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温清雅在镜子前仔细描绘着眼线，今天是她入职新公司的第一天。作为化妆师，
她的手艺在圈内小有名气，但这家顾氏集团旗下的影视公司，薪资比之前高出一倍，
她实在没理由拒绝。"清雅，你紧张什么？不就是换个工作嘛。
"室友小慧在一旁收拾着房间，"你这手艺，走到哪里都不愁饭吃。"温清雅放下眼线笔，
看着镜中的自己。二十六岁的年纪，脸上已经没了当年的青涩，
取而代之的是经历过生活磨砺后的从容。她伸手摸了摸脖子上那条细细的银链，
链子上挂着一枚小小的星星吊坠，这是她唯一保留的关于过去的物件。"我不是紧张工作。
"温清雅轻声说道，"只是觉得这个公司的名字有些眼熟。"顾氏集团，顾……她摇摇头，
不让自己再想下去。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那个人早就从她的生活中彻底消失。八点半，
温清雅准时出现在顾氏影视大厦的大堂里。这栋楼有三十二层，装修得低调奢华，
来往的都是穿着精致的工作人员。她按照HR的指引，乘电梯来到十八楼。
"您就是温清雅吧？我是化妆部的主管李姐。"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热情地迎了上来，
"听说你是从华星娱乐跳槽过来的？那边的化妆师要求可是很高的。
"温清雅礼貌地笑笑："李姐过奖了，我只是想换个环境。""我们这里的环境你绝对满意。
"李姐领着她往化妆间走，"今天正好有个重要的拍摄，男主角是公司力捧的新人，
你可以先观摩一下我们的工作流程。"化妆间里已经坐着一个年轻的男演员，
看起来二十出头，长得倒是挺清秀。温清雅刚想上前，却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景深总，您来了。"李姐立刻变得恭敬起来。温清雅下意识地回头，
然后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僵在了原地。门口站着一个男人，身高至少一米八五，
穿着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面容俊朗，眉眼间带着岁月沉淀下来的成熟魅力。
他的目光正好扫过来，在看到温清雅的那一刻，脚步也停了下来。四目相对，
空气仿佛凝固了。这张脸，温清雅做梦都不会忘记。哪怕过了十年，
哪怕他从当年那个瘦弱的少年变成了现在这个成熟的男人，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顾景深。
那个在她十六岁时说要娶她的男孩，那个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突然消失的人，
那个让她用了整整十年才学会遗忘的初恋。"景深总？"李姐有些疑惑地看看顾景深，
又看看温清雅。顾景深深吸一口气，脸上恢复了商业化的客套笑容："没什么，继续工作吧。
这位是新来的化妆师？""是的，温清雅，从华星娱乐过来的。"李姐介绍道。"温清雅。
"顾景深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语调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情绪，"欢迎加入我们公司。
"温清雅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谢谢顾总。
"她不明白为什么老天要跟她开这样的玩笑。她费尽心思想要忘记的人，却成了她的老板。
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完全没有认出她。也对，十年了，
她早就不是当年那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了。而他，也从顾景深变成了顾总。"李姐，
你们继续，我去楼上看看。"顾景深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就在他经过温清雅身边的时候，
温清雅鬼使神差地开口："顾……"顾景深的脚步顿了一下，但没有回头，
很快就消失在了门口。温清雅的心跳得厉害，她握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里。"怎么了清雅？
你脸色有点不好。"李姐关切地问。"没事，可能是有点紧张。"温清雅强撑着笑容，
"我们开始工作吧。"可是她的手在颤抖，根本无法正常拿起化妆刷。十年了，
她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放下了，可是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所有的回忆都汹涌而来。那个夏天，
那个承诺，那个突然的告别，还有这十年来她无数次想要问他的那句话：你为什么要走？
第二章温清雅在卫生间里用冷水拍了拍脸，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镜子里的她脸色苍白，
完全没有刚才在化妆间里强装的从容。她深呼吸几次，
告诉自己不能因为这点意外就乱了阵脚。工作还是要继续的，
她不能因为私人情感影响专业表现。回到化妆间，李姐正在给那个男演员做造型。"清雅，
你来得正好，我正想让你看看这个眼妆的处理手法。"李姐招手让她过去，
"这个角色比较复杂，需要在妆容上体现出层次感。"温清雅走过去，认真观察李姐的手法。
专业的工作确实能让她暂时忘记刚才的冲击，她开始投入到学习新环境的工作流程中。
"清雅的基础很扎实啊。"李姐一边工作一边夸奖，"你之前在华星负责过哪些艺人？
""主要是一些电视剧的演员，还有几个歌手的MV拍摄。"温清雅如实回答。就在这时，
化妆间的门又被推开了。这次进来的是一个穿着助理制服的年轻女孩。"李姐，
顾总让我通知你，今天下午有个临时的拍摄任务，需要你安排人手。""什么拍摄？
"李姐停下手中的工作。"是公司宣传册的拍摄，顾总要亲自上镜。"助理小声说道，
"他指名要新来的化妆师负责。"温清雅的手一抖，差点打翻了旁边的粉盒。"新来的？
"李姐看向温清雅，"那就是清雅了。清雅，这可是个好机会，能给顾总化妆的人，
在公司里地位都不一般。"温清雅想要拒绝，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如果她拒绝，
反而会引起怀疑。而且，她也想知道，顾景深到底有没有认出她。"我知道了，几点开始？
"她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下午两点，在二十楼的摄影棚。"助理回答。助理走后，
李姐拍拍温清雅的肩膀："第一天就能接触到顾总，说明他对你的印象不错。不过你要注意，
顾总平时话不多，性格比较冷，你别紧张。"温清雅苦笑。冷？
十年前的顾景深可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他温和得像春天的阳光，总是笑眯眯地跟在她身后，
叫她清清。中午吃饭的时候，温清雅没什么胃口。她坐在公司的餐厅里，机械地扒着米饭，
脑子里不断回放着上午见到顾景深时的场景。他真的没认出她吗？还是装作不认识？"清雅？
"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抬头，看到一个长得很清秀的女孩站在她面前。
"我是行政部的苏晴，听说你是新来的化妆师？"女孩笑得很甜，"我刚入职一个月，
咱们算是同期的新人了。"温清雅勉强笑笑："你好。""你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是不是第一天上班紧张？"苏晴在她对面坐下，"我刚来的时候也是这样，
不过这里的同事都很好相处的。""是吗。"温清雅心不在焉地应着。"对了，
听说你下午要给顾总化妆？"苏晴压低声音，眼中闪过一丝羡慕，
"顾总可是公司里所有女员工的梦中情人呢。年轻有为，长得又帅，关键是还单身。"单身？
温清雅的心跳了一下。"不过顾总对女员工一向很冷淡，从来不参加公司的聚会，
也从来没有绯闻。"苏晴继续八卦着，"有人说他心里有人，所以才这么专情。
"温清雅放下筷子，觉得再也吃不下去了。下午一点半，她提着化妆箱来到二十楼的摄影棚。
这里布置得很专业，有各种灯光设备和拍摄背景。顾景深已经到了，
正在跟摄影师讨论拍摄角度。他换了一身浅灰色的西装，看起来更加年轻。"温**来了。
"顾景深看向她，表情依然客套而疏离，"麻烦你了。""这是我的工作。
"温清雅努力让自己显得专业，"顾总请坐。"她在化妆椅前摆好工具，
顾景深在椅子上坐下。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这么近的距离，她看得更清楚了。他的眉眼间确实没有一丝对她的认识，
仿佛她只是一个陌生的化妆师。温清雅拿起粉底开始工作，努力控制着手不要颤抖。
可是当她的手指轻触到他的脸庞时，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这张脸，她曾经无数次地凝视过，
曾经在阳光下、月光下、路灯下仔细描摹过每一个轮廓。"温**的手法很专业。
"顾景深忽然开口，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温清雅的手一抖，差点把粉底刷掉了。"谢谢。
"她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你以前是在华星工作？"顾景深继续问。"是的。
""为什么要跳槽？"温清雅停顿了一下："想换个环境。""是吗。
"顾景深的语调听不出任何情绪，"华星的薪资应该不低。""顾总，
请您保持这个角度不要动。"温清雅转移话题，开始给他画眉毛。接下来的时间里，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温清雅专心工作，顾景深也配合地保持着姿势。
可是这种安静却让她更加紧张，因为她能感觉到，他一直在通过镜子观察她。
第三章化妆结束后，温清雅快速收拾着工具，想要尽快离开这个令她窒息的空间。"温**。
"顾景深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的手一顿，然后转过身："顾总还有什么需要？
"顾景深站在那里，深邃的眸子直视着她："你的手法让我想起一个人。
"温清雅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但表面上依然保持着平静："是吗？""十年前，
我认识一个女孩，她也很会化妆。"顾景深走近一步，"她叫温清雅。"空气仿佛凝固了。
温清雅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的情绪外露。"只是同名而已吧，温清雅这个名字很常见。
"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是吗？"顾景深又走近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一米，
"可是你的眼睛，和她一模一样。"温清雅向后退了一步，背后撞上了化妆台。
她无路可退了。"顾总，我想您认错人了。"她握紧拳头，"如果没有其他事情，
我就先回去了。""你脖子上的项链。"顾景深的目光落在她的领口，"星星的吊坠，
是我送给她的。"这下温清雅再也无法否认了。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
这个小小的动作出卖了她。"所以，你确实是她。"顾景深的声音有些颤抖，"清清，
你还好吗？"听到那个久违的称呼，温清雅的眼眶瞬间红了。十年了，
再也没有人这样叫过她。"不要叫我清清。"她别过脸，不敢看他的眼睛，
"那个人已经死了。""清清……""我说了不要这样叫我！"温清雅突然爆发，
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你没有资格叫我这个名字！"顾景深愣住了，他想要上前，
却被温清雅阻止。"不要过来！"她哽咽着说，"十年了，你消失了整整十年！
没有一个电话，没有一条信息，甚至连一句解释都没有！现在你又出现了，
还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你以为这样很好玩吗？""清清，
我可以解释……""我不想听！"温清雅拿起化妆箱，"我不想听你的任何解释！
"她冲出了摄影棚，留下顾景深一个人站在那里。温清雅跑到楼梯间，蹲在角落里痛哭。
十年来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她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
可是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她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那些伤痛从未愈合，
只是被时间暂时掩埋而已。"清雅？"有人在叫她。她抬头，看到苏晴站在楼梯口，
脸上满是担忧。"你怎么了？是不是顾总说了什么？"苏晴走过来，递给她纸巾，
"我刚才看到你哭着跑出来。"温清雅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没事，只是化妆品过敏。
""化妆品过敏？"苏晴明显不信，"你是专业化妆师，怎么可能对化妆品过敏？
"温清雅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摇摇头。"是不是顾总对你态度不好？"苏晴坐在她身边，
"虽然顾总平时比较冷，但他从来不会为难员工。""真的没事。"温清雅站起来，
"我要回去工作了。"接下来的几天，温清雅都刻意避开可能遇到顾景深的场合。
她提前查好他的行程，确保自己不会和他碰面。但是第三天的时候，李姐找到她。"清雅，
顾总点名要你负责明天的拍摄。""什么拍摄？"温清雅心里咯噔一下。
"是公司年度宣传片的拍摄，顾总要当男主角。"李姐看她脸色不好，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没有，我只是……"温清雅想要拒绝，但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这可是很重要的项目，整个拍摄周期要一个星期。"李姐拍拍她的肩膀，"你好好表现，
说不定能因此转正成为正式员工。"一个星期？温清雅觉得头有点晕。
她现在连看到顾景深一眼都觉得难受，怎么可能和他共处一个星期？"李姐，能不能换别人？
我最近状态不太好。""这可不行，是顾总亲自点名的。"李姐严肃地说，
"而且这个项目关系到公司的形象，你不能出任何差错。"温清雅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了。
当天晚上，她在家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室友小慧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
忍不住问："你最近是怎么了？自从换了新工作，整个人都不对劲。""没什么。
"温清雅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小慧担心地说，
"要不你跟老板请个假，休息几天？"温清雅苦笑。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请一年的假。
第二天一早，温清雅硬着头皮来到拍摄现场。这次的拍摄场地在一个高档的酒店里，
布置得很豪华。顾景深已经在那里了，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正在跟导演讨论剧本。
看到她进来，他的目光立刻看了过来。"温**，你来了。"他走过来，
语气比之前温和了一些，"今天的拍摄可能会比较辛苦，麻烦你了。"温清雅点点头，
没有说话。她快速摆好化妆工具，想要尽快完成工作。"清清……"顾景深在她身边坐下，
压低声音说，"我们能不能私下聊聊？""没什么好聊的。"温清雅拿起粉底，开始工作，
"请您配合拍摄就好。""我知道你恨我。"顾景深凝视着她，"但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温清雅的手停了一下，然后继续工作："我不恨你，因为你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这句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信。第四章拍摄进行得很顺利，顾景深的镜头表现力很强，
经常一条就过。温清雅在一旁补妆，努力让自己专注于工作，不去想其他的事情。
中午休息的时候，剧组提供了丰盛的盒饭。温清雅拿了一份，找了个角落安静地吃着。
"一个人吃饭很孤单吧？"顾景深端着餐盒坐在她对面。温清雅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继续吃饭。"记得以前，你最喜欢吃糖醋排骨。"顾景深看着她的餐盒，
"今天的盒饭里正好有。""那是以前。"温清雅放下筷子，"人会变的。""是啊，
人会变。"顾景深的声音有些苦涩，"但有些东西永远不会变。"温清雅抬头看他，
发现他正深深地凝视着她。那种眼神，和十年前一模一样，让她的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
"顾总，请您注意一下影响。"她快速移开视线，"这里这么多人看着。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顾景深说，"我只在乎你。""可我在乎。"温清雅站起来，
"我不想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她离开了休息区，去洗手间平复情绪。在镜子前，
她看到自己的脸颊微红，眼中还有一丝慌乱。该死的，她以为自己已经对他免疫了，
可为什么他的一个眼神，一句话，还是能轻易地撼动她的心？下午的拍摄更加密集，
温清雅需要频繁地为顾景深补妆。每一次近距离接触，都让她心跳加速。"温**，
麻烦你把顾总的领带整理一下。"导演突然说道。温清雅愣了一下，然后走过去。
顾景深站得笔直，低头看着她。她伸手去整理他的领带，两人的距离只有几厘米。"清清。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温清雅的手一抖，差点把领带扯坏。"别乱动。"她咬着唇说。
"我想你了。"顾景深继续说，"这十年来，我每天都在想你。"温清雅的眼眶瞬间湿润了，
但她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好了。"她快速整理完领带，退开一步。晚上拍摄结束后，
温清雅收拾好东西就要离开。"我送你回去。"顾景深走过来。"不用，我自己可以。
"温清雅拒绝。"这里离市区很远，这个时间很难打到车。"顾景深看着窗外的夜色，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温清雅犹豫了一下。确实，这里比较偏僻，她刚才试着叫车，
都显示没有司机。"那就麻烦顾总了。"她最终还是同意了。顾景深的车是一辆黑色的奔驰，
内饰低调奢华。温清雅坐在副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车子启动后，车内陷入了沉默。
温清雅看着窗外的夜景，努力不去注意身边的人。"你现在住在哪里？"顾景深问。
"翠湖小区。"温清雅报了地址。"那里离公司挺远的。""房租便宜。
"温清雅简短地回答。又是一阵沉默。"清清，我们真的不能好好聊聊吗？
"顾景深在红绿灯前停下，转头看她。"没什么好聊的。"温清雅依然看着窗外，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可我过不去。"顾景深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一直在找你，
找了整整十年。"温清雅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但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那你找到我又能怎样？时间不能倒流，我们也回不到过去了。
""我知道我伤害了你。"顾景深握紧方向盘，"但是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解释什么？"温清雅终于转过头看他，眼中满是讽刺，
"解释你为什么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消失？解释你为什么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就走了？
还是解释你为什么让我像个傻子一样等了三年？""清清……""不要叫我的名字！
"温清雅的情绪再次失控，"你没有这个资格！"绿灯亮了，顾景深重新发动车子。
接下来的路程，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到了翠湖小区门口，温清雅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
"清清，等等。"顾景深叫住她。她停下动作，但没有回头。
"明天我会让李姐安排别的化妆师。"顾景深说，"你不用再给我化妆了。
"温清雅愣了一下。这是她想要的结果，可为什么听到他这样说，心里反而有种失落的感觉？
"随便。"她推开车门下车，头也不回地走了。顾景深坐在车里，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心中涌起一阵绝望。他知道她恨他，
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要求她的原谅。可是看到她眼中的冷漠和抗拒，他还是忍不住心痛。
这十年来，他无数次想象过和她重逢的场景，却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第五章第二天，温清雅如期来到公司，但李姐告诉她，今天的拍摄由另一个化妆师负责。
"为什么？"温清雅问。"顾总的要求。"李姐有些困惑，"他说你昨天工作很辛苦，
让你休息一天。"温清雅心情复杂。她应该感到轻松的，可为什么反而有种失落感？
"那我今天做什么？""帮忙整理化妆间，还有准备下周新剧的化妆用品清单。
"李姐安排道。整个上午，温清雅都在机械地工作着，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着顾景深。
他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想到她？中午的时候，苏晴来找她吃饭。"听说你被顾总换了？
"苏晴好奇地问，"是不是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没有，就是正常的工作调整。
"温清雅不想多谈。"真的吗？"苏晴明显不信，"昨天晚上有人看到顾总亲自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