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重生老公,一心想让我死

我的重生老公,一心想让我死

拉克夏塔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知白苏念薇 更新时间:2025-06-27 17:06

古代言情题材小说《我的重生老公,一心想让我死》是“拉克夏塔”大大的原创佳作,该书以沈知白苏念薇为主角,主要讲述的内容有:你怎么了?别哭别哭,慢慢说!”她的声音立刻充满了“焦急”和“关切”。“知白……知白他……他好像……好像要杀我!”我像是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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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叫林晚舟。名字是我妈翻烂了字典取的,她说我出生在傍晚,江边停着艘破旧的小渔船,

    船头蹲着个抽烟的老头儿,烟雾缭绕的,她脑子里就蹦出“晚舟”俩字。文艺是文艺,

    但配上我这人,总有点驴唇不对马嘴。我活得挺糙的,神经也大条。直到那枚戒指开始发凉。

    就我左手无名指上那个圈儿,铂金的,素圈,没钻,当初结婚时沈知白买的。他说:“晚舟,

    素圈像你,简单,纯粹,戴一辈子也不腻歪。”这话听着熨帖。可最近,

    这枚象征着“一辈子”的戒指,变了。它不再是温热的,贴着皮肤的那种暖意。它变得冰凉,

    像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硬邦邦地硌着我的指根。尤其是在沈知白靠近我的时候。那种凉,

    会顺着手指头,嗖地一下钻进血管,直冲天灵盖,激得我后脖子汗毛倒竖。

    起先我以为是天冷了,或者我自己气血不足。大姨妈刚走嘛,虚。我搓搓手指,

    或者把手揣进衣兜里捂一会儿,那凉劲儿就散了。后来我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只要沈知白在家,只要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哪怕只是擦肩而过,

    那戒指就跟通了电的冰块似的,瞬间降温。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沈知白,我老公。

    名字也够文艺的,知白守黑,听着就像个文化人。确实,他是搞设计的,有点小才气,

    人也长得干净,鼻梁挺高,戴副细边眼镜,看人的时候眼神专注,显得特别真诚。

    我们结婚三年,日子过得像温吞水。没什么大起大落,也没多少轰轰烈烈。他工作忙,

    我也在个小公司做行政,朝九晚五。回家一起做顿饭,或者叫个外卖,

    窝沙发里看个无聊综艺,周末回两边爸妈家蹭顿饭。普通夫妻的普通日子。他对我,

    谈不上多炽热,但该有的关心一样不少。天冷了提醒加衣,

    我感冒了会默默把药和水放在床头,生理期也会避开冰柜里的冷饮。可就是最近这一个月,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他看我的眼神变了。以前那专注里带着点温和,现在,那专注底下,

    藏了点别的东西。像是……在精密地计算着什么?或者,在不动声色地评估?冰冷,审慎,

    带着一种让我心头发毛的距离感。更明显的是,他变得异常“体贴”。比如,

    他开始雷打不动地,每晚睡前给我热一杯牛奶。“晚舟,喝杯牛奶,安神,好睡。

    ”他端着杯子站在床边,镜片后的眼睛在床头灯暖黄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幽深。

    声音还是温和的,动作也无可挑剔。但我就是觉得,那杯牛奶像个潘多拉魔盒。

    因为我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在他递过杯子的那一刹那,凉得像要结冰。

    那寒意顺着手指头窜上来,冻得我牙关都差点打颤。我接过杯子,

    温热的陶瓷杯壁透过手心传来温度,可心里的寒意却驱散不了。我笑着,

    尽量自然地:“谢谢老公,你真好。”当着他的面,我每次都小口小口地喝下去。

    他看着我喝完,嘴角会牵起一个极淡、极满意的弧度,眼神深处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放松。

    然后他会接过空杯子,温声说:“睡吧,晚安。”等他转身去厨房冲洗杯子,

    或者他背对着我躺下,呼吸渐渐平稳之后,我才敢悄悄爬起来,冲进洗手间,

    手指抠进喉咙深处。“呕……”温热的、带着奶腥味的液体混合着胃酸,狼狈地冲进马桶。

    我扶着冰冷的马桶边缘,大口喘气,胃里抽搐着,喉咙火烧火燎。镜子里映出一张惨白的脸,

    眼睛里全是红血丝和恐惧。我不知道牛奶里到底有什么。安眠药?

    还是别的什么更可怕的东西?我甚至不敢去想“毒药”这个词。我只知道,这枚戒指,

    这个沈知白亲手给我戴上的婚戒,它像一条盘踞在我手指上的毒蛇,用它冰冷的身躯,

    拼命向我预警。沈知白想害我。这个认知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扎进我的心脏,然后搅动。

    每一次心跳都带着尖锐的痛楚和彻骨的寒意。为什么?我们之间没有第三者。

    我翻遍了他的手机、电脑(趁他洗澡的时候偷偷看的),干净得不像话,

    除了工作群就是几个哥们儿约球的群聊。聊天记录乏善可陈,连个暧昧表情包都找不到。

    婆媳矛盾?更谈不上。他妈是个退休教师,知书达理,对我客客气气,

    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我们一个月见一次面,吃顿饭,相安无事。经济压力?

    我们俩收入稳定,有房有车没贷款,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在我们这个二线城市,

    活得挺滋润了。仇怨?我林晚舟活了二十八年,

    自问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值得枕边人起杀心的事。沈知白也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

    那究竟是为什么?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因为频繁催吐和睡眠不足,眼窝深陷,憔悴不堪。

    戒指依旧顽固地散发着寒意。不行。我不能死得不明不白。沈知白不是重生了吗?

    戒指的反应和他诡异的“体贴”就是铁证。他带着某种“先知”回来了,而他的目标,

    是我这条命。我得知道他为什么杀我。我得知道,上辈子,或者某个我不知道的时空里,

    我林晚舟到底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值得他重生归来,处心积虑也要弄死我。

    硬碰硬是找死。他现在对我充满了警惕和杀意,我但凡表现出一点异常,

    他可能立刻就会改变策略,用更直接、更防不胜防的方式动手。示弱,装傻,

    是我唯一的生路。我要表现得比之前更依赖他,更信任他,

    更像个没心没肺、被他“养废”了的傻白甜。让他放松警惕,让他以为他的计划天衣无缝,

    让我这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地走向他精心布置的屠宰场。只有这样,

    我才能在他松懈的缝隙里,窥见真相。我开始“变本加厉”。以前他给我热牛奶,

    我还只是默默吐掉。现在,我主动要求。“老公,”我揉着眼睛,穿着毛绒绒的睡衣,

    趿拉着拖鞋走到厨房,从后面抱住他精瘦的腰,把脸贴在他背上,

    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和撒娇,“牛奶呢?我想喝了,今天好累哦,想早点睡。

    ”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虽然只有零点几秒,快得几乎抓不住。然后,他放松下来,

    拍了拍我环在他腰间的手,声音是一贯的温和:“马上就好,去床上等着。”“不嘛,

    我要看着你弄。”我把下巴搁在他肩头,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看着他往奶锅里倒牛奶,开小火,慢慢地搅动。厨房暖黄的灯光下,他侧脸的线条依旧好看。

    可我的心跳得像擂鼓,戒指冰得我手指都快没知觉了。我努力控制着呼吸,

    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甜腻又困倦:“老公你真好,每天都给我热牛奶。”他侧过头,

    对我笑了笑,镜片后的目光深不见底:“应该的。你睡得好,我才放心。”放心?

    是放心我死得够快、够无声无息吧?我心底冷笑,脸上却笑得更加依赖,

    甚至凑过去在他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爱你!”他微微偏了下头,

    似乎不太适应我突然的亲昵,但很快恢复如常,把热好的牛奶倒进杯子:“小心烫。

    ”我端着那杯“毒奶”,当着他的面,像品尝琼浆玉液一样,小口小口,

    带着满足的神情喝光。喝完还舔舔嘴唇,把空杯子递给他,眼神迷蒙:“好喝……老公,

    抱我睡觉……”他接过杯子,看着我,眼神复杂难辨,

    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伪装的痕迹。

    但我把所有的恐惧、愤怒和清醒都死死压在困倦的伪装之下,

    只留给他一个毫无防备、全心全意依赖他的躯壳。他终于还是伸出手,把我打横抱了起来。

    我搂着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颈窝,

    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熟悉又陌生的、带着淡淡薄荷须后水味道的气息。

    这怀抱曾经是我的港湾,如今却成了最危险的囚笼。他把我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我闭着眼,

    装作秒睡,呼吸放得又轻又匀。脚步声远去,厨房传来水龙头冲洗杯子的声音。

    我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冰冷。等水声停了,他脚步声往卧室走来的瞬间,

    我又立刻闭上眼睛,恢复沉睡的模样。他躺在我身边,关掉了床头灯。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

    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睡着了,才听到他极其轻微、几乎融入夜色的叹息。那叹息里,

    裹挟着浓得化不开的疲惫、挣扎,还有一丝……冰冷的决绝?我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我能清晰地听到他并不平稳的呼吸,

    能感觉到他身体散发出的紧绷感。他没有睡。他在想什么?在想下一步怎么弄死我吗?

    就在这时,我放在被子下的左手,那枚戒指,骤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刺骨的寒意!

    那寒意像无数根冰冷的钢针,瞬间刺穿我的皮肉,扎进骨髓!我差点控制不住地弹起来!

    怎么回事?!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才勉强压住喉咙口的惊叫。

    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沈知白……动了杀心?就在此刻?在黑暗里?

    他要做什么?掐死我?闷死我?我全身的神经都进入了最高警戒状态,耳朵竖着,

    捕捉着身边最细微的动静。汗水从额头、后背渗出,瞬间变得冰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然而,预想中的袭击并没有到来。沈知白只是翻了个身,

    背对着我。那股几乎要冻结我手指的刺骨寒意,随着他身体的转动,竟然……缓缓地退潮了。

    戒指的温度虽然依旧冰凉,但不再是那种带着死亡气息的、攻击性的酷寒。

    我紧绷的神经像断掉的弦,骤然一松,整个人几乎虚脱。内衣已经被冷汗完全浸透,

    黏腻地贴在身上。他刚才……在挣扎?在杀与不杀之间徘徊?最后,放弃了今晚的行动?

    为什么放弃?是觉得时机不到?还是……他心里也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忍?这个念头刚冒出来,

    就被我狠狠掐灭。林晚舟,醒醒!戒指不会骗人!他今晚动了杀念是真的!放弃,

    不过是权衡利弊后的暂时妥协!不能心软!一丝一毫都不能!

    这场在黑暗里无声上演的生死博弈,让我更加确定,示弱装傻的策略是对的。

    沈知白对我并非全然的冷酷机器,他内心有挣扎,有波动。这就是我的机会!

    我要利用他的这点“不忍”,把他的杀心,变成我的生机。接下来的日子,

    我像一个最敬业的演员,把“傻白甜娇妻”的角色演得炉火纯青。他给我牛奶,

    我喝得欢天喜地,还会提要求:“老公,下次加点蜂蜜好不好?甜甜的更好喝!

    ”他眼神微闪,点头说好。第二天,那杯加了蜂蜜的“毒奶”就送到了我手上。我照样喝光,

    照样去吐。我拉着他逛街,看到金灿灿的首饰就走不动道,指着柜台里一条细细的手链,

    眼睛放光:“老公!这个好看!我生日快到了!”他看着我,那审视的目光又出现了,

    似乎在判断我是真喜欢,还是在试探他的底线。几秒钟后,他掏出钱包:“包起来吧。

    ”我欢呼雀跃地戴上新手链,把戴着冰凉婚戒的左手在他眼前晃了又晃,

    像个得到糖果就满足无比的孩子。在家里,我故意把文件弄乱,抱着笔记本电脑蹭到他书房,

    可怜巴巴:“老公,这个报表我搞不定了,头好晕,你帮帮我嘛……”他摘下眼镜,

    揉了揉眉心,似乎有点无奈。但最终还是接过电脑,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起来。

    我趴在他旁边的书桌上,歪着头看他专注的侧脸,心里却在飞速盘算:他书房!

    这里一定有线索!他重生回来的秘密,他想杀我的动机,一定藏在某个地方!

    我开始寻找机会。沈知白是个很注重隐私和整洁的人。他的书房永远一尘不染,

    文件分门别类放得整整齐齐。他的电脑有密码。常用的抽屉都上了锁。

    我试过他的生日、我的生日、结婚纪念日……都不对。机会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来了。

    他接到一个紧急电话,是公司项目出了点问题,需要他立刻过去处理。他走得很匆忙,

    甚至忘了把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合上。屏幕还亮着,停留在某个设计软件的界面。

    我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确认他的车开远了,才像只灵猫一样溜进书房。

    心跳得快要蹦出嗓子眼。我知道这是极其冒险的行为,一旦他发现电脑被动过,

    我的伪装就可能前功尽弃。但强烈的求生欲和对真相的渴望压倒了一切。我坐到他的椅子上,

    手指有些颤抖地碰了碰触摸板。屏幕休眠了,需要密码唤醒。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沈知白的密码会是什么?他这个人,心思深,密码肯定不会是简单的数字组合。

    我的目光扫过他收拾得一丝不苟的书桌。笔筒里插着几支绘图铅笔,一个金属的镇纸,

    一个……造型很别致的U盘?银色的,像个小小的、扭曲的莫比乌斯环。这个U盘我没见过。

    他常用的那个是黑色的,就插在电脑上。这个银色U盘,像某种隐秘的钥匙,

    突兀地出现在他整洁的桌面上。是走得太匆忙忘了收?一个念头闪电般击中我——会不会,

    这个U盘本身,或者它所代表的东西,就是密码?我拿起那个冰冷的金属U盘,沉甸甸的。

    它的造型很独特,无限循环的环带,象征着永恒?轮回?还是……某种无法逃脱的宿命?

    我把它放在键盘旁边,试着在密码框里输入了“mobius”。错误。心沉了一下。

    不是英文。难道是中文拼音?我输入“mobihuan”。还是错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我额头渗出冷汗。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目光再次落在那U盘上。扭曲的环带……数字?

    它像哪个数字?8?无限符号?∞?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颤抖着输入了“infinity”。屏幕一闪,解锁了!巨大的狂喜瞬间淹没了我,

    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恐惧。我竟然猜对了!这个U盘,这个“无限”的密码,

    绝对和他重生的秘密有关!我顾不得多想,立刻点开“我的电脑”。硬盘里分区明确,

    工作文件、个人资料……一目了然。但在D盘深处,有一个隐藏文件夹,名字很普通,

    叫“归档备份”。直觉告诉我,就是这里!点开文件夹,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文档和图片。

    日期……竟然都集中在最近一个月内!也就是他开始变得异常的那个时间点!

    我点开一个命名为“记录1”的txt文档。冰冷的黑色文字,像淬了毒的针,

    一根根扎进我的眼睛:【…再次睁开眼,是在熟悉的卧室。头痛欲裂,身体却完好无损。

    墙上电子钟显示:2023年10月15日。我回来了。

    回到了一切悲剧开始之前…】【…晚舟还在。她睡得很沉,毫无防备。看着她的睡颜,

    那些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仪器单调的滴答声,

    身体器官不可逆转的衰竭带来的剧痛…还有她最后出现在病房门口,

    那惊恐、愧疚、又带着一丝解脱的眼神…苏念薇说得对,是她…是她为了那笔保险金,

    在我每天喝的牛奶里,日复一日地…下毒!】【…恨意像毒藤一样缠绕心脏,

    勒得我无法呼吸。她怎么可以?我们十年的感情,抵不过那几十万?抵不过苏念薇几句挑唆?

    重活一次,我绝不能让悲剧重演!我要让她…付出代价!】【…计划启动。牛奶依旧给她,

    但里面的东西…变了。剂量需要严格控制,不能太快,要像慢性病一样,

    让她慢慢虚弱…最后,看起来像一场意外猝死…】【…她最近似乎更粘人了。

    眼神依旧清澈依赖,像从前一样。可这表象下藏着怎样的蛇蝎心肠?每一次她对我笑,

    我都觉得无比讽刺和恶心。林晚舟,你的演技真好…好到,

    让我想现在就掐死你…】【…昨晚差点失控。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

    杀意汹涌得几乎冲破理智。但不行…苏念薇的警告在耳边:必须让她“自然”死亡,

    否则警方介入,很容易查出端倪…再忍忍…快了…】【…苏念薇今天又打电话来催促。

    她似乎比我还急。也对,事成之后,那笔钱她也要分一杯羹。这个贪婪的女人…不过,

    目前还需要她提供药源…】……后面的文字变得模糊扭曲,我的视线被汹涌的泪水彻底淹没。

    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成了冰碴子,又在下一秒被怒火烧得沸腾!不是这样的!

    上辈子他死了?死于中毒?器官衰竭?而凶手……被认定是我?为了保险金?

    还被苏念薇那个**挑唆?!荒谬!可笑!天大的冤枉!苏念薇!

    那个我掏心掏肺、当成唯一闺蜜的女人!那个总是柔柔弱弱、说话轻声细语,

    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女人!是她!是她给沈知白下的毒!是她嫁祸给我!

    是她挑唆了沈知白对我的仇恨!是她,像一条毒蛇,盘踞在我们婚姻里,啃噬着一切!

    上辈子,沈知白死了,我被当成凶手?那后来呢?我怎么样了?坐牢了?

    还是……也被苏念薇灭口了?巨大的信息冲击让我眼前发黑,胃里翻江倒海。我死死捂住嘴,

    才没让自己呕吐出来或者尖叫出声。原来如此!这就是他重生归来,一心想要我死的理由!

    他被苏念薇彻底蒙蔽了双眼,带着滔天的恨意,把复仇的利刃对准了我这个无辜的枕边人!

    愤怒像岩浆一样在血管里奔涌,几乎要冲破我的天灵盖。苏念薇!沈知白!一个阴险毒辣,

    栽赃嫁祸!一个愚蠢盲目,恩将仇报!我林晚舟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要被这两个**联手推进地狱,一次不够,还要再来一次?!不行!我不能死!

    更不能背负着这样的污名去死!我要活下去!我要撕开苏念薇伪善的面具!

    我要让沈知白这个蠢货看清楚,他恨错了人!他处心积虑要杀的,

    才是真正爱他、可能上辈子还为他拼过命的人!我颤抖着手,

    迅速用手机拍下了文档里关键的几页内容。然后退出文档,清除浏览记录,

    小心翼翼地将电脑恢复到原来的界面和角度。把那个银色的莫比乌斯环U盘,

    放回笔筒里它原来的位置。做完这一切,我浑身脱力地靠在椅背上,大口喘气,

    心脏还在疯狂地跳动,但大脑已经因为愤怒和极度的冷静而高速运转起来。

    苏念薇……这个突破口,在她身上!她不是急着要钱吗?她不是一直在催促沈知白动手吗?

    她不是以为自己是躲在暗处、操控一切的黄雀吗?好。我就给她这个机会!

    一个让她迫不及待跳出来,自曝其形的机会!几天后,

    我精心挑选了一个沈知白加班、苏念薇大概率会来找他“关心进展”的晚上。

    我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对着镜子,狠狠掐了自己大腿几下,疼得眼泪瞬间飙出来。

    又用冰袋敷了敷眼睛,让它们看起来又红又肿。然后,我拨通了苏念薇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那头传来她惯有的、带着点娇柔做作的声音:“喂?晚舟?

    怎么啦?”我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

    哽咽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念薇……呜呜……念薇……我怎么办啊……”“晚舟?

    你怎么了?别哭别哭,慢慢说!”她的声音立刻充满了“焦急”和“关切”。

    “知白……知白他……他好像……好像要杀我!”我像是崩溃到了极点,

    语无伦次地哭喊出来。电话那头瞬间沉默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我这边刻意放大的、无助的啜泣声。过了足足有五六秒,苏念薇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难以置信的惊诧:“晚舟!你胡说什么呢!知白哥那么爱你,

    怎么可能……”“是真的!念薇!我好怕!”我哭得更大声,充满了恐惧,

    他每天晚上都给我喝牛奶……我……我偷偷倒掉过几次……结果……结果……”我故意停顿,

    制造悬念。“结果怎么样?!”苏念薇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

    “结果……我发现……发现他在里面……放了东西!”我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喊出来,

    随即又陷入绝望的哭泣,

    样对我啊念薇……我那么爱他……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呜呜呜……”“放……放了东西?

    ”苏念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干涩,她似乎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晚舟,

    你是不是太紧张产生幻觉了?或者……你看错了?”“没有!我没看错!”我斩钉截铁,

    带着被冤枉的委屈,“白色的粉末!很小的一个瓶子!就藏在他书房抽屉的暗格里!

    我亲眼看见的!

    …我该怎么办……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想除掉我……”我故意把方向往桃色纠纷上引,

    降低她的戒心。果然,苏念薇似乎松了口气,语气也“镇定”下来:“晚舟,你先别慌,

    别自己吓自己。也许……也许是你看错了呢?知白哥不是那种人。这样,你现在在家吗?

    安全吗?”“我……我在家……他今晚加班……我一个人好害怕……”我瑟瑟发抖地说。

    “别怕别怕,我马上过来陪你!”苏念薇的声音充满了“义气”,“你等着我!记住,

    千万别乱说话,也别表现出什么异常,等我到了再说!知道吗?

    ”“嗯……念薇……只有你能帮我了……”我抽噎着,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挂了电话,我脸上的泪水瞬间收干,只剩下冰冷的恨意。鱼,上钩了。苏念薇来得很快,

    不到半小时就按响了门铃。我跑过去开门,眼睛红肿,头发凌乱,睡衣皱巴巴的,

    完全是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晚舟!”苏念薇一进门就紧紧抱住我,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和心疼,“不怕不怕,我来了。”她身上喷了很浓的香水,

    试图掩盖什么?烟草味?还是别的?我闻到了一丝极淡的、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我埋在她肩头,身体还在“害怕”地发抖,心里却在冷笑:装,继续装。

    她把我扶到沙发上坐下,给我倒了杯温水,动作温柔,

    眼神却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脸上扫视:“到底怎么回事?晚舟,你仔细跟我说说,别怕。

    ”我捧着水杯,手指蜷缩着,眼神惊恐地四下张望,仿佛沈知白会突然从哪个角落跳出来,

    压低了声音,把“发现白色粉末”和“抽屉暗格”的事情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重点强调了我的“恐惧”和“无助”。“念薇,你说……他是不是真想我死?”我抬起泪眼,

    充满绝望地看着她。苏念薇的眉头紧紧皱着,像是在思考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

    她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心有点凉,还有点不易察觉的汗湿。“晚舟,”她深吸一口气,

    眼神变得“凝重”而“坚定”,“事情可能……比你想的更复杂。”来了。我心中警铃大作,

    面上却更加茫然无措:“更……更复杂?”“我……”苏念薇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咬着嘴唇,一副难以启齿又不得不说的样子,

    “我其实……早就发现知白哥不太对劲了……只是一直不敢告诉你,

    怕你承受不了……”“什么?!”我“震惊”地瞪大眼睛。“大概……就是一个月前开始吧,

    ”苏念薇开始编织她的谎言,“我发现知白哥私下里……在接触一些……不太好的东西。

    ”她刻意停顿,观察我的反应。我配合地倒抽一口冷气,捂住嘴:“不……不好的东西?

    是什么?”“是……一种药。”苏念薇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蛊惑人心的神秘感,“很贵,

    也很难弄到。据说……据说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慢慢衰弱……最后……”她没说完,

    只是给了我一个“你懂的”的恐惧眼神。我适时地表现出巨大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为……为什么……他为什么要……”“钱!”苏念薇斩钉截铁,

    眼中适时地流露出“愤怒”和“心疼”,“都是为了钱!晚舟,

    你忘了你们结婚时买的那份高额人寿保险了吗?受益人写的可是他沈知白!

    ”她终于图穷匕见了!把沈知白的杀心,完全归咎于谋财害命!

    彻底掩盖了她自己下毒、挑唆的真相!

    还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早就发现端倪、忍辱负重”的知情人!好毒的计!好深的心机!

    我心中怒火滔天,

    念俱灰的惨白和泪水:“保……保险……原来……是为了钱……”我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瘫软在沙发上,眼神空洞。苏念薇看着我“崩溃”的样子,

    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快得如同错觉。她再次用力握住我的手,

    声音带着一种蛊惑的急切:“晚舟!现在不是绝望的时候!你要振作!你要自保啊!

    ”她凑近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像恶魔的低语:“他既然起了这个心,

    一次不成,肯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防不胜防!等他真动了手,一切都晚了!

    ”“那……那我该怎么办……”我茫然无助地看着她,像一个彻底失去方向的傀儡。

    苏念薇眼中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精光,她环顾四周,确认安全,

    才用气声说道:“不能坐以待毙!晚舟,听我的,你要……先下手为强!

    ”我猛地“惊”了一下,像是被吓到:“先……先下手?”“对!

    ”苏念薇的眼神变得锐利而冷酷,“他给你下药,你也给他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抽屉里不是有药吗?你就用那个!剂量……加大!让他也尝尝这滋味!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和恶毒而微微发颤:“只要他倒下了,昏迷了,我们就有时间!

    把他弄到浴室,制造一个意外滑倒摔伤的现场!他最近不是总熬夜工作‘精神不济’吗?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等他进了医院,成了植物人或者干脆……”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眼神狠厉。“到时候,那份保险,就是你的了!晚舟!你拿着钱,远走高飞,重新开始!

    总好过在这里被他害死!”好一个毒辣的连环计!不仅要借我的手除掉沈知白,

    还要把杀人的罪名牢牢扣在我头上!最后,她作为唯一的知情人,那笔巨额保险金,

    还不是任她拿捏?说不定,她连怎么让我“意外消失”的剧本都写好了!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兴奋和贪婪而微微扭曲的、精心描绘过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上辈子,我就是被这张看似无害的脸,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吗?

    愤怒像火山一样在我胸腔里积聚,几乎要喷薄而出。但我死死地忍住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需要证据!需要让她亲口承认一切的铁证!我“吓得”脸色惨白,拼命摇头,

    “不……不行……念薇……这太可怕了……我做不到……杀人……这是杀人啊……”“晚舟!

    ”苏念薇急了,用力摇晃我的肩膀,语气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焦躁,“这都什么时候了!

    你还妇人之仁!他不死,死的就是你!想想他是怎么对你的!

    想想他每天给你下毒时那副虚伪的嘴脸!你难道要等着被他毒死吗?!

    ”她的话像淬了毒的针,字字诛心。如果是真正的、被蒙在鼓里的林晚舟,

    此刻恐怕真的会被恐惧和恨意冲昏头脑,走上她安排的不归路。我“剧烈”地颤抖着,

    眼神挣扎、恐惧、绝望,最后,像是被逼到悬崖边,终于认命般地,露出一丝狠绝。

    “……好。”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个字,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我听你的……念薇……我……我该怎么做?”苏念薇眼中瞬间爆发出狂喜的光芒,

    那光芒亮得惊人,也贪婪得惊人。她飞快地从她那个昂贵的手包里,

    掏出一个用黑色绒布仔细包裹着的小东西,塞进我手里。入手冰凉,沉甸甸的。“拿着这个!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变调,“微型摄像头!带录音的!你找个机会,

    把它藏在你家客厅那个大花瓶后面,角度正好能对着书房门口和一部分客厅!

    ”她用力捏了捏我的手,眼神狂热:“等沈知白倒了,你就立刻把这个取出来!

    这里面录下的,就是你‘发现’他意外摔倒、惊慌失措呼救的全部过程!

    这是你不在场、纯属意外的铁证!明白吗?”我握紧手里那个冰冷的金属小方块,

    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铁证?呵,这将是送你苏念薇下地狱的铁证!我抬起泪眼,看着她,

    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依赖和恐惧:“念薇……你……你会帮我的,对吗?

    我……我一个人好怕……”“当然!”苏念薇毫不犹豫,斩钉截铁,

    “我们是最好最好的姐妹!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记住,动手的时间……就定在明晚!

    他明晚不是还要给你热牛奶吗?你就把药下在他的水杯里!等他喝完回书房工作,

    药效发作……我们就行动!”她眼中闪烁着嗜血而兴奋的光芒,

    仿佛已经看到了巨额保险金在向她招手。“好……”我低下头,掩去眼底冰冷的杀意,

    “明晚……就明晚。”送走志得意满、仿佛已经胜券在握的苏念薇,关上门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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