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山匪夫人

我的山匪夫人

不吃土的小土豆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姜徇萧景珩 更新时间:2025-06-10 17:30

《我的山匪夫人》是一部打动人心的作品,讲述了姜徇萧景珩在面对生活考验时的成长与坚韧。姜徇萧景珩经历了许多艰难的抉择和困境,但通过坚持和勇气,最终找到自己真正的价值和人生意义。这部小说充满温情与智慧,这位喻姑娘——”他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确实与众不同。”我耳根发热,想起姜徇也赞过我与京中女子不同。初遇姜徇时,我是在山……将引发读者对人生的思考和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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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山寨女匪,意外救下那位名动京城的白衣公子。那时他勾我,说此生必不相负。回京了,

    却嫌我是山野村姑,将我送给旁人。大婚后,他又闯入我的寝室,喘息着扯开衣襟,

    肩头血肉模糊刻着我的闺名。身后,新婚夫君揽住我的腰,轻笑:“姜大人夜闯本王府邸,

    就为了让娘子看这个?”1、宴席上数十道目光齐刷刷看向我,窃窃私语声如潮水般涌来。

    我僵坐在席间,广袖下的手指紧攥成拳。这身衣裙繁琐得像枷锁,

    但姜徇说京城贵女都这么穿。“这位是喻清姑娘,姜某的救命恩人。

    ”姜徇的声音让大厅一静。“哦?这救命之恩。”一名紫袍男子带着玩味的笑,

    “姜少傅是要以身相许?”厅内爆发出一阵哄笑。我忍不住抬头看向姜徇,心跳如鼓。这时,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昭阳公主到——”众人纷纷起身。

    只见一名身着大红宫装的女子在侍女簇拥下款款而入。“在聊什么这么热闹?

    ”公主红唇带笑,眼波却只缠在姜徇身上。

    那紫袍男子以扇掩面笑道:“正说姜少傅要纳了这位……”“三殿下说笑了。

    ”姜徇突然打断。我瞪了一眼那个三皇子。可不就是说笑,我是要明媒正娶做姜夫人的。

    “姜少傅何必如此严肃?”三皇子用折扇轻点姜徇的肩膀,“我不过是开个玩笑。

    这位喻姑娘——”他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确实与众不同。”我耳根发热,

    想起姜徇也赞过我与京中女子不同。初遇姜徇时,我是在山涧边发现他的,

    那袭白衫已被血浸透成绛色。他染血的手指突然扣住我手腕,

    力道大得让我想起猎户陷阱里垂死的狼。我本该甩开这危险的陌生人,可一低头,

    便对上了他涣散瞳孔里那簇火光。我鬼使神差地出手相救,甚至不惜暴露山寨的位置。后来,

    他跪在我两位哥哥面前发誓,目光灼灼地望着我说:“喻清姑娘的救命之恩,姜某没齿难忘,

    此生必不相负。”我回忆着两人的相处时光,期待地看向姜徇。“喻姑娘于我恩重。

    ”姜徇突然开口。他目光温柔地望向公主,“我早已将她看作亲妹妹。”2、我怔在原地。

    那些相处的点滴分明还烙在记忆里——他高烧不退时,

    攥着我的手呢喃“别走”;纱布缠过他精瘦的腰腹时,

    他笑着安慰我说不疼;伤愈后他教我挽弓时,

    身后笼来的暗香;月下对酌时他说要带我看遍天下,眼中映着跳动的篝火,

    亮得灼人……我原以为这些温柔里藏着的未尽之言,是他的含蓄。原来,

    只是“兄长”对“妹妹”的照拂。“姜大人当真是重情重义。”昭阳公主以扇掩唇,

    眼波流转间瞥向姜徇,“瞧着喻姑娘年岁也不小了,

    本宫也定会为喻姑娘在这京中寻门好亲事。

    ”姜徇替她斟酒的动作微顿:“喻清她……”话音戛然而止,喉结滚动间,

    他最终只是深深揖了一礼。我仰头灌下一杯又一杯烈酒,辛辣的酒液烧得喉咙发痛。

    席间姜徇正为昭阳公主布菜,那温柔小意的模样,与当初替我绾发时一般无二。

    公主的护甲搭在他腕上,他竟也不躲,反倒微微倾身听她耳语。“啧。

    ”三皇子的描金折扇突然横到我眼前,挡住视线,“这酒烈,姑娘慢些喝。

    ”他唇边噙着玩味的笑,露出森白牙齿。“不劳殿下挂心。”我冲他呲了呲牙,

    将空杯重重一搁。他竟也挑眉一笑,亲自执壶给我斟满:“好酒配佳人,倒也不算糟蹋。

    ”宴席散时,我踉跄起身,广袖带翻了一排酒盏。姜徇似要上前,却被昭阳公主拽住了衣袖。

    我回到厢房,小雪见了我立刻雀跃地迎上来:“三当家回来啦!

    姜大人今日在宴上可曾……”我一把扯下满头珠翠砸向妆台,玉簪应声而断。

    小雪吓得呆立原地,手里还熨着那件哥哥备好的嫁衣。“清清,”姜徇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你开门。”小雪怯生生地开口:“**,姜大人他……”我抓起杯子砸在门上,碎瓷四溅。

    门外噤了声,我却突然泄了气,一头栽进锦被里。黑暗中只余压抑的抽泣。被角渐渐洇湿,

    我死死咬住唇。原来他说的“必不相负”,是这般不相负。3、不知过了多久,

    窗棂传来轻响。我警觉地抬头,看见姜徇翻窗而入。“谁准你进来的!

    ”我抓起软枕扔了过去。姜徇不躲不闪,任由软枕砸中胸口。“清清,

    ”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我有苦衷。”“苦衷?”我冷笑,“昭阳公主就是你的苦衷?

    ”姜徇的眼神暗了暗:“三皇子就是当初追杀我的人,他定不会善罢甘休。

    五皇子是唯一能制衡他的人……昭阳公主是五皇子的亲妹妹,我必须……”“必须什么?

    ”我打断他,“必须对她虚与委蛇?必须把我当成妹妹?

    那你当初在我哥哥面前发的誓又算什么?”姜徇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生疼。“喻清!

    ”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我,“你以为京城是什么地方?我若不如此,你活不过三日。

    ”我挣脱不开,只能怒视着他:“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明日我就回山寨去!”“回不去了。

    ”姜徇的声音冷下来,“从你救我那刻起,你就已经卷入这场纷争。

    三皇子的人恐怕已经盯上了青峰寨。”我浑身一僵:“你什么意思?”姜徇松开我的手,

    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今早收到的消息,三皇子派兵围了青峰山。

    ”信纸在我手中颤抖着展开:「清清勿归,官兵围山,我与老二暂避锋芒,你且在京城安顿,

    切勿轻举妄动……」可喉间却涌上一股腥甜,我死死咬住舌尖——这分明是二哥的字迹,

    用的却是大哥的口吻。“清清。”姜徇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只有我能保你,保青峰寨。

    ”我抬头看着姜徇。他的指尖抚上我脸颊,那股熟悉的暗香萦绕在鼻尖,恍若隔世。

    “我姜徇此生,从不负人。”这般情真意切的模样,难怪能骗过昭阳公主,骗过我。

    我躲开他的手,嗤笑道:“我大哥这辈子,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空气凝固。

    姜徇的瞳孔骤缩,那只替我拭泪的手僵在半空。4、姜徇将我关在偏院的第五日。

    昭阳公主派人送来青年才俊的画像在案头堆成小山。我倚在床头把玩着匕首,

    思忖着要不要直接破门而出。“砰——”木门被人打开。姜徇挟着冷风闯入,

    将一把描金折扇甩到我眼前。“你什么时候攀上了三皇子?”我缓缓展开扇面,

    看清那行小楷:「只缘感君一回头,使我思君朝与暮。」我怔了一瞬,

    随即以扇掩唇轻笑:“就在姜大人和公主在我面前眉来眼去的那日。”姜徇攥住我手腕,

    “你可知三皇子他……”他的话音戛然而止,神色在烛光下忽明忽暗。“罢了,

    ”他忽然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已是一片决然,“这也是个接近他的机会。”“所以?

    ”我挣开他的手,“姜大人要亲自送我入虎口?”“清清,”他忽然矮下身来,

    官服下摆扫过青砖,“帮帮我。”我忽然就笑出了眼泪:“原来少傅大人是想让我做个娼妓。

    ”“滚!”折扇狠狠砸向他的脸,在他额角划出一道血痕。“清清!

    你该好好学学怎么当一个贵女了。”“像昭阳公主那样抓住男人的贵女吗?”门被摔上,

    震得窗棂都在颤动。之后几日,姜徇派教习的嬷嬷们轮番上门。第一个教我走路要步步生莲,

    被我绊倒在门槛;第二个要训练我行礼,

    反被我按着脑袋给姜徇的画像磕了三个响头;第三个嬷嬷是被我踹出去的。

    她尖叫着说我这样的野丫头就该送去教坊司好好**。直到几日后,

    姜徇亲自带着一位嬷嬷过来。那老妇捧着画册谄笑:“姑娘既要入三皇子府,

    老奴教您些伺候人的……”我抄起茶盏就砸,滚烫的茶水泼了满地。“喻清!

    ”姜徇厉声喝道。“山野村姑能做皇家的侍妾,”那双曾经温柔待我的手,

    此刻掐得我下颌生疼,“该跪着谢恩才是。”我猛地抬手,一记耳光甩在他脸上。

    “十日后花轿临门。”他偏头擦去嘴角血丝,忽地轻笑,

    那笑容里竟带着几分我从未见过的狠戾。“否则——”他俯身凑近我耳畔,

    温热的语气说出的却是最残忍的威胁。“只能让黑甲卫踏平青峰寨了。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眼前这个穿着锦袍玉带的男子,陌生得几乎让我认不出。

    这还是当初那个浑身是血、眼中带着火光的姜徇。

    却不是与我在山寨里相知、在哥哥面前发誓的白衣公子了。我忽然放声大笑。笑得停不下来。

    笑得眼角沁出泪来。他眉头微蹙,却未再说什么制止的话,拂袖离去。

    5、我像具提线木偶般任人摆弄,只望姜徇能放过山寨里那些无辜的人。

    昭阳公主派来宫里的嬷嬷们用金线量我腰身,用戒尺教我行礼,每日都在我身上添新伤。

    那日教导奉茶,我跪在青砖上给嬷嬷奉茶。滚烫的茶盏刚递出,嬷嬷突然翻手。“啊!

    ”滚烫的茶水泼在左肩,瞬间烫出红痕。我咬唇咽下痛呼,

    却听见珠帘外传来熟悉的玉佩相击声。“啧啧。”昭阳公主摇着团扇进来,

    “留了疤可怎么伺候三哥?”姜徇跟在她身后,目光落在我渗血的肩头时,神色晦暗不明。

    公主突然拔下金簪:“三哥最爱美人身上有花样。”她转头对姜徇娇笑,“不如刻朵海棠?

    ”四个婆子压住我四肢。金簪刺入皮肉的刹那,我咬破嘴唇没吭声。血珠顺着锁骨滚落,

    混着汗滴在姜徇脚边。“疼就喊出来啊。”公主簪尖搅动皮肉。“住手。”姜徇突然开口。

    公主娇笑:“姜大人心疼了?”手上却更用力,“这可是给三殿下的礼物呢。

    ”姜徇握住公主手腕。就在我以为他要制止时,那支金簪却被他带着,

    在我血肉间继续游走——尖锐的疼痛中,一个“徇”字渐渐成形。“三殿下见到这个字,

    必会如鲠在喉。”他的手指抚过血淋淋的刺字,在公主惊愕的目光中轻笑,

    “也算报了当日追杀之仇。”公主的尖笑刺破屋顶时,我一口咬住姜徇的手腕。

    鲜血混着眼泪滚进喉咙,咸得发苦。意识恍惚间,

    我竟发觉两人衣袂间缠绕着同样的暗香——这发现比簪尖更痛,痛得我松开牙关低笑起来。

    记得那时在寨子里,我趴在姜徇书案前,嗅到他袖间清冽的香气。“这香真好闻,

    ”我扯着他袖角撒娇,“分我些可好?”藏着少女隐秘的小心思,想与心上人用同样的熏香。

    姜徇只是轻轻揉了揉我的发顶。“这香不好。”“等回京,给你寻更好的。”6、大婚这日,

    昭阳公主命人送来一袭桃粉色的妾室礼服,将哥哥备的嫁衣扔进了炭盆。

    金线绣的凤凰在火中扭曲。我盯着那团跳动的火焰,直到指甲掐进掌心的疼痛唤回神志。

    外面锣鼓喧天,姜徇不知何时立在我身后。“清清今日真好看。”一柄螺子黛抵在我眉间。

    我偏头要躲,却被他铁钳般的手掌扣住下巴。他呼吸拂过我耳畔:“别动。”“小雪呢?

    ”我声音发颤。房门突然被推开,两个婆子架着我往外拖。姜徇在喜乐声里贴近,

    温热的唇擦过我耳垂:“只要你乖乖的,你的丫鬟就不会有事。”花轿帘子掀开的刹那,

    里面贴的“囍”字像一张血盆大口。外头百姓的议论声不断飘进来:“姜少傅当真重情义,

    连义妹出嫁都备十里红妆。”不知过了多久,轿子停了下来。轿帘突然被掀开,

    一只带着玉扳指的手伸进来。我迟疑的刹那,那只手突然攥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将我拽出轿外。我踉跄着跌进一个带着龙涎香的怀抱。

    盖头下传来三皇子戏谑的笑:“还未到洞房花烛时,娘子就这般心急?”喜袍下,

    我握紧了匕首。夜已深,喜堂上龙凤喜烛高燃。我隔着盖头都能感受到三皇子灼热的目光。

    他指尖摩挲着我腕间淤青,轻笑:“姜少傅倒是会**人。”我猛地后仰,

    藏在袖中的匕首寒光乍现——“锵!”匕首被他两指夹住,轻巧地抛到地毯上。

    他单手扣住我双腕按在床柱上,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着衣带。“看来娘子喜欢玩些**的。

    ”我抬脚踹向他心窝,却被他握住脚踝细细把玩。7、绸带缠上手腕,

    在雕花床柱上系成死结。衣襟被挑开的刹那,我猛地弓身狠狠咬上他肩膀。

    “嘶——”他捏着我下巴迫我松口,指尖却温柔拭去我唇上血珠,“这么凶?

    看来姜徇没得手。”当他的手掌触及我的肌肤时,我终于忍不住发抖。

    他指尖突然停在那个结痂的“徇”字上。“他刻的?”我别过脸去,泪水洇湿了鸳鸯枕。

    更漏声遥遥传来,三皇子解衣带的动作突然停滞。他盯着我泪湿的脸看了半晌,

    竟伸手系回我散开的衣带:“罢了,本王今日没兴致。”晨光透过茜纱窗棂时,

    我仍能感受到身后人炙热的体温。三皇子不知何时醒了,手臂像铁箍般横在我腰间。“放开。

    ”我挣了挣被绸带勒出淤青的手腕。他忽然翻身撑在我上方,墨发垂落在我颈侧:“哦?

    娘子在叫谁?”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我左肩上那个“徇”字。“三殿下。

    ”我偏头避开他的气息。他低笑一声:“叫夫君。”见我不肯。“或者叫我阿珩,

    萧景珩的珩。”“阿珩。”这个称呼滚在舌尖,像吞了块烧红的炭。

    三皇子——萧景珩却笑得餍足,手指卷着我鬓边散落的发丝把玩。

    这些日子他虽夜夜宿在我房里,却只是变着法子戏弄我。有时让我读兵书给他听,

    有时非要我陪他下棋到天明。烛火摇曳间,他总用那双含笑的眸子锁着我,

    像是猫儿逗弄爪下的猎物。我强忍着不耐配合他的游戏,只盼着早日完成姜徇交代的任务,

    结束这一切。8、终于等到他上朝这日。我避开西院巡逻的侍卫,翻进书房。

    书架上的暗格翻了个遍,连地砖都一块块敲过,却始终找不到姜徇所说的密信。

    “到底藏在哪……”我跌坐在他的太师椅上。忽然瞥见案头上大剌剌地摆着一个玄色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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