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则抱着我哭,说我以后可怎么办,一个被夫家休弃的女人,走到哪里都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我理解他们的想法。
在这个时代,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庸,
和离,尤其是被休弃,几乎等同于毁了自己的一生。
但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别人的眼光,对我来说早已无足轻重。
我平静地对我爹娘说:
“爹,娘,女儿心意已决。从今往后,女儿会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绝不会给你们丢脸。”
说完,我拿出了我藏在箱底的最后一点私房钱。
那是我变卖了母亲留给我的一支金簪换来的,
上辈子,这笔钱也成了楚恒赶考路上的盘缠。
而这一世,它将是我安身立命的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