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夫君今天也在努力洗白

反派夫君今天也在努力洗白

月光调频 著

这是一部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萧云霁沈知意李明德在月光调频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萧云霁沈知意李明德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指尖在匣锁处轻轻一按,「关于李明德。」匣中整齐码着十二封密信,最上方那封火漆完好,……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最新章节(反派夫君今天也在努力洗白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大婚夜,沈知意指尖微颤地递出毒酒,红烛映着萧云霁含笑的眼睛。「夫君,请满饮此杯。」

    她嗓音柔似春水,袖中银簪却已淬好见血封喉的剧毒。萧云霁接过酒杯,

    在交杯的刹那突然低语:「夫人,这酒里若下的是鹤顶红…」他指尖一翻,酒盏易主,

    「下次记得用无色无味的断肠散。」——她重生复仇,他穿越保命,这场戏,

    谁先动情谁就输。1红烛高燃,喜帐低垂。沈知意端坐于雕花婚床之上,

    指尖轻抚袖中暗藏的瓷瓶,眸底寒光一闪即逝。「夫君,请满饮此杯。」她唇角微扬,

    将合卺酒递向萧云霁,嗓音柔若春水。酒液澄澈,映着烛光潋滟,却暗藏「鹤顶红」

    三滴——此毒入喉,顷刻间便能叫人肠穿肚烂。萧云霁接过酒杯,指尖似不经意擦过她手背,

    忽而低声道:「夫人,我此生绝不负你。」(他为何突然说这话?

    原著里他此刻该冷笑着逼我喝毒酒才对——)沈知意心头剧震,面上却依旧温婉。抬眼间,

    却见萧云霁广袖一拂,酒盏已悄然调换。「夫人先请。」他笑意盈盈,

    将本该属于自己的酒杯推回。(他发现了?)沈知意指尖微颤,

    倏地收回手:「妾身不胜酒力……」「那便以茶代酒。」

    萧云霁变戏法般从案下摸出青瓷茶壶,斟满两杯碧螺春,「合卺之礼,重在交心。」

    (这奸臣何时备的茶?)沈知意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疑窦丛生。原著里暴虐阴鸷的反派,

    此刻竟眉目含笑,连眼尾那颗朱砂痣都透着温柔。三更梆子响过,

    萧云霁借口处理公务溜出洞房,直奔书房。「系统!剧情偏差值多少了?」他猛灌一口冷茶,

    指尖敲打案几。【宿主擅自调换毒酒,偏差值+15%】机械音在脑中响起,

    【警告:若原著关键节点‘新婚夜毒杀女主’未达成,

    您将触发‘OOC惩罚’——】「闭嘴!」萧云霁揉着太阳穴。他不过是熬夜看小说猝死,

    怎就穿成了这短命反派?原著里自己因毒杀沈知意,被她兄长率兵围剿,

    最后千刀万剐……(必须刷满好感度保命!)他抓过宣纸狂写:《洗白计划书》。翌日清晨,

    沈知意故意打翻胭脂,染红半幅衣袖。「妾身笨手笨脚……」她垂眸咬唇,

    等着萧云霁如原著般厉声斥责。「无妨。」萧云霁竟亲自拧了湿帕子替她擦拭,

    还转头吩咐小厮:「去锦绣坊订十套新衣,要江南最新的云纹缎。」(他吃错药了?

    )沈知意盯着他认真的侧脸,

    见对方袖口露出一角纸片——《洗白计划书》第五条:每日夸赞夫人三次(√)五日后回门,

    萧云霁搬出二十箱聘礼,比尚书府嫁妆还多三倍。「小婿惭愧,这些薄礼还请岳父笑纳。」

    他躬身行礼,余光却瞥向沈知意腰间香囊——那里藏着能验毒的银针。(果然在试探我。

    )沈知意冷笑,故意将香囊遗落在马车里。行至朱雀街,忽遇流民乞食。按原著,

    萧云霁该纵马践踏才对,此刻他却跳下车亲自施粥。「朝廷赈粮三日后就到!」

    他高喊着一脚踩空,整袋米粮全扣在自己头上。(蠢得不像装的……)沈知意捏紧帕子。

    却见米堆里滚出本《反派自救指南》,扉页赫然写着:穿越者守则一:远离女主保平安。

    她瞳孔骤缩。(他不是萧云霁?)2秋风卷着枯叶扫过长安街,沈知意倚在朱漆栏杆旁,

    指尖摩挲着青瓷茶盏。茶汤里映着苏语婉欲言又止的脸。「姐姐当真信那奸臣转了性?」

    苏语婉将团扇抵在唇边,声音压得极低,「他昨日往户部调了三万石粮,

    可今早南郊粥棚却掺了沙土。」(果然有蹊跷。)沈知意垂眸。

    自那日发现《反派自救指南》后,她便暗中派人盯着萧云霁。那人虽整日挂着憨笑四处行善,

    可赈灾粮款总在最后关头出乱子——像被什么无形之力硬生生掰回「反派剧情」。「备轿。」

    她突然起身,石榴裙摆扫过石阶,「去南郊。」粥棚前乱作一团。

    面黄肌瘦的灾民捧着混了沙砾的薄粥哭嚎,

    而萧云霁正满头大汗地拽着粮官衣领:「我亲眼看着装车的白米,怎会变成陈年黍谷?」

    「下官冤枉啊!」粮官扑通跪地,「这批粮食昨夜经过户部侍郎李大人查验……」(李明德?

    )沈知意指尖一颤。前世此人表面清廉,实则是害沈家满门流放的推手。

    她不动声色地退至树后,却见兄长沈知礼疾步而来,玄铁铠甲上还沾着夜露。「阿妹。」

    沈知礼将一截烧焦的账册塞进她袖中,「昨夜西市粮仓失火,

    我救火时在李明德心腹身上搜到这个。」残页上「截留赈灾粮」五字力透纸背,

    末尾盖着熟悉的朱雀纹章——正是前世萧云霁与李明德密谋时用的私印。

    萧云霁如今分明在竭力补救……)她忽然想起那本《反派自救指南》最后一页被撕去的痕迹。

    「夫人?」萧云霁不知何时凑到跟前,官袍下摆沾满泥浆,

    手里还捧着碗清澈的莲子羹:「为夫重新熬的,你尝尝?」

    沈知意盯着他袖口裂开的金线蟒纹。原著里这奸臣最重仪表,此刻却狼狈得像田间老农。

    「夫君辛苦。」她接过瓷碗,银簪在汤里悄悄一转——竟无毒。

    萧云霁忽然压低声音:「粮车被调包的事,夫人怎么看?」(他竟主动提起?

    )沈知意眯起眼:「妾身深闺妇人,哪懂这些……」「可为夫需要你懂。」

    他猝然握住她手腕,掌心温度灼人,「三日后子时,

    请夫人务必锁好门窗——无论听到什么动静。」话音未落,

    远处突然传来粮官尖叫:「不好了!李大人派兵来封粥棚了!」是夜沈知意潜入书房,

    在《洗白计划书》下发现张地形图。潦草墨迹圈出西郊荒庙,

    旁边批注:原著第37章——李明德私兵据点。(他连这个都知道?)她心跳陡然加快。

    前世直到沈家覆灭,她才知李明德暗中养了三千死士。窗外忽有瓦片轻响。沈知意吹灭烛火,

    借着月光看见萧云霁翻墙而出,夜行衣下隐约露出……一柄桃木剑?三更鼓响时,

    西郊传来震天喊杀声。沈知意攥紧毒簪守在府门,却见黎明时分萧云霁拄着断剑归来,

    身后跟着衣衫褴褛的灾民。「为夫剿匪回来了。」他咧嘴一笑,露出沾血的虎牙,

    「夫人可信我这次?」沈知意目光落在他渗血的左肩——那里本该有块朱雀胎记,

    如今却只剩狰狞箭伤。(胎记呢?)她突然想起幼时听闻的宫廷秘辛:真正的萧家嫡子,

    肩上应有朱砂痣……「主上!」黑影倏地从房梁跃下,跪地奉上密信:「李明德逃了,

    但他留下了这个。」染血的宣纸上,赫然画着与萧云霁一模一样的脸。3秋雨淅沥,

    打在青石板上泛起细碎水花。沈知意斜倚在软榻上,指尖轻叩案几,

    面前摊开的《洗白计划书》已被茶水洇湿一角。「姐姐还在想那赈灾的事?」

    苏语婉执起鎏金茶壶,琥珀色的茶汤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要我说,不如将计就计。」

    沈知意抬眸:「怎么说?」「既然李明德要栽赃,我们便让他栽个彻底。」

    苏语婉从袖中抽出一封信笺,火漆上赫然印着朱雀纹,「今早有人往萧府送了这个,

    被门房错送到我手上。」(李明德的笔迹!)沈知意瞳孔微缩。

    信上明明白白写着「按计划在重阳宴上动手」,落款却是萧云霁的私印。「假的。」她冷笑,

    「这印纹比真品少一道暗痕。」苏语婉团扇掩唇:「可满朝文武谁会细看?

    只要这信'不小心'落到赵大人手里……」窗外忽有瓦片轻响。沈知意猛地合上信笺,

    却见一只橘猫蹿过屋檐,尾巴上系着张字条——「今夜子时,醉仙楼天字房」。

    萧云霁此刻正对着铜镜龇牙咧嘴。赵源拿着药膏往他肩上抹,疼得他直抽气:「轻点!

    这箭伤再偏三分就戳心窝子了!」「主上若真死了倒省心。」赵源板着脸掏出本账册,

    「李明德这月第三次往北境运铁器,说是打造农具,可边关哪需要这么多精铁?」

    萧云霁盯着账册上「三千副铠甲」的字样,突然想起原著第89章——北境叛乱时,

    叛军穿的就是朱雀纹铠甲。(这老王八蛋要造反!)他抓起外袍就要冲出门,

    却被赵源拽住:「夫人近日常与苏**密谈,今日还收了封密信。」萧云霁脚步一顿。

    原著里苏语婉可是李明德的暗棋,最后亲手给沈知意灌的鸩酒。「备马。」

    他咬牙扯下腰间玉佩,「去醉仙楼。」醉仙楼天字房里,沈知意正对着烛火研究字条。

    熟悉的瘦金体,与《洗白计划书》如出一辙。(他约我作甚?)指尖抚过纸上一处墨渍,

    忽听得窗棂轻响。萧云霁像只黑猫般翻进来,发梢还滴着雨水。「夫人夜会情郎,

    为夫是否该回避?」他嬉皮笑脸地凑近,却在看到桌上信笺时僵住。

    沈知意故意将信往烛火旁推了推:「夫君认得这个?」「假的!」萧云霁一把抢过信笺,

    「这印纹……」「少一道暗痕。」沈知意截住他的话头,眸中寒光乍现,

    「可夫君怎知真印有何特征?」(糟!说漏嘴了!)萧云霁后背沁出冷汗。

    原著提过真印暗痕是萧家祖传工艺,穿越者根本不可能知道。正当他绞尽脑汁想借口时,

    楼下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赵源在窗外急叩三下——是禁军的暗号。「李明德带兵查楼。」

    萧云霁猛地扑灭蜡烛,「就说我们在私会!」沈知意还未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已被拽进锦被。

    萧云霁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松墨与血腥味的古怪组合。「配合下。」他在她耳边低语,

    温热的唇却擦过她颈侧,「床板下有密道。」房门被踹开的瞬间,

    沈知意鬼使神差地环住他脖颈。余光瞥见李明德铁青的脸,

    忽然想起前世这人也曾这样破门而入——只不过那时她衣冠整齐地跪着接旨,

    而萧云霁在一旁冷笑。「李大人夜闯雅间,」她故意将散落的发丝撩到萧云霁肩上,

    「可是要观礼?」回府的马车上,萧云霁盯着掌心发愣。方才混乱中沈知意塞给他张字条,

    此刻已被汗水浸透。「三日后重阳宴,小心朱雀盏。」(她是在提醒我?

    )心脏突然狂跳起来。原著里他正是在重阳宴上被揭发谋反,而关键证据就是一只毒酒盏。

    车轮碾过水洼,颠簸间有什么从袖袋滑出。赵源弯腰拾起,却是半块烧焦的虎符。

    「北境军的调兵符!」赵源倒吸凉气,「怎会在主上这里?」萧云霁盯着虎符上残缺的「李」

    字,突然笑出声。(原来如此。

    )他终于明白为何原著反派非要弄死沈知意——她早发现了真正的谋反证据。「去告诉夫人。

    」他掀开车帘,雨幕中尚书府的灯笼明明灭灭,「明日我要与她——」「合作」

    二字还未出口,一支羽箭破空而来,将车辕钉出个窟窿。4三更梆子敲过三响,

    萧云霁的书房仍亮着灯。他盯着案几上摊开的北境舆图,朱笔圈出的三处关隘连成一线,

    恰是叛军最佳的进攻路线。「主上,夫人求见。」赵源在门外低声道,语气里带着几分诧异。

    萧云霁手中朱笔一顿,墨汁在宣纸上洇开一片猩红。(她深夜来访?

    )他下意识摸了摸袖中暗藏的匕首——原著里这段剧情本该是沈知意夜探书房盗取虎符,

    被他当场抓获后囚入地牢。「请夫人进来。」他迅速将舆图反扣,

    又往砚台下压了张字条:「系统,若剧情偏差值超过50%会怎样?」

    【宿主将永久滞留本世界】机械音冰冷地回应,

    【但原著反派死亡结局可改写】檀木门被轻轻推开,沈知意披着月白斗篷踏入,

    发间只簪一支银钗,朴素得不像尚书嫡女。她手中捧着个紫檀木匣,

    匣盖上的朱雀纹让萧云霁瞳孔骤缩。「妾身有要事相商。」她将木匣放在案上,

    指尖在匣锁处轻轻一按,「关于李明德。」匣中整齐码着十二封密信,最上方那封火漆完好,

    却已被薄如蝉翼的刀片从侧面划开。萧云霁抽出信笺,

    熟悉的瘦金体刺入眼帘:「重阳宴后立即起兵,务必除掉萧云霁这个替罪羊。」(替罪羊?

    )他呼吸一滞。原著里自己明明是主谋,怎么变成背锅的了?沈知意忽然倾身,

    带着淡淡药香的发丝扫过他手背:「夫君可知道,真正的萧家嫡子肩上有朱砂痣?」

    萧云霁猛地抬头,正对上她寒星般的眸子。「三年前李明德从北境带回个少年,」

    她指尖轻点他肩头箭伤处,「那人右肩有朱雀胎记,如今在刑部大牢扮作马夫。」(**!

    )萧云霁脑中闪过原著第120章——大结局时真反派揭露身份,

    原来萧云霁竟是李明德培养的替身!「夫人为何告诉我这些?」他嗓音发紧。

    沈知意从袖中抽出《洗白计划书》,最后一页被撕去的痕迹赫然在目:「因为妾身想知道,

    夫君在'系统警告'后面写了什么?」窗外惊雷炸响,照亮她唇边冷笑。电光石火间,

    萧云霁突然抓住她手腕往怀里一带。「小心!」一支弩箭破窗而入,

    深深钉入他方才坐着的太师椅。赵源踹门而入时,只见自家主上将夫人护在身下,

    后背衣衫被利箭划开尺长裂口。「李明德等不及了。」萧云霁龇牙咧嘴地爬起来,

    却见沈知意正盯着他**的后背——那里干干净净,没有半点胎记痕迹。

    她忽然轻笑出声:「果然是你。」(她早怀疑我是穿越者?)萧云霁手忙脚乱地拢衣襟,

    却摸到满手湿黏。低头一看,掌心全是血。「主上!」赵源急吼吼地要传太医,

    却被沈知意拦住。「我来。」她扯下腰间丝帕按在伤口上,动作熟稔得像做过千百回,

    「当年兄长教过医术。」萧云霁疼得直抽气,却瞥见她睫毛上挂着细碎水光。(她在哭?

    )他鬼使神差地开口:「夫人现在信我了?」「半信半疑。」沈知意手上用力一按,

    满意地听他倒吸冷气,「除非夫君解释清楚,为何要撕掉计划书最后一页?」萧云霁苦笑。

    那页上写着原著真相:李明德才是真BOSS,而「萧云霁」不过是个顶罪的傀儡。

    他穿越来第一晚就烧了这页,就怕被当成妖孽。「因为……」他刚开口,

    院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赵源脸色大变:「禁军包围了府邸!」

    沈知意迅速合上木匣塞进暗格,转身时裙摆扫翻烛台。火光窜起的刹那,

    萧云霁看见她唇语:「跟我演场戏。」「逆臣萧云霁!」李明德的声音伴着踹门声传来,

    「竟敢私通北境!」下一秒,沈知意扬手给了萧云霁一记耳光。「妾身早该毒死你!」

    她声音凄厉,眼中却闪着狡黠的光。5重阳宴的宫灯将太极殿照得亮如白昼。

    沈知意端坐在命妇席上,指尖轻抚腰间暗藏的银针。针尖淬了麻药,

    是她从萧云霁书房顺来的——那家伙近来总在药柜前鬼鬼祟祟,倒让她省了配药的功夫。

    「萧夫人今日气色甚佳。」李明德不知何时踱到身侧,手中朱雀纹酒盏与她案上的竟是一对,

    「听闻萧大人前日遇刺,可还安好?」(这老狐狸亲自试探了。

    )沈知意垂眸浅笑:「托李大人的福,夫君只是皮外伤。」她故意将「李大人」

    三字咬得极重,余光瞥见对面席位的萧云霁正被赵源拽着衣袖。那呆子竟在偷瞄她,

    视线相撞时还差点打翻羹汤。(蠢货!)她腹诽着移开目光,

    却见李明德忽然抬高声调:「听闻萧大人近日得了北境舆图,不知可否让老夫开开眼?」

    满殿嘈杂霎时一静。北境舆图乃军机要物,私藏者当以谋逆论处。萧云霁的筷子僵在半空。

    (原著里这段我该慌得打碎酒盏,然后被搜出怀中的假舆图……)他瞥向沈知意,

    却见她正用银簪轻敲酒盏边缘——三长两短,是他们昨夜约定的暗号。「李大人说笑了。」

    他忽然起身,玄色官袍在灯下泛着暗紫流光,「下官倒是好奇,

    您府上匠人近日打造的三千副铠甲,是要用来耕田么?」群臣哗然。李明德脸色骤变,

    手中酒盏「咔」地裂开道细缝。沈知意趁机高声道:「陛下,妾身有本奏!」

    她从袖中抽出卷竹简,「这是户部侍郎贪墨赈灾粮的账册,每页都有李大人印鉴。」

    (干得漂亮!)萧云霁在心底欢呼。这账册是他们昨夜从李明德别院偷来的,

    当时沈知意踩着他在墙头飞窜的模样,活像只炸毛的猫。「荒唐!」李明德须发皆张,

    「萧云霁勾结北境证据确凿,刑部大牢的刺客亲口招认——」「哪个刺客?」

    萧云霁突然打断,从怀中掏出块染血的帕子,「是这位肩有朱雀胎记的仁兄?」

    帕子展开的刹那,沈知意瞳孔骤缩。那分明是块人皮,

    上面胎记与她幼时见过的萧家嫡子一模一样!李明德踉跄后退:「你、你……」

    「李大人三年前从北境带回个少年,对外称是流民。」萧云霁步步紧逼,「可巧,

    昨夜这少年在刑部招供,说您让他假扮萧家遗孤——」「血口喷人!」李明德猛地掀翻案几。

    杯盘碎裂声中,禁军统领突然押上个五花大绑的汉子:「陛下!此人方才在御膳房投毒!」

    沈知意定睛一看,竟是前世给她灌鸩酒的苏公公!

    那太监膝行至龙椅前哭嚎:「是李大人指使奴才在朱雀盏里下毒啊!」(苏语婉策反了他?

    )她猛地看向命妇席,苏语婉正冲她眨眼,手中团扇上「合作愉快」四字若隐若现。

    局势瞬间逆转。皇帝铁青着脸拍案:「李明德,你还有何话说?」「老臣冤枉!」

    李明德突然扑向沈知意,「都是这妖妇栽赃!」寒光一闪,沈知意还未来得及抽针,

    整个人已被萧云霁拽到身后。只听「嗤」的一声,匕首没入他腹部,鲜血瞬间浸透官袍。

    「护驾!」禁军一拥而上。混乱中沈知意死死按住萧云霁伤口,

    却听他气若游丝道:「夫人…...这下信我了吧?」(傻子!)她咬唇不语,

    掌心黏腻的鲜血却烫得惊人。李明德被拖走时仍在嘶吼:「萧云霁!你以为赢了?

    北境大军已到潼关——」「哦,忘了告诉您。」萧云霁突然露出个带血的笑,

    「您那三万私兵,今早刚喝了掺巴豆的庆功酒。」回府的马车上,沈知意默默替萧云霁包扎。

    这人明明疼得直抽气,却还嬉皮笑脸地掏出一物:「夫人落下的。」正是她那根淬毒银针。

    「妾身若真想杀你,」她突然将针尖抵在他喉结,「你现在已是尸体。」

    萧云霁却握住她手腕往前一带,针尖刺破自己皮肤:「那夫人可知,我为何总在药柜前徘徊?

    」麻药见效极快,

    线开始涣散:「因为…...系统说…...好感度不到80%…...我还会死…...」

    沈知意怔住。(他在试药?)她忽然想起那些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药典,每页「解毒」

    字样旁都画着蠢兮兮的爱心。车帘忽被夜风吹起,露出天际血色残月。

    (北境大军…...)她攥紧染血的帕子。李明德虽入狱,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6夜雨敲窗,烛火在青瓷灯罩里摇曳。沈知意盯着案几上那本《反派自救指南》,

    指尖在"系统警告"四个字上反复摩挲。麻药该过效了,

    可东厢房至今没动静——那呆子莫非真被自己毒死了?「夫人。」赵源的声音混着雨声传来,

    「主上醒了,说要见您。」(果然命硬。)她拢了拢披风踏入回廊,

    却在转角处撞见个小厮抱着染血的被褥匆匆而过。血腥味里混着古怪的药香,

    竟是她上个月扔掉的败毒散配方。萧云霁半倚在拔步床上,腰间缠着厚厚的纱布,

    手里却捧着碗冒着热气的......方便面?「夫人来啦?」他手忙脚乱把碗藏进被窝,

    笑得像个偷糖的孩子,「这是西域贡品,叫...叫龙须羹!」(满嘴胡话。

    )沈知意冷眼看他被烫得龇牙咧嘴,忽然从袖中甩出本册子:「《穿越者生存手册》,

    夫君作何解释?」竹简砸在锦被上弹开,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