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不再当舔狗,男神回头了

重生后我不再当舔狗,男神回头了

余浅生 著

十分具有看点的一本爽文《重生后我不再当舔狗,男神回头了》,类属于古代言情题材,主人公是灿灿陈墨辰白釉,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余浅生,故事内容梗概:我想试试。”灿灿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担忧,但更多的是欣慰:“行!我家釉宝有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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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盯着缴费单上油墨未干的数字。三万七千六百四十二块八毛三。指尖冰凉,

    塑料座椅硌得尾椎骨生疼。医院消毒水味混着陈墨辰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水味,钻进鼻腔。

    “白釉,钱带够了吗?”他声音有点哑,斜靠着墙,手指不耐烦地敲打手机屏幕。屏幕亮着,

    是他和系花的聊天框。系花发了个猫咪撒娇的表情包。前世,我就是死在这条缴费的长队里。

    捧着东拼西凑、带着体温的现金,心脏骤停。倒下去时,只看到他冲过来,却不是扶我,

    而是慌乱地去抓那些飘落的、沾了我汗水的钞票。怕弄脏了他**版的球鞋。灵魂飘在半空,

    看着他抱着系花痛哭,诉说着对我的“遗憾”和“愧疚”。系花柔声安慰他,

    他新买的卡地亚手环在她纤细的手腕上闪闪发光。那是我用三个月的**费换来的生日礼物。

    “白釉?”陈墨辰皱起好看的眉,催促道,“发什么呆?我妈还等着缴费做检查呢。

    ”他语气理所当然,像在吩咐一个跑腿的。我低头,看着自己洗得发白的帆布鞋。这双鞋,

    还是大一开学时买的。再看看他脚上那双我刚帮他刷得雪白的AJ。胃里一阵翻搅。

    重生回来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我像个幽灵,冷眼看着自己前世是如何犯贱。

    早起跑三条街给他买生煎包,送到他楼下,他嫌凉了,随手丢进垃圾桶。他打篮球,

    我旷课去送水送毛巾,他接过去,转头就和队友吐槽:“烦死了,甩都甩不掉。”他妈妈,

    我未来的“婆婆”,慢性肾炎需要长期透析。前世,我把所有工资、奖学金、**费,

    甚至网贷,都填进了这个无底洞。而他和他妈,一边心安理得地花着我的钱,

    一边嫌弃我家境普通,配不上他。“喂!”陈墨辰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语气更冲,“聋了?

    钱呢?”我慢慢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俊朗却写满不耐的脸。“钱?”我扯了扯嘴角,

    声音不大,在嘈杂的缴费大厅却异常清晰,“我哪来的钱?”陈墨辰愣住了,

    像看一个陌生人。“你什么意思?我妈等着做检查!不是你说……”“我说什么了?

    ”我打断他,站起身。塑料椅子腿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我说我会想办法。现在,

    我没办法了。”我把手里那张催命符一样的缴费单,轻轻放在他手里。“你自己的妈,

    你自己想办法。”说完,我转身就走。脚步从未如此轻快。“白釉!你给我站住!

    ”他气急败坏地追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很大,捏得我生疼。

    周围排队的人都看了过来。“你发什么疯?我妈病着呢!你答应过要帮我的!”他压低声音,

    眼神凶狠,带着被忤逆的震惊和愤怒。前世,我最怕他这种眼神,会立刻心软、道歉、掏钱。

    现在?我低头,看着他攥着我手腕的手,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

    再看看自己这双因为常年做**、洗衣服而有些粗糙的手。“陈墨辰,”我用力抽回手,

    揉了揉发红的手腕,直视着他,“我欠你的吗?”他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问,一时语塞。

    “从大一到现在,三年了。你妈透析的钱,你换手机的钱,你请客吃饭装阔少的钱,

    甚至你给别的女生买礼物的钱,”我一字一句,清晰地数着,“哪一笔,

    不是我白釉的血汗钱?”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我……”他试图辩解。“你妈是病人,

    没错。但你呢?”我逼近一步,带着一种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狠劲儿,“你有手有脚,

    长得人模狗样,除了心安理得地吸我的血,你还会干什么?打游戏?泡妞?”“白釉!

    **……”他恼羞成怒,扬起手。我毫不退缩地瞪着他:“想打我?打啊!让大家看看,

    你陈墨辰除了靠女人养,靠女人救妈,还会打女人!”他的手僵在半空,最终狠狠甩下。

    周围鄙夷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行!白釉,你有种!”他咬牙切齿,眼神阴鸷,

    “你最好别后悔!离了我,你算个什么东西?我看你能找到什么好货色!”他气冲冲地转身,

    挤进人群,大概是去打电话借钱或者卖他那些宝贝球鞋了。我站在原地,

    长长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消毒水的味道,第一次闻起来不那么令人窒息。

    心口那块压了三年的巨石,轰然碎裂。后悔?我对着他消失的方向,无声地笑了。

    后悔没早点看清你这滩扶不上墙的烂泥!走出医院大门,阳光有些刺眼。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闺蜜灿灿发来的微信。灿灿,人如其名,像块闪闪发光的金子。

    家里开金店的,标准的富二代,却是我唯一掏心掏肺的朋友。前世我死前,

    是她第一个冲到医院,狠狠扇了陈墨辰一耳光。「釉宝!在哪呢?出来嗨!姐请客!

    新开的那家泰式火锅!」我看着屏幕,眼眶有点热。前世为了省钱给陈墨辰他妈治病,

    我推掉了灿灿无数次邀约。最后,她气得不理我。「灿灿,我出来了。医院门口。不过,

    火锅改天吧。」我飞快打字。「医院?你又给那**的妈送钱去了???白釉釉!

    你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灿灿的咆哮几乎要冲破屏幕。「没有。」我打下两个字,

    又补了一句,「刚把他甩了。」对面沉默了足足一分钟。然后,我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

    灿灿直接打了视频电话过来。我接通。屏幕里是她放大的、写满震惊和狂喜的脸,

    背景是某个奢侈品店的试衣间。“**!**槽槽!!!”她连爆粗口,“真的假的?

    白釉釉!你再说一遍?!你终于把那坨糊不上墙的臭狗屎甩了?!

    ”她的大嗓门引得旁边的导购**侧目。“真的。”我看着她,忍不住笑,“就在刚才,

    医院缴费大厅,当着好多人的面。”“啊啊啊啊啊!!”灿灿在那边激动得直跳脚,

    差点把手机摔了,“佛祖显灵了!菩萨开眼了!我家釉宝终于清醒了!!!等着!原地别动!

    姐来接你!必须庆祝!今天不醉不归!不不不,火锅不行!太便宜他了!

    姐带你去吃米其林三星!开我爸那瓶82年的拉菲!”半小时后,

    灿灿那辆骚包的粉色保时捷911一个急刹停在我面前。她跳下车,冲过来一把抱住我,

    力气大得差点把我勒断气。“好!干得漂亮!我早就说了,陈墨辰那玩意儿,

    除了那张脸能看,内里就是一包烂稻草!又自私又虚荣又无能!全靠你输血吊着!

    ”她拍着我的背,噼里啪啦一顿输出。坐进车里,真皮座椅包裹着身体,

    冷气驱散了夏日的燥热。车载音响放着动感的音乐。“说说!快说说!你怎么突然开窍了?

    那**什么表情?是不是脸都绿了?”灿灿一边开车,一边兴奋地八卦。

    我把医院里的事简单说了一遍。灿灿听得拍方向盘大笑:“哈哈哈哈!爽!太他妈爽了!

    就该这样!让他自己尝尝没钱的滋味!看他拿什么去装他的阔少爷!看他那病秧子妈怎么办!

    ”笑完,她突然正色道:“釉宝,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钱呢?都填他家那个无底洞了,

    你生活费还有吗?学费呢?”我沉默了一下。前世这时候,我确实身无分文,

    还欠着几千块的花呗。“灿灿,”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我想……做点小生意。

    ”“嗯?什么生意?”灿灿来了兴趣。“奶茶。”我吐出两个字,“我们学校后门,

    不是新开了个美食城吗?我看中了一个小档口。”前世,那个档口被一个学姐租了,

    卖手打柠檬茶,生意火爆得不行。后来学姐毕业,把配方和档口一起转手,赚了一大笔。

    “奶茶?”灿灿挑眉,“你会吗?”“不会可以学。”我眼神坚定,“成本低,回本快,

    学生群体消费力强。而且,”我顿了顿,“我有个想法。”“什么想法?”“健康奶茶。

    ”我说,“现在市面上的奶茶,要么齁甜,要么加一堆植脂末奶精。我想做真材实料的,

    用新鲜水果,好茶叶,鲜牛奶。价格可以贵一点,但品质要对得起。

    ”灿灿眼睛一亮:“可以啊釉宝!这思路不错!现在年轻人是又馋又怕胖,健康是个噱头!

    姐支持你!启动资金要多少?我投了!”我摇摇头:“灿灿,谢谢你。但这次,我想靠自己。

    ”灿灿急了:“靠什么自己啊!你那点钱……”“我还有奖学金,加上之前做家教攒的一点。

    ”我打断她,“够付前三个月租金和基础设备了。原料……可以找供应商先谈小批量进货。

    我想试试。”灿灿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担忧,但更多的是欣慰:“行!我家釉宝有志气!

    那姐精神入股!给你当免费劳动力!帮你宣传!”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上了发条。白天上课,

    晚上研究配方,跑市场找原料供应商,跟美食城管理处磨租金。累,但前所未有的充实。

    每一分钱都花得清清楚楚,为了自己的梦想。灿灿说到做到,一有空就过来帮我。

    她大**脾气,刷杯子笨手笨脚,招呼客人倒是自来熟,凭着一张甜嘴和漂亮脸蛋,

    拉了不少生意。我们给奶茶店取了个名字,叫“釉色”。简单,带着点瓷器的温润光泽,

    就像我想重新打磨的人生。开业那天,搞了个买一送一的活动。

    灿灿发动了她所有的富二代朋友来捧场,场面热闹非凡。我站在小小的操作台后面,

    看着排队的人群,闻着空气中弥漫的茶香和果香,手心紧张得冒汗,但心里无比踏实。

    忙到傍晚,人流稍歇。我正低头清理台面,一个熟悉的身影停在了档口前。陈墨辰。

    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下一片青黑,身上的衣服也不再是光鲜亮丽的名牌,

    带着一股颓丧气。他盯着“釉色”的招牌,又看看忙碌的我,眼神复杂,有震惊,有不解,

    还有一丝……难堪。“一杯……招牌釉色奶茶。”他声音干涩地开口。我抬起头,

    脸上没什么表情,像对待任何一个普通顾客:“好的,请稍等。”动作麻利地取杯,加冰,

    舀入自制的茉莉茶冻,倒入鲜奶和特调的原叶绿茶基底,最后盖上一层绵密的手打奶盖。

    全程,没有多余的眼神交流。奶茶递到他面前。他付了钱,十六块。用的是现金,

    几张皱巴巴的零钱。他接过奶茶,没有立刻走,站在那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

    “生意……挺好的。”他干巴巴地开口,试图打破沉默。“嗯,托您的福,没再往医院送钱,

    有点闲钱做小买卖了。”我语气平淡,拿起抹布继续擦台面。他的脸瞬间涨红,

    握着奶茶杯的手紧了紧。“白釉,那天在医院……是我态度不好。”他艰难地开口,

    声音很低,“我妈她……情况不太好。透析费用实在……”“哦。”我打断他,抬起头,

    目光平静无波,“所以呢?跟我有关系吗?陈先生,麻烦让让,后面还有客人排队。

    ”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后面确实有人不耐烦地催促。他张了张嘴,

    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拿着那杯奶茶,狼狈地挤出了人群。灿灿凑过来,看着他的背影,

    嗤笑一声:“啧,这就受不了了?当初吸你血的时候,脸皮不是挺厚的嘛?这就叫现世报!

    ”我笑了笑,没说话。心里没有想象中的畅快,只有一片平静的漠然。他过得好与坏,

    真的与我无关了。“釉色”的生意,比预想的还要好。主打“真材实料、低糖健康”的概念,

    精准戳中了学生党,尤其是女生的痛点。灿灿的网红朋友来拍了几次照,发在社交平台上,

    更是带起了一波流量。我几乎把所有课余时间都泡在了店里。研究新口味,优化流程,

    和供应商砍价。人瘦了一圈,但精神头十足,眼睛里有光。灿灿说得对,

    搞钱比搞男人爽多了。看着账户里逐渐增长的数字,那种安全感,

    是前世在陈墨辰身上永远得不到的。偶尔,会在校园里碰到陈墨辰。他一次比一次颓唐。

    听说他妈妈的病情恶化了,需要更多钱。他卖掉了心爱的球鞋和游戏装备,

    甚至开始逃课去做一些零工。那个系花,早就不理他了。他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复杂。

    有后悔,有不甘,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但我每次都目不斜视地走过,

    把他当成空气。有一次,在校外的小超市。我正踮着脚拿货架最上层的鲜奶。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越过我头顶,轻松地拿下了那盒奶。我回头,是陈墨辰。他瘦了很多,

    曾经合身的衣服现在显得有些空荡,脸色苍白,眼下乌青浓重。他把牛奶递给我,

    声音沙哑:“给。”我没有接,淡淡地说:“谢谢,不用。”自己重新拿了一盒,绕过他,

    去收银台结账。他站在原地,手里拿着那盒牛奶,像个被遗弃的雕塑。走出超市时,

    听到身后传来低低的、压抑的咳嗽声。我没有回头。心软?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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