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炙正坐在书桌旁写信。
看到我推门进来,不动声色地把信纸收了。
防着我呢。
我心里难受。
更加坚定要与他和离。
我让下人退下,直接对他道:「瑞王,我知道你娶我情非得已。」
他蹙眉看着我。
我认真道:「既然你不愿意娶我,又与我过得这般痛苦,我们和离就是。你若有心爱的人,只管带回来,我不会多说一句话。」
他看着我,打量我,好像在审视我说这话的真假。
我又道:「你是不信任我说的话吗?你放心,我这人说话算话。若你还是不放心,可以先与我和离。」
和他这种人说话最没意思。
你嘴巴都说干了。
他还在那里打量你,还在思考。
半晌,他才道:「不知王妃在说什么,我们是太后赐婚,婚后也恩爱有加,如何就突然要和离了?」
还在装傻。
我气结,道:「你不用口是心非,我知道你并不想与我好好过日子。」
我心里还有点伤心。
毕竟,我挺喜欢他的。
他还是我第一个男人。
女人总对她的第一个男人感情不太一样。
但我无论怎么真心实意和他商量一个让大家都高兴的办法,他都咬死了我们夫妻恩爱并不需要和离。
气的我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