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就替原主报仇,全剧终精选章节

小说:穿越就替原主报仇,全剧终 作者:六神的狗腿子 更新时间:2025-08-18

我,21世纪暗网通缉榜上第一杀手,穿成了被渣夫小妾灭门逼死的侍郎夫人?

杀手报仇要什么阴谋阳谋,蝇营狗苟?当场杖毙小妾,一不做二不休,顺手毒杀了渣男。

我以为这就完了,没想到......1暗网惊魂画面中央,

一个女孩坐在简单的电脑椅上,背景是毫无特色的白墙。她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

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肌肤白皙,一双杏眼清澈透亮,

微微弯起时带着点不谙世事的天真,嘴角甚至噙着一丝俏皮的笑意。任谁第一眼看去,

都只会觉得这是个邻家妹妹般清纯无害的大学生。然而,她对着镜头开口的瞬间,

那清脆嗓音说出的内容,却让整个暗网沸腾。“各位想杀我的,和想找我杀人的,大家好呀。

”她歪了歪头,笑容明媚,仿佛在跟老朋友打招呼,“我是你们恨得咬牙切齿,

又求之不得的‘5’。这是第一次和大家正式见面,也是最后一次啦。”弹幕上无数个“??

?”和“!!!”刷屏。她似乎轻轻叹了口气,落寞转瞬即逝,扬起了更灿烂的笑脸,

对着镜头调皮地眨了眨眼:“这个世界,已经没有我值得留恋的任何东西了。大家,

再也不见!”话音落下的瞬间,她没有任何犹豫,右手抬起,

一把银色的袖珍手枪抵住自己的太阳穴。“砰——!”一声沉闷却极具穿透力的枪响,

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了屏幕前的每个人耳中。前一秒还在巧笑倩兮的女孩,后一秒,

身体猛地一震,软软地从椅子上滑落,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刺目的鲜血如同怒放的罂粟,

迅速在她身下蔓延开来,染红了浅色的地板,也染红了镜头。

那双明亮的眼睛失去了所有神采,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死寂笼罩了直播间,

连刚才疯狂的弹幕都出现了短暂的真空。下一秒!“Fuck!”“Shit!

”“快快快!

”画面里几个穿着战术背心、肤色各异、戴着面具、装备精悍的男人猛地破门而入!

他们动作迅猛如猎豹,瞬间占据了房间各个角落。

为首一个白人壮汉一个箭步冲到倒地的女孩身边,动作粗暴地探向她的颈动脉,

随后一瓶液体泼到了她的脸上。随着脸部皮肉被腐蚀,他抬起头,脸色铁青,

对着同伴和隐藏在耳麦后的指挥者低吼了一声:“Fuck!真死了!体温还在!

没有伪装面具。”就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那直播画面突然诡异地切换了!

一个女孩生前那种俏皮戏谑语调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响起,

清晰地回荡在每一个观看者的耳中。“你们好菜哦,直播了都赶不上。想抓我,得到赏金,

你们还要加油哦。不对,没机会了,因为我死了。”那声音甚至还模仿了一声俏皮的飞吻,

“3~2~1~赏金榜,再见啦!”屏幕上,那个悬赏金额高达十位数美金,

象征死亡的血红色“5”字头像,如同被橡皮擦抹去一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轰隆——!”画面猛地一黑!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巨响,伴随着强烈的闪光,

透过屏幕仿佛要撕裂观看者的耳膜!直播信号彻底中断,

只剩下刺耳的忙音和一片象征着毁灭的雪花点。暗网,彻底沸腾了。“不可能!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反正谁都没见过黑5真面目,谁知道是不是搞得什么阴谋。

”“黑5怎么可能是个这么漂亮清纯的小姑娘。”“如果是黑5,她为什么会自杀?

”“应该是金蝉脱壳的诡计!大家别信!

”“刚才进去的那些人应该就是顺着网线去找黑5的吧?”“见过黑5的都死了,

去地狱问真假吧。”“可是……赏金榜真的没了!黑5真的消失了!

”“连自己死后的情况都计算到了,也许真的是她。

”“那爆炸……她把自己连同所有线索都炸了。”“只有黑5这样的疯子才会这么干。

”……远处传来悉悉索索轻微响声传进耳朵。出于杀手的本能,知道这不是我的安全屋,

也不是我熟悉的任何地方,难道没死成被抓了?我瞬间睁开了眼,猛地坐起身,

我打量了眼前的地方。烛火在铜灯台上跳着细碎的光,头顶是繁复的雕花拔步床顶,

层层叠叠的锦帐垂落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香气。古代?什么情况?穿越了?

我这么一个背负着几十条性命的杀手也能穿越?那二姐呢?

会不会也有机会在另一个世界活着?还来不及多想,

原主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汹涌灌入我的脑海。原主叫沈清梧,金尊玉贵,

是当朝丞相沈巍唯一的嫡女。祖母一品诰命,她的外祖曾是镇国将军,母亲和皇后是手帕交,

她和如今的储君也曾是青梅竹马。而她为了避免面对三宫六院,宫闱倾轧,

下嫁兵部侍郎赵元启,满心以为觅得了良人。会爱她,护她,敬她。

谁知满腔爱意换来的全是血淋淋的屈辱和背叛。赵元启那张温文尔雅的脸,

在千方百计让她同意迎进那个叫苏媚儿的妾后,撕下了伪装。宠妾灭妻!也怪她自己恋爱脑,

顾及各种面子,堂堂丞相府嫡女,侍郎府的主母,被一个卑贱的妾室骑在头上作威作福。

后来朝堂腥风血雨,丞相府一朝倾覆,她最后的依仗没了。赵元启再无顾忌,大言不惭,

他和苏媚儿两小无猜,早就定下婚约,要不是她仗势欺人,从中作梗,他们早就喜结连理,

名正言顺了。媚儿何苦委屈做了那么些年的妾。丞相府被抄那天,她也被苏媚儿灌下哑药,

挑断手脚筋脉,塞进一个散发着恶臭的瓮中,成了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人彘”!

她的一双儿女,在她成为人彘后,侍郎府再也容不下了。儿子被马撞得半身瘫痪,自尽而亡,

女儿……被苏媚儿那毒妇许配给了城尾的赌棍,最后卖进了最**的窑子!

当苏媚儿把这一桩桩一件件当谈资告诉她的时候,她终于承受不住,一命呜呼。恨意,

如同淬毒的冰针,刺穿四肢百骸,那是属于另一个灵魂的滔天怨毒。

2重生之怒我缓缓坐起身,赤足踩在冰凉光滑的青砖地面上,寒意直透脚心。

目光扫过梳妆台上菱花铜镜,里面映出一张苍白却难掩明艳的脸,

只是那双曾经可能温婉含情的眸子,此刻幽深得如同不见底的古井,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

“是因为你的不甘心让我到了这里吗?说实话,你们的生死和我没什么关系,

我并没有义务给你报仇。你的悲剧是你的愚蠢造成的,这家世背景居然被欺凌糟践成这样,

你不死谁死啊。”我手指轻轻触碰着铜镜里的人形模样,冷漠地自言自语。“夫人?

夫人您醒了?”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扑到我身边,脸上还挂着泪痕,

是沈清梧的陪嫁丫头,春桃。尽管原主给我的记忆里,这是个绝对忠心的丫鬟,

但作为一个职业杀手,我从不轻易相信任何人。我的视线扫过春桃的脸,

看着她喜极而泣的样子,脑海里闪过她被**致死的画面和二姐的死亡充棉重叠。

既然老天没让我死,我向来随遇而安,适应性极强。我微微叹了一口气,用了你的身体,

就当收的报酬吧。反正我也不喜欢垃圾影响我的生活。“苏姨娘人呢?”我的声音平静,

随口问了一句。春桃被我的眼神看得不明所以,下意识地回答:“回、回夫人,

苏姨娘她……她此刻应在库房,说是,

说是要给苏老太太挑选生辰贺礼……”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带着一丝哭腔和屈辱。

以往夫人为了所谓府上的和睦,为了替老爷打点,为了讨老爷欢心,

都由着老爷和姨娘霍霍府里的东西,甚至不惜动用自己的私库去贴补给他们撑场面。“更衣,

去看看。”我懒懒地开口,听不出喜怒。刚踏入西跨院月亮门,

一阵娇媚刺耳的笑声就传了出来。“哎哟,这尊白玉观音可真是精巧!我祖母喜欢礼佛,

见了定然欢喜!”苏媚儿穿着一身水红色的撒花烟罗裙,身段妖娆,

正拈着一尊半尺高的白玉观音,对着阳光细细把玩。她身边围着几个谄媚的婆子丫鬟,

库房管事点头哈腰地站在一旁。“姨娘好眼光!这可是前朝宫里的物件儿,价值连城呐!

”管事满脸堆笑。苏媚儿得意地扬着下巴,眼波流转间尽是轻蔑:“那是自然。

老爷可是什么好东西都愿意给我。一般的东西我可看不上。我停在花厅门口,逆着光,

身影被拉得很长。苏媚儿身上甜腻的香味混合着库房陈旧的气息,令我烦躁。“苏姨娘。

”我的声音不高,却奇异地压过了院中所有的嘈杂。所有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

苏媚儿脸上的得意僵住了,随即化为毫不掩饰的厌烦和鄙夷:“夫人怎么来了?

这莫名其妙晕倒,该不会没有得到老爷的关心,装不下去了吧。

”她随手将那尊价值连城的白玉观音往旁边桌上一搁,姿态轻慢至极。

我的目光扫过那张涂脂抹粉的脸,落到那尊被随意放置的白玉观音上。“私动府库重器,

僭越无礼。”声音依旧平稳,就是平静地阐述。苏媚儿嗤笑一声,扭着腰肢上前一步,

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子:“僭越?夫人这话说的,老爷可是亲口允了我随意取用的。

夫人......”“掌嘴二十。”我打断她。空气凝固了一瞬,花厅里只剩下熏香袅袅,

静的可怕。春桃眼里闪着兴奋的光,但马上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惨白。

苏媚儿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瞪大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掌我的嘴?就凭你?

沈清梧,你是不是……”“没听见?看来,我的话,在这侍郎府,已经不作数了?

”我微微侧头,看了一眼旁边两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缓缓踱步,那声音在这静谧房间里,

如同催命的鼓点。春桃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上前一步,

对着旁边一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厉声道:“没听到夫人的话吗?掌嘴!苏姨娘以下犯上,

不敬主母,私动府库重器,僭越无礼,还不动手!”那婆子被春桃一喝,

又触及我冰冷的目光,吓得一个激灵。“啪!”清脆响亮的耳光声炸开!“你们干什么?

反了你们!放开我,老爷不会放过你们的!沈清梧你这个**!

你不得好……”苏媚儿终于从惊愣中惊醒,疯狂地挣扎、尖叫、咒骂,

声音尖利得能刺破耳膜。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的厅里炸开,混合着苏媚儿歇斯底里的尖叫,

让我头昏脑涨。我不喜欢这种声音,那会让我想起一些画面。我揉揉发胀的太阳穴,

目光再次看向她。她的头被猛地一下偏向一边,再一下偏向另一边,

精心梳理的发髻散乱开来,金钗玉簪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起一个清晰的、紫红色的五指印,嘴角也渗出了一丝血迹。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她因为挣扎而微微敞开的领口那里,一枚水头极好的翡翠玉坠,

正贴着她雪白的肌肤。那是原主的东西,是原主母亲给的陪嫁。极其贵重!

像是找到了突破口,我重重呼出了一口气。“苏姨娘,我母亲的翡翠玉坠,你戴得可还舒服?

”“我,我……”“还有六下。”我并不想要她的答复,我喜欢有始有终。“啪!

”婆子不敢怠慢,反手又是一记更狠的耳光,扇在苏媚儿另一边脸上。

她的脸迅速肿了起来,嘴角的血流得更多了,咒骂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和痛苦的**。

“啊——!”苏媚儿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一半是剧痛,

一半是难以置信的狂怒和极致的羞辱。她挣扎得更凶了,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

指甲胡乱地抓挠着钳制她的婆子。“夫人!夫人饶命啊!

”苏媚儿身边的贴身丫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姨娘她、她只是一时糊涂!

求夫人开恩!求夫人开恩啊!”我眼皮都没抬一下,

目光越过地上狼狈不堪、脸颊肿胀如猪头的苏媚儿,

落在那尊被她随意搁置的白玉送子观音上。“僭越主母,私动重器,诅咒主母,

偷盗御赐之物。”我缓缓地一字一顿吐出罪名,“按家规,按律法,杖毙。”声音平静,

像在吩咐碾死一只蚂蚁。“杖毙”两个字带着死亡的回音。花厅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连苏媚儿那痛苦的呜咽都卡在了喉咙里。“杖……杖毙?”一个婆子以为自己听错了,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苏媚儿猛地抬起头,肿胀青紫的脸上那双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

里面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疯狂。她尖叫,咒骂,想扑上来撕咬。仆妇们面面相觑,无人敢动。

“还等什么?”我微微蹙眉,那点不耐烦如同水珠溅入油锅更闹心了。

一个胆子稍大的管事婆子终于哆嗦着开口:“夫……夫人,苏姨娘毕竟是老爷心尖上的人,

这……”“心尖上?”我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带着无尽的嘲讽,

“那就让他来收尸好了。”我的目光陡然锐利如刀,扫过那几个握着棍棒的家丁,“你们,

动手。否则,和她一起上路。”冰冷的杀意如同无形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整个院落。

来自顶级杀手故意散发的压迫感如同巨石,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他们交换了一个惊恐的眼神,架着苏媚儿的两个婆子浑身一激灵,不敢再有丝毫犹豫。

家丁扑向尖叫挣扎的苏媚儿,粗暴地扭住她的胳膊。像拖死狗一样,粗暴地将还在徒劳挣扎,

双腿乱蹬的苏媚儿往外拖去。粗糙的地面摩擦着她的裙摆和皮肤,留下难看的痕迹。“不~!

放开我!你们这些狗奴才!沈清梧,你疯了!你敢。老爷不会放过你的!老爷!

老爷你快回来救我——!老爷......沈清梧!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苏媚儿被拖出花厅门槛时,那声凄厉到极致的诅咒终于冲破喉咙。我漠然地转身走出花厅,

吩咐道:“拖那儿去打,我看看是我的板子硬还是她的嘴硬。”对身后花厅内,

面无人色的库房管事和几个小丫鬟瘫软在地的小丫鬟毫无兴趣。“沈清梧!沈清梧,

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沉闷的的杖击声,一下,又一下,

在黄昏死寂的庭院里回荡开来。起初还夹杂着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嚎和恶毒的诅咒,渐渐,

那声音弱了下去,变成不成调的呜咽和无力的**,

最终只剩下棍棒落在烂肉上的、令人牙酸的噗闷响。空气里那股子甜腻的熏香被彻底打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浓烈得令人作呕的铁锈味,混合着丝丝缕缕失禁的恶臭,钻入鼻腔。

院子里所有的仆妇下人,脸色都白得像新糊的窗纸,身体筛糠似的抖着,头死死地低垂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炷香,也许漫长如一个世纪。那沉闷的击打声终于停了。

一个执行家法的家丁踉跄着上前,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夫,夫人……没,没气了。

”我站在廊檐投下的浓重阴影里,掠过远处那具扭曲不成形的躯体。

原主记忆中那滔天的屈辱和绝望,似乎稍微淡去了一丝。你放心,这只是开始。很快,

我会把他们都送下去的。这么简单的事,没必要玩心机演戏,杀了便是。我默默地念道。

“拖出去,找个地方埋了,打扫干净。”我挥挥衣袖,掩住了口鼻。我不喜欢闻血腥的味道。

“是……是!”家丁们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抬起那瘫软的血肉,

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逃离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在青砖地上拖出两道刺目蜿蜒的血痕。

院子里只剩下几个瑟瑟发抖的仆妇留下清扫。3复仇序曲我正准备离去,

便听到带着怒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赵元启回来了。他穿着一身簇新的宝蓝色锦缎官袍,

衬得面皮白净,身姿挺拔,俨然一副青年才俊的模样。只是此刻,

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布满了阴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震惊、狂怒,

还有一丝被冒犯权威的暴戾。他冲进院子,

目光第一时间就被地上那片尚未干涸的、暗红粘稠的血泊死死抓住。那刺目的颜色,

那浓烈的腥气,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神经上。“血……血……”他踉跄一步,

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变了调,猛地抬头,死死盯住廊下阴影中的我,“沈清梧!

你这个毒妇!你……你对媚儿做了什么?你把她怎么了?她人呢?”“杖毙了。

”我从阴影中缓缓踱步而出,走到院中残留的血迹边缘停下,平静地陈述,

目光迎上他喷火的双眼,没有丝毫闪避,“尸体,刚拖出去。

”“杖毙……”赵元启像是被这两个字狠狠抽了一鞭子,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一种濒临疯狂的惨白。他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伸手指着我,

手指抖得如同秋风里的枯叶,“你……你竟敢……你竟敢杀了她!沈清梧,你怎么敢的?

你凭什么动我的人!”他胸脯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眼中除了暴怒,

更深处翻涌起一种毒蛇般的怨毒和自己都没发现的的恐惧:“沈清梧!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她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你要动用家法将她……将她……杖毙。”他居高临下地瞪着我,

胸膛剧烈起伏,那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我缓缓抬起头,迎上他喷火的目光。

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或愧疚,只有一片死水般的平静,平静得近乎诡异。

“偷盗御赐之物,僭越主母,私动府库重器,诅咒主母。”我慢条斯理地复述着罪名,

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哪一条,不够她死?”“不可能,你强词夺理!

媚儿她……”他猛地扬起手一个耳光扇下来,我直接截住了他的动作,甩开了他的手,

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他的目光触及我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时,竟僵住了身体。

一种莫名的寒意,比愤怒更甚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了上来。“媚儿她,

她不过是想为她祖母的生辰尽一份孝心!哪里有你说得大罪?”他强行压下那股诡异的感觉,

声音依旧强硬,却少了几分底气,“倒是你!疯子!妒妇!毒妇!你如此善妒狠毒,

怎配做我赵家的主母!我要休了你!去!给我拿纸笔来!写休书!立刻!马上!然后去报官!

就说这毒妇虐杀良妾!我要她偿命!”他猛地转头,

朝身后跟着的、同样吓得面无人色的长随嘶吼。休妻?我心中冷笑。沈家还在,

丞相的威名尚在,太妃干女儿的身份还在。他赵元启此刻敢休妻?他不过是色厉内荏,

用最狠的话掩饰内心的惊惧和动摇。我把从苏媚儿脖子上扯下来的玉坠甩到赵元启脸上,

“夫君,你可知这是何物?”“什么破......”赵元启只一眼就僵在当地。

这是之前媚儿看到沈青梧一直戴着的,她觉得好看,非说要来赏玩看看,硬逼着自己去讨要。

没想到一向有求必应的沈清梧一口拒绝。前几日,趁着沈清梧沐浴的时候,

他偷偷拿走给了苏媚儿,想着给媚儿赏玩几天便归还,未想再未归还。“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