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川穹瞪大眼睛：“关竹心，你疯了！那些事你也参与了！”
“我参与什么了？”关竹心矢口否认，“都是你的主意！我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两个人开始互相指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难听。
我看着这场闹剧，心里五味杂陈。
曾经，我以为韩川穹至少是真心爱过关竹心的。
现在看来，他爱的不过是自己幻想中的女神。
而关竹心爱的，从来都只有钱。
“够了。”杨长卿冷声开口。
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第二局，我又赢了。”他看着瘫坐在地上的韩川穹，“你的爱情，确实一文不值。”
“第三局，我赌你最在意的'尊严'。”杨长卿的目光落在韩川穹那条被酱汁污染的裤腿上。
韩川穹下意识地想要遮挡，却发现根本无处可躲。
他刚才脱下的裤子被随意扔在地上，现在只能穿着**站在众人面前。
“老李，把那盘点心拿过来。”杨长卿淡淡开口。
李总立刻照办，端起那盘被我刚才碰翻沾满酱汁和灰尘的糖醋里脊，放到赌桌正中央。
“韩总，洁癖很严重吧？”杨长卿将盘子推到韩川穹面前，“把它吃了，我就考虑让你死得体面一点。”
韩川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你…你疯了？这些东西…”
盘子里的糖醋里脊已经彻底变了样。
酱汁混合着地毯上的灰尘，还有刚才混乱中踩上去的脚印。
整个盘子看起来就像从垃圾桶里捡出来的。
“怎么？不愿意？”杨长卿笑得很温和，“那我给你另一个选择。”
他起身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
夜色中，远处灯火通明的地方隐约可见垃圾处理厂的影子。
“看到那里了？城南最大的垃圾回收站。”杨长卿转过身，
“我可以让人把你扔进去，让你和垃圾待上一晚。那里有腐烂的厨余，发霉的衣物，还有各种你想象不到的恶心东西。”
韩川穹的脸色瞬间变成猪肝色，整个人开始干呕。
“当然，如果你运气好，也许只是和老鼠蟑螂做伴。”杨长卿继续描述着，“听说那里的老鼠有拳头那么大，浑身都是跳蚤…”
“停！停下来！”韩川穹捂着嘴，几乎要吐出来。
关竹心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她从没见过韩川穹这样失态的样子。
“那么，韩总选择哪一个？”杨长卿问得云淡风轻。
韩川穹看着桌上那盘恶心的东西，又想到垃圾回收站的场景，整个人都在颤抖。
“我…我…”他的声音都在发抖。
“川穹！”关竹心突然叫道，“你不能真的吃那个！太恶心了！”
韩川穹转头期望地看她：“竹心，你…”
“算了！”关竹心立刻变脸，“反正你都这样了，再恶心一点也无所谓！”
“时间不多了。”杨长卿看了看表，“我的耐心有限。”
韩川穹闭上眼，深呼吸了几次，这让有严重洁癖的他无法接受。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眼中满是绝望和屈辱。
他颤抖着伸出手，抓起一块沾满酱汁和灰尘的肉块。