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火丫头的主母之路

烧火丫头的主母之路

长袖不善舞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连载中 主角:严惜陆屹川 更新时间:2025-05-06 18:11

在长袖不善舞的小说《烧火丫头的主母之路》中,严惜陆屹川是一个普通人,但他注定要成为改变世界的英雄。被选中保护一个古老的神秘遗物,严惜陆屹川踏上了一场充满奇幻和冒险的旅程。他将面对邪恶势力的追逐和自己内心的挣扎,同时也发现了自己隐藏的力量和使命。严娘子将手里的碗递出去,严惜伸手拿过来,快速转身小跑着放到炕头的锅台上。她转身往回走了几步脱掉鞋子上炕,迅速爬到严娘子身……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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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时值深秋,凉意渐浓。

    云山县下了一场秋雨,从前儿个开始没个停歇。

    细雨如丝,密密麻麻从黑压压的天际垂下,微风一吹,雨丝整齐的随风摇摆,像是织机上纵横的丝线,随风交织成一块宽大的雨幕笼罩着整个云山县。

    云山县拱辰门外,离城墙这边大概一里的地方有几间低矮的茅草屋。

    细雨声中,其中一间茅草屋里不时传出几声压抑的咳嗽声。

    茅草屋低矮,并排又十来间,这里住着在城里租不起房子的人家。

    茅草屋压抑,沉闷,勉强遮风挡雨。

    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因着连日下雨的缘故,屋子里透着一股阴寒。

    传来咳嗽声的这间茅草屋里,北边儿靠墙的土炕上躺着两个人,一位小妇人,一位小女娘。

    小妇人看着二十几岁,脸庞消瘦,一脸病容,她两眼无神地望着有些泛潮的屋顶,感觉自己时日无多。

    一阵咳意袭来,她用手帕紧紧捂着嘴巴,生生将咳嗽声闷在胸腔里,即便她闷得胸口生疼也没有拿开捂嘴的帕子,就怕这咳嗽声扰了旁边小女娘的清梦。

    她缓缓扭头看了一眼旁边躺着的女娘,鹅蛋般的脸儿虽然消瘦,人却总是健健康康的,不似她身体羸弱动不动就大病一场。

    妇人转过头来,闭上了眼睛,暗自在心中问道:

    是报应吗?

    为何要报应到她的身上?

    她又做错了什么?

    这几年来都没有消散的怒气引起一阵咳意,她没有忍住闷闷地咳出声来。

    旁边的小女娘猛地睁开眼睛,她爬起来,伸手拉着单薄的被子帮旁边的妇人盖了盖。

    她用薄被严严实实地将妇人裹起来后,才微微蹙着眉头关心道:“阿娘,你又受凉了。”

    屋里黑漆漆一片,睁眼也看不清什么,妇人还是带着歉意温柔一笑,“抱歉,娘吵着惜儿了。”

    “阿娘没有吵到我。”严惜边说边摸索着下床,她趿拉上鞋子转头对妇人说:“阿娘喝些温水吧,喝些温水就不咳这么厉害了,明天我就进城去给你抓药。”

    妇人严娘子支撑着胳膊靠墙坐了起来,她咳了两声,说:“不用抓药,过两天就好了。”

    “阿娘又不是郎中,怎么就知道不吃药能好?生病了就得吃药才能好。”严惜掀开锅盖摸索到里面的一个小水壶,她用手探了探瓷壶里的水温,感觉温温的,才摸着给她娘倒了半碗水出来。

    “阿娘,水还温热着,开来离天亮还早。”

    这么一会儿严惜适应了屋里的黑暗,很是顺畅地走到床边,她说着将碗递到严娘子的手里。

    严娘子捧着碗慢慢地将半碗温热的水喝下肚,似是一股暖流从喉咙冲涮而过,喉咙得到滋润,那股痒意也消散了。

    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扫了一屋的宁静,严惜穿着单薄的衣衫站在炕沿儿跟前。

    一股微风袭来,她感觉到了一丝凉意,不由得伸出双手环抱住自己。

    “夜里寒凉,你将碗放锅台上,快到炕上来。”

    严娘子将手里的碗递出去,严惜伸手拿过来,快速转身小跑着放到炕头的锅台上。

    她转身往回走了几步脱掉鞋子上炕,迅速爬到严娘子身边坐下。

    她伸手抱住她娘的胳膊,将头轻轻靠在她肩头撒娇似的喃喃:“阿娘,咱们手里有银子,你别不舍得花钱。你身子养好了,我在陆家做事也能安心。”

    小女娘贴心,严娘子轻轻嗯了一声,仰头闭上眼睛。黑夜里,一串泪珠从她眼角滑落。

    当初一念之间做错的事,好似已无法挽回。

    当初带着她东奔西跑,再艰难也没有想过放弃她,便是因为她从小伶俐可人。

    可如今,她越长越像那个女人,顶着那样一张脸日日在她眼前晃悠,她看着心中郁结。

    她不想养她了,便哄着她跟城中的陆家签了十年年的活契。

    她不是个好人,辜负了小女娘的孺慕之情。

    夜还长,严娘子拉着薄被将严惜裹在怀里,两个人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一大早,外面天还蒙蒙亮,严惜就起了床,她从荷包里数出三十文钱,仔细地揣到袖口里就出了门。

    刚走到门口,便发现雨还没有停,像刚洗过的衣裳,滴答滴答一点点的往下落。

    严惜仰头看了看天,灰沉沉的一大片,这雨怕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了。

    她转身回屋拿过门后挂着的一顶破斗笠扣到头上抱着膀子就钻进了雨幕里。

    细雨连着下了几日,将路面都浸透了,更早之前出门的人将泥路踩得稀烂。

    严惜寻不到下脚的空,索性就踩着烂泥路往前走。

    噗呲……噗呲……。

    一脚一个泥坑,湿冷的泥水三两下就将脚上的布鞋浸湿,打湿她光裸的脚,凉意透过皮肉往骨头里钻。

    严惜顾不了那么多,她必须早早地给她娘将药买回来煎上,让她娘把药喝到嘴里才能安心。

    因人牙子说,今日午时过后便过来带着她去陆家。

    严惜跟城中陆家签了十年的用工契,她娘说,女娘嫁妆丰厚才能寻个好夫家,她没有能力给她攒嫁妆银子,只能让她自己攒了。

    让她去陆家做工攒些钱两,十年之后她二十岁,出了府便能找个好人家嫁了。

    若是她嫁了人,便不用再跟着她娘东奔西跑了吧?

    严惜自记事起便跟着她娘到处跑,她们在同一个地方没有住超过三年的。

    因而,她身边没有亲朋,只有她娘。

    她们两人靠她娘的针线手艺过日子,日子虽然过得紧巴,可是也勉强能度日。

    一个月前她们来到云山县,她娘去城里找针线活的时候,碰巧遇到城中大商贾的陆家要买女使。

    签死契活契都可以,她娘便问她要不要去陆家做工,签十年的活契,陆家给二两银子,进府后每月还有九十文的月钱。

    严惜一直跟着她娘学针线,现在她绣出的帕子拿出去也能卖个八文十文。

    她们两个人挣钱好过她娘一个人,日子慢慢好起来,她想跟在她娘身边。

    可九十文的月钱很吸引人,且人牙子说,以后时间久了,主家还会给涨月钱,因而她便同意过去陆家做十年工。

    待十年之后,她从陆家出来便找个夫婿嫁了,带着她娘过安稳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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