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的镀金牢笼

前夫的镀金牢笼

袁老头 著

袁老头极具东方思想的优美文字写《前夫的镀金牢笼》这本书,让人心潮澎湃的传奇,绝不比其他短篇言情类型小说的逊色,主角是贺知州林哲唐安安,小说精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现在,我用十倍的价格,把你买下来。”我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的伤口。“你觉得我会答应?”“你可以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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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碎梦之夜暴雨砸在唐氏集团大厦的玻璃幕墙上时,我正被保安架着拖出办公室。

    高跟鞋卡在旋转门的缝隙里,发出刺耳的声响,像极了三天前父亲从天台坠落时,

    那声被暴雨吞噬的闷响。“唐**,这是您的私人物品。”年轻的保安将一个纸箱塞给我,

    里面是我用了三年的纪梵希笔记本,

    以及抽屉里半盒没吃完的薄荷糖——那是贺知州每次替我挡酒时,总会塞进我掌心的牌子。

    手机在纸箱底部震动,屏幕上跳动着“贺知州”三个字。我盯着那串名字,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三天前,他还是我名义上的上门丈夫,是那个在唐家别墅里,

    连佣人都能随意使唤的窝囊废。而现在,唐氏破产的消息传遍全城,我从云端跌入泥泞,

    而他……听说正在城郊的会所里,搂着新欢庆祝。雨幕中,一辆黑色迈巴赫无声滑到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贺知州那张过分英俊的脸。他指间夹着烟,烟雾模糊了他眼底的情绪,

    却遮不住手腕上那只我从未见过的百达翡丽——那足以买下我曾经半壁衣橱的珠宝。“上车。

    ”他的声音没什么温度,像在吩咐司机。我抱紧纸箱,雨水顺着发梢滴在破旧的职业装上。

    “贺先生,我们好像没什么好谈的。”离婚协议我已经签了,就在父亲跳楼的那天早上,

    他让人送来的,附带一张五千万的支票,说是“遣散费”。他轻笑一声,推开车门。

    昂贵的手工皮鞋踩进积水中,溅起的泥点落在我**的脚踝上。“唐安安,”他俯身,

    温热的呼吸混着烟草味拂过我耳垂,“你以为,签了字就能撇清关系?

    ”他的手突然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那双曾经在我面前总是低垂着的眼睛,

    此刻盛满了我读不懂的暗涌。“你父亲欠的债,连本带利,一千二百万。

    ”他指尖摩挲着我下巴的弧度,语气轻佻,“现在,你是我的人了。

    ”第二章金丝雀的契约迈巴赫停在帝豪公寓楼下时,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

    这里是贺知州这三年来“加班”的地方。他替我打开车门,动作优雅得像个真正的绅士,

    眼底却带着猎人看猎物的玩味。“从今天起,住这里。”他刷开顶层套房的门,

    奢华的装修让我目眩。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而客厅中央的水晶吊灯,

    比我曾经卧室里的还要大上三倍。“贺知州,”我把纸箱扔在地毯上,“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走到吧台前倒了杯威士忌,冰块在水晶杯里碰撞出清脆的声响。“三年前,

    你父亲逼我入赘唐家,给了我五千万,买我做你的上门丈夫。”他转过身,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现在,我用十倍的价格,把你买下来。”我攥紧拳头,

    指甲嵌进掌心的伤口。“你觉得我会答应?”“你可以不答应。”他踱步到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但你父亲的老部下们还等着发遣散费,

    你母亲在瑞士疗养院的费用下个月就该交了——”他顿了顿,俯身靠近我,“哦对了,

    你父亲跳楼前签下的那笔高利贷,债主们今晚就该去医院‘探望’你母亲了。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我死死盯着他,这个我曾经以为懦弱无能的男人,

    此刻却用最残忍的方式,捏碎了我最后一点尊严。“条件?”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他满意地勾起唇角,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份文件。“做我的情人,住在这里,随叫随到。

    ”他将钢笔塞进我手里,笔尖抵在契约的落款处,“直到你还清债务,

    或者……”他目光扫过我的唇,“直到我玩腻为止。”钢笔在我指间沉重如铁。

    窗外的霓虹映在他眼底,明明灭灭,像极了三年前那个雨夜,他躲在唐家别墅的角落里,

    看我的眼神。那时我只觉得厌恶,如今才惊觉,那里面藏着的或许从来不是卑微,而是深渊。

    第三章狩猎者的游戏帝豪公寓成了我的镀金牢笼。贺知州给了我一张无上限的黑卡,

    却规定我不许离开市区,不许联系任何旧友。每天清晨,他会让司机送来早餐,

    而他自己则总是在深夜带着一身酒气回来,有时会在我床边坐很久,

    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看着我,直到天亮才离开。这天傍晚,

    我在衣帽间试穿他新买的礼服时,无意间碰掉了顶层的一个鞋盒。里面掉出一叠照片,

    全是我大学时期的照片——在图书馆看书,在篮球场边为朋友加油,

    甚至是我喝醉后趴在桌上的丑态。每张照片的背面,都用钢笔写着日期,

    还有一行极小的字:“安安今天笑起来像只猫”、“她好像又瘦了”……心脏猛地一缩。

    这些照片,拍摄的角度都很隐蔽,显然是**的。而拍摄者,只可能是他。“看什么?

    ”贺知州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我慌忙把照片塞回鞋盒,却被他一步上前按住了手。

    他拿起其中一张,那是我大二时在樱花树下的照片,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那时候,

    你身边有个叫林哲的男朋友。”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戾气,

    “他送你的那条项链,你戴了整整一个学期。”我怔住了。林哲是我大学男友,

    后来因为我爸的反对而分手。可贺知州那时还只是个籍籍无名的私生子,怎么会知道这些?

    “你到底是谁?”我抬头看他,“三年前你入赘唐家,到底有什么目的?”他放下照片,

    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动作温柔得诡异。“目的?”他轻笑,“当然是为了得到你。

    ”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看着他,“唐安安,从第一次在画展上见到你,

    我就想把你锁在身边了。”画展?我努力回想,只记得大三那年陪朋友去过一次画展,

    遇到过一个默默站在我身后很久的男人,当时只觉得他眼神奇怪,并未在意。难道是他?

    “你骗我。”我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为什么要在我家破产时落井下石?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逼我?”他眼底的温柔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嘲讽。“喜欢你?

    ”他甩开我的手,后退一步,“唐安安,你和你父亲一样,只配被踩在脚下。

    ”他转身走向门口,留下一句冰冷的话:“今晚八点,陪我去参加一个酒会。

    穿我给你准备的裙子,别给我丢人。

    ”第四章裂痕与试探酒会设在贺氏集团旗下的七星级酒店。我穿着他指定的红色鱼尾裙,

    挽着他的手臂走进会场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

    我听到周围传来窃窃私语:“那不是唐氏的千金吗?怎么成了贺总的女伴?

    ”“听说唐氏破产就是贺总搞的鬼……”贺知州仿佛没听见这些议论,只是将我搂得更紧。

    他带着我周旋于各个商界大佬之间,介绍我时,只用了“我的女伴”四个字,语气平淡,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直到我看到林哲。他穿着笔挺的西装,身边站着一位富家千金,

    正是当年拆散我们的那个女人的妹妹。四目相对时,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是难堪的回避。“怎么,看到老相好,心动了?”贺知州在我耳边低语,

    指尖隔着礼服布料,轻轻掐了掐我的腰。我强压下心头的酸涩,

    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贺总说笑了,我现在只是你的……女伴。”他低笑一声,

    端起侍者托盘里的香槟递给我。“喝了它。”酒杯触碰到嘴唇时,我闻到一股异样的甜香。

    这不是普通的香槟。我抬眼看他,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某种期待。“怎么,

    不敢喝?”他挑眉。周围的目光越来越灼人。我握紧酒杯,想起医院里等着缴费的母亲,

    想起那些等着发工资的老员工。一仰头,将香槟一饮而尽。酒液滑入喉咙,

    带着强烈的眩晕感。我踉跄了一下,被贺知州稳稳扶住。“头晕?”他扶住我的腰,

    凑近我耳边,声音低哑,“看来药效比我想象的快。”药效?我猛地抬头看他,

    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你……你在酒里放了什么?”他没有回答,只是打了个响指,

    示意保镖过来。“送唐**回公寓,好好‘照顾’她。

    ”他的目光扫过我因眩晕而泛红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记住,别让她跑了。

    ”第五章失控的边缘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帝豪公寓的大床上,头痛欲裂。

    身上的礼服已经被换成了柔软的丝绸睡裙,显然是有人帮我换的。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和一颗醒酒药。我挣扎着坐起来,

    昨晚的记忆碎片般涌入脑海:贺知州诡异的眼神,那杯加了料的香槟,

    还有他最后那句冰冷的“别让她跑了”。他到底想干什么?是想羞辱我,还是有别的目的?

    这时,卧室门被推开。贺知州穿着浴袍走进来,头发还带着湿气,显然刚洗完澡。“醒了?

    ”他走到床边,将手里的平板电脑递给我,“看看这个。”屏幕上是一段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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