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生日解开妻子手机,我看到刺眼证据第3章

小说:女儿生日解开妻子手机,我看到刺眼证据 作者:裴圭里 更新时间:2025-10-11

符策赶到幼儿园时,晓晓正坐在园长办公室的小板凳上。她左手攥着蜡笔,右手手背有三道抓痕,已经结痂。

「爸爸!」晓晓扑过来。符策蹲下检查她右手。「疼吗?」他问。晓晓摇头,眼泪却掉下来。

李老师领着个胖男孩进来。「林林说晓晓妈妈跟野男人跑了。」李老师低声说,「晓晓就抓了他。」

胖男孩胳膊上四条血痕。符策掏纸巾给他。「我代晓晓道歉。」他说,「但骂人也不对。」

园长是位银发老太太。「符先生,」她推眼镜,「晓晓最近情绪很不稳定。」

符策手机震动。严律师发来消息:「景荷刚提交抚养权诉讼,明天上午九点调解。」

「我们会处理。」符策牵起晓晓,「今天先请假。」

走出幼儿园,晓晓突然问:「妈妈真的不要我了吗?」她眼睛红肿得像桃子。

符策抱起她。「妈妈要你。」他蹭女儿额头,「只是爸爸妈妈不能一起生活了。」

晓晓搂住他脖子。「那我能跟你住吗?」她声音闷在衬衫领子里,「我保证乖。」

符策胸口发酸。「当然。」他说,「永远。」

回家路上买了肯德基。晓晓啃着鸡翅看动画片,符策在书房打电话。

「她凭什么争抚养权?」符策问严律师,「出轨方不是劣势吗?」

严律师叹气。「她主张你长期冷暴力,导致她寻求情感寄托。」键盘声啪啪响,「还说你控制欲太强,不适合抚养女儿。」

符策冷笑。「有证据吗?」

「说你每天查她手机,限制她交友,甚至干涉她穿衣风格。」严律师念道,「哦,还说你曾威胁要杀了她男朋友。」

符策打开电脑备份。「我这儿有她三年来的通话记录。」他说,「从没删过一条。」

晚上哄晓晓睡觉时,小姑娘突然问:「爸爸,什么是野男人?」

符策手一抖,故事书掉在地上。「谁说的这个词?」

「林林。」晓晓玩着睡衣纽扣,「他说妈妈有野男人,所以不要我了。」

符策捡起书。「那是骂人的话。」他亲女儿额头,「妈妈只是...认识了新朋友。」

晓晓翻身背对他。「新朋友比我还重要吗?」她声音带着睡意。符策关上台灯,没回答。

凌晨三点,符策还在整理材料。手机亮起,景荷发来短信:「晓晓必须跟我,你开条件。」

符策回复:「法院判。」

五分钟后景荷直接打来。「你非要毁了我才甘心?」她声音嘶哑,「滕永康说能帮我拿到抚养权!」

符策开了录音。「让他试试。」他说,「正好把偷税漏税的事一并解决了。」

电话那头传来摔东西的声音。「**调查他?」景荷尖叫,「你知不知道他认识多少——」

「公检法的人?」符策接话,「巧了,我也认识几个。」他挂断,继续写答辩状。

第二天把晓晓送到岳母家。老太太刚出院,脸色仍发灰。「真要闹上法庭?」她接过晓晓书包,「多丢人啊...」

符策蹲下系好晓晓鞋带。「景荷选的。」他站起身,「中午我来接。」

合肥市包河区人民法院调解室。景荷穿着素雅连衣裙,头发扎成马尾,像个模范母亲。滕永康坐在旁听席,冲符策咧嘴笑。

调解员是位中年女性。「夫妻感情破裂无争议。」她翻材料,「争议焦点是抚养权?」

景荷突然抽泣。「我十月怀胎生的女儿...」她抹眼泪,「他整天加班,都是我在照顾...」

符策从公文包取出文件夹。「过去三年家长会记录。」他推给调解员,「我出席23次,景荷出席7次。」

景荷瞪大眼睛。「你算计我?」她声音拔高,「变态控制狂!」

调解员皱眉。「女方主张男方有性格缺陷?」

「他查我手机!定位我行踪!」景荷指着符策,「还威胁要杀我男朋友!」

符策打开手机相册。「这是她男朋友发的彩信。」他展示那张餐厅合影,「拍摄于我们婚姻存续期间。」

滕永康从旁听席跳起来。「**——」调解员敲法槌:「旁听人员保持安静!」

调解持续两小时。景荷声泪俱下讲述她如何独自带晓晓看病,符策冷静出示每次儿科门诊的缴费记录——全是他的医保卡。

「暂时维持现状。」调解员最后说,「孩子继续随父亲生活,母亲每周探视两次。」

走出法院,滕永康拦住符策。「走着瞧。」他喷着烟,「老子有的是办法弄你。」

符策拍掉他手上的烟。「你前妻愿意出庭作证。」他说,「关于你酗酒后的那些事。」

滕永康脸色变了。「她敢!」他揪住符策衣领,「信不信我——」

符策掰开他手指。「轻点。」他整了整领子,「家暴案底还没消呢。」

去接晓晓时,岳父把符策拉到楼道。「景荷魔怔了。」老头叹气,「那男的不是好东西。」

符策没接话。岳母递来晓晓的画——妈妈那部分被黑色蜡笔狠狠涂满。

「她画完就哭了。」岳母抹眼睛,「作孽啊...」

回家路上晓晓异常安静。等红灯时符策发现她在抠结痂的抓痕,已经渗血。

「别抠。」符策递纸巾,「会留疤。」

晓晓突然大哭。「我想妈妈!」她抽噎着,「但妈妈说爸爸是坏人...」

符策把车停到路边。「妈妈说的不对。」他擦女儿眼泪,「爸爸从不说妈妈坏话,对吧?」

晓晓点头,鼻涕蹭在他袖口。「那妈妈为什么说爸爸坏话?」

符策重新发动车子。「因为...」他顿了顿,「大人有时候比小孩还不懂事。」

当晚哄睡晓晓后,符策收到严律师邮件。滕永康公司的税务问题比想象中严重——近三年偷税七百多万,还有伪造增值税发票嫌疑。

「够判十年以上。」严律师在电话里说,「已经匿名举报了。」

符策备份好文件。「景荷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严律师压低声音,「她今天去律所咨询抚养权,我朋友接待的。」

电话刚挂,门铃响了。监控屏上是景荷,眼睛红肿。符策开门但不让她进。

「晓晓睡了。」他说。景荷抓着门框。「税务的事是真的?」她声音发抖,「他会坐牢?」

符策挑眉。「你担心他?」「他疯了!」景荷指甲抠进木头,「说要绑架晓晓逼你撤诉!」

符策瞳孔收缩。「什么时候说的?」

「刚才!」景荷抓头发,「他喝多了,说认识道上的人...」

符策转身拿手机报警。景荷拽住他。「别!」她哀求,「他说只是气话...」

符策甩开她。「你选吧。」他拨号,「现在报警,或者等他真动手。」

景荷瘫坐在地。「我错了...」她捂脸哭,「我鬼迷心窍...」

警察十分钟后到。做完笔录已经凌晨一点。景荷蜷在沙发上发抖,像个落水鬼。

「建议申请人身安全保护令。」年轻警察说,「对方有前科,我们会加强巡逻。」

送走警察,符策扔给景荷一条毯子。「睡沙发。」他说,「明早送你出去。」

景荷突然跪下来抱他腿。「原谅我...」她眼泪鼻涕糊在他裤子上,「我什么都听你的...」

符策掰开她手指。「晚了。」他说,「从你出轨那天就晚了。」

第二天符策请假没上班。他带晓晓去派出所办身份证——严律师说万一抚养权诉讼拖太久,有孩子身份证方便出入境。

照相时晓晓不肯笑。「要笑哦。」女警说,「像爸爸这样。」符策勉强扯出笑容。

拿到临时身份证,晓晓盯着照片看。「像逃犯。」她突然说。符策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