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成恶毒女配:白月光竟是我自己精选章节

小说:穿书成恶毒女配:白月光竟是我自己 作者:怎么这么多人啊啊啊啊 更新时间:2025-12-13

---我,林清鹤,穿书成恶毒女配的第三个月零七天,系统彻底死机,而我,

被本书的男主角、当今太子周景辰,堵在了后花园最偏僻的假山后。他问我,

能不能试着爱他一下。我当时的表情大概像是生吞了一整只蛤蟆,震惊到失语。爱他?

爱这个每次我“兢兢业业”走情节陷害白若薇时,

都像装了GPS定位一样准时出现、精准拆台,让我积分扣到肉痛,

最后甚至引来“抹杀”风险的男人?我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一声断了。

或许是系统消失后的破罐破摔,或许是这几个月积压的憋屈找到了出口,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带着几分自嘲和摆烂后的口吻:“殿下,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以前那些‘小动作’,

目标可不是您。”我试图扯出一个讽刺的笑,但可能不太成功,

“我那是为了陷害您的白月光,白若薇**。走情节,懂吗?完成任务,我才能回家。

”我看着他骤然缩紧的瞳孔,继续输出:“现在系统没了,任务黄了,我也懒得演了。

您不去关心受了惊吓的白姑娘,跑来问我这个‘前·恶毒女配’爱不爱你?殿下,

您这关注点是不是有点歪?”周景辰掐在我腰上的手力道又重了几分,疼得我吸了口凉气,

但他眼中的震惊慢慢沉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东西,

像是……一种终于得到验证的猜测,混杂着难以言喻的痛楚。“回家?

”他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声音低哑,“回哪里去?”“反正不是这里。”我别开脸,

不想看他那双过于摄人的眼睛,“一个没有陷害,没有争斗,可以安心嗑瓜子吃葡萄的地方。

”他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假山上的苔藓都要长高一寸。

禁锢着我手腕和腰肢的力量一点点松懈下来,但他并没有放开我,

只是将额头轻轻抵在了我的额上,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鼻尖。

这个过于亲昵的姿势让我浑身僵硬。“没有争斗了”他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语气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疲惫,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以后也不会有了。

”我愣了一下。他继续低语,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什么:“所以,

你不是为了‘任务’才……你之前那些,也并非全然是‘演戏’,对吗?”他问得含糊,

但我奇异地听懂了他的潜台词——他在问我,过去那些吸引他注意力的行为里,

有没有一丝一毫,是出于林清鹤本身的意思。我张了张嘴,想立刻否认,

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那些笨拙的、漏洞百出的陷害,背后藏着的,

原主那份炽热而卑微的恋慕,真的……完全没有残留在这具身体里吗?还是说,

我为了扮演她而投入的情绪,也在不知不觉中留下了痕迹?“我不知道。

”我最终给出了一个诚实的、也是逃避的回答。周景辰却似乎从这个答案里得到了某种慰藉。

他稍稍退开,深深地看着我,那双凤眸里翻涌的情绪让我心慌意乱。“清鹤,

”他叫我的名字,不再是连名带姓的冰冷,而是带着一种奇异的、生涩的温柔,

“如果没有争斗,没有陷害,你……可不可以试着,为自己而活?”他顿了顿,

耳根似乎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声音也更低了些:“顺便……也试着,看看我?

不是作为‘太子’,只是作为……周景辰。”我彻底懵了。这发展是不是有点太超展开了?

说好的虐恋情深呢?说好的恶毒女配不得好死呢?太子殿下你的人设崩了啊喂!

“我……”我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我需要静静……”这一次,他没有再阻拦。

他松开了所有禁锢,后退一步,为我让开了道路。只是在我几乎是落荒而逃时,

他的声音自身后清晰地传来:“好,我给你时间考虑,但林清鹤,

不要太久”---自那日“假山会谈”后,我和周景辰陷入了一种微妙而诡异的平衡。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无处不在、步步紧逼,但却以一种更不容忽视的方式宣告着他的存在。

比如,我发现自己能接触到的书籍种类突然丰富了起来,从各地风物志到奇闻异谈,

甚至还有一些民间话本,显然不是东宫书库的正经藏书。又比如,

我小厨房的点心师傅仿佛突然开了窍,各种新奇美味的点心层出不穷,

还总能在第一时间摸准我当下最想吃什么。他甚至……开始跟我分享一些无关朝政的趣事。

某次在花园“偶遇”(我怀疑是他算计好的),

他状似无意地提起:“昨日孤得了一幅前朝的《山居图》,听闻你对书画有些见解,

可有兴趣一观?”我:“……”原主可能对书画有见解,但我这个穿来的只喜欢看漫画。

见我一脸茫然,他也不恼,反而微微勾了下唇角:“无妨,赏画而已,随心便好。

”他开始在我面前展现出不同于“太子”的一面。他会因为一本有趣的游记而眼眸微亮,

会对我随口提到的某种水果的吃法表示好奇,甚至有一次,我看到他在喂池边的锦鲤时,

对着最胖的那一条露出了一个极浅、却真实无比的笑容。这一切都让我感到无所适从。

我更搞不懂他了。如果他早就看穿了我的“任务”,为何之前一次次拆穿,让我濒临抹杀?

如果他对我有意,又为何在原情节里会对白若薇那般维护?直到某天夜里,

我因为贪嘴多吃了两块冰镇西瓜,半夜腹痛如绞,冷汗涔涔。值夜的宫女吓得要去请太医,

我却因为不想兴师动众(主要是怕苦)而死死拦住。混乱中,不知是谁惊动了周景辰。

他披着外袍匆匆赶来,发丝微乱,脸上还带着寝时方有的慵懒,但眼神却清明而锐利。

他二话不说,直接将我抱在怀里,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或许是担忧?):“胡闹!

身体不适为何不早说!我若不来,你便一直这样忍着?”我疼得没力气反驳,蜷缩在他怀里,

感觉肠子都快打结了。直到太医开完药,他都一直没有离开,而是坐在床沿,

接过宫人递来的热毛巾,亲自敷在我的额头上。他的动作有些笨拙,甚至称得上僵硬,

但力道却放得极轻。温热的气息驱散了些许寒意,他一只手隔着锦被,轻轻按在我的小腹上,

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奇异地缓解了那阵绞痛。“忍一忍,

一会儿吃完药就不疼了。”他的声音低低的,就在我耳边。我昏昏沉沉中,

似乎听到他极轻地叹了口气,

种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每次都是这样……总是让人放心不下……”那一刻,

我混沌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难道他之前的每一次拆穿,

那些看似无情的话语和冰冷的眼神,某种程度上……是在用一种极端的方式,

保护这个顶着“恶毒女配”头衔、不得不执行任务的“林清鹤”,

避免她在作死的路上走得太远,以至于真的无法回头?这个想法让我心头巨震。

苦涩的药汁被端上来,我看着就头皮发麻,下意识地想往后缩。萧景玄接过药碗,

用勺子轻轻搅动,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他舀起一勺,仔细吹凉,递到了我的唇边。

他的动作依旧有些生硬,眼神却专注而坚定。“喝了。”他说,语气是不容置疑的,

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我看着他那双映着烛光、不再深不见底反而清晰映出我狼狈模样的眸子,

看着他那双文能执笔批阅奏章、武能执剑统领三军的手,

此刻正稳稳地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耐心地举在我面前。周围寂静无声,

宫人都缄声站在旁边。我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苦涩的药汁滑入喉咙,带来一阵战栗。

但比药更灼人的,是他凝视着我的目光,和那在我心底疯狂滋长的、混乱而陌生的情愫。

完了。我一边咽下苦药,一边绝望地想。林清鹤,你好像……真的要栽了。

药汁的苦涩在舌尖蔓延,我却仿佛尝不出味道。萧景玄的动作很笨拙,

喂药时甚至洒了几滴在我衣襟上,但他眼神专注得像在批阅最重要的奏章。一碗药见了底,

他接过宫女递来的蜜饯,却捏在指尖迟疑片刻,最终轻轻放进我手心。"殿下,

"我捏着那颗蜜饯,声音还带着病后的虚弱,"您不必如此。"他起身的动作顿了顿,

烛光在他侧脸投下明明灭灭的阴影。"孤知道。"知道什么?知道我根本不是原来的林清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