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送给了太监之后,太子后悔了

把我送给了太监之后,太子后悔了

逆玄变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魏瑾李澈 更新时间:2025-06-10 19:53

知名网文写手“逆玄变”的连载佳作《把我送给了太监之后,太子后悔了》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魏瑾李澈 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他从不避讳我。有时,他会一边批阅密折,一边漫不经心地问我一些朝堂上的事。“丞相今日在朝上,参了户部尚书一本,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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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太子妃的绝地反击太子李澈下令,将我,他的太子妃,赏给司礼监掌印太监魏瑾时,

    东宫所有人都跪下了。只有我站着。隔着乌泱泱跪了一地的人头,我与他遥遥相望。

    李澈的眼底翻涌着快意的残忍与滔天的恨意,像淬了毒的刀,一寸寸剐着我的心。“吴拂,

    ”他几乎是咬着牙念出我的名字,“你不是喜欢与人私通吗?孤成全你。魏督主乃人中龙凤,

    想必比三弟更能满足你。”三日前,我与三皇子在御花园假山后私会的“证据”,

    被精准地呈到了李澈面前。一封字迹酷似我的情信,一支我从不离身的玉簪。人证物证俱全。

    李澈气疯了,当场砸了半个书房的瓷器,通红着眼问我为什么。我什么也没说。

    没什么好说的。他既已认定我有罪,任何辩解都只会沦为他眼中狡辩的笑话。

    我是吴家送进宫的棋子,是父亲用十年心血悉心培养的未来皇后。我的任务,

    就是牢牢抓住李澈的心,助他登上帝位,保吴氏一族百年荣华。我做到了,

    李澈曾为我遣散东宫所有侍妾,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如今,这颗心,他说不要就不要了。

    他要用最恶毒的方式,碾碎我和我身后吴家的所有尊严。将太子妃送给太监,

    这是大周朝开国以来闻所未闻的荒唐事,是足以将吴家钉在耻辱柱上的奇耻大辱。

    李澈身边的內侍总管抖着嗓子,第三遍高声宣读:“太子妃吴氏,德行有亏,秽乱宫闱,

    着……着即刻送往司礼监,赏……赏予掌印魏瑾为对食……”“对食”二字,

    像两根烧红的铁钉,狠狠钉入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宫女太监们吓得把头埋得更低,

    抖如筛糠。我爹,当朝太傅,就跪在离李澈最近的地方。他花白的头发散落下来,老泪纵横,

    一声声地叩首,额头磕在冰冷坚硬的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殿下三思!小女冤枉!

    求殿下明察啊!”李澈视若无睹,目光始终焦着在我身上,

    似乎在期待看到我的崩溃、哭嚎、咒骂。但我没有。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然后,

    对着那个方向,缓缓地、标准地行了一个福身礼。“臣妾,领旨谢恩。”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李澈脸上的快意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错愕和被冒犯的恼怒。

    他大概没想到,我都沦落到这步田地,竟还能如此平静。他不懂。2岁的冷眼旁观这盘棋,

    从我踏入东宫的那一刻起,下的就不是儿女情长。魏瑾来接我的时候,

    身后跟着八个面无表情的番子。他们穿着司礼监特有的飞鱼服,腰佩绣春刀,

    走起路来悄无声息,却带着一股血腥的煞气。为首的魏瑾,一身暗红色蟒袍,

    衬得他肤色愈发冷白。他很高,身形却不似寻常太监那般阴柔,反而挺拔如松。

    墨发被一顶金冠高高束起,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若不是那一双过分淡漠、毫无生气的眸子,

    定是位能让京城贵女掷果盈车的俊俏郎君。他就是魏瑾,权倾朝野的九千岁。

    天子最信任的刀,也是太子最忌惮的狗。传闻他手段狠厉,落在他手里的朝臣,

    没一个能囫囵着出来。更传闻他性情乖戾,喜怒无常,

    府里不知折磨死了多少个送进去的美人。如今,轮到我了。“吴姑娘,请吧。

    ”他的声音比他人还要冷,像冰珠子砸在玉盘上,听不出任何情绪。他没有叫我太子妃,

    也没有叫我夫人,只是一句疏离的“吴姑娘”。我点点头,没带走东宫的一针一线,

    跟着他踏入了这深不见底的夜色里。身后,李澈的目光如影随形,滚烫而复杂。后悔吗?

    别急,李澈,你的后悔,才刚刚开始。司礼监的府邸,就在皇宫的北面,

    一处名为“静心苑”的地方。名字雅致,内里却比东宫还要阴森。院子里种满了槐树,

    月光透过层层叠叠的叶子洒下来,在地上投射出鬼影幢幢。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药味,混杂着陈年血气的腥甜。魏瑾把我安置在主院,

    遣退了所有人。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他。他坐在桌边,亲自给我倒了杯茶,

    茶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那张看不出喜怒的脸。“不怕我?”他终于开口,

    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才答:“怕。怕您嫌我麻烦,

    误了您的大事。”魏瑾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眸光里闪过一丝极淡的讶异。他抬眼,

    那双死水般的眸子终于有了一丝波澜,细细地打量着我。良久,他轻笑一声,

    那笑声低沉沙哑,像是生了锈的琴弦被拨动。“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得多。

    ”我浅啜一口茶,入口微苦,而后回甘,是上好的君山银针。“督主过奖了。若不够聪明,

    也活不到今天,更走不到您面前。”他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目光锐利如刀,

    仿佛要将我里里外外剖析个干净。我知道,这是我们联盟的第一步,也是最后一次试探。

    我与魏瑾,并非毫无交集。三年前,我父亲还是个不起眼的从五品翰林编修时,

    因弹劾户部贪腐,被当时权倾朝野的丞相构陷入狱,吴家倾覆在即。是魏瑾,

    那时他刚坐上司礼监掌印的位置,不知为何,竟亲自提审了案卷,查出了其中猫腻,

    还在御前不轻不重地提了一句。就因为这一句,我爹的案子得以重审,不仅无罪释放,

    还因祸得福,得了天子青睐,从此官运亨通,一路做到了太傅之位。从那时起,我就知道,

    魏瑾这个人,藏得比谁都深。他与丞相一党,早已是不死不休的政敌。而我爹,吴家,

    就是他安插在文官集团里的一枚棋子。至于我,主动请缨入东宫,则是这盘棋里,

    最凶险的一步。李澈生性多疑,刚愎自用,

    却又极度渴望一份纯粹的感情来证明自己并非孤家寡人。我投其所好,为他洗手作羹汤,

    为他抵挡来自后宫的明枪暗箭,为他出谋划策,让他以为自己得到了世间最真挚的爱情。

    我演得很好,好到有时候,连我自己都快要信了。直到,李澈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

    开始与我们共同的敌人——丞相一党,眉来眼去。魏瑾不能容忍,我也不能。于是,

    便有了这场“秽乱宫闱”的大戏。那封情信,是我亲手所写。那支玉簪,是我故意遗落。

    就连那个撞破“私情”的小太监,也是魏瑾的人。我们把所有证据都做得天衣无缝,

    完美地指向了一个结果——太子妃水性杨花,与三皇子有染。以李澈的性子,

    他绝不会容忍这样的背叛。而他报复的方式,也一定是最狠、最能羞辱我的。

    把他心爱的女人,送给他最忌惮的太监。一箭双雕。既惩罚了我的“不忠”,

    又向魏瑾示了好,卖了一个天大的人情,以为能拉拢这把皇帝最锋利的刀。

    他自以为是执棋人,却不知自己早已沦为棋子。“太子殿下,现在应该已经后悔了。

    ”我放下茶杯,语气笃定。魏瑾挑了挑眉:“何以见得?”“他送我过来,

    是想看我被您折磨,看我跪地求饶,看我活在悔恨和恐惧里。可我偏不如他的意。

    ”我直视着魏瑾的眼睛,“他越是见我安然无恙,就越会想起往日的情分。

    一个轻易就能被毁灭的东西,他不稀罕。一个他亲手推开,却在别处安好的珍宝,

    才会让他日思夜想,辗转反侧。”人的劣根性,莫过于此。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魏瑾的嘴角,终于勾起一抹真正的笑意,如冰雪初融。“吴姑娘,

    合作愉快。”3李澈的悔恨与疯狂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比在东宫还要舒心。

    魏瑾没有碰我,甚至给了我最大的体面和自由。静心苑的下人,

    见了我都恭恭敬敬地称一声“姑娘”。我每日的生活,不过是看看书,弹弹琴,或者,

    去魏瑾的书房,帮他研墨。他的书房,比皇帝的御书房还要机密。

    里面存放着司礼监监察天下的所有卷宗,每一卷,都足以让一个世家大族万劫不复。

    他从不避讳我。有时,他会一边批阅密折,一边漫不经心地问我一些朝堂上的事。

    “丞相今日在朝上,参了户部尚书一本,你怎么看?”“声东击西罢了。丞相的目标,

    从来不是户部,而是户部尚书背后的人——吏部天官,王大人。”“哦?说来听听。

    ”“王大人掌管官员任免,是太子的人。动了他,等于断了太子的左膀右臂。

    丞相这是在投石问路,试探陛下的底线,也在敲打太子,让他认清谁才是朝中真正的主人。

    ”魏瑾会停下笔,抬头看我一眼,那眼神里,有欣赏,也有探究。“你若是个男儿身,

    这朝堂之上,必有你一席之地。”我笑了笑:“女儿身,也未尝不能搅动风云。

    ”我们的关系,在这样一种诡异的默契中,渐渐拉近。他会给我讲一些宫闱秘闻,

    告诉我哪个看似温婉的妃子,手上沾满了鲜血;哪个看似忠厚的皇子,其实野心勃勃。

    我也会给他讲一些闺阁趣事,告诉他京城哪家的胭脂最好用,哪家的点心最可口。

    我们像是相交多年的挚友,又像是互相取暖的同类。在这吃人的皇宫里,只有彼此,

    才能看懂对方眼底的荒芜和孤寂。而李澈,果然如我所料,开始坐不住了。

    他先是派人送来各种名贵的珠宝、布料、补品,都被我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后来,

    他又亲自来了静心苑。那天,我正在院子里剪花。魏瑾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株罕见的绿萼梅,

    开得极好。李澈就站在不远处,穿着一身明黄的太子常服,神情憔悴,眼下带着一片乌青。

    他看着我,眼神里杂糅着悔恨、痛苦、和一丝失而复得的渴望。

    “拂儿……”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跟我回去,好不好?”我甚至没有抬头,

    继续修剪着我的花枝。“太子殿下说笑了。臣妾如今是魏督主的人,君无戏言,您忘了?

    ”“我没忘!”他激动地走上前来,想抓住我的手,却被我灵巧地避开。“是我混账!

    是我被猪油蒙了心!拂儿,我错了,你原谅我一次,就一次……”他近乎哀求地看着我,

    “三弟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都是他故意陷害你,想离间我们!我已经禀明父皇,

    将他圈禁了!”听到这话,我心中冷笑。好一招弃车保帅。为了挽回我,

    他竟不惜牺牲自己的亲弟弟。可他不知道,当初配合我演戏的三皇子,本就是魏瑾的人。

    所谓的“圈禁”,不过是魏瑾将他暂时保护起来的手段而已。“殿下,晚了。

    ”我终于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被您亲手推开的那一刻,吴拂就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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