握实权的元老,

    还有那个一直对林晚虎视眈眈的“表哥”周文斌,都是潜在的威胁。这些人精明的目光,

    可能会穿透他精心布置的“意外”迷雾。他们,必须在他掌控寰宇集团的核心权力之前,

    被一一拔除。或收买,或构陷,或者…让他们彻底消失。陆沉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的寒芒。

    他站在窗边,点燃了一支烟。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明灭灭,映照着他线条冷硬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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