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是江承身边最听话的金丝雀。直到他为了一个项目，亲手把我推给了他的死对头。
那天在会所包间，我听到江承对宁煜说："苏晴就当抵押品吧，你要愿意要，我就送你了。
"我挣扎着想要逃跑，却被保镖拦住。江承走过来，温和地拉住我的手："晴晴，别闹了。
"我看着他那张我曾经深爱过的脸，终于明白。这两年他对我的温柔体贴，
不过是为了养肥了好卖个好价钱。"江承，你真的决定了？""嗯。"他点头，
眼底没有一丝波澜。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从包间出来，
宁煜的车已经等在门口。他看起来冷漠得像块石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上车。
"我回头看了江承最后一眼，然后钻进了宁煜的车里。车窗摇上的那一刻，
我听到江承在身后喊我的名字。但我没有回头。因为我知道，从今以后，
我再也不是江承的人了。两年前，我还是个普通的舞蹈老师。每天在舞蹈室里教小朋友跳舞，
日子虽然清贫，但很快乐。直到父亲堵伯欠下了三百万的高利贷。债主找上门的那天，
我正在家里练习新编的舞蹈。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破门而入，要带走我父亲。
我吓得躲在角落里，看着父亲跪在地上求饶。就在这时，江承来了。他穿着笔挺的西装，
带着几个保镖，像个救世主一样出现。"这笔债我替苏叔叔还了。"江承掏出支票，
轻松地解决了这场危机。债主们拿着钱走了，父亲感激得跪在地上。而我呆呆地看着江承，
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情愫。"苏**，你父亲的债我可以帮忙还，
但是..."江承走到我面前，俯身在我耳边轻声说："你得跟我走。"我没有选择。
父亲的命比我的自由更重要。于是我点了点头："好。"江承笑了，
那笑容温和得像春天的阳光。"别担心，我会对你好的。"那一刻，
我真的以为遇到了童话里的王子。江承对我确实很好。
他在山城最繁华的地段给我买了套公寓，每个月按时给我生活费。
我的衣柜里挂满了名牌衣服，梳妆台上摆满了昂贵的化妆品。就连我随口提到想学钢琴，
他都专门请了老师来教我。我以为自己是他的女朋友，甚至幻想过和他结婚的样子。
每次他出差回来，我都会精心打扮，在门口等他。他会抱抱我，亲亲我的额头，
温声问我有没有想他。我总是乖巧地点头："想了。"江承会笑，然后说："我也想你。
"但他从来不碰我。两年来，我们最亲密的接触就是拥抱和浅吻。我问过他为什么，
他总是说："等时间到了再说。"我以为他是在尊重我，是怕我觉得他只是在玩弄我。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原来他一直在等这一天。等着把我送给别人的这一天。
宁煜的车很安静，连音乐都没有放。我偷偷看了他几眼，发现他长得确实很帅。
比江承更高一些，也更冷一些。他专心开车，完全不理会我的存在。
"那个..."我小声开口。"闭嘴。"他冷冷地说。我吓了一跳，赶紧闭上嘴巴。
车子在山城的盘山公路上行驶，越开越远离市区。我开始紧张起来。
他不会是要把我带到什么偏僻的地方杀掉吧？胡思乱想间，车子停在了半山腰的一栋别墅前。
"下车。"宁煜下车后，对我说道。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跟在他后面。别墅很大，
装修简约但不失奢华。宁煜把我带到二楼的一间客房。"以后你就住这里。
"我环视了一下房间，设施很齐全，甚至比江承给我的公寓还要好。"我需要做什么？
"我问。宁煜终于正眼看了我一次："什么都不用做，安静待着就行。"说完，他转身要走。
"等等。"我叫住他，"你为什么要我？"宁煜停下脚步，背对着我说："江承欠我的，
不只是一个项目。""那我...""你就是利息。"门被重重关上，
留我一个人站在陌生的房间里。我走到窗边，看着山下的万家灯火，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从今以后，我连金丝雀都不是了。我只是一个被人随意丢弃的玩具。第二章第二天早上，
我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陌生的环境让我有片刻的恍惚，随即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我真的被江承送给了宁煜。起床洗漱后，我推开房门，想去楼下看看。客厅里空无一人，
厨房传来阵阵香味。我走过去，看到一个中年阿姨在做早餐。"苏**，您醒了？
"阿姨转身看到我，温和地笑道，"我是林嫂，以后负责照顾您的生活起居。""林嫂好。
"我有些拘谨地回应。"先生已经去公司了，他说您醒了就用早餐。"林嫂端上精致的早餐，
小笼包、白粥、咸菜，还有鲜榨的豆浆。"宁先生呢？"我问。"先生的工作很忙，
经常早出晚归。"林嫂解释道，"您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我点点头，开始吃早餐。
小笼包的味道很好，但我却食不知味。"林嫂，我能出去吗？
"林嫂犹豫了一下："先生没说不让您出门，但这里离市区很远，不太方便。"我明白了，
这就是另一种形式的囚禁。比江承更直接，也更冷漠。吃完早餐，我在别墅里四处转了转。
一楼是客厅、餐厅、厨房和书房。二楼除了我住的客房，还有主卧和书房。
三楼是个小型健身房和观景台。整栋房子的装修风格都很简约，没有多余的装饰。
就像宁煜这个人一样，冷硬简单。下午的时候，我在观景台上看书。林嫂给我泡了茶，
还准备了小点心。"苏**，您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林嫂坐在我旁边聊天。"舞蹈老师。
"我放下书，"在一个培训机构教小朋友跳舞。""那一定很有意思。"林嫂笑道，
"先生平时工作太忙，很少有人陪他说话。"我没有接话，
心里想着宁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林嫂，宁先生平时是什么样的？
""先生是个很好的人，只是不太爱说话。"林嫂想了想，"他很孝顺，
每个月都会给孤儿院捐钱。"孤儿院？我有些意外，没想到表面冷漠的宁煜竟然会做慈善。
"他从小就是孤儿吗？"林嫂点点头："先生很不容易，白手起家做到现在的成就。
"我心里涌起一丝同情。也许宁煜并不是个坏人，只是因为江承的关系，对我有敌意。
正想着，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先生回来了。"林嫂起身下楼。我也跟了下去，
站在楼梯拐角处偷偷看着。宁煜换了件休闲衬衫，看起来没有昨晚那么严肃。
他和林嫂说了几句话，然后朝楼上看了一眼。我赶紧躲起来，心砰砰直跳。"苏晴。
"他喊我的名字。我只好硬着头皮走下楼："宁先生。""吃饭了。"他简短地说道。
餐桌上，林嫂准备了四菜一汤，很丰盛。宁煜吃饭的时候很安静，偶尔会夹菜给我。"谢谢。
"我小声说道。他抬眼看了我一下，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我努力寻找话题："您的工作很忙吗？""嗯。"他惜字如金。"是建筑设计吗？""嗯。
"我有些泄气，这个人怎么这么难沟通。"你不用跟我说话。"宁煜忽然开口，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我愣了一下，眼睛瞬间红了。虽然知道自己的处境，
但被这样直白地拒绝还是很难受。"对不起。"我低头继续吃饭。
宁煜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变化，停下筷子看了我一眼。但他什么都没说，继续默默吃饭。
饭后，宁煜回房间工作，我帮林嫂收拾餐具。"先生平时就是这样，您别往心里去。
"林嫂安慰我。我点点头，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在江承那里，至少他还会对我温柔，
会关心我的感受。而宁煜，就像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对待我。不，比陌生人还不如。
晚上躺在床上，我想起了父亲。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人照顾他。
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我真的好想回家。第三章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宁煜几乎没有交流。
他每天早出晚归，偶尔在家的时候也是待在书房工作。
我的生活变得非常规律：看书、练习舞蹈、和林嫂聊天。别墅里有个小型舞蹈室，
应该是宁煜专门让人准备的。里面有镜子、把杆，还有音响设备。我很意外他会这么用心。
"这是先生特意让人布置的。"林嫂告诉我，"他说您是舞蹈老师，应该需要练习的地方。
"我心里有些触动。也许宁煜没有表面上那么冷漠。那天下午，我正在舞蹈室里练习，
忽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回头一看，宁煜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文件。"对不起，
我不知道您在这里。"我赶紧停下动作。"继续。"他淡淡地说，然后靠在门框上。
我有些紧张，但还是按照音乐的节拍继续跳舞。这是一段古典舞，动作优美流畅。
我能感觉到宁煜在看我，但不敢回头确认。一曲结束，我气喘吁吁地停下。"跳得不错。
"宁煜突然开口。我惊讶地转身，发现他的表情比平时柔和了一些。"谢谢。
"我有些不好意思。"你学了多久？""从小就开始学，大学也是舞蹈专业。"宁煜点点头，
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涌起一丝暖意。至少，
他愿意和我说话了。一周后的晚上，宁煜破天荒地没有加班。吃晚饭的时候，
他主动和我聊起了工作。"最近在设计一个文化中心，里面会有剧院和展览厅。
""听起来很有意思。"我眼睛亮了起来，"会有舞蹈演出吗？""应该会有。
"宁煜难得地笑了一下，"你想去看吗？"我点点头："当然想。""等建好了带你去。
"那一刻，我感觉心跳漏了一拍。宁煜说话的语气很自然，好像我们真的是朋友一样。
"谢谢。"饭后，宁煜在客厅看新闻，我坐在另一边看书。偶尔我们会对新闻内容讨论几句，
气氛比之前融洽了很多。"你父亲最近怎么样？"宁煜突然问道。我愣了一下，
没想到他会关心这个。"我不知道，江承没让我联系家里。
"宁煜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想见他吗？""想。"我如实回答。宁煜点点头，
没有再说什么。第二天，林嫂告诉我，宁煜安排了人去照顾我父亲，
还给他找了戒赌的康复中心。我感动得眼泪都出来了。宁煜明明和我没什么关系，
却比江承更关心我的家人。那天晚上，我等宁煜回来，想要当面感谢他。
"林嫂说您帮我父亲找了康复中心，谢谢您。"宁煜脱下外套，淡淡地说："举手之劳。
""对您来说是举手之劳，对我来说却是天大的恩情。"我认真地说。宁煜看了我一眼，
眼神有些复杂。"你不用感谢我，这些都算在江承的账上。"我心里一紧。原来他对我好，
只是因为要找江承算账。"那个项目很重要吗？"我小心地问。
宁煜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不只是项目的问题。""那是什么？
""江承毁了我最重要的东西。"宁煜的声音很冷，"所以我要加倍奉还。
"我不敢再问下去。从宁煜的语气中，我感受到了深深的恨意。
也许江承做过什么很过分的事情，所以宁煜才会这么恨他。而我，只是宁煜报复江承的工具。
想到这里，我心里涌起一阵苦涩。刚刚萌生的温暖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又过了几天，
我收到了父亲写来的信。信是通过林嫂转交给我的，字迹有些颤抖。"晴晴，
爸爸在康复中心很好，医生很专业，病友也很友善。谢谢你和宁先生，爸爸会努力戒赌，
以后好好生活。你要照顾好自己，别让爸爸担心。"看完信，我哭得稀里哗啦。
这是两年来我第一次收到父亲的消息。虽然只是简短的几句话，但我能感受到他的真诚。
宁煜回来的时候，看到我红肿的眼睛。"怎么了？"他少见地关心道。"收到我父亲的信了。
"我擦擦眼泪，"谢谢您。"宁煜点点头，坐在我旁边。"他以前也是好人，
只是一时误入歧途。""您了解我父亲？"我惊讶地问。"我调查过。"宁煜如实回答，
"苏建明，原来是中学数学老师，三年前妻子病逝后开始堵伯。"我心里一酸。母亲去世后，
父亲确实变了很多。从一个温和的老师变成了一个赌鬼。"人在痛苦的时候会做错事，
能改过就好。"宁煜的声音很轻。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的眼神有些遥远。
好像在想什么很久远的事情。"您也有过痛苦的经历吗？"我试探性地问。宁煜愣了一下，
然后恢复了平常的冷漠表情。"每个人都有。"他站起身，准备上楼。"宁先生。
"我叫住他。"嗯？""无论您和江承之间有什么恩怨，我希望您知道，
我很感激您对我和我父亲的照顾。"宁煜停下脚步，背对着我说："我说过，
这些都算在江承的账上。""但我还是要谢谢您。"宁煜没有回答，径直上了楼。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个表面冷漠的男人，其实有着一颗温柔的心。
只是他把这份温柔藏得很深，不轻易示人。第四章生活渐渐平静下来。
我和宁煜的关系也在慢慢改善。他不再像开始那样拒人千里，偶尔还会主动和我聊几句。
有时候吃饭的时候，他会告诉我工作上的趣事。有时候看电视的时候，我们会讨论剧情。
虽然还称不上亲密，但至少不再那么陌生。那天下午，我正在花园里浇花，
忽然听到门外有车声。林嫂去开门，回来的时候脸色有些难看。"苏**，有客人来了。
"我放下水壶，跟着林嫂往门口走。远远地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江承。他穿着白色衬衫，
站在别墅门口，看到我就露出温和的笑容。"晴晴。"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怎么会来这里？"你来干什么？"我站在台阶上，没有往前走。"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江承依然笑着，"你瘦了。""我过得很好。"我冷冷地回答。"真的吗？
"江承往前走了几步，"宁煜对你好吗？"我没有回答。说不上宁煜对我好不好，
但至少比江承真诚。"晴晴，我知道你在怪我。"江承的声音很轻，"但我有我的苦衷。
""什么苦衷能让你把人当货物一样送人？"我终于忍不住质问。
江承的表情有些痛苦："如果我不那样做，你就真的要出事了。""什么意思？
""宁煜一直在找我麻烦，如果我不给他点甜头，他会对你不利。
"我冷笑一声："所以你就把我送给他？""我是在保护你！"江承激动地说，"在他身边，
至少你是安全的。""江承，你别在这里演戏了。"我感到恶心，"你根本就没把我当人看。
""晴晴，你怎么能这样说？"江承的眼中有了水光，"这两年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够了。"我转身就要走。江承却抓住了我的手腕："晴晴，再给我一次机会。
""放开我！"我用力挣脱。就在这时，一个冷冽的声音传来："她让你放开。"我回头，
看到宁煜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快步走过来，站在我和江承之间。"宁煜。
"江承松开我的手，脸上重新挂起笑容，"没想到你这么早就回来了。""这是我家，
我什么时候回来用你管？"宁煜的语气很冲。"我只是来看看晴晴，没有别的意思。
""看够了吗？"宁煜冷冷地说，"看够了就滚。"江承的脸色有些难看，
但还是保持着风度："晴晴，我改天再来看你。"说完，他转身上车离开了。我站在原地，
心情复杂。宁煜看了我一眼："没事吧？""没事。"我摇摇头。"以后他再来，
你不用见他。"宁煜说道。"为什么？""因为我不喜欢他来这里。"宁煜直视着我的眼睛，
"你是我的人，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我心跳漏了一拍。宁煜说我是他的人，语气很自然，
但莫名让我脸红。"我知道了。"回到屋里，我坐在沙发上发呆。江承今天的话让我很困惑。
他说是在保护我，这是真的吗？还是只是他为自己找的借口？"在想什么？
"宁煜坐在我旁边。"江承说他是在保护我，是真的吗？"宁煜沉默了一会儿："算是吧。
""什么意思？""我确实在找他麻烦，他把你交给我，算是求和的一种方式。
"我心里一凉："所以我真的只是筹码？""对江承来说是。"宁煜转身看着我，
"但对我来说不是。""那对你来说我是什么？"宁煜没有立即回答，
过了很久才说："还不确定。"虽然不是什么甜言蜜语，
但我觉得比江承的虚假温柔真实多了。至少宁煜是诚实的。晚上吃饭的时候，
宁煜又提起了江承。"他今天跟你说了什么？""说想我了，还说有苦衷。"我如实回答。
宁煜冷笑一声："苦衷？他的苦衷就是生意失败，想找个替罪羊。""替罪羊？""三年前，
江承承接了一个商业综合体的项目，因为偷工减料导致地基下沉，差点造成重大事故。
"我倒吸一口凉气。"那个项目的设计师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为了承担责任自杀了。
"宁煜的声音很冷，"而江承却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他。""天哪..."我捂住嘴巴。
难怪宁煜这么恨江承。"所以，他欠我的不只是一个项目，还有一条人命。
"我终于明白了宁煜为什么对江承有如此深的恨意。"对不起。"我低声说道。
"你道什么歉？"宁煜看着我，"这不是你的错。
""但我是江承的人...""你现在是我的人。"宁煜打断我，"过去的事情和你无关。
"我看着宁煜认真的表情，心里涌起一阵暖流。他说我是他的人，不是因为占有，
而是因为保护。那一刻，我忽然觉得。也许跟着宁煜，并不是一件坏事。
第五章知道了江承和宁煜之间的恩怨后，我对宁煜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以前我觉得自己是被迫的，现在我开始主动关心他。比如他加班晚回来的时候，
我会让林嫂给他热饭。比如他工作累的时候，我会给他泡茶。宁煜对我的变化似乎很敏感。
"你不用刻意对我好。"有一天他突然说。"我没有刻意。"我如实回答，
"我只是觉得你是个好人。"宁煜愣了一下："好人？""嗯，至少比江承好。
"宁煜苦笑了一下："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在我看来你是。"那天晚上，
宁煜破天荒地没有工作，而是陪我看了一部电影。是一部爱情片，
讲述男女主角从误会到相爱的故事。看到感人的地方，我忍不住红了眼眶。"哭什么？
"宁煜递给我纸巾。"太感人了。"我擦擦眼泪，"如果现实中也有这样的爱情就好了。
""现实比电影残酷多了。"宁煜淡淡地说。"你谈过恋爱吗？"我好奇地问。
宁煜沉默了一会儿："谈过。""什么样的人？""一个很好的女孩。
"宁煜的眼神有些遥远，"但我没能保护好她。"我心里忽然有些酸涩。"现在还联系吗？
""她死了。"宁煜的声音很轻，"车祸。"我惊呆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不起，
我不该问的。""没关系。"宁煜收回思绪，"都过去了。"但我能感觉到，
他并没有完全放下。也许正是因为失去了最爱的人，所以他才会变得这么冷漠。那天晚上，
我失眠了。躺在床上想着宁煜说过的话。他失去了最爱的人，朋友也因为江承而死。
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痛苦，却还能对我这么好。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幸运。
能够被这样的人保护。第二天早上，我起得比较早。下楼的时候，发现宁煜在厨房忙碌。
"你在做什么？"我走过去。"早餐。"宁煜头也不抬，"林嫂请假了。
"我看到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我来吧。""你会做饭？"宁煜让出位置。
"当然，我一个人生活过很久。"我接过锅铲，熟练地做起了煎蛋和热牛奶。
宁煜在旁边看着，偶尔帮我递个东西。"香。"他闻了闻煎蛋的味道。"当然香，
我的手艺很好的。"我有些得意。"以后早餐你来做？""好啊。"我痛快地答应了。
吃早餐的时候，宁煜夸我做得比林嫂还好吃。我心里美滋滋的，像个被夸奖的小孩。
"晚餐也想吃你做的。"宁煜突然说。"那你得早点回来。""好。
"那天宁煜真的很早就回来了，还带了很多新鲜食材。"想吃什么？"我围着围裙问他。
"你决定。"我做了几个家常菜，宁煜吃得很香。"比外面的餐厅好吃多了。
"他毫不吝啬地夸奖。"那以后都我来做吧。"我主动提议。宁煜看着我，
眼神温柔了许多："不会太累？""不会，我喜欢做饭。"其实我喜欢的不是做饭，
而是为心爱的人做饭的感觉。等等，心爱的人？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想了什么，脸瞬间红了。
"怎么了？"宁煜关心地问。"没，没什么。"我赶紧低头吃饭。但心里却承认了一个事实。
我好像开始喜欢宁煜了。接下来的日子，我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我负责一日三餐，
宁煜则会买我喜欢的东西回来。有时候是书，有时候是花，有时候是小饰品。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些？"我看着他买的茉莉花茶问道。"观察。"宁煜简单地回答。
原来他一直在默默观察我的喜好。这让我很感动。江承从来不会注意这些细节，
他只会按照自己的想法给我买东西。而宁煜不同，他真的在用心了解我。那天晚上，
我们又一起看电影。这次是一部悬疑片，情节紧张**。我被吓得往宁煜身边蹭。"害怕？
"他问。"有点。"我老实承认。宁煜伸出手臂，让**在他肩膀上。"这样就不怕了。
"**在他温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心跳得很快。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紧张。因为我发现，我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电影结束后，我们都没有动。
保持着相拥的姿势，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呼吸。"苏晴。"宁煜忽然叫我的名字。"嗯？
""你..."他停顿了一下，"算了，没什么。""你想说什么？"我抬头看着他。
宁煜凝视着我的眼睛，过了很久才说："你的眼睛很好看。"我的脸瞬间红了。
虽然只是简单的夸奖，但从宁煜嘴里说出来，让我心花怒放。"谢谢。""时间不早了，
去休息吧。"宁煜松开我。我有些不舍，但还是乖乖地站起来。"晚安。""晚安。
"回到房间后，我在镜子前照了很久。脸颊还有淡淡的红晕，眼睛里有星星。
这是恋爱的感觉吗？甜蜜、紧张、期待。和江承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也许，
这才是真正的爱情。第六章我以为我和宁煜的关系会一直这样温馨下去。直到方雅的出现。
那天下午，我正在厨房准备晚餐，听到门铃响。林嫂去开门，
很快带着一个年轻女子走了进来。女子长得很漂亮，气质优雅，一看就是大家闺秀。
"宁煜呢？"她直接问林嫂。"先生还没回来。"林嫂恭敬地回答。女子的目光扫过客厅，
最后落在厨房里的我身上。"你就是苏晴？"我放下手中的菜刀，点点头："你是？
""我是方雅，宁煜的朋友。"她上下打量着我，"听说你在这里住了挺久了。
"我有些不自在，但还是礼貌地回应："是的。""做得一手好菜？"方雅走进厨房，
看着灶台上的菜。"还可以。""难怪宁煜这么快就回家吃饭了。"方雅笑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