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昭阳

灼灼昭阳

金凰策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容璟春桃慌 更新时间:2025-05-30 13:09

《灼灼昭阳》这篇由金凰策写的小说,故事情节错综复杂一环扣一环。给人有种一口气看到底的感觉。主角是容璟春桃慌,《灼灼昭阳》简介:寓意我永远明媚如朝阳。那年隆冬特别冷,红梅却开得格外艳烈。“公主,三殿下他们又在欺负那个质子了。”侍女春桃替我系上白狐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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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燕昭阳,大燕最骄傲的凤凰。六年前在雪中救起容璟时,不知捡回的是一把淬毒的刀。

    我教他燕宫礼仪,他教我识人心险恶;我护他片刻安稳,他还我虚假情深。

    当他在庆功宴上令我献舞时,我戴上了那支藏着剧毒的银簪——凤凰浴火,同归于烬。」

    1窗外的烟花炸开,将夜空染成血一般的红色。我蜷缩在锦缎铺就的床榻上,

    手指深深掐入掌心。那些欢呼声,庆贺声,穿透厚重的宫墙,一声声扎在我的心上。

    燕国亡了。我的国家,我的家,就在三日前,化作了这片火海。“公主,该更衣了。

    ”我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女。她手中捧着精致的托盘,

    上面是华丽的衣裙和闪耀的珠宝——我的敌人,如今的胜利者,赐予我的“礼物”。

    “滚出去。”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侍女颤抖着,

    却不敢移动:“可是陛下说……”“我说,滚出去!”我猛地挥手,托盘应声落地,

    珠宝散落,在烛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侍女仓皇退下,我跌坐在地,

    手指触到一片锋利的金饰边缘。疼痛让我清醒,

    也让我想起藏在枕下的那支发簪——我最后的武器。门再次被推开,我以为是侍女去而复返,

    头也不抬地冷笑:“怎么,你们陛下连一个亡国公主穿什么都要管吗?”“昭阳。

    ”这个声音让我浑身血液凝固。我缓缓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他一身玄色龙袍,

    金线绣成的龙纹张牙舞爪,仿佛要扑出来将我撕碎。那张曾经让我魂牵梦萦的脸,

    如今只让我感到彻骨的寒意。“陛下亲自驾临,是要看看我有多凄惨吗?

    ”我强迫自己慢慢站起来。容璟,曾经的质子,如今的景国皇帝,闻言眉头微蹙。

    他挥手示意随从退下,独自走进内室。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上。“你瘦了。”他说,

    伸手想触碰我的脸。我猛地后退,撞倒了烛台。火焰在地毯上蔓延,他却看也不看,

    一脚踏熄。“别碰我!”我声音嘶哑,“在你杀了我父皇,逼死我母后,灭了我的国家后,

    你怎么还敢碰我?”他的眼神暗了暗:“你知道我不得不这么做。”“不得不?

    ”我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我自己都没察觉的疯狂,“是啊,不得不踏平燕国每一寸土地,

    不得不将皇族屠戮殆尽,不得不将我囚禁在这金丝笼中!”“昭阳……”他再次伸手,

    我抄起地上的碎瓷片对准自己的咽喉。“再靠近一步,我就死在你面前。”他僵住了,

    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片刻后,他恢复了那副帝王的面具:“三日后有庆功宴,

    我要你出席。”“休想!”“不是请求,是命令。”他转身离去,在门口停顿,

    “如果你不去,我就杀了还活着的每一个燕国人,从你的贴身侍女开始。”门关上的瞬间,

    我瘫软在地。瓷片从我手中滑落,上面已沾了血。我爬到床边,从枕头下摸出那支发簪。

    银质的簪尖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就像那年初见时,他眼中的寒芒。六年了,容璟。

    从我将你从雪地里扶起那刻起,就注定了今日的结局吗?我握紧发簪,眼泪终于落下。

    2那时我还是大燕最受宠的昭阳公主。父皇说我的名字取自“昭如日月,阳春白雪”,

    寓意我永远明媚如朝阳。那年隆冬特别冷,红梅却开得格外艳烈。“公主,

    三殿下他们又在欺负那个质子了。”侍女春桃替我系上白狐裘时小声说道。

    我漫不经心地抚过一枝红梅:“哪个质子?”“就是景国送来的那位容公子啊,

    听说他……”我抬手打断她。质子来来去去,不过是宫里最下等的玩物。那年我十四岁,

    眼里只看得到御膳房新做的蜜饯和母后答应给我打的翡翠头面。

    直到我在梅园深处听见打骂声。五个皇兄的随从围成一圈,雪地上拖出一道刺目的血红。

    人群中央,一个玄色身影蜷缩着,任凭拳脚加身却一声不吭。“住手。”我的声音很轻,

    但所有人都僵住了。大燕最受宠的公主开口,连皇子都要让三分。人群散开,

    我终于看清那个少年。他半张脸埋在雪里,嘴角渗血,

    却有一双让我心惊的眼睛——漆黑如墨,冷如刀刃,像受伤的狼。“参见昭阳公主。

    ”随从们跪了一地。我走近他,绣鞋踩在血染的雪上吱呀作响。少年突然抬头,

    我猝不及防对上了那双眼睛。那一刻,我竟忘了呼吸。“你叫什么名字?”他没有回答。

    三皇兄的随从赶紧道:“回公主,这是景国送来的质子容璟,是个哑巴。

    ”我看见少年眼底闪过一丝讥诮。“本宫问你了吗?”我冷冷扫过那个随从,

    蹲下身用帕子擦去少年脸上的血,“本宫在问你。”他盯着我的帕子,上面绣着金线凤凰。

    许久,他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少年:“脏。”这个字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我却不恼,

    反而笑了:“不脏,本宫赐你的。”我站起身,解下白狐裘扔给他:“从今日起,

    他来昭阳宫当差。”“公主!”三皇兄的随从急了,

    是陛下亲口说过要好好‘照看’的质子……”我转身就走:“那就让父皇亲自来跟本宫要人。

    ”雪下大了。我走出很远,才听见身后踉跄的脚步声。回头时,

    看见那个单薄的身影抱着我的白狐裘,在雪地里留下一串鲜红的脚印。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容璟。也是他第一次,走进我的生命。

    3昭阳宫的西偏殿从此多了个沉默的影子。容璟伤好后,我几乎忘了这个人的存在。

    直到上元夜宴,我在宫墙上看见他被人推下角楼。那晚的月亮特别亮,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接。我们双双跌进厚厚的雪堆里,他的血染红了我新做的石榴裙。

    “为什么救我?”他压在我身上问。我闻到了血腥味和松木香:“因为本宫乐意。

    ”他低笑一声,突然伸手擦去我脸上的血渍:“公主的脸脏了。”那是他第一次触碰我。

    也是我第一次,为一个质子心跳如雷。不过父皇很快找来了。“公主?公主!

    ”春桃的声音将我从发呆中惊醒,“陛下来了,已经到宫门口了!”门被推开时,

    我正对着铜镜整理衣冠。镜中映出父皇铁青的脸。“昭阳,你可知那容璟是什么人?

    ”父皇劈头就问。我转身行礼:“儿臣不知。”“他祖父杀了你皇叔,他父亲屠了北境三城!

    ”父皇一把掀翻案几,“朕留他一条命已是仁慈,你竟敢将他养在寝宫边上?

    ”我跪在碎瓷片上:“儿臣只是缺个会景国画的侍从。”膝盖渗出血,

    我却想起容璟那日蜷缩在雪地里的样子。父皇最终拂袖而去,只留下一句:“你会后悔的,

    昭阳。”我没有后悔。直到六年后,容璟率铁骑踏破燕国山河。

    直到他亲手将长剑刺入父皇胸膛。直到母后一根白绫悬在梁上。直到现在,

    我被囚在这座黄金牢笼里,才明白父皇那句话的分量。窗外又一轮烟花炸开,

    照亮了我满脸的泪。掌心传来刺痛,银簪不知何时已刺入掌心。就像当年雪地里,

    那个少年眼底的寒芒,早已悄无声息地刺进我心里。4春桃为我梳发时,

    铜镜里映出西偏殿的窗棂。一个瘦削的身影正在院中擦拭廊柱,手指冻得通红。

    “那质子倒是勤快。”春桃撇撇嘴,“就是整日阴着张脸,

    活像谁欠他……”梳篦突然卡住发丝,我轻嘶一声。春桃慌忙跪下,

    我却透过镜子看见院中的容璟停下了动作,转头望向寝殿方向。“让他进来。

    ”春桃瞪大眼睛:“公主?”“本宫说,”我敲了敲妆台,“让容璟进来。

    ”当那个身影跪在内殿门槛外时,我才发现他比一个月前又瘦了些。雪地里的伤好了,

    眼下却添了道新疤。“谁打的?”容璟垂着眼睫不说话。

    倒是一旁的春桃小声道:“昨日内务府来人,说他偷了公主的炭……”“本宫的炭火,

    爱给谁便给谁。”我将暖炉掷到他跟前,“抬起头来。”他终于抬眼。

    漆黑瞳孔里映着跳动的炉火,也映着我盛怒的脸。我突然发现,

    这个景国质子的眼睛在光下竟是琥珀色的。“会梳头么?”他明显怔住了。我转身背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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