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凤凰男,老婆一家都嫌我穷直到白月光出现精选章节

小说:我,凤凰男,老婆一家都嫌我穷直到白月光出现 作者:岳阳楼上 更新时间:2025-12-02

导语:"你这个农村来的穷小子,要不是我们薇薇,你现在还在山里种地呢!

"岳母的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酒席上的亲戚们窃窃私语。我攥紧拳头,指甲陷进肉里,

却还要挤出笑容。这是我结婚三年来最寻常的周末聚餐。手机突然震动,

同学群弹出一条消息:"十年聚会,苏晴也会来。"苏晴...那个我藏在心底十年的名字。

高中时她是全校男生的白月光,却唯独愿意坐在破旧自行车后座,陪我穿过整条街。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洗碗!"妻子不耐烦地推了我一把。我看着微信群里苏晴的照片,

她依然明媚耀眼,而我早已被生活磨平了棱角。但这次,我决定不再低头。1“陈默,

别光坐着,给你王阿姨倒茶啊。”林薇薇在桌下踢了我一脚,声音甜得发腻,

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我连忙起身,端起茶壶往对面贵妇人的杯子里添水。“哎哟,

薇薇真是好福气,找了个这么听话的老公。”王阿姨捂着嘴笑,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

“听说小陈是农村来的?现在能在城里站稳脚跟,不容易啊。”我握着茶壶的手紧了紧,

脸上还保持着微笑:“谢谢王阿姨关心。”岳母周秀莲坐在主位,

慢悠悠地夹了一筷子鲍鱼:“是啊,我们薇薇就是心善。当初追她的富二代那么多,

偏偏选了个最老实的。”包厢里空调开得足,但我后背已经开始冒汗。

这家海鲜酒楼是岳母最喜欢的,一顿饭能吃掉我半个月工资。林薇薇坐在我旁边,

正低头刷着手机,似乎根本没听见她妈在说什么。“要我说啊,这找对象还是得门当户对。

”王阿姨抿了口茶,“你看我女儿,嫁了个开公司的,现在住着大别墅,

天天不是做美容就是逛街,哪用为柴米油盐发愁。”周秀莲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

我们家薇薇以前哪受过这种苦,现在还得上班挣钱。小陈啊,不是妈说你,

你在那破公司都三年了,怎么还没混上个主管?”我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解释有什么用?他们从来不信我一个农村出来的能有什么出息。“妈,你说这些干嘛。

”林薇薇终于抬起头,皱眉看了我一眼,“陈默已经很努力了。”这话听着像维护,

可她眼神里的不耐烦明明白白。我知道她又在嫌我给她丢人了。周秀莲冷哼一声:“努力?

努力有什么用?你看人家老张家的女婿,去年就升了副总,家里换了大平层。你再看看你,

连个首付都凑不齐,还得住我们给买的房子。”包厢里突然安静下来,其他亲戚都低头吃菜,

假装没听见。我感觉脸上**辣的,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农村出来的就是不行,

眼界太窄。”周秀莲越说越起劲,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同意这门婚事...”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赶紧掏出来。是高中同学群的@全体成员,十年同学会邀请。我正要关掉,

目光突然定格在参会名单上。苏晴。那个名字像根针,轻轻扎在我心上。十年了,

她居然会来参加同学会。“谁的消息?饭桌上还看手机,有没有规矩了?

”周秀莲不满地敲敲桌子。我愣愣地盯着手机屏幕,眼前浮现出十年前那个夏天。

苏晴坐在我破自行车的后座上,白裙子被风吹得鼓起。她说:“陈默,你以后一定会成功的。

”“我跟你说话呢!”周秀莲突然拔高声音,“是不是又在跟你那些穷亲戚聊天?

一天天的正事不干,就知道...”后面的话我没听清。手机屏幕上,苏晴的名字静静躺着,

像是对我现在生活最无情的嘲讽。我把手机塞回口袋,抬起头。周秀莲还在喋喋不休,

林薇薇一脸嫌弃,亲戚们窃窃私语。但这次,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2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

岳母最后那句话还在耳边回响:“要不是我们薇薇,你现在还在山里刨地呢。

”林薇薇把包往沙发上一扔,径直走进浴室。水声哗哗响起,我站在客厅中央,像个外人。

这套三居室是岳父岳母付的首付,写的林薇薇的名字。每个月八千多的房贷,我出五千,

她出三千。装修时我想把书房漆成浅蓝色,周秀莲说太土,最后定成了她选的米白色。

手机又震了一下。同学群的消息不断刷屏,有人在发老照片。我点开一张,是高三毕业照。

苏晴站在第一排正中间,笑得眼睛弯弯。我站在最后一排角落,校服洗得发白。

“你看什么呢?”林薇薇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裹着浴巾走到我身后。我下意识锁屏,

她把毛巾扔到我怀里。“帮我擦头发。”我接过毛巾,她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

她低头刷着朋友圈,我站在她身后,动作熟练地帮她擦着湿发。

“王阿姨女儿今天又去马尔代夫了。”她划着手机,“她老公可真舍得,住的水上别墅,

一晚上一万多呢。”我没接话。这样的比较从结婚起就没断过。“你今年能休年假吗?

我妈说想去日本玩。”她抬头从镜子里看我,“你攒了多少钱了?

”毛巾在她发间停顿了一下。我的工资卡在她那里,每个月留两千块零花。上次同事结婚,

我随了五百,她念叨了整整一周。“最近公司项目紧,可能休不了。”我说。

她皱眉:“又是项目。你们那个小破公司,能有什么大项目。

”水珠顺着她的发梢滴在我手上,凉凉的。想起三年前求婚时,她爸妈坚决反对。

是林薇薇哭着说非我不嫁,我才勉强被接纳。现在想想,

她可能只是享受那种为爱抗争的感觉。“下周末高中同学会。”我说。“同学会?

”她转过头,“哪个班的?”“高三一班。”她嗤笑一声:“你们那种县城中学,

有什么好聚的。都是些打工的,能混出什么名堂。”我攥紧了毛巾。苏晴当年考上了北大,

现在在北京一家外企,这是我从同学那里听说的。“听说苏晴也会去。”我假装不经意地说。

林薇薇动作顿住,从镜子里盯着我:“苏晴?你那个初恋?”我没想到她还记得这个名字。

结婚前我提过一次,说她是我高中同学,考得挺好。“就是普通同学。”我说。

她突然站起来,浴巾滑落在地也没管:“陈默,我警告你,别动什么歪心思。

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们林家给的,离了我们你什么都不是!”她抓起睡衣摔上门,

留我一个人站在客厅。手机屏幕还亮着,苏晴在照片里笑得干净。我想起毕业那天,

她塞给我一张纸条:“陈默,我相信你。”十年了,我活成了什么样子?3最后还是来了。

酒店宴会厅里人声嘈杂,我站在角落,手里端着一次性酒杯。

几个当年要好的同学围在一起聊天,话题绕不开房子、车子、孩子。“陈默!真是你啊!

”班长王强用力拍我肩膀,啤酒肚把衬衫撑得紧绷:“听说你在城里混得不错?

娶了个城里姑娘?”我勉强笑笑,抿了口酒。酒是廉价的红酒,酸涩得很。“就普通上班族。

”“可以啊!咱们班能在城里扎根的可不多。”他凑近些,压低声音,“你知道吗,

苏晴回来了,在北京混得风生水起,听说自己开了家公司。”我还没接话,

门口突然一阵骚动。她来了。苏晴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头发挽在脑后,

比记忆中更瘦,也更耀眼。她微笑着和每个打招呼的人寒暄,从容得体。十年时间,

把当年那个穿校服的女孩变成了眼前这个光芒四射的女人。她目光扫过全场,

最后落在我身上。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愣了一下,随即朝我走来。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我下意识想躲,脚却像钉在原地。“陈默。

”她叫我的名字,声音比记忆中低沉了些,却依然熟悉。“好久不见。”她说,

眼睛弯成月牙,“我刚才还在想你会不会来。”我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手里的塑料酒杯被捏得微微变形。“你……变化不大。”她打量着我,眼神温和。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西装。这是三年前买的,为了参加林薇薇表妹的婚礼。

袖口已经有些磨损。“你变化挺大的。”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她笑了笑,

从手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过来:“我现在自己做点小生意。”名片是厚重的哑光纸,

上面印着“晴创科技CEO”。我想起自己那张普通铜版纸名片,还在公文包最里层。

“厉害。”我把名片小心收好,“我记得你高中就说想创业。”“你还记得?

”她眼睛亮了一下,“那时候全班就你支持我,其他人都说我异想天开。”我们同时沉默了。

记忆像潮水般涌来——晚自习后空荡荡的教室,她趴在桌上画第一个logo,

我在一旁帮她整理笔记。“你后来……”她顿了顿,“过得怎么样?

”宴会厅的灯光晃得我眼花。我想起出门前林薇薇的警告,岳母的冷眼,

还有那套永远不属于我的房子。“挺好。”我说。她看着我,眼神里有种说不清的情绪。

那一刻我觉得她看穿了我拙劣的谎言。“陈默,”她突然说,

“你记不记得高三那次数学竞赛?你拿了省一等奖,校长在升旗仪式上点名表扬。

”我怔住了。早忘了这件事。“你站在主席台上,明明紧张得手在抖,答题时却比谁都镇定。

”她语气认真,“那时候我就知道,你以后一定会成功。”服务员端着托盘经过,

杯中的红酒晃动着,像血。4同学会散场时,外面下起了雨。我站在酒店门口,

看着霓虹灯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拉出长长的倒影。“没带伞?”苏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撑开一把黑色的长柄伞,自然地移到我头顶。“我送你吧,车就在前面。”我想拒绝,

但雨越下越大。钻进她车的副驾驶时,闻到一股淡淡的木质香。车内很干净,

没有林薇薇车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玩偶和零食袋。“住哪个小区?”她系好安全带。

我说了地址。她导航时,我注意到她手机屏保是张工作照,她站在办公室里,

身后是一整面落地窗。“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她随口问。“在一家小公司做项目主管。

”我说,“主要接些软件开发的活儿。”她突然转头看了我一眼:“等等,

你们公司是不是做过医疗管理系统的项目?”我愣了一下:“去年做过一个,给市三院。

”“那是你们做的?”她声音里带着惊讶,“我们公司正在找这方面的团队。

最近接了个私立医院的单子,他们的系统太老旧了。”雨点噼里啪啦打在车窗上。

我握紧了膝盖。“那个系统……主要是我负责的。”我说,“从架构到核心代码。

”红灯亮起,车缓缓停下。她转过头,认真地看着我。“陈默,我知道这么说可能有点突然。

”她手指轻敲方向盘,“但你有兴趣接私活吗?我们正好缺一个有医疗系统经验的人。

”车窗外,雨水顺着玻璃滑落。我想起上周在公司,我提出的优化方案被经理否了,

说太冒险。回家和林薇薇说,她只回了句“你们公司的事我不懂”。“你别误会,

我不是在施舍。”苏晴语气诚恳,“我是真的需要专业的人。而且……”她顿了顿,

绿灯亮了,车重新启动。“而且我一直觉得,你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程序员。

高中时你帮我写的那个模拟股市的小程序,我现在还记得。”我怔住了。那只是个小作业,

我早忘了。车停在我小区门口。雨已经小了。“考虑一下?”她递给我一张便签,

上面写着一串数字,“这是我私人号码。想好了打给我。”我接过纸条,指尖发烫。

“为什么找我?”我忍不住问,“你可以找到更专业的团队。”她笑了笑,

眼神清澈:“因为我信任你的能力。一直都很信任。”我推开车门,听见她又说:“陈默,

别浪费你的才华。”走进小区时,保安和我打招呼,我没听见。手里的纸条被捏得发烫,

像一块烧红的炭。5钥匙刚**锁孔,门就从里面打开了。林薇薇站在门口,穿着睡衣,

双臂交叉在胸前。“同学会这么开心?都快十二点了。”我低头换鞋,闻到一股酒味。

茶几上放着半瓶红酒。“路上遇到堵车。”我说。她跟着我走进客厅:“玩的怎么样?

见到你那个白月光了?”我动作顿了一下,把外套挂好:“就普通同学聚会。”“普通?

”她冷笑,“王阿姨女儿刚给我发消息,说看见你上了苏晴的车。”我心里一沉。

没想到那么巧被人看见。“下雨了,她顺路送我一段。”“顺路?”林薇薇声音拔高,

“她住哪儿你住哪儿?顺的哪门子路?”我走进浴室想洗脸,她跟到门口。“陈默,

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看见老情人混好了,心痒了是吧?

”水龙头哗哗作响,我捧起冷水泼在脸上。“你说话啊!”她猛地推了我一把,“怎么,

被我说中了?”我关掉水龙头,镜子里映出我们俩的样子。她满脸通红,

不知道是喝酒喝的还是气的。“我们就是聊了聊工作。”我说,“她公司有个项目,

可能想找我帮忙。”“找你?”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人家开公司的找你帮忙?陈默,

你撒慌也打打草稿行吗?你那个破公司,能帮上什么忙?”我擦干脸,想从她身边走过去。

她拦住我。“我警告你,离那个苏晴远点。你们这些农村来的,看见个有钱女人就往上贴,

真让人恶心。”这句话像根针,狠狠扎进我心里。“我们农村人?”我盯着她,

“所以你一直这么看我?”她愣了一下,随即扬起下巴:“怎么?我说错了?

要不是我们林家,你现在还在村里种地呢!”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累。这种话听了太多次,

以前我都当没听见。但今天不一样。“薇薇,”我说,“在你眼里,我是不是永远低你一等?

”她张了张嘴,没说话。我绕过她走进卧室,从衣柜顶上拿下行李箱。“你干什么?

”她站在门口,声音有点慌。“我搬去书房住几天。”我把几件衣服扔进行李箱,

“我们都冷静一下。”她冲过来按住箱子:“陈默你什么意思?为了那个女的要跟我分居?

”我看着她按在箱子上的手,指甲是新做的,粉色的,镶着水钻。这双手从来没洗过碗,

没拖过地。“跟她没关系。”我说,“是我们之间的问题。”推开书房门时,

听见她在身后喊:“你走了就别回来!”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她的声音。

我坐在书房的单人床上,掏出手机。苏晴的号码还保存在通讯录里,没拨出去。窗外,

雨又开始下了。6书房的老旧空调发出嗡嗡的噪音,但比主卧的安静多了。我在书桌前坐下,

打开最底下的抽屉。那本厚厚的文件夹还在,边角已经磨损。翻开第一页,

《智能医疗管理系统创业计划书》的标题映入眼帘。这是大四时写的,

当时差点和室友一起创业,最后因为缺钱放弃了。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是苏晴发来的短信:“明天有空见面聊聊项目吗?”我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很久,

直到屏幕自动暗下去。第二天中午,我请了半天假。苏晴约在一家写字楼下的咖啡馆,

她穿着职业装,面前放着笔记本电脑。“这是项目的详细需求。”她把电脑转向我,

“那家私立医院想要一套全新的智能管理系统,预算很充足。”我快速浏览着需求文档,

心跳渐渐加快。这些功能模块,和我当年计划书里的构想惊人地相似。

“这个项目……”我抬起头,“正好是我最擅长的领域。”她笑了:“所以我第一个想到你。

怎么样,有兴趣接吗?”我摩挲着咖啡杯的边缘:“我现在的公司可能不会接这种私活。

”“不是以你们公司的名义。”她身体前倾,压低声音,“我是说,你自己接。

我投资你成立工作室。”咖啡馆的背景音乐突然停了,我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为什么?

”我问,“我们十年没见了,你就这么信任我?”她合上电脑,神情认真:“陈默,

我了解你的能力。而且……”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过来。

是我大学时发表的一篇论文复印件,关于医疗数据智能分析。“我查过你的履历。

你在专业领域的造诣,比你现在那个职位该有的水平高太多了。”她说,

“你值得更好的平台。”我看着那篇论文,纸页已经泛黄。想起写这篇论文时,

我在宿舍熬了整整一个月。林薇薇当时还抱怨,说我不陪她逛街。“启动资金我来出。

”苏晴继续说,“你技术入股,占百分之四十。如果项目成功,后续还会追加投资。

”这个条件好得不像真的。我在现在公司干了三年,股份一分没有。“让我考虑一下。

”我说。她点点头:“当然。不过最好一周内给我答复,这个项目时间很紧。

”离开咖啡馆时,阳光有些刺眼。我站在路边,看着车来车往。手机响了,是林薇薇。

我犹豫了一下,没有接。回到公司,经理把我叫进办公室。“陈默,你这个月绩效又垫底啊。

”他把表格扔在桌上,“再这样下去,年终奖别想了。”我看着表格上那些数字,

突然想起苏晴说的百分之四十股份。下班回家,林薇薇坐在沙发上,眼睛红肿。

“你昨晚去哪了?”她问。“书房。”“我不是说这个!”她提高声音,

“你今天请假干什么去了?”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陌生。“见了个客户。”我说。

她冷笑一声,没再追问。转身时,我听见她小声嘀咕:“装什么装。”走进书房,

我打开那份创业计划书。纸张已经发黄,但上面的字迹依然清晰。手机又响了,

是苏晴发来的合同草案。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认真阅读。7周五晚上,

林薇薇破天荒做了顿饭。三菜一汤摆在桌上,都是她平时嫌麻烦从不做的菜。

“我妈今天来电话了。”她给我盛了碗汤,“说给你找了个关系,

可以去她朋友公司当个部门副经理。”我看着碗里的汤,漂浮的油花映着顶灯的光。

“什么公司?”“做建材的,规模挺大。”她语气轻快,“工资比你现在高,还清闲。

”我用勺子搅着汤:“和我专业不对口。”“要什么对口?”她皱眉,“稳定就行了。

你都三十了,还想着折腾?”我放下勺子,抬头看她:“薇薇,我打算辞职。

”她愣住了:“你说什么?”“我接了个项目,打算自己创业。”餐厅里安静得可怕。

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已经七点半。“创业?”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拿什么创业?

你知道现在开公司多难吗?”“有人投资。”“谁?”她猛地站起来,“是不是那个苏晴?

”我没否认。她一把掀翻了汤碗,热汤溅在我裤腿上。“陈默!

你居然真要跟那个女的混在一起?你还要不要脸?”我看着地上狼藉的汤渍,

突然想起第一次去她家吃饭。她爸问我父母做什么的,我说种地。

那时她妈也是这么打翻了水杯。“这和苏晴没关系。”我说,“这是我自己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