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明远集团大楼下。抬头看着这座曾经让我卑躬屈膝的公司。三年前，
他们像赶狗一样把我踢出大门。三年后，我要让他们跪着求我回来。顺便说一句，
这栋楼现在是我的了。～～～～～～～～～～～～～～～～～～～01.我想说，在座的，
都是垃圾---我站在公司大堂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蚂蚁般的人群。
手里的咖啡还冒着热气，映出我那张带着三分讥笑的脸。"徐总监，会议马上开始了。
"行政部的小李小心翼翼地提醒我。我瞥了她一眼："叫我徐天就行，
我不喜欢那些虚头巴脑的title。"小李尴尬地笑了笑，快步走开了。
我慢悠悠地晃进会议室，里面已经坐满了人。销售部的菜鸟们看到我进来，
立刻挺直了腰板；管理层的几个老油条则假装没看见，低头翻着文件。"哟，
徐总终于肯赏脸了？"林世杰那个**阴阳怪气地说道。我拉开椅子坐下，
故意把腿翘到会议桌上："林副总这么急着见我？该不会是想我了吧？"全场一片死寂。
CEO张明远咳嗽了一声："好了，开始季度总结会。
"---HR总监王芳拿着厚厚一叠资料，开始念那些无聊的数字。我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
直到听见我的名字。"本季度公司总业绩1.2亿，其中徐天个人贡献9600万，
占比80%。"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我头都没抬："嗯，比上季度少了点，
下个月我努努力。"林世杰的脸绿得跟王八似的："徐天，你这是什么态度？
公司给你平台...""平台？"我冷笑一声打断他，"没有我，你们这个平台早就塌了。
明远赶紧打圆场："徐天的业绩确实突出...下面宣布季度奖项..."接下来的十分钟，
成了我个人的独角戏。“本季度最佳销售冠军……徐天！
”“本季度最大订单贡献奖……徐天！”“本季度客户满意度最高奖……还是徐天！
”台下掌声稀稀拉拉，尤其是管理层那几排，一个个笑得比哭还难看。我慢悠悠站起来，
故意把椅子往后一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然后晃悠着上台。HR总监递奖杯的时候，
手指都在抖。我一把抓过来，对着话筒笑了笑：“谢谢公司栽培，
不过……”我扫了一眼台下，“这奖拿得挺没意思的，毕竟第二名业绩还不到我零头。
”全场死寂。销售部那群菜鸡低着头装死，几个总监脸绿得跟苦瓜似的。
CEO张明远坐在最前排，嘴角抽搐，硬是挤出一抹假笑，带头鼓掌。呵，虚伪。
故意把奖杯在手里掂了掂："这玩意儿我家都快放不下了，下次能不能直接折现？
"台下传来几声憋不住的笑声，管理层的脸色更难看了。---散会后，
财务部的刘姐神秘兮兮地把我拉到茶水间。"小天，你知道你这个季度提成多少吗？
"她压低声音，"372万！"我挑了挑眉："哦。""哦？就这反应？"刘姐瞪大眼睛，
"张总年薪才300万！你一个季度比他一年赚得还多！"我喝了口咖啡："那说明什么？
说明他不行。"刘姐急得直跺脚："你小点声！现在高层都盯着你呢..."正说着，
我的手机响了。是陈志豪，我的头号大客户，身家几十亿的上市公司老板。"徐老弟！
我刚开完董事会，下季度预算追加2000万！老规矩，直接跟你对接！
"我看了眼手表："行，合同半小时后发你邮箱，你签完让人送过来。""不走采购流程了？
""走那玩意儿干嘛？"我笑了笑，"你信我，我信你，够不够？
"陈志豪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够意思！晚上老地方，我请客！"挂掉电话，
我发现林世杰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脸色阴晴不定。我故意提高音量："刘姐，
你说有些人怎么就这么闲呢？整天不干正事，就知道偷听别人打电话。"林世杰摔门而去。
刘姐忧心忡忡地看着我："你这样迟早要出事..."我耸耸肩："能出什么事？
公司离了我，明天就得倒闭。"---下午三点，我正在整理合同，公司大群里突然炸了。
【重磅喜讯！徐天再创纪录！单日签约金额突破800万！】行政部的小张疯狂刷屏，
还配了一堆放烟花的表情包。销售部那群菜鸟立刻跟上："天哥牛逼！""求天哥带飞！
""天哥yyds！"我正要关掉窗口，
突然看见林世杰跳出来发了一句：【公司讲究团队合作，
某些人不要搞个人英雄主义】我冷笑一声，手指飞快地打字：【@林世杰林总，
您上个月那个500万的单子，客户是我介绍的吧？尾款收到了吗？】群里瞬间安静如鸡。
五分钟后，那条消息显示"已撤回"。我顺手截了个图，发给了陈志豪。三秒钟后，
陈志豪回复：【哈哈哈这**！晚上喝酒必须庆祝一下！】---临下班前，
张明远把我叫进了他的豪华办公室。"徐天啊..."他搓着手，笑得像个老狐狸，
"你的业绩确实很突出，不过呢，公司现在提倡资源共享..."我直接打断他："张总，
您直说吧，是不是林世杰那**又告状了？
"张明远脸色一僵："这个...公司要考虑整体发展...""整体？就那点业绩还整体？
我不是针对你，我想说的是，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说完我转身就走，
关门时故意用了十成力气。"砰！"整层楼都震了一下。---晚上八点，
帝豪酒店VIP包厢。陈志豪搂着我的肩膀，喷着酒气说："徐老弟，我跟你说实话！
我们这群人，就认你！你们公司要是敢动你，我们立刻换合作方！
"其他几个大客户纷纷附和："没错！没你徐天，谁跟他们玩啊！""那群管理层算个屁！
""来，敬徐总一杯！"我笑着跟他们碰杯，心里门儿清。这公司离了我，屁都不是。
酒过三巡，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喂？""徐天，
听说你今天又把你们公司高层气吐血了？"一个慵懒的女声传来。我挑了挑眉："乔知鸢？
"电话那头轻笑："记性不错。怎么样，考虑得如何？三倍薪资，加5%股权。
"我喝了口酒："乔总，这么急着挖我？""当然，像你这样的人才，谁不想要？
"我看着包厢里推杯换盏的客户们，笑了："可惜啊，我还没玩够呢。"挂掉电话，
陈志豪凑过来："谁啊？""乔氏资本的乔知鸢。""**！"陈志豪眼睛一亮，
"那可是个狠角色！听说她去年..."我摆摆手打断他："喝酒喝酒，别提工作。
"但心里已经打定主意。～～～～～～～～～～～～～～～～～～02.暗流涌动周一早晨，
我踩着点走进公司大楼。前台的李姐冲我使了个眼色："徐总，董事会刚结束，气氛不太对。
"我挑了挑眉："关我屁事。"电梯门刚要关上，一只手突然伸了进来。
林世杰那张油腻的脸挤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两杯星巴克。"徐总监，早啊。
"他笑得像只黄鼠狼，"给你带了杯咖啡。"我没接："我喝咖啡只喝手冲的，
这种速溶垃圾就算了。
"林世杰的笑容僵在脸上："这是星巴克...""星巴克就不是速溶了？
"我按下电梯开门键，"要不你下去给我买杯蓝山？"电梯门在身后关上，
我听见里面传来"砰"的一声，估计是那杯咖啡砸墙上了。---刚进办公室，
张明远的秘书就来了："徐总监，张总请您去会议室。"会议室里坐着七八个董事，
个个脸色阴沉。张明远坐在主位，面前摊着一堆报表。"徐天来了。"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坐。"我拉开椅子坐下，顺手把脚翘到了会议桌上："什么事这么急？
我十点还有个客户要见。"董事王德海猛地一拍桌子："徐天！注意你的态度！
"我慢悠悠地放下脚："王董，您这肝火有点旺啊，要不要我介绍个老中医？
"张明远赶紧打圆场："是这样，董事会认为公司现在过度依赖单一销售，
存在很大风险...""哦？"我扫视一圈，"所以呢？""所以..."张明远擦了擦汗，
"公司决定成立客户管理部，由林副总负责，统一管理客户资源。
"我差点笑出声："就林世杰那个废物？他连FOB和CIF都分不清，还管理客户？
"财务总监刘明插话："徐天，这是董事会决议！"我站起来，
双手撑在会议桌上："那我也说个决议——谁动我的客户，我就让谁滚蛋。
"会议室鸦雀无声。---回到工位，我立刻给陈志豪发了条微信：【老陈，
公司要动我的客户】三秒钟后，电话就打过来了："操！他们活腻了？
"我压低声音："新成立的客户管理部，林世杰负责。""林世杰？就那个**？
"陈志豪在电话那头破口大骂，"他上周还给我打电话，连产品型号都说错了！
"我笑了笑："所以...""你放心！"陈志豪斩钉截铁，"除了你，谁来都不好使！
"刚挂电话，
弹出一条通知：【重要通知：即日起所有客户资料需上传至公司共享平台】发件人：林世杰。
---中午吃饭时，销售部的小王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天哥，林副总在查你的客户资料。
"我夹了块红烧肉："让他查。""可是..."小王欲言又止，
"他把系统里几个重要客户的联系方式都改了。"我筷子一顿："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天上午。"我放下筷子，直接去了IT部。IT主管老赵看见我，
脸都白了："徐总监，这是林副总要求的..."我推开他，自己调出系统日志。果然，
陈志豪等十几个核心客户的联系电话都被改成了林世杰的私人号码。"有意思。
"我掏出手机拍了张照，"老赵，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现在恢复，
要么我让陈志豪亲自给你老板打电话。"五分钟后，所有资料恢复原状。---下午，
林世杰带着两个保安闯进我办公室。"徐天！你擅自修改系统数据，违反公司规定！
"他脸红脖子粗地吼道。我头都没抬："证据呢？""IT部有记录！""哦？
"我放下钢笔，"那要不要查查是谁先篡改客户资料的？
"林世杰气势一滞："我那是正常工作调整！"我拿起手机："喂，陈总，
林副总说要把您的业务转给他负责...""放屁！"电话那头传来陈志豪的咆哮，
"让他接电话！"我把手机递过去。林世杰刚"喂"了一声，脸色就变了。三分钟后，
他灰溜溜地走了，连保安都忘了带。---快下班时，林世杰又来了，这次端着一杯咖啡。
"徐总监，今天的事是我不对。"他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请你喝咖啡赔罪。
"我看了眼那杯咖啡，突然笑了："好啊。"然后当着他的面，我把咖啡杯摔在了地上。
"啪！"瓷杯碎了一地，咖啡溅了林世杰一裤腿。整个办公区瞬间安静。"林副总，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记住了，我的客户，你碰一次，我打你一次。"---晚上九点，
我正在整理客户资料，手机响了。"徐天。"乔知鸢的声音带着笑意，
"听说你今天把咖啡泼林世杰身上了？"我合上电脑："你们乔氏在我们公司安插了眼线？
""这还需要眼线？"她轻笑，"全行业都传遍了。"我走到窗前："乔总这么晚打电话，
就为了八卦？""当然不是。"她的声音突然认真起来，"我查了林世杰的背景，
他是你们董事长老婆的表弟。""所以？""所以他不会就这么算了。"乔知鸢顿了顿，
"来我这吧，条件你开。"我看着窗外的夜景："乔总，你知道吗？
我最喜欢看狗急跳墙的戏码。"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传来一声轻笑："那就...祝你好运？""不，"我挂断前最后说道，"祝他们好运。
"～～～～～～～～～～～～～～～～～～～03.陷阱成型周三早上九点整，
我推开公司大门时，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对。前台李姐冲我疯狂眨眼，
嘴唇无声地动着："小心。"我挑了挑眉，径直走向我的办公室。门一开，
里面坐着三个人：HR总监王芳、法务部老刘，还有林世杰那个**。"徐总监，坐。
"王芳推了推眼镜，声音干巴巴的。**在门框上没动："有事说事，我十点约了陈志豪。
"林世杰突然笑了，那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笑："恐怕你得取消约会了。"他掏出手机，
按下了播放键。一段录音响起：【"这个单子，我要五个点回扣。"】——是我的声音。
【"没问题，现金还是转账？"】——一个陌生男声。【"现金，装茶叶盒里。
"】——又是我。录音结束，会议室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地上的声音。
我盯着林世杰："这剪辑技术不错啊，哪家做的？开个价，我也去剪一段你嫖娼的录音。
"王芳猛地站起来："徐天！公司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她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这是自愿离职协议，签了它，公司可以不追究法律责任。
"我扫了一眼，笑出声来："哟，还给我留了三个月工资？真大方。
"老刘推过来一支笔："识相点，大家都体面。"我拿起笔，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
把它掰成了两半。"要开除我是吧？行。"我掏出手机，"先让我给陈志豪打个电话。
"林世杰一把按住我的手："从现在起，你被禁止接触任何客户！"---十点整，
张低着头走进来："徐总监...那个...系统权限..."我头都没抬："要注销是吧？
动作快点，别耽误我收拾东西。"小张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操作了半天才完成。临走时，
他偷偷把一个U盘塞进我口袋。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录音原件在里面。
"我拍拍他肩膀："谢了，改天请你喝酒。"两个保安像门神一样杵在我办公室门口，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收拾东西。"看什么看？"我甩过去一叠文件，"没见过销冠离职啊？
"林世杰站在走廊上，对着全公司宣布："即日起，徐天因违反公司规定，
不再担任销售总监一职！所有客户交接给客户管理部！"办公区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低着头假装工作。只有销售部的小王突然站起来："徐总监，我跟你走！
"林世杰脸都绿了："坐下！不想**也滚蛋！"我把最后一份文件塞进纸箱，
走到林世杰面前："知道为什么你永远是个废物吗？"他下意识后退一步。
"因为——"我凑近他耳朵，"你连造假都造得这么low。"---电梯门关上前，
前台李姐突然冲过来塞给我一个信封："客户让我转交的。"我打开一看，
是陈志豪的亲笔信：【徐老弟：听说你要走，我司即日起终止与明远所有合作。
需要帮忙随时找我。——老陈】下面还附了十几个其他客户的签名。我把信折好放进口袋，
电梯门正好打开。大厅里，张明远不知什么时候等在那里。"徐天..."他搓着手，
"这事我真不知情..."我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张总，下周的董事会，
记得多带几瓶速效救心丸。"---走出大楼，我掏出手机，二十几个未接来电。
全是客户的。第一个回拨给陈志豪。"徐天！**在哪？"电话一通就是咆哮，
"林世杰刚给我打电话，说你要离职？"我点了根烟："不是离职，是被开除了。""操！
"陈志豪骂了一串脏话，"我跟你说，我已经让财务冻结所有付款了！
其他几家我也打过招呼了！"我吐了个烟圈："老陈，别急...""能不急吗？
下个月三千万的订单怎么办？交给那个**林世杰？"烟抽到一半，
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乔知鸢那张精致的脸露了出来。"巧啊，
徐总监。"她摘下墨镜，"或者说，前总监？"我对电话说："老陈，晚点回你。
"挂断电话，我看向乔知鸢："乔总这是专程来看笑话的？"她笑了笑："不，是来捡漏的。
"她推开车门，"上车聊聊？"---车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
乔知鸢递给我一杯咖啡："尝尝，手冲的。"我喝了一口："蓝山？
""看来你只喝手冲是真的。"她轻笑，"现在可以谈谈跳槽的事了吗？""条件？
""年薪五百万，提成翻倍，外加5%股权。"她顿了顿，
"只有一个要求——把明远的客户带过来。"我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乔总，
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报复？""不。"我转头看她，"是看他们怎么死。
"乔知鸢的红唇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那不如...我们一起看？
"车子停在CBD最高的一栋大厦前。她递给我一张门禁卡："顶楼办公室，明天九点。
"---回到家，我打开小张给的U盘。录音原件里明显能听出剪辑痕迹，
还有林世杰和那个"客户"的事后对话：【"这样行了吗？钱什么时候到账？
"】——假客户的声音。【"急什么，等那小子滚蛋再说。"】——这是林世杰。
我把文件备份三份，分别存进不同云端。然后拨通了陈志豪的电话："老陈，
帮我个忙..."半小时后，十二家核心客户联名邮件发到了明远董事会邮箱，
抄送全体高管。主题很简单：【立即停止与明远所有合作】---晚上十一点，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徐天！**做了什么？！"林世杰的声音像条疯狗，
"陈志豪他们全部终止合作了！"我开了瓶啤酒："这才哪到哪啊，林副总。
""你给我等着！我...""省省吧。"我打断他，"明天记得查收董事会邮件，对了，
建议你先准备好辞职信。"挂断电话，我打开电脑，给乔知鸢发了条消息：【明天九点见，
带你看场好戏。】发完这条，我把U盘里的录音文件点下了群发键。收件人列表里，
明远所有董事、高管一个不落。
～～～～～～～～～～～～～～～～～～04.行业地震早上七点，我被手机震醒。
陈志豪连发了十几条消息：【董事会炸了！】【林世杰被停职调查！
】【张明远那老狗一大早给我打电话，说想约你吃饭！
】我慢悠悠地回了一条：【让他等着】起床冲了个澡，我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城市。
从这里能看到明远集团的大楼。那栋我曾经每天进出的玻璃棺材。今天之后，
它就该改名叫"墓碑"了。手机又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徐总监..."张明远的声音像是一夜没睡，"能不能谈谈？"我喝了口咖啡："张总，
我们很熟吗？"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董事会决定撤销你的离职协议，
恢复原职...""哦？"我笑了，"那林世杰呢？""...停职检查。""不够。
"我直接挂断。三秒后，电话又打过来："徐天！你到底想怎样？"我看着手表："张总，
建议你等会打开股市软件。"---九点整，我准时出现在乔氏资本大厦。电梯直达顶层。
门一开，乔知鸢就站在那儿，一身利落的白色西装，手里端着两杯咖啡。"准时。
"她递给我一杯，"看来你很期待今天。"我接过咖啡："我更期待明远的股价。
"她轻笑一声，带我走进办公室。整面落地窗外，整座城市尽收眼底。
办公桌上放着一份合同，旁边是支万宝龙钢笔。"年薪五百万，提成翻倍，5%股权。
"乔知鸢靠在桌边，"竞业协议在最后一页。"我翻开合同，直接跳到竞业条款。
上面明确写着：不得与明远集团及其关联公司有任何业务往来，期限...三年。
"乔总这是要断我后路啊。"我抬头看她。她红唇微扬："不，
是给你一个光明正大报复的理由。"我拿起钢笔，突然停下："有个条件。""说。
""我要带四个人过来。"乔知鸢挑眉："销售部的？""不止。"我笑了，"销售部小王，
IT部的小张，前台李姐，还有...保洁王姨。"乔知鸢愣了两秒，突然大笑："成交！
"---签字笔刚落，办公室门就被敲响。秘书匆匆进来："乔总，
明远股价开盘暴跌10%！"乔知鸢看向我："你干的？
"我耸耸肩："陈志豪他们取消了九千万的订单，这还只是开始。"手机疯狂震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