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涅槃:侧妃重生记

凤凰涅槃:侧妃重生记

柳絮晚风 著

柳絮晚风的大智慧写的《凤凰涅槃:侧妃重生记》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真的很棒,讲述了:「再说我父王也没有纳妾啊,他只是想我嫁给如烟姨的义子,弥补他和如烟姨的遗憾,这又有什么错?」「母妃,您能不能别再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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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发现皇子为白月光筹谋那日,我正陪着女儿挑选嫁衣。而萧景渊揽着如烟的腰,

    吩咐宫人为他们绘制画像。最后我才得知,女儿要嫁的,正是她的义子。「年少时的遗憾,

    就让孩子们弥补吧。」他们十指相扣,满面皆是眷恋。我回到侧殿,

    盯着妆台上摆了十五年的定情信物,忽然就笑了。笑自己,为他人做嫁衣裳。前一刻,

    女儿才和我说,这家绣坊手艺精湛,是未来婆母推荐的。我抚摸着凤冠上的珠翠,

    笑着点头:「不错,你这个婆母是个好的,温婉贤淑,也疼你。」遇上这样的婆母,嫁过去,

    我至少不用担心女儿受委屈了。谁知,话音刚落。一转身,就看见我的夫君萧景渊,

    也在这绣坊中。他的右手揽着一个身着凤袍的女子,自己则身穿一袭金色蟒袍,

    和十六年前大婚时的模样重叠在一起。不同的是,那时他面色淡漠地为我戴上凤冠,

    像完成某种规定的仪式。而现在,他满脸温柔,痴迷地凝视着身旁的人,

    请求画师为他们绘制一幅双人画像。绘完后,两人深情地执手相望。萧景渊眼眸微红,

    叹道:「是我对不起你,不能兑现年少时的誓言。」「我们这辈子的遗憾,

    就让孩子们来成全吧。」我立在原地,怔了许久。连怎样回宫的都不记得了。反应过来时,

    只觉得胸腔里涌起一股怒火。噼啪作响,烧得我头疼欲裂。

    我将妆台上摆着的定情玉佩取下来,狠狠摔在地上,砸了个粉碎。2女儿沈婉儿吓了一跳,

    敲着我房门。「母妃,您怎么了?您别想不开啊!」此时,萧景渊回来了。我打开房门,

    和他四目相对。他皱眉看着我身后的一片狼藉。「这是怎么了?地上的是什么?」

    我状若无事地笑了笑,「是我们的定情玉佩,方才忽然自己掉下来了。」

    听到定情玉佩四个字,萧景渊脸色变得微妙。我倚在门边,玩笑道:「玉佩都碎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的情分走到头了。」萧景渊轻斥:「胡说!」他走到我身边,

    将我拥入怀中,像无数个恩爱夫妻一样,哄着我:「别胡思乱想,碎就碎了,碎碎平安。」

    「大不了本王抽时间陪你去重新选一块,别不高兴了,嗯?」沈婉儿在旁边调笑:「得了,

    您二位是真情,我是意外。」我嘴角挂着讽刺的微笑。「好啊。」

    「那就去我们今日去过的那家绣坊,王爷觉得如何?」萧景渊抱着我的身躯,微微僵硬。

    沈婉儿也笑不出来了。寂静的空气里。她最先反应过来,挽住我的手,脸上的笑容很勉强。

    「母妃说得对,今日咱们去的那家绣坊,确实挺不错的。」「不过女儿觉得还是不够雅致,

    配不上母妃的气质。」「父王,您改日挑个更好的,带母妃一起去可好?」

    女儿很明显是在遮掩。萧景渊的神色也恢复了正常,他笑着点头。「好,

    等和如烟母子用了膳,定下你的婚事,本王就和你母妃去重选。」他们父女对视一眼,

    皆是默契。我冷笑一声。3接下来的半月,我不断收到暗卫传来的消息。消息中的人,

    多是我夫君,还有跟了他近十年的贴身婢女。偶尔会出现我女儿和未来女婿的身影。

    他们四人,双双成对,其乐融融,俨然是亲密的一家四口。我气得手指颤抖,

    连宣纸都差点撕破。原来所谓贴身照料的婢女,是萧景渊年少时爱而不得的青梅。

    而所谓的女婿,也是她的义子。我女儿和那少年的相识相知,都是萧景渊一手促成的。

    正如他所说。年少时的遗憾,就让孩子们来弥补。我看着案几上,

    其中一张宛如全家福的四人画像。一时竟觉五脏如焚,腹中翻江倒海。

    我扶着窗棂干呕了片刻。最后,也只呕出了一滩混着眼泪的苦水。

    我回想起自己的前三十二年,多得宫中嫔妃和外朝命妇的称赞。「沈侧妃,您真是能干。」

    「王爷前程似锦,公主又是才貌双全。」「您既要打理府中事务,还要照料公主,

    不觉得辛苦吗?」怎么会不辛苦呢?这么多年,春去秋来。白日我要处理各种庶务,

    夜里还要照料**。刚入府的那几年,萧景渊应酬颇多,经常到深夜才归府。我心疼他,

    总是连夜起身为他煮一壶醒酒汤。有一回他醉得厉害,吐完后就昏睡过去,

    醒来时发现自己穿着干净衣裳,地上一尘不染。而我在昏暗的小厨房里忙碌着,

    被他一把拥住。他贴着我的颈项,情意绵绵。「清婉,有你真好。」

    4我如约来到用膳的地方。柳如烟一见到我,便扬起笑脸上前。她亲热地拉着我的手。

    「你比我年长两岁,我便叫你姐姐吧。」我盯着眼前的女子。她保养得并不算好,

    虽然在笑着,却更显出眉眼间的一道道细纹。看得出来,她过去的那些年,过得不算如意。

    至少,她看起来不像是比我年幼两岁。说是年长五岁,也无人会怀疑。我思忖着,

    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败给她。直到见到萧景渊踏入的那一刻,我才恍然大悟。

    他们之间那种熟稔的眼神,相视后垂眸浅笑的默契。让我明白。我并不是败给了眼前的女子。

    而是败给了年少的萧景渊。人对于年少不可得之物,总是过于执着和美化。

    我这个人向来直接。他们亲密无间地商量婚事,我将酒杯一饮而尽,杯子放回桌案,

    发出一阵声响。萧景渊转头看我,眼里是我读不懂的情绪。无妨,他的如烟懂就行了。

    我微微一笑,淡声道:「这门婚事,还是作罢吧。」四个人都沉默了。沈婉儿第一个坐不住,

    扯了扯我的袖子。「母妃,您说什么呢?您是不是喝多了?」我移开手,

    她的手指顿时落了空。「若你非要嫁,那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沈婉儿一怔。

    她见我神情不似作假,有些哭笑不得,转向她父王求救:「父王,您快劝劝母妃,

    醉酒也不能胡言,拿女儿的终身大事开玩笑啊!」萧景渊眸色深沉地看着我。「清婉,

    别胡闹了。」见气氛不对,柳如烟陪起笑脸:「姐姐,你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不满意的?」

    她叹了口气,笑容苦涩。「我出身寒微,不如姐姐出身名门,姐姐嫌弃也是应当的。」

    「都怪我这个傻孩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都是他痴心妄想,姐姐可别生气了,

    我们这就告退。」「别因为我们,影响了你们一家人的和睦。」说着就落了两滴泪,

    萧景渊眼中露出几分心疼,连忙拉住她。「你坐下,你不必走。」「是她不对。」他提起我,

    倒像我才是那个外人。沈婉儿也连忙围绕在柳如烟身边,轻声细语地安慰她。

    我想起生她的时候,是早产。四五斤的孩子,瘦弱娇小,经常生病。我担心她养不活。

    在寒冬里,一步一叩首,在佛前为她求来了护身符。后来她身体渐渐好了起来,也长大了,

    就开始嫌弃那道符挂在脖上不好看,随手塞进了匣子。久而久之,就再也寻不到了。

    5「好端端的婚事,正用膳呢,你到底在闹什么?」萧景渊不耐地看向我。

    我年轻的时候任性,又离经叛道。曾放言要一辈子不嫁人。我交往过不少公子。

    却没有哪一位,能够像萧景渊一样,让我一见钟情,怦然心动。萧景渊是我父亲的门生,

    很得他赏识。我和他相恋后,我父亲还为他的仕途多方奔走,几乎倾尽所有。临终前,

    他把我的手放到萧景渊的手里,人已经气若游丝,却还在为**心,让他好生待我。不久后,

    萧景渊就向我求了婚。「清婉,嫁人了就做不了自由自在的郡主喽。」闺中好友都打趣我。

    我一笑而过,就这么嫁了。如今想来,萧景渊对我,责任多过于情。

    以至于他要拿自己名门出身的女儿,去给一个平庸的,连科举都未曾参加的寒门子扶贫。

    用我怀胎十月的女儿,来弥补他错失的情缘。何其可笑。我看着对面的一家四口,扯了扯唇,

    胸腔内的怒火渐渐平息。「和离吧,萧景渊。」他一怔。我嘲讽一笑,推开椅子。

    「你说得对,该走的人是我。」「你想要弥补遗憾是你的事,我就不耽误你了。」

    「平白恶心人的。」6和离书递上去一月有余,我搬出王府,住回娘家留下的宅院里。夜里,

    接到母亲的口信,她委婉地劝我不要和离。父亲去世后,她坚持一个人生活,

    回绝了亲戚们替她介绍续弦的想法。「都过了大半辈子了,何必闹到这个地步呢?」

    「真和离了,只会让人看笑话。」她在信中叹息。我看着书案上的那张闺中读书图,

    觉得时间怎么就过得这么快呢,一晃都快二十年了。从前那个只顾自己快活的少女,

    变成了如今被家庭桎梏的困兽。我也叹息。「母亲,以前我说不想嫁人,您也劝我,

    说一个女子一辈子不嫁人,会被外人说三道四。」「后来嫁了人,我说不想生孩子。」

    「您又说,府中上下都觉得我生不出孩子,是不孕不育,说我有病。」

    「我为了证明自己没有病,把孩子生了下来。」可萧景渊公务繁忙,经常不归府,

    我一个人带着孩子,还要顾着各种庶务,忙得焦头烂额,连安稳觉都睡不好。到后来,

    她们又笑我生了孩子变成了黄脸婆,把夫君都吓跑了。「您看我,一步错,步步错。」

    「流言蜚语总是没断过,可人为什么要为了别人的看法而活呢?」「母亲,我累了,

    我想为自己活一次。」人毕竟也只能活一次。7春闱前,女儿来找我,劝我回府。

    我挣开她的手,自顾自地用早膳。「和离书一旦批下,我和你父王就会正式和离,

    我不可能再回你们府了。」沈婉儿气急。「母妃,您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她几欲抓狂,

    像在劝慰一个不懂事的孩童。「我和明轩知根知底的,都相处三年了,早就情投意合了。

    再说了,如烟姨那么喜欢我,又疼父王,她肯定不会像别的恶婆母一样苛待我的。」「母妃,

    您都和父王过了大半辈子了,忍一忍又如何?」「哪怕是为了我,行吗?」我看了她一眼,

    顿觉好笑。见我不说话,她忽然恼羞成怒,气得站了起来:「难道我的幸福就不重要吗?

    世上哪有您这种母妃,只顾着自己的一点小情小爱,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您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了,离了父王您还能找到更好的吗?」「我父王有权有势,

    长得也是一表人才。母妃,您再看看您,三十多岁的人了,您拿什么和外面的小姑娘争?」

    「再说我父王也没有纳妾啊,他只是想我嫁给如烟姨的义子,弥补他和如烟姨的遗憾,

    这又有什么错?」「母妃,您能不能别再咄咄逼人,拿和离来威胁父王了,

    难道多一个人来疼我不好吗?」我轻轻吸了一口凉气。难以想象,这是我唯一的女儿,

    对我这个亲母说出的话。大概生产时破的羊水,都进了她的脑子。「是,你说的都对。」

    「祝你们一家人幸福。」我把她推到门口,打开门,请她出去。

    却见萧景渊倚靠在对面的墙边,脚下落满烟头。他几步踏过来,扣住我的手腕,

    眼里带着点泪光,言辞恳切:「清婉,不和离好不好?」我用力掰开他的手,

    语气冷淡:「不好。」「这里是我家,请你们马上离开,否则我立马报官。」砰地一声,

    我关上了门。从窗棂里,我看到萧景渊在门口立了很久。8春闱后,我又陷入了繁忙的事务。

    萧家这对父女没再来打扰我。一月的期限,已经过了大半。府中新来一个幕僚,

    就在隔壁书房,女仆们日日装作路过,不停地闲话。「长得又俊,还是单身。」

    「姊妹们还不冲!」「**您一个有夫之妇就别看了,哈哈哈。」我笑了笑,

    理着手里的账册。「快离了。」仆妇们纷纷震惊:「啊?」「真的啊?」「为什么呢?」

    姑娘们的八卦之心燃起,我无奈,简单地总结了一下整件事情。

    她们顿时愤愤不平:「什么人啊!」「这三心二意的渣男您可别要了,离了也不心疼。」

    「这顾公子长得可俊了,听说也三十多岁了,未娶,还有个女儿。」「我知道我知道,

    她女儿就在咱们这儿念书,叫什么顾灵儿。」我一顿。顾灵儿?

    这不是我那个学堂里最聪慧的孩子吗?我没有太在意。直到三日后的一个午后,

    有学子给我传话。「先生,我同窗忽然晕倒了,您快过来看看吧!」我和教谕在路上遇见,

    一起将晕倒的学子送上马车,赶到了医馆。给我传话的就是顾灵儿。我刚要问情况,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灵儿!」顾灵儿则喊了一声:「爹爹,我在这儿!」我转过身,

    见到来人,顿时愣了愣。对方看到我也有些惊讶。「清婉?」9来人是顾淮之,

    近来的闲话中心。巧的是,我和他是同窗好友。在情窦初开的年纪,暗生情愫过。

    后来被我父亲棒打鸳鸯。及笄后我们也曾书信往来两年,情到深处,不远千里也要每月相见。

    那时我父亲觉得他是个穷书生,又整日只知道和我谈情说爱,对我们二人的前程十分不看好。

    我们分开后,他立马松了口气。他不知道,我们当时都向往自由自在,根本没想过成亲。

    如今再次相遇,他是单身父亲,而我,是婚姻失败的中年妇人。一晃十几年不见,

    我们的眉梢眼角慢慢都爬上了皱纹。少年心性,终究还是败给了时间与生活。他朝我笑,

    「一起用膳吗?」我释怀地松了口气,点头答应:「用。」幸好他是个敞亮人,

    没有那么多叙旧情、互诉衷肠的心思。只是简简单单地用个膳。可我没想到,就只是用个膳,

    都能遇到煞星。沈婉儿怒气冲冲地走过来,劈头盖脸就是质问:「母妃,他是谁?」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就冷笑。「您跟我父王还没和离呢,就急着找下一家了?

    您知不知道您这是有伤风化!」「这男子浑身上下哪一点比得上我父王?」

    「您要是这样的话,信不信我告诉父王,让您净身出户!」我默默地站起来,

    用茶水泼了她满脸。她一脸不可置信,气得整张脸都红了。家庭教养里,

    我很少用发火来解决事情。但现在,我冷冷地盯着她:「沈婉儿,你给我清醒一点。」

    「你父王和柳如烟出双入对近十年,你们一家四口瞒着我的时候,

    你怎么不想想他是不是有伤风化?」「你父王在你眼里千好万好,

    但在我这里就是个又当又立的渣男,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像他喜欢偷鸡摸狗,

    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现在,你给我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沈婉儿轻轻吸了吸鼻子,眼圈也红了。她像小时候那样喊我:「母妃。」以前我生气的时候,

    她只要撒个娇,我就心软了。我有些疲累地看着她,搞不懂我们为何会变成这样。「婉儿,

    从小到大,明明是我照料你居多,为何你一直站在你父王那边?」

    「是母妃哪里做得不够好吗?」10这顿膳到底还是没用成,顾淮之带着人先走了,

    临走前让我好好和孩子谈谈,别意气用事。沈婉儿坐下来,默默垂泪。我把帕子递给她。

    我还没哭呢,她哭得比我还像个被夫君背叛的人。我默默地听着她诉说这么多年的委屈。

    「您从小到大一直管着我,把自己的想法强行按在我头上。」「我爱吃甜食,您不让我吃。

    我想出去玩,您整**着我念书。」「小时候,我有要好的伙伴,您也不让她们和我一起玩。

    」「只有父王关心我,会给我买胭脂,买糖人,会关心我学习累不累,只有他才是真的疼我。

    」「后来有了如烟姨,她和父王一样,会关心照顾人,所以我喜欢和她待在一起。」

    「我也学会了不和您说真话,因为您也不会爱听。」我敲着桌案,

    回想起那些陪伴她温书到深夜的日子。往往第二日还得起早送她去学堂,再转道去处理庶务。

    夏日酷暑,寒冬腊月,从不间断。十岁时,她被同窗带到市集,差点被人贩子拐走,

    我报了官,在寒风中寻了她整整三个时辰。我的月银多半都贴给了她。她要学舞蹈,

    我就给她请舞蹈师傅。她要学琴艺,我就给她请一对一的先生。及笄后她为选夫婿举棋不定,

    我四处请教各个门第的夫人,给她做了详细的门第对比册子。我把她教得知书达理,

    琴棋书画样样俱全,养得白白胖胖身体健康。可现在,在她心里,

    我却远远比不过缺席的萧景渊。他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关心,一个廉价的糖人,

    就夺走了我悉心培养的女儿。我能说什么呢?「若你不是我女儿,我根本不会在意你的成绩,

    你嫁给谁也和我无关,你的人生是好是坏,和我有什么关系?」沈婉儿微微一怔,

    但仍然咬着牙不肯说话。我失望地摇头。「你今年二十了,往后我不会再管你。」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不再留恋,起身走出酒楼。

    11和离书批下的最后一旬,柳如烟来找我。她如今满面春风,笑容中不乏得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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