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嫌未婚夫毁容,我替嫁过去被宠上了天精选章节

小说:姐姐嫌未婚夫毁容,我替嫁过去被宠上了天 作者:幸运儿上上签 更新时间:2025-12-01

姐姐嫌未婚夫毁容,我替嫁过去被宠上了天“我不嫁!我死也不嫁给一个毁了容的怪物!

”姐姐林薇尖利刺耳的哭喊声,几乎要掀翻林家别墅的屋顶。

她将桌上昂贵的茶具尽数扫落在地,碎片伴随着她崩溃的哭嚎声,

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奏出一曲刺耳的交响。“爸,妈!你们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可是你们最疼爱的女儿啊!顾家大少顾言是厉害,可他现在就是个废人!半张脸都烧没了,

还瘸了一条腿!你们让我嫁过去,是想让我守一辈子活寡,被全城的人嘲笑死吗?

”客厅里一片狼藉。母亲王兰抱着歇斯底里的林薇,跟着抹眼泪:“我的薇薇啊,

妈怎么舍得你受苦。可……可这婚事是早就定下的,顾家我们得罪不起啊!

”父亲林建国铁青着脸,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整个客厅烟雾缭绕,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得罪不起?得罪不起就要牺牲我一辈子的幸福吗?

”林薇猛地推开母亲,双眼通红地指着父亲,“当初订婚的时候,你们说顾言是人中之龙,

能嫁给他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现在他出事了,你们就想把我推下火坑!你们根本不爱我,

你们只爱林家的生意!”这场闹剧,我已经在一旁默默看了两个小时。我是林家的二女儿,

林珞。一个像影子一样,常年被忽视的存在。姐姐林薇从小就是天之骄女,长得漂亮,

嘴又甜,是父母捧在手心里的明珠。而我,相貌平平,性格内向,永远是姐姐光环下的陪衬。

顾家和林家的联姻,是轰动全城的大事。顾言,顾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天之骄子,

商业奇才。所有人都说,林薇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能攀上这样的高枝。可半个月前,

一场意外的大火,将这一切都改变了。顾言为了从火场里救出一个小女孩,自己被重度烧伤,

半张脸毁容,一条腿也落下了终身残疾。昔日的天之骄子,一夜之间,

成了别人口中可怖的“怪物”。于是,就有了今天这一幕。

父亲的烟蒂在烟灰缸里堆成了小山,他终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掐灭了烟头,

目光在客厅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我身上。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

带着审视和算计的目光。我心里咯了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林珞,

”他沉声开口,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你姐姐不愿意,这门亲事,你替她嫁了。

”一瞬间,整个客厅都安静了下来。连歇斯底里的林薇都停止了哭泣,错愕地看着我。

母亲王兰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在父亲严厉的眼神下,又把话咽了回去。我看着他们,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原来,在他们眼里,女儿是可以用来交换的商品。

姐姐这个A货次了,就拿出我这个B货来顶替。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林薇的错愕只持续了几秒钟,

随即转变为一种夹杂着轻蔑和幸灾乐祸的狂喜。她上下打量着我,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对啊!让林珞嫁过去!反正她长得也就这样,配那个怪物正好!

爸,你真是太聪明了!”母亲也如释重负地拍着胸口:“是啊是啊,反正都是林家的女儿,

珞珞嫁过去也是一样的。珞珞,你一向听话,这次可一定要帮帮家里。”帮家里?

说得真好听。我看着这一家三代其乐融融的丑陋嘴脸,突然就笑了。我的笑声很轻,

却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他们自以为是的和谐气氛。“我?”我缓缓站起身,

迎上他们三个人的目光,一字一句地问道,“我凭什么要替她嫁?

”父亲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林珞!注意你的态度!这是命令!你吃我们林家的,

用我们林家的,现在家里有难,你就该挺身而出!”“家里有难?”我冷笑一声,

目光直视着他,“我看,是你们舍不得顾家这棵大树,舍不得每年几千万的合作利润吧?

当初享受联姻带来好处的是你们,现在出了事,要承担后果的却是我?”我的话像一把刀子,

精准地戳破了他们虚伪的面具。父亲勃然大怒,扬起手就要打我。“反了你了!”我没有躲,

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那巴掌最终没有落下来,因为他想起来,我还“有用”。“好,很好!

”林建国气得浑身发抖,“林珞,我今天就把话给你说明白了!这门亲至,你嫁也得嫁,

不嫁也得嫁!由不得你!”林薇在一旁添油加醋:“就是!林珞,你别给脸不要脸!

能嫁进顾家,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虽然顾言现在毁了容,但顾家是什么门第?你嫁过去,

下半辈子就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总比你现在这个透明人要强!

”我看着她那副嫉妒又鄙夷的嘴脸,心中最后一点亲情也消磨殆尽。沉默,在空气中蔓延。

我看着他们,看着我所谓的家人,那一张张急切、自私、冷漠的脸。许久,我深吸一口气,

再次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好,我嫁。”他们三个人脸上同时露出了喜悦的表情。

“但是,”我话锋一转,迎上他们错愕的目光,“我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

”父亲迫不及待地问。我环视着这个我生活了二十年的家,眼中没有一丝留恋。

“从我嫁出这个门开始,我林珞,与林家再无任何关系。从此以后,我的生老病死,

婚丧嫁娶,都与你们无关。你们不能以我父母、姐姐的名义,

对我以及我的婚姻提出任何要求,更不能从顾家索取任何好处。”我顿了顿,

看着他们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补充道:“我们,要立下字据,断绝关系。”“你疯了!

”母亲尖叫起来,“林珞,我们可是你的亲生父母啊!”“亲生父母?”我笑了,

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亲生父母会把女儿当成一件可以替换的商品,推入火坑吗?

你们扪心自问,这二十年来,你们有把我当成女儿看过一眼吗?在你们心里,

我不过是一个可以为林薇、为林家牺牲的工具罢了。”“既然是工具,那就谈交易。

我用我的婚姻,换我的自由。这很公平。”我的话,让他们哑口无言。最终,为了攀附顾家,

为了保住林家的富贵,他们答应了。父亲甚至当场就找来了律师,

拟定了一份冰冷的断绝关系协议书。当我在协议书上签下“林珞”两个字的时候,

我看到林薇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她大概觉得,我终于要嫁给那个怪物,

永远地从她眼前消失了。而我,在落笔的那一刻,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这个冰冷的家,

我早就待够了。婚礼办得非常低调,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仓促。没有宾客,没有仪式,

只有双方家长和律师在场,签了一份结婚协议。我第一次见到了我的新婚丈夫,顾言。

他坐在轮椅上,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半张脸被特制的银色面具覆盖着,

只露出一边完好的侧脸,下颌线紧绷而凌厉。他**在外的皮肤上,

还能看到一些烧伤后留下的狰狞疤痕,一直蔓延到脖颈。他没有看任何人,

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周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阴郁和冷漠。林薇说得对,他的确毁容了,

也的确残疾了。可我看着他,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的恐惧,反而从他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睛里,

看到了一丝和我相似的、被世界抛弃的孤独。签完字,

我被顾家的管家带到了一辆加长的劳斯莱斯上。从头到尾,顾言没有和我说一句话。

车子平稳地驶向顾家的庄园。一路上,我和他并排坐着,相顾无言,气氛尴尬得几乎凝固。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悄悄打量他。他真的很安静,安静得不像个活人。他只是偏着头,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露出的那只眼睛里,情绪深沉如海,看不出任何波澜。

我能感觉到,他并不想结婚,更不想娶一个替代品。这场婚姻,对我们两个人来说,

都是一场身不由己的交易。车子驶入一座巨大的庄园,停在一栋宏伟如城堡般的别墅前。

管家恭敬地为我们打开车门。顾言自己操控着电动轮椅下了车,依旧没有看我一眼,

径直朝着别墅里走去。我有些手足无措地跟在后面。别墅内部的装修是低调的奢华,

大得惊人,也冷清得惊人。除了穿着制服的佣人,看不到任何多余的人。

管家领着我来到二楼一间巨大的卧室前,对我说道:“少夫人,这是您的房间。

少爷他……他住在隔壁。”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没有人会愿意让一个陌生人,

尤其是一个替代品,分享自己的床。管家走后,我推开门,走进属于我的房间。房间很大,

带着一个宽敞的衣帽间和一个独立的观景阳台。所有的家具和装饰都是全新的,

显然是为新女主人精心准备的。可我却感受不到一丝新婚的喜悦。我走到阳台上,

看着楼下广阔而精致的花园,心里一片茫然。这就是我用自由换来的生活吗?

一座华丽的牢笼,和一个沉默的丈夫。接下来的几天,我的生活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顾言几乎不出他的房间。我们一日三餐都是由佣人送到各自的房间里。我住进这栋别墅三天,

和他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说的话更是为零。我们就像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两个陌生人。

我没有试图去打扰他。我知道,一个曾经站在云端的天之骄子,跌落泥潭后,

最需要的是安静,最不需要的是别人廉价的同情。我每天就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看书,

画会儿画。画画是我唯一的爱好了,但在林家,这被认为是“不务正业”的消遣。

林薇学的是钢琴和芭蕾,而我,只能在自己的小阁楼里,偷偷用最便宜的颜料画画。现在,

我拥有了一整天的时间。我让管家帮我买来了最好的画具和画架,在洒满阳光的阳台上,

支起了我的小天地。我画山,画水,画天边的云。当我沉浸在色彩的世界里时,

内心的所有不安和茫然,似乎都被抚平了。这天下午,我正在画一幅向日葵。画到一半,

我发现柠檬黄的颜料用完了。我只好放下画笔,准备下楼去储藏室找找备用的。

路过顾言书房的时候,我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压抑的、痛苦的**声。我的脚步顿住了。

犹豫了几秒钟,我还是敲了敲门。“顾言?你没事吧?”里面没有回应,

但那痛苦的声音却越来越清晰。我心一紧,顾不上礼貌,直接推开了门。书房里,窗帘紧闭,

光线昏暗。顾言不在他的轮椅上,而是摔倒在了地毯上。他似乎是想去够桌上的水杯,

却没有成功。他的身体蜷缩着,额头上布满了冷汗,戴着面具的脸因为痛苦而显得有些扭曲。

“你怎么了?”我快步走过去,蹲下身子。他抬起头,那双漆黑的眼睛里,

第一次出现了除了冷漠之外的情绪——震惊,以及一丝狼狈。“出去。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沙哑。我没有听他的。我注意到他一直在捂着自己的左腿,

那条受伤的腿。“是腿疼吗?”我问。他的身体僵了一下,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我听说过,这种烧伤和神经损伤,在天气变化或者情绪激动的时候,会引发剧烈的神经痛,

那种疼痛,堪比酷刑。“医生开的止痛药呢?”我环顾四周,

在书桌的角落里看到了一个药瓶。我立刻起身,倒了一杯温水,拿出两片止痛药,

重新蹲在他面前。“先把药吃了。”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和抗拒,

像一只受伤的孤狼。“我叫你出去!”他低吼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失控的暴躁。

我没有被他吓到,只是平静地看着他:“顾言,我不是你的敌人。我们现在是夫妻,

虽然是名义上的,但至少,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我的声音很轻,也很真诚。

他眼中的暴躁和戒备,似乎有了一丝松动。我们就这样对视着。最终,他败下阵来,

缓缓松开了紧握的拳头,艰难地接过我手里的药和水,吞了下去。我没有立刻离开,

而是静静地陪在他身边。过了大概十几分钟,药效发作,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不少。他靠在书柜上,闭着眼睛,

长长的睫毛在昏暗的光线下投下一片阴影。“为什么?”他突然开口,声音依旧沙哑。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害怕我?”他睁开眼,看着我,“所有人都说,我是个怪物。

”“我的眼睛没瞎。”我看着他,认真地说道,“我看到的是一个救了人的英雄,不是怪物。

而且,比起外表的伤痕,人心的丑陋才更可怕。”这句话,我说的是林家的人,

也是那些在他落难后就对他避之不及的人。他沉默了。许久,他自嘲地笑了一下:“英雄?

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了的废物罢了。”“你不是废物。”我摇了摇头,

“你只是需要时间恢复。”说完,我站起身,伸出手:“起来吧,我扶你回轮椅上。

”他看着我伸出的手,愣住了。自从出事以来,

所有人都用一种小心翼翼、带着怜悯的目光看他。我是第一个,用如此平等的姿态对他的人。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很大,因为用力,指节有些泛白,

但掌心却很温暖。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他高大的身躯扶起来,让他重新坐回轮椅上。

“谢谢。”他低声说,这是他对我说过的,第一句带有温度的话。“不客气。”我笑了笑,

“需要我帮你叫医生吗?”他摇了摇头:“老毛病了,缓一缓就好。”我点了点头,

转身准备离开,把空间留给他。“林珞。”他突然叫住了我。我回头。他看着我,

那双深邃的眼睛在昏暗中,仿佛有星光在闪烁。“你……为什么会答应嫁给我?

”他问出了这个他一直想问,却又不敢问的问题,“是因为顾家的钱?”我摇了摇头。

“我只是想离开那个家而已。”我坦然地说道,“嫁给你,是我离开那里的唯一途径。

”他看着我,似乎明白了什么。那一天,我们聊了很多。我没有问他火灾的事情,

他也没有问我林家的事情。我们只是像两个相识多年的朋友,聊着彼此的兴趣爱好。

我知道了他喜欢看历史书和下棋,知道了他也喜欢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