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认救命恩人后他跪穿膝盖

错认救命恩人后他跪穿膝盖

爷不喜欢画饼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周牧野许晚萤 更新时间:2025-06-16 21:35

在爷不喜欢画饼的小说《错认救命恩人后他跪穿膝盖》中,周牧野许晚萤是一个普通人,但他注定要成为改变世界的英雄。被选中保护一个古老的神秘遗物,周牧野许晚萤踏上了一场充满奇幻和冒险的旅程。他将面对邪恶势力的追逐和自己内心的挣扎,同时也发现了自己隐藏的力量和使命。“牧野,”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我爸肺炎加重了,高烧不退,我妈很担心。……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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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暴雨砸在脸上的时候,我正拖着一条扭伤的腿,在盘山公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狂奔。

    手机早就没电了,身后是望不到头的黑暗和能把人骨头都吹透的山风。泥水灌进鞋子里,

    每跑一步都像踩在冰冷的刀片上。就在我几乎要脱力倒下的前一秒,刺眼的车灯撕裂了雨幕,

    像一道救赎的光,猛地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一张年轻却过分冷峻的脸出现在雨帘后。

    他眉头拧得死紧,声音比这雨夜还寒:“上车。”我没犹豫,

    几乎是爬进了那辆温暖干燥的车里。暖风开得很足,瞬间包裹住我冻僵的身体。

    劫后余生的巨大疲惫感袭来,我蜷在副驾驶,牙齿还在不受控制地打颤。他沉默地开着车,

    侧脸的线条绷得很紧,下颌线锋利得能割伤人。

    车内弥漫着一种昂贵的皮革混合着淡淡雪松的气息,和他这个人一样,疏离又矜贵。

    “谢…谢谢你。”我哆嗦着嘴唇,声音细弱蚊蝇。他没看我,只从喉咙里“嗯”了一声,

    算是回应。车子最终停在了山脚下一处灯火通明的私人会所门口。我这才看清他的样子,

    很高,穿着剪裁精良的黑色大衣,气质卓然,

    一看就和我们这种挣扎在温饱线上的人隔着天堑。他打了个电话,很快有人撑着伞跑出来,

    恭敬地叫他“周先生”。“给她安排个房间,处理一下。”他吩咐完,视线终于落在我脸上,

    但也只是极短暂的一瞥,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以后别一个人跑这种地方。”那眼神,

    没什么温度,却像烙印一样烫了我一下。后来我才知道,他就是周牧野。

    周氏集团那个年轻却手腕强硬的掌舵人。而那天,我拼命从山上跑下来,

    是为了躲开一群临时起意想敲诈勒索我的流氓。他确实救了我。只是,我当时并不知道,

    这场雨夜的狼狈相遇,会是我接下来十年地狱生活的开端。十年后。我和周牧野的婚姻,

    像一件放在昂贵玻璃罩里的赝品瓷器。外面看着光鲜亮丽,内里早就爬满了蛛网般的裂痕。

    他给了我周太太的名分,给了我普通人几辈子也赚不到的优渥生活,却吝啬给我一丝温度。

    他的温柔,他的耐心,甚至他眼底偶尔流露出的那点不易察觉的柔软,

    都只属于另一个女人——许晚萤。我的闺蜜,也是他心口那颗抹不掉的朱砂痣。

    许晚萤身体不好,有先天性的心脏病。周牧野对她,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今晚,是周牧野特意为许晚萤举办的生日宴,

    地点就在我们那栋冷冰冰的、像样板间一样的婚房里。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着璀璨冰冷的光,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许晚萤穿着一条白色的定制礼服裙,像一朵精心呵护的温室花朵,

    被周牧野小心翼翼地护在臂弯里,接受着众人的艳羡和祝福。她脸色有些苍白,

    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周牧野低头跟她说话时,眉眼间是我从未见过的专注和柔和。

    他替她挡掉递过来的香槟,亲自给她端来温热的牛奶,动作自然又亲昵。我像个局外人,

    穿着同样昂贵的裙子,站在角落里,看着这刺眼的一幕。心脏的位置闷闷地疼,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慢慢收紧。有人端着酒杯过来寒暄:“周太太,

    周先生对许**真是没话说,这么多年了,还这么上心。”我扯出一个标准的微笑,

    指甲却深深掐进了掌心:“是啊,牧野他一直很重情义。”重情义,只是那份情义的对象,

    从来不是我沈见秋。“见秋,”许晚萤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声音细细柔柔的,带着点歉疚,

    “真是麻烦你和牧野了,为了我的生日,让你们这么操劳。”她说着,身体微微晃了一下。

    周牧野立刻紧张地扶住她的手臂,语气带着责备,却满是心疼:“跟你说过不要站太久。

    累了吧?我送你上去休息。”他看都没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个背景板。“牧野哥,

    我没事的……”许晚萤柔柔地推拒,眼神却飘向我,

    里面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胜利者的怜悯。“听话。”周牧野不由分说,

    半搂半抱地将她带离了喧嚣的宴会厅。我一个人站在原地,

    周围的欢声笑语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罩,模糊不清。手里冰凉的高脚杯壁上,

    凝结的水珠滑落,像无声的眼泪。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我妈发来的信息:“秋秋,

    你爸今天咳得厉害,体温又上来了,38度5。药按时吃了,但好像效果不大。

    你……方便回来看看吗?或者让牧野帮忙联系下中心医院的专家?”心猛地一沉。

    我爸的肺炎是老毛病了,最近天气反复,又严重了。我妈一向报喜不报忧,能让她发信息来,

    情况肯定不太好。我立刻拨通了周牧野的电话。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起。“喂?

    ”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背景里还有许晚萤细弱的咳嗽声。

    “牧野,”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我爸肺炎加重了,高烧不退,我妈很担心。

    你能不能帮忙联系下中心医院的陈主任?或者……”我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沈见秋,

    ”他连名带姓地叫我,语气冰冷,“晚萤不舒服,我刚哄她吃了药睡下。你爸那边,

    让司机送他去最近的医院挂急诊。陈主任今天有重要手术,没空。

    ”“可是……”“没有可是。这点小事,别来烦我。”他声音里的厌烦毫不掩饰,“挂了。

    ”“嘟…嘟…嘟…”忙音像冰冷的针,一下下扎着我的耳膜。我握着手机,指尖冰凉。小事?

    我爸的命,在他眼里,只是打扰了他照顾许晚萤的“小事”。宴会还在继续,音乐悠扬,

    空气里飘荡着蛋糕的甜腻香气。我却觉得浑身发冷,冷得牙齿都在打颤。我默默转身,

    离开了这金碧辉煌的牢笼。没有惊动任何人,自己开车去了市郊的爸妈家。凌晨三点,

    我才拖着疲惫的身体从爸妈家回来。我爸打了退烧针,情况暂时稳定了,但人还很虚弱。

    我妈拉着我的手,欲言又止,最后只化作一声叹息:“秋秋,

    苦了你了……牧野他……”“妈,我没事。”我打断她,强颜欢笑,“牧野他忙,抽不开身。

    爸没事就好。”回到家,偌大的别墅死寂一片。宴会早已散场,佣人也休息了。

    只有二楼许晚萤住的那间客房,门缝底下还透出一点暖黄的光。周牧野大概还在里面守着她。

    我径直走向书房。我需要冷静一下,或者,找个地方舔舐一下伤口。

    书桌上放着一个打开的文件袋,是周氏最近一个并购案的资料。

    我随手想把它整理好放回抽屉,却不小心带倒了旁边一个不起眼的丝绒小盒子。

    盒子掉在地毯上,盖子开了。里面不是什么珠宝,而是一条折叠整齐的白色丝巾。

    丝巾的一角,沾染着一片已经变成暗褐色的血迹。我的心跳,毫无征兆地漏跳了一拍。

    这条丝巾……我认得。十年前那个雨夜,我获救后,在周牧野那辆车的后座上,

    见过这条丝巾。当时它被随意扔在座椅上,一角浸透了鲜红的血,

    在一片深色内饰里格外刺眼。我当时还以为是周牧野自己受了伤,后来看他行动如常,

    才放下心,只当是别人落下的。它怎么会在这里?还被如此珍而重之地收在盒子里?

    一个极其荒谬又可怕的念头,像冰冷的毒蛇,倏地钻进我的脑海。我猛地想起许晚萤。

    她也有心脏病,身体不好,但她左耳后靠近发际线的地方,

    有一道浅浅的、被头发巧妙遮挡住的疤痕。她总说那是小时候调皮摔的。

    可那道疤的形状……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摸向自己左侧耳后同样的位置——那里也有一道疤,

    是十年前在山上躲避那些流氓时,被树枝划伤的,很深,缝了好几针。后来愈合了,

    也留下了一道浅痕。位置几乎一模一样。一个模糊的片段突然闪回脑海:车祸发生前几秒,

    混乱中,我的背包带子断了,里面的东西散落出来……好像,有一张我的旧身份证?

    当时太慌乱,根本顾不上捡。那张身份证是很早以前拍的,照片上的我还很青涩,

    留着厚厚的刘海。而许晚萤……她以前的发型,似乎也是那样的厚刘海?

    指尖开始不受控制地发颤,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跌坐在宽大的皮椅里,

    浑身冰冷。不,不会的。这太荒谬了。可那个念头一旦滋生,就像藤蔓一样疯狂缠绕上来,

    勒得我喘不过气。我必须弄清楚。接下来的日子,

    我像个幽灵一样活在周牧野和许晚萤的周围,不动声色地观察,搜集着一切可能的碎片。

    许晚萤对周牧野提起十年前那场“车祸”时,细节总是模糊,语焉不详。

    她只反复强调自己当时有多害怕,多无助,以及周牧野的出现对她而言是多么天神般的救赎。

    “牧野哥,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死在那条路上了……”她依偎在周牧野身边,声音哽咽,

    眼神却下意识地瞟向别处。周牧野则心疼地搂紧她,低声安慰:“都过去了,晚萤。

    以后有我在,绝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害。”他看向她的眼神,

    充满了沉甸甸的、建立在“救命之恩”上的怜惜与责任。而我,一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只能沉默地看着。心里的疑团却越来越大。机会在一个午后到来。

    周牧野陪许晚萤去市里最好的私立医院做例行的心脏检查。我借口约了人做SPA,

    没有同去。等他们出门后,我立刻打车去了市立图书馆的旧报刊档案室。我凭着模糊的记忆,

    搜索着十年前那个暴雨夜,盘山公路区域的相关报道。时间一点点过去,

    旧报纸特有的霉味充斥在鼻腔里。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

    一行小字猛地撞入眼帘——“……据悉,当晚十时许,XX路段发生一起车辆侧滑事故,

    幸未造成人员伤亡。

    车主周先生及时救助了一名因躲避社会闲散人员而受伤的年轻女子……”报道很短,

    没有照片,也没有提及被救助者的姓名。但关键点对上了!时间、地点、事件!

    周牧野救助的人,是因为躲避“社会闲散人员”而受伤!根本不是什么车祸!

    我呼吸急促起来,手指颤抖着继续翻找。终于,在另一份不起眼的社区小报的社会新闻版块,

    我看到了一张模糊的黑白监控截图。画面是深夜的公路,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路边,

    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正弯腰,似乎在搀扶地上的人。地上那个人影很模糊,

    但依稀能看到她散乱的头发,和抬起的手臂上,戴着一个编织的红色手绳!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那个红绳!是我外婆在我十八岁生日时亲手给我编的护身符!

    车祸之后,它就不见了!我以为是在混乱中丢失了!

    而照片上那个被搀扶的人……她的手腕上,分明戴着我的红绳!

    截图下面还有一行小字说明:“热心车主救助遇险女子(图为监控截图,

    人物面部已做处理)”。所有的碎片,在这一刻,轰然拼凑完整!十年前那个雨夜,

    在盘山公路上被流氓追赶、扭伤了脚、被树枝划伤耳后、最终被周牧野救下的人,是我!

    沈见秋!而许晚萤……她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在混乱中捡到了我丢失的旧身份证,

    看到了那条报道,然后冒名顶替了“被救者”的身份!所以,她耳后那道疤,是假的?或者,

    是她后来为了更像“我”,故意弄出来的?所以,周牧野这十年来,

    所有的深情、所有的责任、所有的另眼相看,全都给错了人!他像供奉神祇一样捧在手心的,

    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而我,这个真正的救命恩人,

    却被他当成一个贪图富贵、处心积虑靠近他的心机女人,

    被他冷落、被他无视、被他弃如敝履了整整十年!

    巨大的荒谬感和滔天的愤怒、委屈瞬间将我淹没。我扶着冰冷的书架,才勉强站稳,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十年。整整十年。我的婚姻,我的感情,我的人生,

    原来都建立在一个卑劣的谎言之上!周牧野,你瞎了眼!

    我拿着那份复印的旧报纸和放大的截图照片回到家时,整个人都是飘的。

    愤怒像岩浆一样在血管里奔涌,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客厅里,许晚萤正坐在沙发上,

    小口吃着佣人切好的水果。周牧野坐在她旁边,低头看着平板电脑处理公务,

    姿态放松而闲适。多么“温馨”的画面。我的出现,打破了这份平静。“见秋,你回来啦?

    SPA做得怎么样?”许晚萤抬起头,对我露出一个惯常的、无懈可击的温柔笑容。

    周牧野只是抬了下眼皮,目光又落回了平板上,仿佛我只是空气。我一步步走过去,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又空洞的回响。我把手里的东西,“啪”一声,

    用力拍在了周牧野面前的茶几上。巨大的声响让两人都是一惊。

    “牧野哥……”许晚萤有些不安地看向周牧野。周牧野皱着眉,放下平板,

    目光锐利地扫向我,带着被打扰的不悦:“沈见秋,你又发什么疯?”“我发疯?”我笑了,

    笑声嘶哑,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刻骨的恨意,“周牧野,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

    看看你捧在心尖上十年的‘救命恩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周牧野的眉头拧成了死结,

    视线终于落在那几张纸上。当他看清那张旧报纸的报道内容和那张模糊却关键的截图时,

    他脸上的不耐瞬间冻结,随即化为惊愕和难以置信。他猛地拿起那几张纸,

    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目光死死盯着那张截图,反复确认着那个红绳。许晚萤也探头去看,

    当她的目光触及到那张截图和报纸时,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不……不是的……牧野哥,

    你听我解释……”她慌乱地想去抓周牧野的手臂,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解释?

    ”我盯着许晚萤,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冰,“解释你是怎么捡到我的身份证?

    解释你是怎么看到那条报道,然后处心积虑地冒名顶替?解释你耳后那道疤,

    是不是为了更像‘我’才特意弄出来的?嗯?许晚萤,我的‘好闺蜜’?”“你闭嘴!

    ”许晚萤尖叫起来,眼神怨毒得像毒蛇,“沈见秋!你血口喷人!

    牧野哥救我那天……”“那天被流氓追赶、受伤、最终被周牧野救下的人是我!

    ”我厉声打断她,指向那张截图,“那上面戴着我外婆给我编的护身红绳的人,是我!

    不是你许晚萤!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小偷!骗子!”“不是!是我!是我!

    ”许晚萤崩溃地哭喊,扑向周牧野,“牧野哥!你相信我!真的是我!是她嫉妒你对我好,

    她伪造了这些东西来陷害我!是她!”周牧野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他猛地挥开许晚萤抓过来的手,力气之大,让许晚萤直接跌倒在厚厚的地毯上。

    他缓缓抬起头,那双总是冷静自持、深邃如寒潭的眼睛,此刻布满了猩红的血丝,

    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里有震惊,有混乱,有被欺骗的暴怒,

    还有一种……让我感到快意的、世界崩塌般的茫然。“沈见秋……”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像砂纸磨过喉咙,“这些东西……是真的?”“是不是真的,周总神通广大,自己去查啊!

    ”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只觉得无比讽刺,“查查十年前市立医院急诊科的记录,

    看看那天晚上除了你送去的‘许晚萤’,还有没有一个叫沈见秋的,

    因为躲避流氓扭伤脚踝、耳后被树枝划伤缝针的病人!或者,查查许晚萤的身份证更换记录!

    看看她是不是在十年前那个时间点后不久,就‘恰好’换了新证!旧证‘丢失’了?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周牧野的心上,也砸在许晚萤身上。许晚萤瘫在地上,

    面无人色,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她的反应,已经是最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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