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替

锦绣替

呆瓜铃铛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明月顾九卿 更新时间:2025-05-30 15:02

明月顾九卿作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小说《锦绣替》,讲述一段温馨甜蜜的爱情故事,是作者“呆瓜铃铛”的一部完结原创作品,,故事内容简介:茶水淋湿绣品的瞬间,我惊愕地发现火龙的眼睛竟变成了明月最常画的兰草纹。三更时分,一支飞镖钉入窗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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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顶替了好友的身份,成为京城沈家嫡女。我捧着明月临终塞给我的玉佩,

    踏进了吃人的沈府。他们说我是冒充的嫡女,却不知我绣线里藏兵书,点茶时布杀局。

    当老夫人盯着我与沈夫人如出一辙的泪痣,当大理寺那位顾大人查出沈砚的罪证。我才明白,

    明月用命换我入局,要揭开的何止一桩命案……1.我的手指已经冻得失去知觉,

    却仍死死攥着那半块双鱼玉佩。玉佩边缘的断口硌得掌心生疼,

    让我想起明月咽气前咳在我手心的那口鲜血。“死了三年的**,骨头都能打鼓了!

    ”守门婆子乜斜着眼睛打量我,嘴里喷出的白气混着令人作呕的蒜味。我强忍着后退的冲动,

    突然瞥见远处一抹熟悉的艾绿色。是明月常提起的翡翠姐姐。“翡翠姐姐!

    ”我提高声音唤道。那丫鬟猛地停住脚步,金镶玉耳坠在寒风中摇晃。

    当她看清我手中的玉佩时,我清楚地看到她瞳孔骤缩。那上面“皎皎明月”四个阴刻小字,

    是先夫人临终前亲手刻下的。穿过三重垂花门时,我余光扫到影壁后一闪而过的杏色裙角。

    那缠枝纹的绣样,和明月信中描述的庶妹装扮一模一样。正厅里沉水香混着药味扑面而来,

    继母王氏用鎏金护甲轻叩茶盏的声音让我后颈发紧。

    “既说是明月...”王氏突然将茶盏重重放下,“可记得先夫人临终前写的《咏雪》?

    ”满屋女眷的团扇同时停住,我后背渗出冷汗。明月只说过她母亲最爱陶渊明。就在此时,

    我瞥见角落老嬷嬷腰间挂着的药囊,灵光一闪:“母亲不擅诗词,

    最后写的是《本草拾遗》补注。”老夫人手中的佛珠突然掉了一颗,滚到我脚边。“捡起来。

    ”她苍老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俯身时,青砖地上倒映着无数双窥探的眼睛。

    我故意用明月教我的三指拈珠法,将佛珠奉还的瞬间,

    老夫人枯瘦的手指在我腕上留下三道**辣的抓痕。2.“怕是个西贝货。

    ”沈清芙的嗤笑混着蜜饯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她鬓边那支金累丝蜂蝶簪随着动作轻颤,

    我一眼就认出那是明月的遗物。我强压下心头怒火,目光落在老夫人茶盏中的浮沫上。

    那七颗疏落如星的沫饽,不正是明月说过的“疏星淡月”点茶法?

    “妹妹既质疑...”我抓起茶筅,“不如看看这个?”手腕急转间,

    建盏中渐渐浮现七颗珍珠般的沫饽,首尾相连如北斗七星。满座惊呼声中,

    老夫人手中的佛珠链突然断裂,檀木珠噼里啪啦砸在地上,弹跳间映出王氏瞬间惨白的脸。

    当夜,我在厢房闻到床帐间若有若无的曼陀罗香。我佯装昏迷,

    听见窗外刻意压低的对话:"...按真**份例给月例。

    "另一个声音迟疑道:"二老爷真信她是...?"突然一声铜盆落地的脆响打断了谈话,

    月光将仓皇逃窜的人影投在窗纸上。子时的更鼓响过,我从枕下摸出银簪。

    簪尖挑开床褥夹层,

    露出半张霉变的纸片——上面是明月熟悉的字迹:"二叔每月初七收黑漆匣"。就在这时,

    瓦片轻响,一支羽箭破窗而入,

    钉着的泛黄纸片上写着:"...换出的女婴肩有红莲胎记..."3.笄礼前日,

    沈清芙带着熏过蔷薇露的缎子来找我。"姐姐绣个帕子添妆吧。"她笑得甜美,

    指尖推来的绷架上,并蒂莲纹样下藏着三根细如牛毛的针。我的指腹刚擦过绷面,

    立刻泛起一片红疹——荨麻汁混着孔雀胆,好毒的心思。"妹妹盛情..."我强忍刺痛,

    突然想起明月教我的军中暗绣法。金线在缎底穿梭,

    渐渐显出《武经总要》里记载的火龙阵图纹。正厅突然安静得可怕,

    我抬头看见老夫人不知何时已拄着鸠杖立在廊下,

    浑浊的双眼死死盯着绣品上随光线变幻的鳞甲纹。"这技法..."老夫人鸠杖重重顿地,

    "是当年阿沅从..."话未说完便剧烈咳嗽起来。王氏急忙上前搀扶,却失手打翻茶盏。

    茶水淋湿绣品的瞬间,我惊愕地发现火龙的眼睛竟变成了明月最常画的兰草纹。三更时分,

    一支飞镖钉入窗棂。顾九卿送来的案卷记载:三年前沈府处置的产婆,

    其女如今在御药局当差。就在我准备点燃信笺时,

    火光突然照亮绣绷背面——水浸过的金线竟显出"慎查生母"四个小字。

    4.铜镜背面的血迹已经发黑,我指尖发颤地抚过那页《女诫》。

    "清闲贞静"的"静"字被血渍晕开,像极了明月咳在我掌心那口血的形状。

    妆奁夹层里还藏着半截断甲——是明月的,我认得她总爱把尾指留长三分以便挑绣线。

    "姑娘,该用膳了。"门外丫鬟的呼唤让我慌忙将残页塞回袖中。

    转身时铜镜映出我惨白的脸,恍惚间竟与明月临终时的面容重叠。我死死咬住嘴唇,

    直到尝到铁锈味才回过神来。三更梆子响过,我摸出火折子细看那页纸。烛光下,

    血渍边缘显出几个针尖大的小孔——是明月惯用的暗号手法!我急忙取水浸湿,

    纸背渐渐浮现出用米浆写的字迹:"二叔书房,地砖第三..."环佩声突然从廊下传来,

    我吹灭蜡烛滚进碧纱橱。透过雕花缝隙,看见王氏的金丝裙裾扫过门槛。

    "李嬷嬷当真找着了?"她声音压得极低,"那老货若乱说话..."脚步声渐远,

    我后背的冷汗已浸透中衣。次日清晨,满院丫鬟都在窃窃私语。我推开窗,

    看见个枯瘦老妇跪在雪地里,头发上结着冰碴。当她抬头与我四目相对时,

    那双浑浊的眼睛突然亮起来。她颤巍巍比出个手势——三指蜷曲如月,

    正是明月教过我的暗语。我假装失手掉落茶盏,碎片溅到老妇跟前。她俯身收拾时,

    我听见气若游丝的一句:"**的胎记...红莲..."话音未落,

    翡翠已带着两个婆子将人拖走。我死死攥着窗棂,

    直到木刺扎进掌心——明月左肩确实有朵红莲胎记,那是我们共浴时她笑着指给我看的。

    5.顾九卿的飞镖钉在窗框上时,我正对着明月留下的密信出神。"沈砚书房每夜有客。

    "他塞来的纸条上还沾着血,"三更,东角门。"我换上夜行衣,

    才发现这衣裳竟十分合身——领口内绣着明月特有的兰草纹。心尖像被针扎了一下,

    她早料到我会走这一步。屋脊的积雪在靴底咯吱作响,我学着明月教过的猫步,

    贴着阴影挪到书房顶上。掀开瓦片的瞬间,龙脑香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二叔正对着一幅画像喃喃自语:"阿沅,你女儿来索命了..."画中女子着月白衫子,

    眉间一点朱砂,与我铜镜里的模样有七分相似。

    但最骇人的是画角题款——"探花郎赠未婚妻",日期是先帝改婚旨的前月!"谁?

    "二叔突然暴喝。我急退时踩碎一片瓦,檐下顿时响起侍卫的呼喝声。慌不择路跳进后巷,

    却被枯枝勾住裙角。撕扯间有什么东西从怀里掉落——是那半页《女诫》!我返身去捡,

    却见月光下血字旁多了行蝇头小楷:"地砖三六九"。这分明是明月的字迹!

    可方才在房中看时明明没有...回到厢房才发现,袖口沾着书房的龙脑香。

    我急中生智将衣裳泡进蔷薇露,却见水面浮起层诡异的油花——香里掺了追踪用的蛇床子!

    难怪每次夜行都会被察觉。更漏指向四更时,我终于在亵衣夹层里摸到硬物。拆开缝线,

    里头裹着颗蜜蜡丸,丸中卷着张薄如蝉翼的纸:"娘亲死于牵机药,忌龙脑香。

    "6.老夫人的寿宴上,我盯着王氏手中的君山银针。茶汤澄黄透亮,她却迟迟不饮,

    反而将茶盏往老夫人跟前推了推。"母亲先用。"王氏笑得慈爱,鎏金护甲在盏沿叩出轻响。

    我猛然想起明月手札里写过:"继母头痛症,日饮雷公藤。"在茶盏将递未递之际,

    我假装被裙绊倒,整个人扑向王氏。"哎呀!"茶盏翻倒在她杏色马面裙上,

    顿时蚀出蛛网般的黄痕。满座惊呼中,我瞥见大丫鬟袖中闪过银光——是试毒针!

    回房后我拔下银簪探入茶渍,簪尖立刻泛出诡异的青黑色。

    这与明月记载完全吻合:雷公藤遇头痛药即成剧毒。但最蹊跷的是,

    老夫人案前那炷线香灰白中透着碧色——正是明月说过的"梦甜香",遇雷公藤则催发药性。

    "姑娘,佛堂供香了。"小丫鬟在门外唤道。我随她穿过游廊时,

    恰看见大丫鬟往香炉里撒粉末。她手腕一翻,

    露出掌心月牙疤——是明月信中提过的陪嫁丫鬟坠儿!三更时分,

    顾九卿的暗号在窗棂轻叩三下。他带来的消息让我浑身发冷:"沈砚在查十五年前选秀名册,

    你母亲本该入宫。"我摸出枕下的《女诫》残页,就着月光细看。那些针孔在特定角度下,

    竟组成个"宫"字。忽然一阵风过,将残页吹向烛火。焦糊味中,

    烧穿的窟窿显出半幅地图——是御药局的布局图!7.佛堂的檀香熏得我眼睛发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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